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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兰听了很惊讶:“也?她还抢走了谁?不会是沈霆出轨了吧?”
洛茵笑笑,无声胜有声。
“妈的,阳痿男还有脸出轨,呸!”陈兰忍不住爆粗,怪不得在学校里以人品好着称的洛茵学姐会跟她苟且,想来是被背叛后破罐子破摔去报复渣男了。
可这种伤害自己的报复方式并不明智,“学姐这都不分手吗?”
陈兰说完,又觉得自己问太多了,她自己都是个醉生梦死的渣女,便只将洛茵揽入怀,道:“学姐放心,我给你报仇。”
洛茵蜻蜓点水般吻了她一下,眼底笑意只有三分。
她不信。
后来陈兰花了些钱打点,进了小绿茶工作的医院里疗养,也见到了苏倾离其人。
那小绿茶一张圆圆的脸,眼睛大大的,笑起来单纯可爱,身材肉肉的,尤其是胸前那对肉球和护士服包裹住的翘臀格外极品,是那种性感的微胖,真的欠操。
小绿茶见钱眼开,陈兰从双人住间换到单人房的过程中她拿了不少好处,成为陈兰的专属负责护士后更是一口一个“兰姐姐”叫的开心。
陈兰笑笑,像个人畜无害的猎人。
这天苏倾离照常过来给她做检查,声音嗲到发腻,走路都扭着屁股,风情万种。
她用听诊器给陈兰听完心后,陈兰一副好奇的表情道:“倾离,我可以试试这个听诊器吗?看着很有意思。”
陈兰平时出手阔绰,苏倾离自然不会拒绝,把东西递到陈兰手里后,还很热心地教她使用,陈兰便握着这精巧的小东西,蹭到了小绿茶的胸口。
她说隔着厚厚的护士服听不清心率,小绿茶便讨好地解了胸前几颗扣子,让陈兰的手连同听诊器探进去,掰进奶罩里,在大奶子的边缘听心。
“嗯对,就是胸口偏左一点…嗯呀,兰兰姐你碰到人家胸啦!”
陈兰手中的听诊器已按到苏倾离一只大圆球上,在挺翘的奶头上狠狠一按,小绿茶吃痛地发出声,想要挣脱:“好了兰兰姐,我们来做下一项检查。”
她怎么都没想到,前一秒还温柔无害的金主客户,下一秒就用力抓住她的胸把她推倒在床上,“兰兰姐,你干什么……”
陈兰只欺身而上,迅速解了她护士服裹胸的全部扣子,粗暴地将制服向两边扯开,一对硕大的圆球暴露在空气中。
陈兰双手抓住大奶子,揉搓捏玩,向来温和有礼的姿态也变成了下流的模样:“奶子这么大,肯定被不少男人抓过了吧?”
闷头进大奶子里吸舔,听着苏倾离生气了还是软软嗲嗲的声音,陈兰一下子就硬了。
“你放开我!你一个女生怎么这么变态,来人啊,救命…!”
可惜这值大价钱的单人间优点就是私密性好,陈兰粗暴地拉起她的下裙,强制把双腿掰开,花边小内裤被扯下后露出个肥美的鲍鱼逼,逼口已微微发黑。
陈兰肆意地摸着她的逼,不屑道:“装什么啊,你不是给钱就能操吗?看看这骚逼,都被干得发黑了。”
苏倾离身材肉肉的,压起来特别舒服,陈兰便把她脱光了整个人压在她身上,随意地乱亲乱舔。
手指挑开那鲍鱼瓣把玩片刻后,便生硬地插了进去,未经前戏的黑骚逼干涩得厉害,陈兰的手指寸步难行,苏倾离也被疼得嗷嗷叫。这让陈兰更兴奋了,再干涩也要用力插,干死她。
苏倾离在她身下挣扎,同时破口大骂:“死变态放开我!你强奸我,医院不会放过你的…滚啊贱人…!”
陈兰当即一巴掌扇她脸上,把小绿茶都扇懵了,眼看她冷静下来,陈兰又在另一边脸给了她一下:“骚货,你最好安分一点。”
“不然我就告诉院长你勾引我,到时候你看你工作还保不保得住。还有哦,我在录视频,到时候让网友们都看到你的骚样……”
苏倾离自然知道钱权的好处,挨了两巴掌后,不敢挣扎了也不敢骂了,只呜呜地流着眼泪。
陈兰揪住她奶头,使了劲去捏、往外扯,小绿茶哭得更大声了,陈兰转而含住那小葡萄,用牙齿去咬。
“呜呜呜好疼…不要…”
陈兰另一只手狂扇她另一只奶子,就喜欢听小绿茶哭,她越哭陈兰越爽。
同时抽出指奸骚逼地那只手,脱了裤子后直接把大鸡巴操了进去,那鲍鱼被手指奸过后明显多了点水,但还是很干,陈兰抽插得困难。
苏倾离则是被一个女人有鸡巴彻底吓到,也顾不得陈兰的威胁了,只想逃跑。
又被陈兰几巴掌打安静了。
也好在没做前戏,骚逼里干涩得很,反而增添了些类似紧致的乐趣,不然像苏倾离这种不知道被多少人干过的,逼都松成什么样了,操起来真没意思。
陈兰边操得苏倾离合不拢腿,边掐着她脖子:“不是喜欢欺负人?被人压在身下强奸爽不爽?”
“呜呜呜…疼…”苏倾离感觉自己要被掐死了,“兰兰姐,我之前不认识你,也不知道哪里得罪
', ' ')('了你,我求求你,放过我…”
陈兰加大了操干的力度和速度,插得多了骚逼的干涩感就减了,还分泌出不少骚水,肉棒进出自如得像在玩鸡巴套子。
陈兰像个电动小马达般突突突,那黑鲍鱼终于败下阵来,淫水流了一股又一股,里边的骚肉也变得柔软,迎合着肉棒的冲撞。
随着陈兰松了掐脖子的力度,苏倾离的表情也渐渐由抗拒绝望变得欲望满满,她那张圆圆的小脸红起来格外好看,薄唇微张,让人忍不住一亲芳泽。
“嗯…嗯啊…啊啊啊…”
陈兰一巴掌打到了她肉肉的腿上,苏倾离的欲望当即减了三分。
陈兰讽刺道:“被强奸都能爽,你是有多骚?”
又是“啪”“啪”的法。
她额头香汗微微,时不时吐出几个难耐的音节:“嗯~好难受~好想要嗯啊~”
陈兰爱惨了她这副青涩而色情的模样,看了一会儿便再也忍不住,直接压了上去,一边亲着许如念的小嘴,一边手伸到被子里代替她手的工作,拨弄起嫩嫩的小阴蒂来。
许如念的小嫩穴已经被她自己玩得很湿的,陈兰在外边摸两下后,就把手指慢慢插了进去,就着少女的敏感点,缓缓抽插,循序渐进。
她舔着许如念的耳垂,道:“怎么我刚回来就看到你在自慰,这么欲求不满,嗯?”
“我…我…”许如念开始被吓了一跳,但看到是陈兰后便放松了下来,害羞地回应着她:“嗯啊…插太深了嗯…”
陈兰适时加了根手指,同时力度也加大一倍,快速进出的同时用空闲的手指刺激着小阴蒂,感受着小嫩逼变得越来越烫,水也跟不要钱似的越流越多。
陈兰往下去吸她的奶子,她盈盈一握的小腰,温柔如水:“是我不称职,都让你要靠自慰来解决需求了…我这就来交公粮了宝宝,今天一定让你满足…”
等手指奸得差不多了,陈兰就抽出来换上自己的肉棒,依旧是熟悉的紧致湿润,乍进去时吸得她差点缴械投降。
窄小的宿舍单人床上,许如念双腿张开,被陈兰架到她肩膀上,好露出整个小穴让她进去。陈兰操得她整个人摇摇晃晃,时而如春雨浇禾田,时而又像暴雨折万物,她腰上还缠着半截被单,奶子被她抓着玩着,积攒的欲望连同小逼的骚水一同流下。
“嗯嗯——慢一点——受不了了——”
陈兰却干得更欢:“爽不爽宝宝?以后还自不自慰了?”
小逼里酥麻到草木皆兵的神经经这么一顶撞,犹如洪水被开了匣,再也止不住,快感自那方寸之地传导至四肢百骇,许如念爽得有些神志不清了。
“啊啊——好深啊——不敢了——以后只等你来操——”
陈兰扶着她的大肉棒横冲直撞,望着身下美人餍足的模样,宛如胜利的将军:“念念,叫老公……”
许如念的小嫩逼猛烈收缩,咬死了她的肉棒然后泄身,整个人绷直了身体,最后是一句哑了声的“老公……”
陈兰把一柱擎天的鸡巴抽出来,对着许如念的小嘴:“老婆,张嘴,给我射……”
然后射了人家一嘴,许如念也没吐出来,直接喉咙一动吞了下去。
陈兰把她滚烫的身子揽入怀中,“老婆,你好美,爱死你了。”
许如念身子僵了一下,“爱我吗?”
陈兰亲了亲她漂亮的脸蛋,意图蒙混过关,许如念却一字一顿道:“说话。”
“陈兰,我不是傻子。”少女的声音坚定而讽刺:“你跟池容她们,跟何老师,还有你微信里数不清的妹妹……”
陈兰被拆穿了却没有其他表示:“你都知道了。”
“抱歉……”
许如念一巴掌打到她脸上,陈兰也不躲,就这么生生挨着,反而把许如念打懵了:“你腻了可以提分手,你不该骗我……”
“没腻,抱歉。”言外之意是想外面彩旗飘飘,家中红旗不倒。
许如念被她这渣女发言伤透了心,想再扇她一巴掌吧她不躲自己又心疼,一气之下拢上了外衣就要往外跑。
陈兰把她抱回来,淡淡道:“这是你宿舍,该滚的是我。”
“对不起啊,以后不会再叨饶你了。”当时玩弄许如念感情的时候陈兰只觉得好玩,可在眼见洛茵被背叛的痛苦模样后,她心境就变了。
白纸配白纸,报纸配报纸,像许如念这种搞纯爱的女孩子,她不应该沾染的。
许如念终于如愿跟那个渣女分了手,可她却还是舍不得。
时光就这么蹉跎着,终于熬到了陈兰实习,到她家乡的一所高中去当班主任兼语文老师。
她实习的这所高中不太好,每年本科率只有三到四成,因此陈兰也只是按部就班地教着,不抱希望就不会失望,日子乏善可陈。
只是某天她发现高二有个女生上课总精神萎靡,手也经常伸到桌子下不好好听课,细看后震惊陈兰这个老色批一百年,那小姑娘竟然在课上抠逼!
', ' ')('而且不仅在课堂上,其他集体活动她也是一有时间就把手放到裙子里抠,班上不少同学撞见了,觉得她行为怪异,同学中约莫也有几个懂的,都露出神秘而淫荡的笑容来。
学生们私下的议论让陈兰很烦。
自习课上大家都在专心写作业,只有坐在教室最后一排的秦晓月照旧夹着腿,手伸进裙子里抠来抠去,同时咬着食指,眼里含着泪,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
陈兰终于忍不了了,拍拍她的肩打断她,道:“晓月,你来一下老师办公室。”
秦晓月像只受惊的小鸟,赶忙抽出她裙底那只湿润的手,慢吞吞跟在陈兰身后。
这已经是秦晓月法地吮吸起来。
陈兰推开她,她却越咬越紧:“明婉,不能这样…”
“老师不喜欢吗?”半醉的明婉眼里像装着星星,盯着陈兰眨都不眨。“可是我好喜欢。”
“我要老师。”明婉温热的小舌有一下没一下地鞭打着她的肉棒,等舔到差不多了,直接把陈兰压到餐厅包房的墙上,撩起自己裙子就直接贴了上去。
负距离接触的那一刻,陈兰目瞪口呆。
但总归是没拒绝。
完全醉的人是没有性能力的,所谓酒后乱性,不过是各怀心思。
陈兰不知道明婉是怎样的心思,但她比那些炮友纯粹,又比那些单纯的识趣,她从来不说喜欢不说爱,也不向陈兰要任何东西。
不过陈兰这些年给她那张卡里打的钱,她倒是开始花了。
又三年明婉研究生毕业,直接来陈氏当了管理,业务能力一流,凭着陈兰这里的关系,晋升得很快。
各取所需嘛。反正陈兰就赚赚钱,养养女儿,色心不死偶尔出去偷吃一下,许如念也宽容得很,后半生的日子也无趣得很。
见这穷山恶水出来的小女孩儿,一步一步爬上高台,倒是挺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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