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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后,黎苑宜还是要跟陈兰决裂,一双眸子清冷而绝望。
陈兰软着脾气去哄,无济于事,便由她了。
本来也只是见色起意,她这样的人懂什么真情。
她把黎苑宜锁在怀里:“姐姐怨我是应该的,以后我也不会再打扰你。”
“但现在我不想放过你怎么办?”
黎苑宜大惊,这人是种马吗?跟她们三个人干了这么多次还不累…“你什么意思?”
陈兰摸了摸她的小嫩鲍:“想把姐姐干到合不拢腿,下不来床。”
搂紧她的身子,相贴:“姐姐,答应我,好不好?最后一次。”
黎苑宜心痛极了。她从前不信爱情十有九悲,直到她心上人满心只想和她做。
只做,不爱。
便任她那滚烫的肉棒再度塞入自己已经疲惫的小穴,抽插动摇间期待着把心动也一点点抽离。
从爽感,到半爽半痛,到最后感受不到舒服只有痛。
陈兰内射了她一遍又一遍,撕裂而痛楚。
这畜生说要把她操到下不来床是真的。
最后她实在撑不住了,在巨大的疼痛中晕了过去,失去知觉前看见陈兰将精液射在她的胸上,星星点点,犹如她碎了满地的心动。
而身上人的表情平静而冷漠,她明明也没了欲望,为何不停呢?
“陈兰…我恨你…啊…”
她的小穴淫靡、红肿,被擦破皮出了血,估计要养好几个月了。全身更是酸痛不已,使不上一点力。
她是被陈兰抱着送回家的,随后请了长假,约莫她收假时学校已放长假,而陈兰也实习结束走了。
山高水长再不相见。
她当真是够狠心。
陈兰虽然私生活一片糜烂,但班还是要上的,一群青春期的小崽子,难管得很。
她病假结束回来,班里又出事了,多个带班老师向她反映班里有人早恋,影响恶劣,可能要向学校领导报备做劝退处理。
陈兰寻思着早个恋能有多恶劣,是不是学校小题大做了。
直到她调出监控一看,操你妈,这两崽子比她玩得还花,上课私自换座位坐一起,然后又亲又摸,男生还蹲桌子底下给女生抠逼。
……把教室当大床房了是吧。
代班主任批评他们,屡教不改,通知家里吧,谁知家长更逆天,怪学校管不好。小情侣本人也是一副世界都要与他们的爱情为敌的坚定模样。
真逆天啊。
比陈兰还逆天的人找到了。
陈兰深谙用魔法打败魔法的道理,首先一改代班主任对他们严防死守的态度,把他两座位排一起,让他们天雷勾地火,摸个够抠个够。
然后在某个平平无奇的晚自习,冷不丁站两人身后,用一种平静慈爱的目光看他们发情。
末了:“元姝音,程皓,来办公室一趟吧。”
两人自谈恋爱开始玩抽象以来,已经是各个老师办公室的常客了。
陈老师是出了名的温柔和对学生好,他们不信她还能怎么样。
嗯,确实不能怎么样。
他们一进来,陈兰就锁了办公室的门,坐在椅子上,笑眯眯地看着他们。
却有种居高临下、不怒自威的气势。
“教室里多憋屈,这里地方大,你们继续。”这些时日黎校长出事又复位,同时陈兰的背景也在学校传开了。
钱权两手抓的陈家的小姐,是真的能捏死他们。
“老师,我们错了…”
“继续。”陈兰只有两个字。
于是两个年轻气盛且变态的小情侣,半试探半是忘我地亲摸起来。
男生的手伸进女生宽大的校服里,抓住那对还未长开的花苞,粗暴地揉捏起来。
女生则更加饥渴地回应着,手伸到了男生宽松的裤裆里,抓住一抹硬挺,熟练地套弄起来。
两人激吻地难舍难分,口水交缠的声音听得人脸热。
陈兰坐在椅子上纹丝不动:“衣服脱了。”
“老师…”两人有点羞耻。
“脱了。”
于是元姝音害羞地脱掉肥大的校服上衣和裤子,露出苗条的小腰,成套印花的内衣和内裤看着青春漂亮,雪白的乳沟昭示着少女已经发育得不错,几根不听话的阴毛从印花内裤侧边探出头来,引人无尽遐想。
程皓也照做,十六七岁的高中生一股青涩之气,这个年纪原本是最纯洁上进的,只道是有害群之马玷污了。
坦诚相对的小情侣在老师面前又一次陷入了尴尬,他们不明白,老师到底想干什么。
“继续啊。”陈兰催促道,“把内衣也脱了,互相口,还用我教你们吗?”
“程皓,你是男生,主动点。”
两人好像明白了,这个富家小姐老师是个变态,喜欢看别人做。
于是两人试探性地摸几下后,就抱到一起了
', ' ')(',男生把女生的胸罩和内内一起脱了丢到地上,双手揉捏一会儿花苞后,开始蹲下来,掰开她的小穴舔弄起来。
女生站在原地不动,对上老师直勾勾的眼神,只觉得老师的眼神比他们正做着的动作还要下流。
她咬紧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声音。
陈兰道:“躺下舔吧,更方便,地刚拖过。”
“舔归舔,你们都不准高潮或者射哦。六九式会吧?”
元姝音确定了,他们老师就是个变态。
于是两具充满青春气息的身体头对尾地交叠在一起,男生掰开女生的花苞,舌头灵巧地扫荡其间,直到粉嫩而青涩的小花苞不断吐蜜,湿淋淋地在地板上汇成一小滩。
男生小而粉的肉棒则在女生嘴里越变越大,诱人的龟头上沾着黏液,青筋逐渐明显起来,渴望着紧致的包裹。
渐入佳境的小情侣开始喘起粗气,眼看下一秒就要擦枪走火,陈兰幽幽开口:“好了,今天就到这吧。”
“你们回去上自习,分开坐。元姝音留一下。”
老师果然很变态,有钱人果然玩得花!不过还好老师没太为难他们。小情侣心想。
程皓离开时关上了门,剩一丝不挂的元姝音和陈兰面面相觑。
女高中生的身体就是嫩,手感也好。
陈兰从肩膀,到胸把她轻轻抚摸了一遍,淡淡道:“女孩子,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
“很喜欢做?”
元姝音眼神怯怯的,不敢看老师:“没…没有。”
“你有。”陈兰从抽屉里掏出个粉色的小跳蛋,蹲下,对着小花苞塞了进去。
小东西嗡嗡嗡地在娇嫩的花谷里颤动起来。
陈兰指尖顶着她的小乳头:“那个东西挺配你,塞着继续上自习吧,不准摘出来。”
轻轻拨弄两颗粉白的小乳头,“嗯,小奶头也有个东西适合它。”
一对粉色的震动奶夹,戴上去奶头向一直被人舔一样,酥酥麻麻。
“好了,你回教室吧。”
元姝音不敢说不,只得夹着腿,慢吞吞地走回教室。
她本来就被男朋友舔出了欲望,不仅无法消解,现在还被那两个东西一直折磨着。
求而不得的快感源源不断,四肢百骸的神经都在沸腾着。她坐下,拿起笔试图写作业,所写所见却都是“欲望”二字。
下面好痒…好想被插…
这根笔插进去会不会舒服呢…
元姝音不断地蹭着椅子,试图缓解,却更难耐。
她的手紧紧抓着衣角,感受着上下的震动折磨,忍不住发出轻微的呻吟:
“嗯…嗯啊…老师,我错了…”
漫长的晚自习刚结束,元姝音就夹着腿走到陈兰办公室,一进去关上门,她就把自己脱光了跪到陈兰面前。
“老师,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在课堂上乱来了,程皓也是…”
她一对白嫩的奶子可怜巴巴地聚成一团,缀着的奶夹摇摇晃晃,发出轻微的嗡嗡声,让人忍不住怜爱。
平坦的小腹下是阴毛生长的神秘花地,半边屈跪的腿将它挺送出来,却无法一览全景。
只是在其中作祟的跳蛋让它已经分泌出不少滑液,阴毛也微微颤动着。
少女眼神迷离,求老师能把东西拿出来,结束对她的惩罚。
陈兰温柔一笑:“好。你躺下,腿张开,老师帮你取出来。”
于是那隐秘漂亮的花谷在陈兰面前暴露无遗,她指甲“不经意”扫过那红得充血的小阴蒂,元姝音就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嗯…嗯老师你好了没有…快一点…”
陈兰手伸进穴洞里,揪住那使坏的跳蛋,却不轻易出来,而是将它往更深处送,触到少女更敏感的地方。
“快好了,再等等。”
滚烫湿润的跳蛋顶到少女的凸点,陈兰趁机将档数调到最大,上蹿下跳的跳蛋狠狠按压着少女的g点,此时少女小腹猛缩,整个人触电了一般抽搐,犹如岸边抽挺的鱼。
陈兰两根手指被咬死,无数洪流自那花谷深处滋生流淌,与抽搐的快感汇合,即将要达到顶峰。
这时跳蛋和手,却被拿出来了。
少女因快感而曲挺的身体瞬间僵住,未尽兴快感消弭后接踵而来的巨大空虚,能击溃人所有的理智。
陈兰把校服放元姝音面前,“好了,知错能改就好,回去早点休息。”
元姝音却扔掉了校服,抱紧陈兰:“老师…我好难受…你帮帮我…”
她像对男朋友那般主动而疯狂地扒掉老师的裤子,看见一脸平静、玩味的老师,和大鸟。
她疯了一般开始舔陈兰的屌,大大的肉棒塞满小嘴,撑进脆弱的喉咙里,涩得作呕。
可她更渴望这东西能进她小穴里,元姝音现在已经无法思考了,现在她只是一个淫娃,一个欠操的淫娃。
陈兰用指尖碰了碰
', ' ')('她那泛滥成灾的小穴:“程皓干过吗?”
元姝音抓住陈兰的手指就往里面插:“做…做过两次…”
陈兰坐回椅子上,张开双腿:“嗯,自己坐上来。”
元姝音如蒙大赦地坐上去,水流成河的骚穴终于得到了归依。
她贪婪地汲取着,晃动着,想最快地找到刚刚那种g点被摩擦的感觉。
她搂着陈兰的脖子,一下一下坐得最用力,要最激烈的撞击才能把她操开。
少女喉咙滚动,眼神迷醉,在逐渐空荡、万籁俱寂的校园里,发出满足的叫声。
“嗯…嗯嗯…好舒服啊老师…”
“老师你好厉害…程皓连你万分之一都比不过…他又小,还没一会儿…”
“嗯嗯啊…好像要到了老师…顶到了…要顶到肚子了……”
一直双手自然下垂、呈放松状态的陈兰突然一只手扶住她的小腰,另一只手抓她的奶子,道:“嗯。爽就叫大声点,叫骚一点。”
“老师喜欢听。叫高兴了,就让你高潮。”
陈兰变被动为主动,掌握起了节奏。突突突地干着少女,眼见她表情更加放荡。
“啊啊…老师你好坏啊…有男朋友你还干人家…哼哼…干得我好爽啊…大鸡巴好止痒啊啊…不行了老师…我错了…你让我高潮好不好…要被操坏了…”
“错哪了?”
“错…错在早恋…错在被男朋友操…”
元姝音仰着脖子,被操得翻着白眼,丝丝涎水自嘴角渗出来。
“男朋友还不行…我想被老师操…操死哼哼…”
“嗯,操死你。”那战功赫赫的肉棒终于舍得给那凸点一个痛快,只见它积蓄全力,埋头一顶,又在两军交接时持久冲撞、碾磨纠缠,直到那凸点溃不成军,抽搐不已,缴械投降。
而后天降瑞雨,倾盆而下,浸透万物。
元姝音在猛烈的快感中昏厥又苏醒,她倒在陈兰怀里,淫水染了陈兰一身,那变态却始终平静,而冷漠。
给她擦干净身体,穿上校服,送到宿舍楼下:
“早点睡,晚安。”
后来,元姝音怀了三个月的身孕,程皓的。
陈兰来到学生宿舍时,少女正一个人在黑暗里攥着孕检单瑟瑟发抖。她见陈兰宛如看到救星,“扑”的一声又跪到陈兰面前。
女高中生穿着不符合她年纪的真丝睡裙,胸前那一抹饱满的浑圆格外诱人,她青丝微乱,在陈兰面前哭得梨花带雨:“老师,你帮帮我…我不能告诉家里…”
陈兰深以为然,就元姝音那混乱的原生家庭,要是知道她怀孕了估计得打死她:“程皓知道吗?他怎么说。”
提起这个名字,元姝音哭得更难过了:“他说他也没办法……”
“他操你的时候怎么有办法,嗯?”陈兰当老师以来也是法地吮吸起来。
陈兰推开她,她却越咬越紧:“明婉,不能这样…”
“老师不喜欢吗?”半醉的明婉眼里像装着星星,盯着陈兰眨都不眨。“可是我好喜欢。”
“我要老师。”明婉温热的小舌有一下没一下地鞭打着她的肉棒,等舔到差不多了,直接把陈兰压到餐厅包房的墙上,撩起自己裙子就直接贴了上去。
负距离接触的那一刻,陈兰目瞪口呆。
但总归是没拒绝。
完全醉的人是没有性能力的,所谓酒后乱性,不过是各怀心思。
陈兰不知道明婉是怎样的心思,但她比那些炮友纯粹,又比那些单纯的识趣,她从来不说喜欢不说爱,也不向陈兰要任何东西。
不过陈兰这些年给她那张卡里打的钱,她倒是开始花了。
又三年明婉研究生毕业,直接来陈氏当了管理,业务能力一流,凭着陈兰这里的关系,晋升得很快。
各取所需嘛。反正陈兰就赚赚钱,养养女儿,色心不死偶尔出去偷吃一下,许如念也宽容得很,后半生的日子也无趣得很。
见这穷山恶水出来的小女孩儿,一步一步爬上高台,倒是挺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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