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勾住人的腰,往前一拖,她就乖乖地被他拢在他圈成的圈里了。但是依旧让她保留着她那看起来颇为有些幼稚的把戏:
“枪,你的枪只有一把。”
说到这儿,他才是将她的手也包住起来,平平稳稳地放在他的腰带上,暗示性地拍了拍:
“但是我这里的子弹可是数不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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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刚才喝酒进来了,苏瓷的脸也没有更烫的地步可上。只低声嗔怪他一句:
“你怎么那么会搞黄色?”
秦鹤臣眼尾忽的收成一条线,稍稍摇了摇头:
“搞黄色?我不会,但是搞你,我还是很在行的。”
脑袋上那对毛茸茸的狐狸耳朵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蹭着他的胸口,像是掉落无数羽毛那样,扫着他的心坎就过去了,留下一堆瘙痒出来:
“这兔子耳朵怎么这么短?莫不是你剪下来续到尾巴上了,尾巴在那呢?”
“不是.........这是狐狸”
苏瓷回他的时候,憋着笑,却是深入骨髓的艳美欲滴,可真真就是一个狡猾的小狐狸模样。
不停的悄声悄语,使得他鼻尖可以不断感知到她口中吐出来的淡淡酒气,其实从刚才开始就闻到了,只是现在才插出空来,仔仔细细地问她道:
“怎么喝酒了?”
“.........觉得不错就喝了一点。”,话也不算错,只是隐了一半而已。味蕾享受的确是其一,但是更重要的是,她得靠着这个壮胆.........借着酒劲狂撩,事后追究起来,她也好有个由头来着。
要不然如何解释她一反常态,主动求欢?
陆肆那件事,她始终心存愧疚,他在外面辛苦奔波,自己却..........
不管是意外还是别的什么,她终究是对不起他。
“喝起酒来,才敢这样来找我是不是?”
言外之意就是怪她:平时太过于木头,只有不清不楚的时候才会想着主动来找他。
她踮着脚,微微跳了一下,发箍扫过他的鼻尖:
“不是啊,我就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告诉你,你一点也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