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无声,皎洁的月光穿林透木,如无数光雨漫天洒落,原本清幽的密林更显静谧。
而此时张霈正施展绝世轻功奔窜在林道古木间,他此时已经取下带在脸上的人皮面具,恢复了自己英俊的样貌。
张霈速度极快,弹跃奔跳,干净利落,目的地则是他在奇界岛上唯一熟悉的地方。
月光之下,张霈全力运转素女玄心功,提纵间身体轻盈若絮,凌空而行如履平地,全身更是笼罩在一层淡淡的萤光中,朦胧得如同雾里看花,不显真容,仿佛一个游走于夜间的精灵。
奇界岛,东溟山过庄。
山庄大门外那两只巨石雕刻的雄狮仍然威武的伫立在那里,仿佛两个尽职的战士守卫着自己的领地,恒久不变。
而八名身穿黑衣的玄甲武士分立大门两旁,自从张霈失踪以后,东溟山庄一直保持着最严密的戒备,一副风雨欲来之势。
当张霈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东溟山庄大门外的时候,负责把守大门的玄甲武士立刻认出了他。
八名玄甲武士见着张霈,先是微微一愣,而后同时抱拳行礼,恭敬道:“见过公子。”
自从张霈那晚走火入魔,狂性大发的“杀”出东溟山庄以后,单婉儿立刻下令不管付出任何代价一定要找到他,但同时又吩咐事情必须暗中进行,不要大肆声张。
东溟山庄方圆十数里范围地界都在无数东溟护卫的监视之下,但是张霈此时竟然就这么突兀的出现在山庄门外,可是却没有任何一个暗哨发现他他踪影,传回消息。
张霈眼中璀璨的光芒一闪而过,轻轻点了点头,抬手虚扶,示意对方起来,少爷架子十足。
目送张霈昂首跨进山庄大门,八名东溟护卫眼中满是崇敬。
在这个法纪单薄的社会里,强者为尊,只要有实力,你说话就可以比别人大声。
张霈已经用实力获得了所有人的尊重,现在他的名字已经整个东溟山庄流传开来,不久之后还将传遍整个流球。
虽然夜已深,露亦寒,但依然有人第一时间将张霈回来的消息告知了东溟夫人,这事情是绝对不能耽搁的,否则单婉儿怪罪下来,那是谁也吃罪不起的。
内院,木欣欣而向荣,泉涓涓而始流。
别菀,清雅幽致,宛然人间仙境。
东溟夫人香闺,陈设古拙,*窗一张沉香木的书案,书案之后太师椅上铺着锦绣垫缛的紫檀短榻,几盆别致的夜兰雅菊错落有致,点缀其间,更在这拙普中增添了生机盎然之气。
香榻之上,美人如玉,体态娇婉,香艳刺激,好一副美人春睡图,可惜无人欣赏。
眼见一人行色匆忙,急急的向内院冲去,春兰拦住对方去路,娇叱道:“你有何事,为何如此莽撞?”
春兰是单婉儿心腹丫鬟,寻常下人无不忌她三分,不敢得罪。
来人十六七岁,仆童打扮,见春兰问话,恭谨道:“回兰姑娘话,公子回来了。”
乍闻张霈回来了,春兰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她甚至喃喃的重复了几遍。
“你说什么?”春兰仿佛从梦游中回过神来,惊声道:“可是张公子回来了。”
仆童飞快点了点头,春兰知道这消息必须马上禀告夫人,别人不知道,她这贴身丫鬟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自从张霈离开以后,单婉儿可是一点东西也没有吃过。
春兰不再耽搁,娇声道:“你速去禀告夫人。”
其实这事本该由她亲自前去转告,但是春兰这小妮子春心已动,脑中满是张霈的影子,急不可待的跑去迎他去了,而且将这个好消息禀告单婉儿之人肯定会得到重赏,她也无意与下人争赏。
春兰埋头急走,狠不得施展轻功飞驰前行,当然这明显不合规矩,东溟派御下极严,容不得下人放肆。
只见前方迎面走来一人,龙行虎步,步履坚实有力,英武不凡,眉宇间傲气迫人,不是张霈是谁?
春兰就如一只归巢的青鸟娇笑着投入张霈怀中,梨花带雨,道:“公子,你总算是回来了。”
张霈轻轻拭去春兰脸颊上断链般晶莹的泪珠,亲切道:“傻丫头,哭什么?少爷我不是回来了吗?”
躺*在张霈胸口,春兰芳心甜蜜,心中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安全,温馨感觉。
张霈伸手在春兰娇嫩可爱的酥胸上轻轻搓弄着,想到那衣衫下青春气十足的胴体以及她在自己跨下婉转呈欢的美妙情景,不由欲念大炽。
春兰见张霈盯着自己不说话,眼中射出既令人害怕又让人深陷的迷人光茫,芳心如鹿撞,粉脸上泛去一抹羞红。
“爷,奴婢想死你了。”春兰柔声道:“夫人也很想你,你赶快就见她吧!”
听春兰提及单婉儿,张霈强压下心中旖念,笑道:“你在屋中等我,我去见过姑姑以后就去寻你。”
“恩。”春兰轻轻点了点可爱的小脑袋,羞不可仰的娇俏模样格外惹人心动。
“你好生在床上候着,不过等我来的时候,如果发现你身上还穿着衣服,嘿嘿……”张霈咬着春兰的耳垂,向耳洞中吹了一口热气,激的小妮子全身一酥。
张霈说完便松送放开了仿佛没了魂似的春兰,独自向后院走去。
惊闻张霈回来的消息,单婉儿顾不得衣衫零乱,点燃黄铜宫灯,坐在桌前等他。
不多时,门外响起“笃!笃!笃!”的敲门声。
“霈儿!”单婉儿的声音听起来竟然有些发颤,可见她的心情是多么不平静。
高高在上的东溟夫人给人的感觉总是平静婉约,波澜不惊,仿佛一切掌握,无人知她是喜是悲。
“姑姑,是我。”张霈隔着雕花楠木的房门,轻声道:“我可以进来吗?”
“你快进来。”听见张霈的声音,单婉儿下意识的答应一声,旋又慌乱道:“不要……等,等一下。”
但是这后半句却已迟了,张霈已经推开门,走了进来。
随着张霈一起进入房中的还有天边皎洁的月光,屋中景色一揽无疑。
单婉儿端坐在桌旁,单薄的贴身亵衣外罩着一件极其单薄的纱质清衫,冰肌玉骨若隐若现,双峰微颤颤的高高耸起,能够从领口处望见那道深邃的乳沟,蛇腰弱柳拂风不堪一握,整个屁股被包裹得浑圆挺翘。
在凄美月光之下单婉儿秀发披肩,身上虽全无簪饰,但天然去雕饰,这份清水芙蓉的自然美更是让人绚目神迷。
张霈看的眼睛都直了,双目神光隐隐,眼瞳深处流转着淡淡的白色光华,本来平缓的空气如同起了涟漪似的颤动了一下。
如此美色当前,张霈恨不得将眼珠子都瞪出来了,哪里有空闲注意其他事物,而单婉儿被他看的心儿怦怦,仿如鹿撞,更是没有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