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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拆得半半拉拉的被子推到床角,靠过去搂着聂斐然又亲又啃。
前一晚才做过,不需要花太多时间扩张,不过聂斐然家同样什么东西都没有,虽然每次都急不可耐,但陆郡还是会担心沐浴露润肤乳什么的用到身体里有刺激性,所以再饥渴,也只能先忍着长驱直入的冲动,耐心地用先用手指弄他,等他自己的体液润滑。
聂斐然在别的事上自制力超于常人,唯独在床上,尤其陆郡的床上,自制力约等于零,随便进出几下就绞得陆郡头皮发麻,不停下缓一缓的话,他不一会儿就要忍不住射出来。
如果陆郡敢笑他快,他还要悄悄生闷气,爽完就要翻脸不认人,哼哼唧唧地一会儿说腿软一会儿说腰疼,等陆郡好了以后还想要的话说什么都不配合了。
而陆郡恰恰跟他相反,也更狡猾,了解他这方面的脾性后,像给猫顺毛,每次都要严格地先用手把他摸透摸舒坦了才会正式开始,用这样的方式来拖延本来就很长的时间。
聂斐然觉得他作弊,却拿他没有办法,而且他觉得有时候陆郡的手指比他的硬着的分身还磨折人。
陆郡手指修长又灵活,推进去时动作足够轻柔而克制,不会给他造成痛感,但当全根埋在他屁股里后,主动权就回到了陆郡手上。
他先是用指腹轻轻摁压聂斐然内壁的褶皱,等他有点习惯了,开始舒服地小声哼哼,猝不及防就开始轻轻搅动,不会让他感到不适,但会带去一种钻心的痒和酥。而那双手甚至连他前列腺的深浅位置也了如指掌,总能精准又恰到好处地摸得他全身难耐地颤栗,像零散的火星落下,快感积聚着,渐渐地从尾椎蔓延到全身。
当下聂斐然就处在这么一个艰难时刻。
"是不是这里?"陆郡摸索着,突然弓起手指。
聂斐然猛地弹起身子,"呃……啊……"
陆郡听着他变了调的哼喘,觉得找对了地方,开始稍微用力地抚弄那粒软弹的小肉球。果然没一会儿,聂斐然的体液跟着涌出,带出一串黏腻的水声。
他觉得已经足够湿滑,却仍然没有抽出手指,进出的动作不仅没有停,反而用腾出另一只手握住聂斐然的茎身圈动给他更多的刺激。
"不……啊……"
双管齐下,聂斐然不想也没用,这个姿势根本还没动几下他就绷着脚尖射了,射在陆郡光着的上半身。
陆郡跪在他张开的双腿间,乳白的精液顺着他的胸肌和下巴往下流,衬着他皮肤上汗珠微微泛出的细密光泽,恍惚有种性感而堕落的朦胧美,可给人的视觉冲击却又极其强烈。
聂斐然呻吟着,身体轻轻颤动,在高潮中半眯着眼看这幅香艳画面,觉得陆郡简直比pornstar还pornstar。
"好看吗?"陆郡看他着迷又凌乱的眼神,扯了件T恤胡乱擦干净后就贴过去:"你看我的样子好色。"
聂斐然一副如梦初醒的样子,问:"你不会真的有什么其他副业吧……"
"有啊,昨天刚上岗,聂斐然的老公,算吗?"
"……"
陆郡勾唇,伸手过去把聂斐然搂起来,扶着他的腰让他跪在身前,怕他腿软,抽了一个抱枕给他垫在胸前,之后噗嗤一声,畅通无阻地把自己硬了许久的东西埋进聂斐然的身体里。
聂斐然受不住地呻吟起来,陆郡轻轻顶了几下,俯下身去亲他后背:"宝宝你里面好热。
他们还从没用过这个体位,之前可能还有顾忌,但经过这场考验,都有点珍惜和对方这样亲密的时光,几乎是完全放开了。虽然两个人都没说话,但大脑和身体隐隐约约还是因为这样有点兴奋。
陆郡双手固定着聂斐然的腰,进入之后生理本能一样,不停地朝前顶弄,胯骨撞在聂斐然软软的屁股上,那种纯欲的肉感让陆郡有点上头。他先是小幅高频地肏了一阵,之后才开始大开大合地进进出出。
聂斐然恍惚感觉四周晃动得太厉害,担心床会被给他们两个弄塌了,软绵绵地背着手去捏陆郡的手臂:"……轻、轻点。"
"轻不了。"陆郡喘息着,下身打桩似地没停,粗声粗气地回答
聂斐然跟着吭哧吭哧喘,腰软绵绵地塌下去,又被陆郡提起来,跪不住往旁边倒,陆郡又扶着他屁股摆正,还恬不知耻地哄他:"再撅高点宝宝。"
"……不行…嗯啊…我,我……快……"
他上身几乎趴在垫子上,分身直直戳在床单上,随着身体耸动在布料上摩擦,带出一段浅而清亮的水渍。虽然身子软得像吃醉了酒,泛着令人怜惜的薄红,可屁股还是听话地撅着。
从陆郡的角度,只看到他光洁如玉的背,还有撑到极致却在还忍不住拼命收缩的后庭。陆郡红着眼,顶到最深,然后动着腰在聂斐然体内画圈似地碾。
"不…呃…不要了……"聂斐然再也受不住,短促地呻吟几声,突然夹紧臀瓣,绷着腿去了。
陆郡根本没打算这么快放过他,但是聂斐然那副情态简直破
', ' ')('坏游戏规则。前所未有的挤压感和吸吮感,包裹着他,陆郡再也没忍住,被他带得精关大开。
"宝……别夹……嗯……"
他压抑地闷哼一声,然后趴在聂斐然身上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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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叠在一起,全身上下几乎每个地方都贴着,借着余韵又温存了一阵。
过了一会儿,想到厨房里炖着的排骨,聂斐然推陆郡先去洗澡,但陆郡非得抱着他亲,亲完要求一起去。
"不行,你说就一次的。"他一眼识破陆郡的阴谋。
"我又没说要在浴室——"
"反正我不信你。"聂斐然扭头。
但陆郡太会拿捏聂斐然,知道说什么他会心软:"别这样宝宝,我都想了大半年了。而且刚刚我又射在你里面,一起洗我可以帮你……"
聂斐然听了前半句后无情地推开了他的脸,但听完后半句又确实觉得下身又涨又酸,液体溢出的感觉也不是很舒服,就这么犹豫间,陆郡已经行动起来,不容分说地打横抱着他进了浴室。
聂斐然觉得自己一个大男人,被陆郡这么抱着去洗澡很丢脸,进去之后就没给陆郡好脸色,以为这样就可以躲过,但陆郡只克制了五分钟,之后还是擦枪走火又做了一次。
直到热水器重新开始第二轮烧水聂斐然才被先放出来,他还记着聂母的叮嘱,一出浴室就去厨房察看炉子上炖的排骨,又赶紧把米饭煮上,之后冰箱里翻出一把青菜洗了洗准备烫一下煮个汤。
陆郡出来时,看到聂斐然背对他在厨房,头顶一盏暖黄的灯,在他后颈平滑地皮肤上镀了一层毛绒绒的光,温和而平淡。他的睡裤是纯棉的,基本款,洗得薄了,透出大腿和屁股的曲线,再往下打量,裤脚下面露出的一双小腿又白又直,有一点骨感,却不干柴,连脚踝也很好看。
他就是从头到脚都喜欢这个人,只是看他站在灶台前给自己做饭,就幸福得要爆炸了。
久违的家的感觉。
他看了一会儿,走过去抱着聂斐然:"好香。"
聂斐然在烫好的青菜里点了两滴香油,又伸手揭开旁边慢火炖煮了几小时的一锅排骨,肉香味扑鼻而来。
"我妈手艺比我强多了,来拿碗——"
体力消耗太大,两个人确实都饿了。青菜连锅端上桌,红亮的肉汁浇在热腾腾的米饭上。排骨入口酥烂,轻轻一抿就脱骨,卤蛋入味,甚至比肉还香。
两人狼吞虎咽,一锅肉转眼见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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