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上去”
声音被盖在一整罐不容置喙的发酵果糖里面,柔韧甜美的外心,刺激的夹心果酱美丽有毒的东西,不需要吞咽,看上一眼便可以让人神智俱散。
苏瓷头脑现在已经不太清醒了。
双膝窝在软趴趴的床垫上,视线的骤然降低使得那些本来可以见的光暗沉许多。
一个从触感到温度都骤然陌生的东西顶在了她的后穴上,感觉有些细,也有些尖锐。
“要做什么?”
“嘘,很快就好了。”
几乎是他说完的瞬间,那个东西就推了进去,比她想的还有顺滑许多,如果陆肆不言语告知,她应该不会知道,它就这样从世间没了,还是这样地进入到自己体内。
身后陆肆遒劲有力的双腿微微分开,姿势有些像圆规,只是因为窄臀不停地耸动,圆规的底盘并不太稳。
“轻点,哈进的好深嗯”
腰间的手成了唯一的禁锢,为了稳住她,他甚至放弃了一只摇摆飘荡的对乳,那落落大方的肆意波涛要比它的小主人放开太多了。
“都偷了什么?”
“什么?”
她确实没听太清,腹部像是倒在某个迷魂幽谷,通着的菊穴那处微微作响,像是从内部就炸开了,连接穴道管处太多,只泄出几声闷闷的来。
“嗯?”
不安渐渐扩大,一阵浓度更高的吧唧声大起来,苏瓷觉到,刚刚绝非是自己的幻觉,而是真的裂开了。
看小鱼上钩,纵观全局的垂钓人也不扭捏了,大姑娘穿新衣一般,兜里一下子酒抖出许多秘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