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疏影自甜睡中悠悠转醒过来,脸色润红,玉颊挂着昨夜高潮时幸福的泪痕,眼眸媚的仿佛能滴出水来,她捋捋长及腰臀的柔顺黑发,饱涨的酥胸不安份的隔着亵衣将白色纱衣高高撑起,裂衣欲出,揉揉因激情缠绵而发酸的峰顶樱珠,丰润柔嫩的唇角露出一丝满足的笑意。
她深深吸了口气,蹑手蹑脚的脱离心爱男人的怀抱,轻轻向屏风隔开的浴桶走去,女儿家谁不爱洁,的泥泞粘滑,单疏影自是不喜不惯,遂提前起身梳洗去了。
莲步轻移,短小的亵裤下一双浑圆修长的玉腿差不多全都露出来了,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随着紧俏的美臀轻轻舞动,单疏影只觉翘挺的硕臀每次被秀发扫过都带出丝丝痒痒麻麻的感觉,更令人侧目的是她胸前突出的傲人双峰,虽然有亵衣纱衣包裹,但是动荡弹跳依旧,好像随时会跳出来似的。
单疏影先走到梨木衣架旁,取下挂在上面的粉色披风,掩住妙曼的曲线,打开屋门,唤丫鬟奉上热水。
浴桶在*窗的位造置,被一块纹绣着龙凤图案的屏风隔开,一桶桶热水泄入,升起腾腾烟气。
单疏影屏退丫鬟,舒了个懒腰,轻轻褪下披风、纱衣……
张霈倏然睁开双眼,瞳目中精光熠熠,好似昨夜盘肠大战对他的体力和精神没有丝毫影响,其实在单疏影离身而起的时候好色男人就醒了,只是全身懒洋洋,酥麻麻的不想动弹。
四叉八仰的躺在秀榻之上,张霈恰好能从屏风的斜侧面看见单疏影换衣沐浴的美妙春景,正是选日不如撞日,起的早不如起的巧。
张霈微笑着欣赏着自己老婆脱衣的春光,目光在她的粉背玉脊肆意扫视,看着那光滑细致的肌肤,白皙嫩柔,臂臀丰腴而弹性极佳,丹田之中浮腾起一丝躁动之气。
须臾间,亵衣也被她褪下并随手搭在屏风之上,一对坚挺的双峰正颤晃悠悠的在胸前跳动着,那肉球圆满结实,秀挺坚突,那粉红色的蓓蕾骄傲的向上仰翘,展示着年轻貌美而又带着成熟风韵的女性娇躯特有的美和媚。
她在抬腿舒臂的动作时,连带所造成的视觉震撼也是如此充满诱惑,活色生香,引人犯罪,张霈看得目不转睛,想入非非,暗自私忖:“疏影是越来越有女人味了……”
接着单疏影又褪下了那条贴身的绸丝亵裤,臀腿丰腴肥美,没有丝毫赘摺的余肉,两瓣屁股蛋儿浑圆曲滑,臀缝线条明朗,臀肉弹性十足,修长玉腿又白又嫩,光洁小腿肚结实而舒缓,从脚踝到趾间的形状都近乎完美。
她将白色的亵裤向下拉到膝间,自然而然的曲折轻抬柔滑小腿,再将亵裤自脚踝褪离,因为整个动作都是背对着张霈完成,所以美人儿硕挺美臀整个落入好色男人眼中,一览无遗,大饱眼福。
亵裤紧步亵衣后尘,同样被搁在屏风之上,张霈目不斜视,直直盯着浑身赤裸的单疏影,雪白柔腻、朝气蓬勃的青春女体,令他感受一种肉欲逼人的气息。
春光无限,好色男人萌然心动,接下来……接下来什么都看不见了,因为单疏影已经轻轻跨入浴桶,坐在其中,而张霈由于角度的关系,除了玉臂粉颈,无限春光都被浴桶挡住了,他的目力虽能洞穿腾腾水烟,感察玄机,却不能透过木质浴桶的阻隔……
思忖一阵,好色男人放弃了鸳鸯戏水,白日宣淫的诱惑想法,毕竟单疏影的身体和她这“怪胎”不同,房事无度,伤神伤身,张霈在体谅爱护老婆方面那绝对是标准的十佳老公。
单疏影刚刚沐浴完毕,张霈也已穿好衣裳,夫妻俩缠绵一阵,唤人送来早膳。
用过早膳,张霈正准备带着老婆去找丈母娘嬉戏作乐,忽然有小太监老报,宣称尚仁德有旨,召张霈晋见。
张霈艺高人胆大,怡然不惧,欣然领命而去,毕竟打了这么久主角还没有见大老王,这怎么也有点说不过去。
嘱咐老婆单疏影和准老婆单婉儿照顾好自己,张霈随着宣旨太监直入后宫,张霈看着四周景色眼熟,蹙眉问道:“你们的王要在后宫接见我?”
一直脸无表情的小太监听张霈称尚仁德是你们的王,脸色变了变,旋又恢复过来,尖声道:“小的只是奉命行事,其他一概不知。”
两人一前一后在连接着宫殿的宽阔走廊九拐十八弯,遇上宫娥妃嫔无数,而且个个对张霈大抛媚眼,开放的可以,热辣程度一点也不比欧美的金发女郎差多少。
选进宫中的嫔妃宫女全是百中挑一的美丽女子,姿容自是不俗,小小年级进得宫来,有些几年了连尚仁德的面都还没见过,如今遇着张霈这气宇轩昂的奇男子,哪有不心动的道理?
领着张霈直绕得好色男人几乎以为对方迷路找不着北的时候,内侍小太监终于止步于一座宏伟大气的宫殿前,把张霈交给了殿前两名模样清秀的侍女,自行离去。
张霈还没来得及调戏一下眼前两个俏丽的小妹妹,她们却是轻笑着敛身施礼,领着他进入宫殿。
推开殿门,张霈刚刚踏足殿内,心中立知不妥,一道森冷寒光从上方闪电般向张霈的头顶斩落。
想跟哥哥我玩阴的?张霈嘴角绽开一个寒气十足的弧度,背后井中月不知何时已经落入手中,刀出如电,寒气森森,黄茫大盛,耀眼欲盲,整个大殿的气温好似都下降了几度。
张霈拔刀出刀一气呵成,又快又准,间不容发之际将当头劈落的长剑格开,同时一声低喝,展开魅影般幽幻莫测的轻身功法,加速迎了上去,以攻对攻,甩手一刀,犹如天马行空,不着痕迹,井中月循着一个刁钻的角度直劈向对方颈项。
哪知对方也是应变竒快,一声轻吟,手中长剑荡起层层剑幕,光影烁烁,巧妙的在井中月上轻轻一搭一按,身躯宛如展翅大鹏般向上倒翻而回,稳稳落在殿心。
两人相隔不远,彼此审视着对手,气氛紧张。
张霈定睛一看,小白脸卖像还不坏,白衣胜雪,潇洒飘逸,身材高大,英俊刚毅的面容配上不时流露出的儒雅气息,让他整个人更显得孤傲无情,电眼流转,典型迷死人不偿命那种,看起来年级轻轻,武功却已挤身高手之境。
白衣人看着张霈,同样一身月白长衫,双眉如剑,眼似晨星,眉宇间自有一股逼,气质虚幻,飘逸似仙,说不尽的风流端丽,道不出的倜傥潇洒,细观他站立之势,巍巍如山。
全身散发着强大男性魅力的白衣人眼神淡然的注视着张霈,直到好色男人的思想偏到那部名噪一时的《断背山》上去之后,对方才冷声道:“你就是欺负我妹妹的混蛋?”
他表情冰冷,仿佛万年冰封不融的雪山,声音却是低沉磁性,不过说话的内容却让张霈听的糊里糊涂,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