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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水汽蒸熏,客厅的电视播放着最近大热的电视剧。
肖兔坐在沙发上抱着平板看最近的新闻。浴室打开一条缝隙,肖兔漂亮的养父探出一个头。
“月月,浴衣。”
那是一张混血而轮廓清晰的脸,冷安是个温柔得有些懦弱的人。二十几岁演艺事业才刚起步,就独自抚养着八岁的肖兔,到如今已经十年了。冷安如今是个不温不火的花瓶演员,而肖兔已经长成了大女孩。
肖兔有一对笑起来很开朗的犬齿,她应了一声,熟门熟路拿了冷安的浴衣和内裤。
冷安看见内裤有些不好意思,伸出手接过。肖兔的手仿佛无意摸过他的手背,冷安满脸臊红地缩回了浴室。
冷安帮肖兔洗背包的时候,看见了男同学给她的一沓情书。感叹肖兔在学校受欢迎的同时,也有些担忧她被坏男孩给骗了。
每次肖兔带同学回家,但凡里面有男孩,冷安都悄悄看了又看,确保她没有和坏男孩交往。
他就像许多父母一样关心着肖兔的成长。别的孩子也许会觉得父母多管闲事,肖兔却好似没有察觉,发现冷安的小动作也不点破,反而说着话逗那些男孩笑,十分关照的样子,又偷偷对着冷安眨眼睛。
肖兔是个很乖的孩子。冷安参加过青春期孩子家长互助会,他是其中最不知道说什么的人,他根本说不出来肖兔哪里有问题。她太乖了,自己打暑假工攒钱送他生日礼物,出门一定会告诉他并亲吻他的脸颊,学习也不让人操心,乖巧懂事得活脱脱就是别人家的孩子。
有时候冷安从剧组回来晚了,她还会去接他,贴心地准备夜宵。
肖兔就在本地上大学,但也许是交了新朋友,她最近晚上都会出去,半夜才回来。
冷安洗完澡出来,肖兔的手机响了,他停下来看着肖兔:“是朋友啊?月月又要出去?这么晚了,要不就别出去了吧?”冷安有些担忧。
肖兔抬头看了冷安一眼,挑眉上下打量了他,看得他耳朵发红:“安爸爸,你穿太少了,回屋把被子裹上早点睡吧。我有分寸。”
“可是……”冷安还想说什么,肖兔已经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出去了。
一连好几天都是这样。冷安有些担忧,最后偷偷跟在肖兔后面。只见肖兔和一大群年轻人汇合后,搂住其中一个男孩的腰,咬着耳朵说着什么,十分亲昵的模样。
这本来没什么,可是冷安看着那男孩没一会儿就到别的女生怀里了。这样的男孩,不能交往。冷安很着急,还是怕她识人不清交了坏朋友,打算等她回来和她说。
次日,肖兔又要出去的时候,冷安叫住了她,一本正经地分析不要和那种男孩交往,她还年轻,要慎重。
知道冷安跟踪自己,肖兔微笑着听完,倚靠在墙上道:“好,我不出去。只要你肯陪我。”
“我?我怎么陪你?”冷安有些迟钝地问道。
“最近我对男人很好奇,那个男孩刚好愿意让我研究一下。”
“这不行!怎么能做这样的事。”冷安急切想要纠正她并不成熟的道德观。
“那我换个男孩亲近?”
“不行不行,这不妥。怎么能随便要求人家好男孩做这样的事。”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安爸爸你能让我看看你的身体吗?我到了年纪该知道了吧。让外人教我哪有家人好。况且,爸爸很漂亮。”肖兔逼近冷安,将他逼到墙边,天真而一无所知的表情仿佛真的只是学习一下。
对肖兔危险的提议十分迟钝,冷安惊讶而又犹豫,一想好像确实疏忽了这方面的教育。他不同意她,她就会找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男人。虽然是孩子,可是这种要求还是太……
“只是看看?”冷安躲闪着她的目光。如果只是悄悄看一次应该……
“看看。”肖兔笑了,露出漂亮的虎牙。
于是,冷安放肖兔进了卧室,背对着她慢慢脱衣服。
肖兔看着冷安光裸而性感的后背,露出隐蔽的目光。
冷安赤裸着躺在床上,双手遮在腿间,满脸通红:“可……可以了吧。”
肖兔轻轻拿开他遮挡的手审视着:“没看清楚,让我仔细瞧瞧,爸爸的腿再分开一点。”
冷安缓缓分开腿,侧头不敢看她:“这样……可以了吗。”她的视线如同实质从他身上扫过,引得他皮肤一片颤抖。
“转过去趴着,我瞧瞧后面。”
冷安照做。他不知道自己腰臀的弧度在肖兔眼前有多么可口,仿佛一只羊羔在向饿狼展示自己有多鲜美。年龄在他身上没有留下痕迹,他的身材保持得很好,线条却比少年郎更加匀称优美。
肖兔的手摸到她爸爸的屁股上:“别动我看看这里……”
“这里不行。”冷安脸红得滴血,伸手要阻止她,可她力气大的惊人,将他的手反固在腰后。
“别动。我还没看清楚。”
冷安三十多岁了要被一个小自己十几岁的女人看屁股,他脸上
', ' ')('哪里挂得住。但自己这个年纪,年轻女人还夸他漂亮,他心里却暗暗有些高兴。
“爸爸这个年纪了还是处男啊。”肖兔两指撑开那褶皱,仿佛试探他的松紧。
“月月,别说了。”冷安脸红不已,只想赶快把衣服穿上。
肖兔低头闻了闻,呼吸落在他屁股上痒痒的,引得冷安夹紧了屁股。
“你洗过澡了,屁眼里都是玫瑰沐浴液的香气。让我看看你里面洗干净了没有。”
冷安感觉到肖兔一根湿润的手指插进了他的屁股在里面抽插搅动,他惊慌地挣扎了起来:“月月,可以了。再不拿出去我要生气了。”冷安性格懦弱,从未有真正生气的时候,这威胁的话也没有说服力。
肖兔钳制着他,兴奋地探索他肉眼里的甬道。当她触摸到一处,冷安的屁股骤然夹紧,她就像找到什么玩具,反复折磨那里。
冷安声音沙哑地请求着,屁股却擅自迎合,终于被比自己小的女人玩到了高潮。
一想到这个丢人样子被自己养女看光,他不知所措脑子一片空白。
“里面也是玫瑰香,原来爸爸你洗澡的时候也会自慰。”
“不是,我没有!”
“是吗……”
肖兔坏笑着低头舔他的穴眼,她的舌头很灵活,冷安在年轻女人的荷尔蒙影响下浑身酥软。难得一开花的穴眼如同久旱逢甘霖,湿答答早渴望着被疼爱。
“不要,那里脏。别舔,好痒。”冷安呻吟着扭着腰,这无力的挣扎就像对他施加兽行的邀请券。
可是,肖兔却突然不舔了,她揉着他湿答答的处子穴眼儿,看着如同发情的猫一样在自己身下喘息的养父,露出邪恶而贪婪的微笑。
当那未经开发之地被插入的时候,冷安流下了悔恨的眼泪。是他得意忘形,不该做这样的事诱惑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孩子。
所以,即使肖兔的技巧生涩而有些粗鲁,冷安也逆来顺受地承受着。
年轻人正是贪欢的时候,肖兔在他屁股里射个不停。冷安被干得两腿抽筋直翻白眼儿。
精液从不能闭合的屁眼里流出,冷安的头发汗湿在脸颊,俊美的脸零乱不堪,仿佛被十个人轮奸了一般。
事后,肖兔亲昵地抱着冷安,自拍了一张合影。照片中冷安被蹂躏的可怜模样一眼就能看出刚经历了什么,肖兔笑着侧头亲吻着冷安的脸颊,仿佛两人是最亲密的恋人。
初尝滋味的年轻人总是贪欢,肖兔以他不同意就去找别人为由,连着睡了冷安三天。
冷安被操得合不拢腿,上厕所两腿直哆嗦。
先开始还只是单纯的做爱,后来肖兔开始往他屁股里塞东西,让他穿上性感的服装摆出诱人姿态。
懦弱的冷安不知所措地任她摆布,不知不觉两个人的关系已经不一样了。
从学校回来的肖兔会挑起他的下颌亲吻他的嘴唇,每个周末晨勃的时候会借他身子消火。
每次外出拍戏的冷安会被要求穿着贞操裤,肖兔不允许他和剧组的女演员太近。
考了驾照的肖兔接他回来,刚到家就将他扑倒在沙发上,解开他的裤子检查。直到确定她的东西没有被别人碰过,这才笑眯眯地亲吻他的嘴唇。
“爸爸好香。”肖兔亵玩着冷安的身体,一边赞美他的美妙。
习惯了这样背德的性爱,冷安已经离不开肖兔的爱。在她眼中,已经三十多岁的他依旧是她理想的恋人,完美无可挑剔。这绝无仅有的爱,让他仿佛沉迷在不愿醒来的梦境。
虽然不舍,冷安依旧决定劝说肖兔和他分手。他不能想象有一天他年老色衰,怎么争得过那些年轻的男人。那个时候再被抛弃,自己怎么受得了。
肖兔不以为然,只是问道:“爸爸你爱我吗?”
“爱,怎么会不爱。”冷安抚摸着肖兔的脸,暗叹她太年轻还不知道岁月的可怕。
“我也爱你,爸爸。只要我们相爱就足够了,相信我,不会有那一天的。”
肖兔抱着冷安亲吻他的脸颊,一如既往地爱护着他。
有些事变了,可究竟也没变太多,冷安仍旧是个不太火的花瓶演员,不过每晚的枕边多了一份温暖。仅此而已,但已经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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