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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来不及思索计划,哪怕就干脆利索的捅死他也好。
成峰这个人太好懂了,精虫上头,我约他,他就出来。
他手里拿着手机,声音调到最大,我和我哥暧昧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我全身僵硬着颤抖,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现在的心情。
可能是……视死如归吧……
我说:“把视频删了。”
成峰一笑:“你觉得你现在哪来的资格跟我谈条件。”
我们见面的地方是一个废弃车库,周边是垃圾场,没人经过。
成峰往后退两步,翘起二郎腿坐在空油桶上。
“段越,想知道我怎么突然回来的?”
我没说话,很显然,我想知道,这个疯子到底蹲了我多久,对我的了解究竟到了什么程度。
他说:“我根本就没去度假,你来我家那天,我本身是不知道的,奈何对面那死老太婆见着我吓了一跳,什么都跟我说了,至于为什么吓了一跳,我猜,是跟你说我坏话心虚了吧。”
“我在整个小区找了你三圈,终于,在情人节那天,我看见你跟上次给你开家长会那个男人接吻。”
“我差点儿吓死,段越,你跟你亲哥接吻诶~!”
他声音戏谑而欠揍,我克制着自己发疯的情绪,等一等……再等一等……等我把一切都问清楚……
“然后我就想知道你跟你哥到了什么程度,啧啧啧……”
我问:“……所以你录视频的目的是什么,威胁我?你不就是在嫉妒吗,嫉妒我没跟你上床。”
成峰踹了一脚油桶,当啷一声,我被这声音吓得颤了一下。
“不得不承认,操你确实是爽,但你现在实在是恶心,我硬不起来啊。”
我兜里有一把锋利的水果刀,双手塞进兜中,慢慢向他走过去。
成峰说我恶心,往往得不到的才会想要诋毁。
“硬不起来?”我蹲下身亲了亲他鸡巴,然后抬头看他。
哼,狗逼东西,哪是鸡巴硬不起来,是嘴比鸡巴还硬。
成峰将我推到在地,我站起身再次凑近他,搂着他脖颈亲嘴。
成峰一愣,瞪着眼睛跟我对视,距离太近了,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下边的变化我体会的一清二楚。
他开始沉沦着与我接吻,从前我不让他碰我的嘴,他还略有不爽,现在尝到我嘴唇的滋味,想来他就快爽透了。
双唇分开,成峰意犹未尽,他还想与我接吻,全身下下没有一丁点儿防备,我掏出水果刀捅向他腰子。
没有一点儿犹豫,成峰疼的踹开我,那一脚,我感觉我肋骨快断了,也有种撕心裂肺的疼。
费力爬起身,我抢过他手机,将视频删了,备份也删了。
然后给他说手机摔了个稀碎。
我骑在他身上警告他:“成峰,你他妈的再给我耍花招,我给你另一个腰子也捅了,鸡巴再也硬不起来。”
成峰倒在地上,捂着流血的腰,破口大骂:“卖屁股的死鸭子,老子让你坐牢!”
“坐牢?要坐一起坐,你倒是操的少。”
我一字一句道:“强、奸、犯。”
说罢,我真想再补一刀,捅他个腰子是给他脸,没补一刀是我还有理智,要是我真的坐牢了,留我哥在监狱外头,他又不老实的去相亲,然后结婚。
等我出来,大外甥都能打酱油了。
心情还算愉悦,我收拾好心情,手上都是血,衣服还是我哥过年给我买的呢,现在也溅上血点儿了。
大冬天的,商场卫生间的水凉的可怕,我可太怕冷了,但还是强忍着不适,用冰水洗了好长时间。
我看着衣服上的血点儿,心里闷死了,我又用水果刀给自己划了一道,在手腕内侧,鲜血直流,我频频点头,看着舒服多了。
回到家,我哥在客厅等我,看到我手腕的伤口,他慌了神。
牵着我就要去医院,我说,不小心划伤的,破了点皮,不用去医院。
我哥又不傻,不小心划伤手腕内侧,不小心划的一道痕。
他没拆穿我,耐心给我消毒然后包扎。
我对他笑笑,然后抱住他想跟他接吻,就在双唇相碰时,我想起刚跟那傻逼亲了嘴,真干哕。
我赶忙去卫生间刷牙,我哥抱臂在旁边看着我,漆黑的眸子要给我看穿了。
我笑着说:“怎么了哥。”
我哥沉默良久,说:“没什么。”
“以后小心点,别受伤了。”
“嗯。”
肋骨上那一脚,给我踹出个大黑青,一按就疼,狗东西,踹的真狠。
从那天过后,我哥忙的几乎没时间跟我见面,在学校我也没见过成峰,他估计得养好一阵儿了。
我并不打算思考太多,如果成峰报警的话,我也不可能告他强奸,与其拉他一起下水,我到想在我哥面前留些体面。
我重
', ' ')('新画了只蝴蝶,那只蝴蝶不再幼稚,有线条有轮廓,我哥坐在我身边,跟我接了很长一个吻,在我画上添了几笔。
我发现他画的很好看,上次纯属故意乱画。
然后我们在画上填了色,突然变得抽象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过我喜欢。
反正是我哥跟我一起画的,无论怎么样都好看。
我哥用相框裱在墙上,我总觉得少点什么,灵光乍现,我和我哥在画上按了两个手印。
“lh&dy。”
我哥说:“可惜不是真的,不会飞。”
我说:“真的有什么好,寿命只有半个月。”
我哥笑笑,揉了一把我头发,我顺势搂住他脖子,树袋熊似的挂在他身上。
他就端着我屁股,在房间里走了一圈,我狠狠咬了一口锁骨,直到尝到血腥味儿我才松口。
我哥光是闷哼一声,也没阻止我,他也太纵容我了,他说等合了户,我就是一家之主,他都听我的。
我们在一张床上睡觉做爱,我那间房形同虚设,他怕我身体撑不住,有时候还偷偷去厕所里洗冷水澡。
切,忍不住就过来亲我啊,装什么矜贵。
过了不久他身上的伤口结了痂,我告诉他去纹个身吧,把我的牙印纹在身上,他答应了。
我也想纹一个,我哥拍我屁股,说小孩子要好好学习,不要瞎搞。
那就长大了再纹吧,我思索了会儿,纹什么好呢。
抬头便看见我和我哥画的蝴蝶。
我哥说想看活的蝴蝶,那我就纹在喉咙处,这样的话,我每次呼吸都是蝴蝶的振翅翱翔。
喉咙处还有一条长长的伤疤,正好盖住,这疤痕都成白色的了,一点儿都不好看,不过我也没打算激光处理掉,我哥看了心疼我,我的目的就达到了。
想着,我睡了过去,这个美梦持续的时间并不长,很快,我就迎来了第二轮审判……
那天凌晨,我哥手机电话响了。
我迷迷瞪瞪睁开眼,我哥穿上衣服就往外走,他一向在白天就处理好工作,从不会半夜出去。
我悄悄跟了上去,他从停车场开走了车,我开始莫名心慌。
久久不能入睡,我就在客厅里等他,也不开灯,从天黑等到天亮,太阳升起来时,吴叔叫我去洗漱,今天是他送我上学。
我顶着黑眼圈去了学校,这时,我看见了成峰。
他坐着轮椅,面黄肌瘦,心跳在此刻漏了一拍,他身后还跟着他爸妈。
我问身旁同学:“他……怎么了……”
旁边那人看我的眼神有些厌恶,好像在让我别靠过去,还是以前的想法,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都不关我的事。
对方说:“好像让人捅了,退学了。”
“哦。”
身后同学们叽叽喳喳的,都在看戏,反正都是些嘲笑般的话语,成峰这个小混混,在哪儿的风评都不好,大家都不喜欢他。
我想,我那一刀并不深,绝对不至于坐轮椅,按说是休息几天就能下床走路的程度,成峰不会是装的吧。
突然成峰冲我挑眉,我狠狠瞪了回去。
上课铃响了,我最后看了他一眼,回了教室,我心里暗道,再也不见……
我一天都心不在焉,就想着我哥放学接我,然后我俩一起回家吃饭,我哥再教我写写作业,我们再接个吻,他搂着我睡觉。
可事与愿违,放学后,来接我的依然是吴叔。
我生气了!
“我哥呢?”
吴叔道:“小鹤说公司有点事儿,出差了。”
出差?他怎么从来没跟我说过,往常他会汇报他每天的行程,我会提前一个多星期依依不舍的跟他撒娇让他带上我,虽然他一次都没带过。
但他会哄我好长时间,然后保证过几天就回来。
那张脸真是英俊的厉害,我每一次都原谅他,看着他的脸三分凉薄,七分温柔,我就发不起火,就算是假装发火我都不舍得。
“去哪儿?没跟我说过。”
吴叔似是有些推脱,他说我哥没交代,临时决定的。
我坐在车后座给他打电话。
“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挂断,再打,挂断,再打。
我陷入了一个恶性循环,一直到手机没电关机,现在才三月天,北方还时不时会飘雪花的时候,我却烦闷的厉害。
整整半个月,他终于露了面,脸上的胡茬都没刮,跟我一样顶着黑眼圈,本想跟他一通发火的词在此刻丢盔弃甲。
他走过来搂住我,我们在沙发上抱了一会儿。
我说:“出差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他说:“太忙了,忘了说了。”
“那电话呢?怎么也不打。”
“下次注意。”
我缠着他跟我接吻,但他躲开了,他说他没刷牙,还挺讲
', ' ')('究的。
睡觉的时候我也是往他怀里钻,我哥翻过身搂住我,搂的真紧,就像是要把我揉碎了,然后揉进骨头里,跟他融为一体。
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
我就可以不用上学,我哥去上班就能带着我,走多远我们都不会分开,当初赵美音就该让我俩是连体婴,不对,连体婴不能做爱,也亲不了嘴,还是这样吧,最多就是我以后再黏着他些罢了。
“你想我没?”我问他。
他说:“想了。”
嗯,我也想。
他黑眼圈是忙出来的,我黑眼圈是想他想出来的,我们总是很有默契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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