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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奏被打乱的还有两人原本和谐的夜生活。

有时聂斐然下班早一些,陆郡接了他在外边餐厅吃完晚饭,然后回家会一起在沙发上看会儿电视。聂斐然一靠着他打盹,陆郡的手就忍不住要在他身上乱放,如果起了兴致,就会主动催促,早早上床后抱着他温存。

但每次都以聂斐然先睡过去结束,无一例外。

可能大脑和身体的过度劳累确实会令人性欲减退,聂斐然并不是像以前那样做到累得睡过去,而是在做的途中,甚至还没开始做的时候就坚持不住入了梦乡。

某一次,陆郡还伏在他身上做着前戏,但渐渐察觉身下的人给出的回应越来越少,间隔时间越来越长,直起来一看,聂斐然已经呼吸均匀地睡得香甜。

陆郡可以说是百思不得其解,也不管自己还硬着,扯过被子给他盖上,随便披着睡袍就去了卧室另一侧连着的阳台。

他在阳台上待了半小时。冬天的夜很冷他知道,但没办法,只有叫冷风吹一吹,被情热折磨的身体才会慢慢镇静下来,大脑也逐渐恢复理智,不像前一刻血冲脑门似的躁烦了。

谁能因为没有做成爱而责怪一个渴望睡眠的小混蛋呢?

何况这个小混蛋叫聂斐然。

第二天聂斐然醒来,回忆起前夜自己造的孽,羞悔地抱着陆郡一直亲,说对不起。陆郡还没完全消化完心中的不快,别扭地挣了一下。

但他只是稍微偏开脸,聂斐然看上去就急得要哭了。不过手没松开,还紧紧搂着他,追着他的嘴唇胡乱地亲,偏要亲到他没脾气。

他哪里还舍得继续甩脸色,又爱又恨地把聂斐然裹在怀里使劲欺负。

没有五分钟,感觉刚要起来,聂斐然突然从温热黏腻的欲海中惊醒,"上班要迟到了!"

任陆郡揉捏的乖顺小猪重新变得铁面无情,一掀被子就下了床。

陆郡发泄似地狠狠捶了一下旁边空掉的枕头,咬牙切齿地说:"我都要嫉妒你老板了,修的什么福气聘你这么个员工!"

毕竟在上班这件事上,没有人比聂斐然积极性更高了。

陆郡几乎憋出内伤。

可跟之前一样,别的事可以,唯独床事上他没有立场要求聂斐然什么,当然也不能因为聂斐然初入职场衡量不好家庭和事业的关系就指责他。

毋庸置疑,他不是因为想跟聂斐然做才跟他结婚,虽然他十分想,想得快疯了,但性只是婚姻的一部分,是调剂,而不是目的。

上纲上线的话就输了。

道理都懂,陆郡也十分有信心自己能拎得清。

但等这种情况第四次发生时,他还是忍不住当着聂斐然的面发作了一次。

早晨在床上,不管聂斐然再怎么道歉和哄他都不为所动,绷着脸推开他,一字一顿地说,"聂斐然,不做了,以后都不做了,跟你的工作过去吧。"

聂斐然闻言,神色窘迫,却没有争辩。他一言不发地下床,之后安静地洗漱完,早餐也没一起吃就提前出门了,也是第一次没有搭陆郡的车。

所以那天开会时,陆郡频频走神,后悔自己是不是话说得太重了。

晚上聂斐然还是加了会儿班,不过特意踩着饭点到家,还绕路去城西老字号打包了陆郡喜欢吃的茶点,两人几个月来少见地凑在一起吃了顿家常菜。

讨好他意图不能再明显。

等吃完,聂斐然拉着他去花园里散了会步,走到三角梅旁边时,主动环上他脖子,温温柔柔地亲了他。

给了台阶就要下,这是两人婚前不成文的约定。所以早上放的狠话马上被抛到了九霄云外,连二十四小时都没坚持过。

回吻了一会儿,步也不散了,陆郡急吼吼地拉着聂斐然上楼,进了卧室就直奔主题。

不过脱了衣服以后,他仍然心有余悸,也妄图挽回一点颜面,压着聂斐然边亲边说,"我早上讲的是认真的,这次再——"

"就罚我跟工作过一辈子。"聂斐然复读。

"不准!"陆郡马上原形毕露,亲得他又笑又叫,"你敢。"

当然,聂斐然那天全程都很"精神",怎么折腾都没有怨言,所以陆郡做得尽兴,胸中郁结许久的烦闷也抒散得一干二净。等结束后洗完澡回到床上,还没够地抱着聂斐然又亲又摸,直到两个人睡着。

那天晚餐他多喝了几口红酒,半夜去洗手间时,迷迷糊糊地看到门旁的柜子上,鹅黄色的流苏灯罩悄摸掩着一个红色的饮料瓶,与房里其他陈设显得格格不入,明显是不该出现在他们卧室的东西。

他皱眉,伸手拿过来。

瓶子是空的,包装上一行醒目的花体字——

「三倍浓缩强力提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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