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梁言点了点头,淡淡道:“行。”
说完,竟然拿着外套摔门走了。
人生中第一次被人摔门的梁教授有些惊愕的睁大眼睛,久久没有开动汽车。
上海是座不夜城,即使是寒冬,都市仍然热闹喧嚣。最热闹的酒吧里,无数男女疯狂的享乐。然而他们大笑的表情却并不代表幸福,反而是放纵过后的孤寂。
纪久猛地灌下一杯酒,砸在桌子上:“你真不喝?”
梁言冷笑道:“你自己喝吧。”
“你爸不让?拜托,你是十八不是八岁,你爸管得那么严。”纪久不屑地笑了一声,“要是我早发火了。”
梁言不说话,夹了一筷子海藻丝放在嘴里慢慢的嚼。
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进入酒吧。
纪久非要拉着他见一见世面,但是很显然,梁言觉得无聊至极。又吵又阴暗。刚一踏进这里,他就后悔的不行,却又不好转身就走,冷着脸点了一杯浓茶。
纪久痛苦的挠墙,觉得十分丢脸。
梁言看了一眼手表,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就说:“没事儿的话,我先回家了。”
“你家里有门禁?呵呵,跟小学生似得。”纪久转了转手里的酒杯,轻佻地笑:“哎,介绍个妞给你?”
梁言随意地回了一句,语气带着漫不经心:“你怎么对我的事儿这么积极?”
“呸,我是心疼你这么多年还是处男,想给你开荤!”
纪久放肆地说,“你不知道o的滋味有多好……就是因为你没有尝试过,才会那么古板,没有男子气概,那么怕你爸!”
“……”梁言垂下眼睑,声音低沉,“我不是怕我爸。”
话还没说完,梁言自己就停下来了。那不是怕,是什么?他也搞不清楚。
梁安敏安排的一切他都照做,唯独一次反抗是高考填报志愿。但是这也并不代表彻底地反抗,毕竟人生还长,军校毕业之后,谁能绝对地说他不会重新回归学术事业?
梁言有些烦躁,也不再多想,拿起外套说一声:“走了。”
纪久“哎”了一声:“别啊,我送你……”话音刚落,酒吧中心部位发出一阵骚动,很多人都被吸引着往那个地方走。
梁言和纪久对视一番,都是有些惊讶。
纪久笑得有些玩味,“哦……居然还有o不戴抑制器就敢进酒吧来?去看看嘛。”
梁言神色有些冷淡,“不去。”
也许这是酒吧的一些活动,虽然这是违法的,但确实能吸引不少客人的兴趣。
全场几乎都闻到了o的味道,更有几个a不受控制的向中间走过去。整个场面几乎暴动。
突然,酒吧中间传来一声尖叫,那声音让梁言的眉头皱了起来,像是想起什么,他暗骂一声,迅速向中间跑过去。
纪久愣住了,大骂:“妈的……说不去,结果跑得比我还快,这王八蛋。”说完也跟了上去。
梁言穿过密集的人群,终于看到站在椅子上瑟瑟发抖的o,大吼:“肖文!你怎么在这里!”
他怎么也想不到,如此胆大的o居然是梁安敏的研究生,那个看起来大方随和的女性。
肖文听到声音,朝着梁言那边看过去,随后大哭起来:“梁言梁言!快救我……我的抑制器掉了。”
梁言脸色并不好看,走上去把手里的外套盖在她身上,摘下耳旁的抑制器,迅速戴在肖文的耳朵上。会场的o信息素完全消失,又有一股a的信息素产生。
很多人抱怨连天,大呼没劲,纷纷退场。
梁言看了肖文一眼,低声喝斥:“你在干什么?”
“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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