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是真的听进去了,动作没了刚才的那端激狂揉弄带着一股子要把她化为水的劲头,偏过身子来,睥睨下方,认认真真得审视着她。
怎么就这么稀罕她呢,炸毛也不觉得烦,越看越可爱,他替她捡去身上抖擞掉下来的毛发,嘴里都是嗔怪:
“你戳的这个地方不是动脉,弄不死人的。”
“..........”
他带着她的手,游弋位置,来到一段突然坳起之地,上面盖着一抹青色,汩汩流动着,蓬勃毅然,皮囊之下就是最深的血脉。那根针尖实实在在地弄到上面,只消一下,便能山崩地裂地溃泻而出,场面必定是壮观非常。
而她只不过是一个执行者罢了,真正牵头的是陆肆。
在叮嘱她,如何才能最好地杀他。
“要戳这儿,才能杀死人。”,按着她的头吻上,教她稳稳地落进在他的臂弯里面,唯恐自己刚才说道地不够厉害,让她有什么不懂地地方,他继续教着她:
“而且,下手一定要狠准稳,千万不要给对方任何喘息的机会,不然”,腕上一使劲,摁住她的节骨就是一个来回旋转,她猛然受了痛,嘶哈一声,趁着这个空档,他已然夺过来主动权,将哪纽扣放在自己手心上,向外一抛,只听得叮呤咣啷几个婉转来回,那粒纽扣早就不知道滚到那个角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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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会像这样,让对方抢先不说,反制于你,会要了你的命的。”
一字一句缓慢而决绝,从她的耳朵旁边擦过去,炙热宴婉的呼吸上升化形,成为一粒火苗炸开在她心中,燃烧到五脏六腑。
陆肆早已经忍耐多时,不怎么平整的手掌在她肚脐眼附近打着摆转,她不耐痒,脸上不加遮掩的痒意全都入了他的眼:
“我挺够意思的,都让了你两个来回了,喊人也喊了,扎人也扎了,你自己把握不住地下,都没弄死我,现在该老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