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你在那里?”
这是个好问题,他想了想,30岁的秦鹤臣那个时候在做什么?
在各种拉帮结派跟家里老东西小东西斗,在各种权利试探中翻滚染色,应该是这样,做多了没了界限。时间点要往前推一些也说不定。
她就是在那个时候撞上来的,一汪透明,偏偏就叫他看见了。
只是那个时候她还不是单纯的苏瓷,是苏念的侄女,纪容宇的女朋友。
他是她名义上的长辈。长辈该做什么,他不是很清楚,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总之不该是觊觎,不该是每个夜晚身下昂扬的肿痛,不该是面对面时的分裂疯狂,叫嚣着另一种绝对不该是两人关系之间的欲望。
这个角度来说,陆肆骂他变态也没什么不对的。
“我在旁边看着你。”他笑着这样说,吻吻她在水里飘过的头发,一嘬散乱地垂在肩上,满心满鼻的都是失而复得的栀子味。
“你怕我,我不靠近,就在旁边守着你。”
手指更是向下,分开一道小缝,轻轻勾勾庇护着的阴唇。
那只小蝴蝶震颤不已,在这种狂风暴雨中几乎无法站立,翅膀翕动,欲从他的手心逃走。
“”口腔猛地分泌口水,她耳骨的洞穴里面吞咽的声音清晰可闻。
“呼”,他叼住她通红的小耳垂,吹枕旁风给她听,“放松,我们来看下一张。”。
痛苦和折磨是琳琅满目,于是,某一刻脱离处境的冥想也成了解脱和希冀。
陆肆也想起自己的十五岁。
杀人如麻,是一柄锋利的刀,显芒的剑。
指那去那,去那灭那,野心和银行里的存款是鲜血疯狂浇灌的,很快就填充起来算不得奢望的设想:
他要锦衣夜行,光耀故里。
故里是那儿?他不知道,但还是安慰自己,别管在那儿,总是月亮能瞅见照见的。
所谓的故里现在终于寻到了,就是那家孤儿院。
生活过的像是词典,随便寻一处,四个字或者一个字就概括他一辈子了。
“这一张,是你去野营之前,和爷爷拍的。爷爷当时不乐意你去,你自己私底下磨了好久他才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