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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钰顺势将手搭上了凌清弦的肩,又由他搀扶着上了轿撵,“你来等多久了?”
“刚刚才来。”
“知道了。”
回到公主府。
容钰又命人熬了参汤给容律送去。
而多出来的那一点儿,她又唤了凌清弦来喝。
“公主,臣不敢。”
容钰起身将碗强行塞到他手中,故作冷淡道:“要是不喝,死了我可不会替你收尸。”
“是。”凌清弦囫囵吞枣地喝下,在用衣袖擦嘴的同时,嘴角扬起了一抹弧度,但却瞬即逝。
放回那碗,他又自觉地退了出去,启程去守城门。
“你陪我一同守了三日,辛苦了。”
一月光景很快过去。
凌清弦也重回公主府,操持起大大小小的事务。
容钰虽对外声称他是侍卫,但在府中众人都尊他的意见行事。
“公主,请用茶。”
瓷器碰到了木质桌面发出的清脆声响,让刚收到战报的容钰怒意又添了一分。
砰!
她一拂袖,那茶杯就散落在地成了碎片。
凌清弦上前去捡,不小心割破了手指,可容钰这回不仅没有心疼,反而用厌恶的眼神居高临下地盯着他。
“别用这种苦肉计来博得我的同情,滚!”
“臣知错。”他没有替自己叫屈,三俩下就收拾干净了退下。
容钰的目光重新落在了那份战报的反面,上边用暗号写着她的公主府有奸细。
不知不觉到了用午膳的时辰。
容钰在桌前坐下,食之无味。
但看着门前那挺拔的背影,那些从前的回忆又涌上了心头,自打凌清弦进府,她的身边就没有少过他。
“你们都下去,清弦你过来伺候本宫用膳。”
凌清弦领了命,朝她走来,“是。”
四下无人,容钰伸手拿起他那被粗布缠绕起的手指,“痛不痛?”
“不痛。”
她又肆无忌惮地扯了那残留着血迹的粗布。
“嘶……公主……”
“死鸭子嘴硬。”容钰掏出自己怀中的帕子,绕了几圈将他的手缠好,“下次小心着些。”
“臣谢过公主。”凌清弦在她的身边呼出一口气,又抬手准备去替她舀汤。
容钰眼神扫过,一把攥住了他的手腕,“若,你你的身份不仅仅是我府中的侍卫就好了,是不是那样我们就能名正言顺地在一起?”
而凌清弦的话却答非所问,“臣能伺候公主,是臣上辈子修来的福气,自是不敢奢望太多。”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容钰气愤地甩开了他的手,双眼瞪得浑圆,“我只想要你坚定的一句话,你爱不爱我?若你说爱,我立马就……”
“微臣不敢。”
容钰顿时觉得心头宛如被滚烫的水浇过,难受极了。
但她可是长公主,是权倾朝野的长公主!她不能哭,也不能意气用事纳了他。
“你走吧,我暂时不想再见你。”
“是,臣遵命。”
自此之后。
凌清弦在府中像是没事人一般,因为长公主在夜里也没唤他去。
这日子过得清闲极了,还时不时跟府中的小厮斗蛐蛐,惹得府中旁人都跟着一片懒散。
容钰发现了,上前怒斥一通,还将参与之人都打了。
可凌清弦就像不长记性一般,又拉着府中人斗鸡,这回是闹得府中乌烟瘴气,遍地鸡毛,就连伙房厨房的都跟着在城里四处抢鸡,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长公主离了鸡都不能过活呢。
都这样了,风声自然漏到了容钰那里。
她浑身散发着杀意,在后院欢呼的人群中准确无误地拎住了凌清弦的耳朵,“给本宫滚过来!”
“是。”凌清弦不仅没害怕,反而还笑嘻嘻的。
众人吓得纷纷捉起了自己的鸡,哄抢了起来,场面一度混乱。
容钰就这样将他提进了自己的房里,关上门后,她重重地甩了一个巴掌到他的脸上,“你想要造反吗?”
凌清弦乖乖跪着,还贱兮兮地将脸往她手边凑,“臣不敢。”
容钰咬牙切齿,拿他泄愤,好好教训了他一顿。
直到凌清弦的脸都红肿了她才停手。
“公主心中憋着的怨这回撒够了没有?”他轻笑一声,又用两个掌心将她打红了的那只手裹住,挪到了嘴边吹着气,“呼~公主痛不痛?”
容钰转眼间便热泪盈眶,声音也变得酥软,“你惯会想些法子来哄我,这么胆大妄为,也不怕我真的杀了你?”
“不怕。”凌清弦又忽然凑到容钰的耳畔,让呼出的温热气息拍打在她的脸颊,“不知公主这些天来,可有想我?”
她垂眸,又不受控制地用手擒住他的下巴,微微扬头覆上了他的唇。
久逢
', ' ')('甘露,凌清弦却急不可耐地将容钰抱上了桌,又掀了她的裙摆,此时,他们好似一对重逢的璧人。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滑进女人的底裤里,来来回回挑逗着凸起的花蕊,“啧,又有汁水流出来了。”他笑着将沾上粘液的手指抽了出来,在她眼前晃悠。
女人冷哼一声,用玉足轻蹭了下他拱起的裆部,“你也不过如此。”
说罢她便又从桌上跳下来,蹲在他跟前一手扯了裤子。
坚挺的肉棒弹出,正好打在了她脸上,但她并不觉得羞耻,反倒紧握住根部,用舌尖去舔舐那又大又圆的龟头。
这大东西怎么总是能干得她欲生欲死的?容钰暗想着,穴里的水又开始止不住地往外溢,好久不开荤,对她来说可真是一种折磨。
但除了凌清弦以外的旁人,她又嫌脏不想沾染。
“钰儿~”男人的手轻抚着她的后脑勺,但她的吸舔的动作太过轻柔,痒得他不得不逼她张嘴,“张口,大些。”
“呃——”她的小嘴一下子就被他的肉棒塞满,抵到喉咙后,他又开始来回慢慢抽插。
口水顺着女人的唇边留下,到下巴再到颈脖,最后都钻进了胸前的肚兜里。
男人被她的嘴儿吸得快爽翻了天,但想着要是还没满足她就射了,那自己可讨不着好果子吃,便停了下来,“钰儿,起来。”
“嗯哼。”容钰起身乖乖掀了裙子在桌上趴好,等他褪了自己的底裤。
“真湿……”凌清弦将底裤扔向一边,又了两根手指进穴里抽弄起来,来来回回的,她也“嗯嗯啊啊”娇喘个不停。
容钰的双乳此刻压在桌上,她好想释放,但后背却被男人的另只手压得死死的,这空虚的小穴也不过只给了那么一些甜头,距离满足还远着呢。
他手指的速度快了起来,二人都能清楚地听见噗叽噗叽的水声,她实在是受不了此番折磨,便哑着嗓子叫了声:“哥哥干我……”
男人闻声便拿早已硬到不行的巨根抵在了穴口,不过来回蹭了几下,女人的呼声便越来越高。
“嗯~啊~求哥哥进来。”此刻容钰只想被填满。
可凌清弦偏不,他反而扶着龟头蹭起了花核,还俯身向前亲吻起了她的后背。
白皙的一侧腰已经被掐红,他在亲吻过后,又一‘啪’地一掌落在了浑圆的臀上,“记得钰儿是最喜欢被打屁股的。”
“嗯~”女人嘤咛着,纵使被打得舒服她也不想再等这些前戏了。
她从桌上起来,转身躺在了榻上,“干我,如果今儿本宫不满足,你就卷铺盖走人!”
“是。”他得了令,便不敢再造次。
男人去到床边抬起女人的双腿,龟头对准了洞口挺身而入。
“嘶~”“嗯!”
二人同时传出粗喘,女人的自己揉捏起晃荡的双乳,乳尖硬了,他在抽插之时还不忘轻舔一口。
这一舔可就愈发不可收拾,穴儿夹得更紧不说,就连汁水都多了一倍。
他用尽了浑身解数,让龟头一次次顶到宫口又拔出,嘴上还不忘问一句:“钰儿觉得舒服吗?”
“舒,舒服……”容钰被撞得向后躲去,尿意来了,她还想多占有他一会儿。
凌清弦又用手指揉捏起挺立的红豆,眼见着它变得越来越硬,忽然他又突发奇想,从穴口捻了一些汁水擦在了上面,又俯身去舔。
她被舔得太过舒服,浑身的骨头也都快软了。
“快些吧,我想……”
“我也快了。”他上前了些,抱住她的左腿抬高,侧着身让肉棒插地更深些,果不其然,还没等他插几下,她便叫得厉害。
容钰只感觉自己要被捅穿了。
他的肉棒尺寸太大,速度也太快,现在又被抱着一只腿,她只能任由他狠狠得插入又拔出,“啊——”
噗嗤一下喷出的水洒满了整个床榻。
男人扶着还没软下的巨根,将白浊的精液都射在了床边。
他喘着粗气坐下,“钰儿,现在还想让我卷铺盖走人吗?”
女人的小脸红扑扑的,她盯着那些不堪入目床单被褥,娇嗔一句:“不想。”
“好,我先帮你擦擦。”
容钰‘嗯’了一声,还未来得及让他上手就瞧见了门外闪过了一抹人影,“站住!”
她随意捞起件外衣裹上,又‘嘭’地一声踹开了门,眼疾手快地揪住了门外那丫鬟的衣领。
“殿下饶命,奴婢真的什么都没有听见!”这丫鬟吓得浑身瑟瑟发抖,她紧闭着眼向容钰求饶,“殿下,奴婢知错了!”
容钰呼吸一紧,果断从头上取下钗子,精准地朝她的喉咙刺去。
“呃……”
“公,公主。”站在容钰身后的凌清弦脸上闪过一丝慌张,“您去洗手,这尸首,就交由臣来处理吧。”
她收回了那双凌厉的眸子,“辛苦你了,处理完后,你就去皇宫里做太傅吧,像
', ' ')('博得我的信任一样,博得陛下的信任。”
“是,臣领命。”
容钰重回房里,她也不知道凌清弦是何时走的。
不多时,凌清弦做皇帝太傅的事情就传遍了京城。
世人都在嘲,这傻子皇帝,哪用得上什么太傅?简直暴殄天物。
但只有容钰自己清楚,她能做的,只有尽全力保住他的命。
七日后。
讨伐边疆的大军班师回朝。
公主府书房里,容钰面色凝重,“唐将军,怎的这么早就回来了?”
“殿下,这些天大渊与大源打了数十场战,均是两败俱伤。”唐印半跪在容钰案前,双手抱拳,低着头让人瞧不见他的脸,“臣斗胆将大军带回,全力保护京城。”
“也罢,那就按你说的办。”
“谢殿下。”
容钰见他还不走,眉心稍拧了起来,“还有何事?”
“战报不知,公主可亲自阅过了?”唐印斗胆抬起头,可在对上容钰肯定的目光那一刻,他握紧了腰上了佩剑。
容钰略带挑衅,也更是向他表达了自己的不容置疑,“一个奸细,蛰伏了十三年之久,你觉得,他有没有被驯服?”
“是,臣悟了。”
“堂兄,你的恩,钰儿会一直记得。”
唐印双眼微润,在临走前,回头给容钰留下了一个勉强的笑容。
凌清弦打小就了解这俩姐弟的脾性,所以教导起容律来也是得心应手。
宫人们也不理解,便劝他带着皇帝玩玩就得了,可他却都一笑而过。
这日,容律又拉着凌清弦叫他在宫池里捉锦鲤。
凌清弦自是不敢,推辞道:“陛下,锦鲤不可亵玩。”
“你是阿姊送来陪朕玩的!”容律面露不满,那撅起的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不去的话,朕就不要你了!”
他无奈,只好挽起了衣袖和裤脚‘噗通’一声跳了下去。
可那鱼儿哪是徒手能捉住的,皇帝又不知给工具,旁人也不敢多嘴一句。
这远处瞧,凌清弦就像是掉进池里不会水的旱鸭子一般,手脚并用,四处乱窜。
“你们在做什么!”
“见过殿下。”
容钰一手扶着额头,一手颤抖地指向宫池,“还不快救人!陛下不懂事,你们也不懂事吗?”
“是是是。”这总管太监赶忙朝身后的人挥手,又一窝蜂地涌入池里。
“阿姊,凌太傅是在帮我捉鱼呢!”容律笑嘻嘻地蹦到容钰身边,又伸手挽住了她的胳膊,“阿姊你别生气。”
容钰松了口气,转眼又开始说教起来,“要鱼叫宫人去捉,以后这种事情,别劳烦凌太傅,他是阿姊送来陪伴和教导你的,不是给你当下人使唤的,明白了吗?”
“是,弟弟明白!”
凌清弦被‘捞’上了岸,湿透的衣裳上边还浸了不少泥。
“臣参见公主。”
“你,去偏殿跟本宫汇报近日陛下的近况。”容钰故作冷漠地睨了他一眼,又伸手摩挲着容律的脑袋,“乖,你跟宫人去寝殿歇着,等睡过了午觉,阿姊就来看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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