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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可不是个小奶猫,不然怎么自己怎么回一次又一次被她抓伤,小爪子下手比谁都狠,最最知道他的软肋在那里,一抓一个准。
“不要这个,不要那个,好,苏瓷你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是啊?她要什么呢?她要什么,他就给她弄来什么,他什么都能由着他,天捅破了,他都能给她堵上。
可是她什么也不知道,或者说,懒得知道,不想知道。苏校甫把她教的没心没肺的,他一股脑扑上去,少不得每每总是一场头破血流。
“我嗝我不知道”
你看吧?他说什么?就是个没良心的。
生怕他听不清楚,她又重复了一遍,泛红的桃花眸期期艾艾的都是水,汪汪的一拢靠在一起,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牙齿顶上后腮,刷了一遍,硬的跟墩墩铁泥塑造成的盔甲一样。
“行,你不知道,我就替你做决定了”
决定,什么决定?她这个时候才算后知后觉,抬起头来,可惜了,太迟了,秦鹤臣已经不望着她了,转身就往窗户那边走去,光线一点点被闭合住,整个房间又重新陷入半片黑暗当中。
坐在沙发上面,依旧没有分给她半分眼光,他还真的跟自己说的那样,心硬起来,浮着汁水的软也不给她。
“过来”
往日跳跃在他身上的散散点点已经被尽数收回,自身的清华冷衿被这暗暗淡淡的线光衬得更是世间无二。
这样的他好像又进入了工作状态,不苟言笑,表情寡淡地跟冲了上万遍的茶水一样。
陌生,严谨,一丝不苟,也是温情乏乏
斜靠在沙发上,搭着二郎腿,他似乎是累极了,捏着自己的鼻梁骨,跟苏瓷说话也很漫不经心,苏瓷的看向他,眼眸深邃漆黑,不见天日,让人捉摸不透,此时此刻他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苏瓷没见过他这幅样子,一时间竟然是怔愣在原地。
就这个空当,秦鹤臣已经不耐地又重复了一次
:“苏瓷,过来,不要让我再说一遍。”
半堆在她腰间的被子被她亲手拿掉,露出来还没有来得及被重新扣上的半个胸口,雪一般惨白的肌肤上是他刚才失控的时候留下的印记,不着规律的穿插在她的锁骨中间,像是淬了点寿山红芙蓉进去。凌虐意味十足,恨不得让人折下来放在案头供着,心血养着才好。
一身病弱憔悴的医患装扮硬是让她穿出来点别的味道,乳鸽沉甸甸地挂着,半遮半掩在肥大的病号服里面。
她自己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慌不迭得赶紧就要扣上。手刚摸上去,扣子还没习惯她的温度,就听见秦鹤臣一句轻嗤:
“cao都cao熟了,还捂个什么劲?”
看见苏瓷一瞬间白下去的脸庞,心头一开始是一瞬的轻松,隐隐约约地有了报复的快感,心头那点郁塞之气终于畅通,紧接着却是更加密集难熬的刺痛袭来。
他只能把眼睫垂下,让人窥探不了其中半分的情欲风暴。
“快点过来。”
苏瓷一边咬着唇,去的路上,眼泪滴滴答答地落在她掩着胸的胳膊上面,又随着她的动作落下地板上,砸出来一坠坠的水花。
瘦弱的肩膀一颤一颤的,跟在风雨里被肆意打击的蝴蝶一样。水水袅袅的,轻轻一折就七零八碎,脆弱无比,跟琉璃做成的花盏一样。
嫌她磨蹭,在人离他还有几步的时候,彻底没了耐心,把人往怀里一拽,娇弹软腻的臀肉卡在他硬的跟山石堆积一样的大腿上,再往前一点就是捅进去能把她踩的稀巴烂的赤红欲根。
一看就是尽数憋着好大的火气,急于宣泄咆哮的。
“趴过去”
很明显,她还是一副状况之外的样子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一个错,自己还觉得委屈的不行,啪啪哒哒地就是落泪。
下一秒,男人的温热的掌心就落在了她雪蓬蓬的臀肉上面。
“这儿,冲着我的脸,明白了吗?”
他的白衬衣已经挽到了手臂中间,上面的青筋遍布,明显的就跟仔细绘测好的军事作战图一样,没了这身斯文装扮,活脱脱的一个暴徒。
又是一个巴掌落了下来,比刚才的力度打上了几分,也不再是闷闷的,变得清脆起来。
“把裤子脱了,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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