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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青睡得不慎安稳,又酒液发挥,如同被丢进火堆,火焰从骨头烧到皮肤,浑身躁热无比。
郑从焱没有怎么喝,穿过走廊的时候还被冷风吹了好一阵,因此手微凉却不会太冷,被他的手轻轻刮过,稍微带了点凉爽。顾青潜意识想要靠近他解热,竟直接抓住他不让他走。
“好热……”
郑从焱皱了皱眉,低头摸上自家徒弟的额头。莫不是发烧了?
烧热的皮肤被手掌拂过,稍微冰冷的温度让顾青舒服了一瞬,但手掌被惊人的热度感染,凉意转瞬即逝,令人浑身难受的热度又重新袭来,更加渴求触碰,触碰那能让自己解脱的,东西,。
于是顾青从极浅的睡眠里醒来,意识却依然不甚清醒,眼前的物件和人模糊成光团又清晰,眨眨眼睛,泪水从眼睛渗出,罕见带了一丝哭腔,向对面僵住身体的男人发出了请求。
“帮帮我,好热……”
郑从焱眼皮低垂,眼底泛开莫名的神色。
顾青恐怕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有多想让人揉捻。一贯坚韧的徒弟在自己面前表露弱态,脸色因酒醉而染上红晕,满眼泪朦,似乎在盛情邀请着他,让他好再继续下去,用力让他更多的泪水从眼眸流出,再让他哭着让自己来肏他……
顿了顿,郑从焱还是神使鬼差地半趴在床边,嗓音低沉。
“那,要我怎么帮你呢?”
是啊……要怎么让他帮我呢……要……怎么样才能摆脱呢……
顾青空洞的眼神恢复了些神采,但被酒精烧得神志不清的灵海也就仅限于此了。艰难想了想,灵海却一片空白,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有些破罐子摔的语气嘟囔出声。
“我……我不知道……”
郑从焱喉结暗暗滚动一下,继续引诱着他。
“那么,想让师傅帮你吗?”
顾青有些如负释重,湿漉漉的眼睛在月光下泛着光芒,不知觉地吸引住了师傅的所有目光。
“好……”
郑从焱轻笑一声,爬到床上将自己衣物脱得一干二净,扶起顾青,复又神情虔诚地将他上衣拉下来,露出姣好的上半身。
今日的风不大,却也颇为寒骨,吹在皮肤微微发冷,带走了些许热气,郑从焱搂住他,咬上了耳垂。
“唔!”
牙齿轻轻咬住拉扯耳垂,几乎没有碰到过的地方出乎意料的敏感,原本就染上红晕的耳朵红成一片,被半推半就地压在床上。
压制住了顾青,郑从焱的嘴巴没有停下,从耳垂一路抚摸啃咬,脖子,锁骨,圆润的肩头,留下了一个个暧昧至极的爱意印记。
顾青从未觉得自己的身体这么敏感,明明乳头和下身都没有被碰到,可光光是师傅的手触碰皮肤,就忍不住浑身颤抖,想逃离却又被禁锢,被迫地承受这难耐的痒意,与轻微的快感。
那些粗重的气息只是喷洒在自己身上,却像是透过肌肤,与牙齿一起咬在了心底,密密麻麻的蚀骨之感遍布全身,将理智侵蚀殆尽,忍不住呻吟出声。
“哈……唔……哼……不要……别……啊……太……太多了……”
郑从焱却没有放过他,把碍事的下裤零碎扔到一边,伸手将薄被连头盖着两人,本就不甚明亮的视野暗淡下来,陷入黑暗。
于是在令人有些不安的情绪里,压在自己身上的男性就越显可靠起来。
像深海里互相缠绕的八爪鱼,两人暂时抛弃了那些心里的光芒和往事,此时此刻所想所要的,不过是遵循人类最原始的本能,去热烈地去拥抱对方。
郑从焱嗓音低哑,像是自言自语。
“真的太过了么?”
然而陷入情欲和酒精里的顾青是注定回应不了他的。
没有期待他的回应,郑从焱将嘴唇从身上挪开,一口将早已挺立充血的成熟乳头含入嘴里。
“哈!!”
被玩弄到近乎崩溃的身体攀到高峰,尖锐的快感像是极美味的前菜,随后舌头在乳尖打转,嘶磨,另一个乳头被手指夹住揉搓,酥麻的美妙极乐让顾青身体不禁猛然反弓,接着重重砸到床上,任由郑从焱的侍弄。
“嗯……哈啊……呜……”顾青高声浪叫,眉头舒爽地紧皱起来。“要……别……哈啊……哈……”
郑从焱赠予顾青的乳环,早已被被陈家取下来,许久没有穿戴的乳肉已经长好合拢。郑从焱一边啃吻把弄,一边盘算着日后给他再穿一次。
不过那些都是日后的事情了。郑从焱将空出来的手伸到臀部的位置,揉捏起来。
虽然都是修真者,但在外面日晒雨淋,皮肤总是不会像在宗门里养尊处优的修士们那么细腻。顾青的肉臀稍稍有些粗糙,但圆润饱满,随着手掌任意变形,手感极好。
郑从焱感受着多汁的臀肉,手指悄悄触碰到了淫水早已泛滥成灾,几乎要将穴口周围的腿肉打湿的小穴,没怎么经过阻拦,就轻松地插进了热情的后穴里。
后穴被入侵,顾
', ' ')('青也惊地找回一丝理智,手臂无力推着郑从焱。
“别……别进去……唔……”
“这可由不得你,小浪货。”郑从焱恶意地朝他耳边吹了口气,顾青被肏得熟透的身体总是违背主人的意愿,满心欢喜地接纳了第一根手指,第二根手指,直到将第三根手指顺利包裹进去,一贯到底。
郑从焱的行为有些粗暴,却没有让穴肉受伤,反而因这突如其来的深度按到了骚点,令顾青浑身颤抖不止,前端的肉棒抽搐几下,噗嗤射出了几股精液。
将手指从肉穴里抽出来,层层叠叠的穴肉似乎不满他的离开,完全拔出来的时候两人都听到了,啵,的一声,让郑从焱肉棒又胀大了几分。
“我的好徒弟,你现在可真是浪的不行啊……”
“呜……我没有……啊,别!”正当顾青想要反驳,郑从焱却伸手胡乱抹了把精液到自己肉棒上,龟头在穴口蹭了几下,其根没入。
“唔……啊啊……哈啊……呀……好不行了……好爽……”
不给他解释的机会,郑从焱双臂钳着顾青的肩头,伴随身下所珍爱之人的破碎浪语,大力肏干起来。
“啊……嗯……嗯……再、再……深一点……哈啊……求……求你……”
任凭郑从焱征服欲再少,此刻也起了几分得意,将顾青嘴巴堵住,舌头与舌头纠缠在一起,好让他不再浪叫。
乳头被宽厚的胸肌摩擦,随着运动有一下没一下地迎来欲望,沿着脊椎与后穴的冲撞传遍全身,像被扔进泉水浸泡,全身上下不是敏感的地方也似乎变成了能够给予自己快乐的源泉。
一时之间,安静的屋内只有被堵住的,唔唔,叫声,还有令人羞红的可疑水声,和男人粗重的喘息。顾青两只腿紧紧夹住男人的背,郑从焱冲刺几百下后低吼出声,大力撞击顾青肉臀,仿佛要将肉棒连囊袋一齐撞进去一般。
伴随自己徒弟被堵着的一声高声媚叫,郑从焱再也守不住,龟头大张将精液射到体内。许久没有射出来的肉棒得了趣,将顾青肚子射的微微隆起,拔出来的时候像喷泉一般,肆意流淌成了一滩水洼。
被做了一场的顾青已是累极,此时已经双眼闭合,滑入安眠。郑从焱无奈揉了揉顾青头发,帮他清洁后盖好被子,这才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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