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炽热的情事过后竟然是难耐的空虚。废帝宣曜蜷缩在厚实的被褥里,这里明明只有他一个人,下身早已被宦官擦拭干净。他却觉得仿佛还含着长子的孽欲,还在不知疲倦的收缩蠕动,淌水抽搐。
宣曜感到一阵的崩溃。他联系不到任何一个旧部,皇帝代代相传的私卫久召不见。再这样下去,他都要疑心自己会被长子给干坏了。
这可不行。
他对权势有些急切的掌控欲,这样无所事事的日子对他来说格外难熬。
宣曜的双股之间那种热烈的欲望不停的折磨他的神经,分散他的思维。他猜测宣容给他用了药物,恨恨的磨了磨牙。
他这般姿态皆是拜两个逆子所赐。废帝躲在被子里,小声的诅咒:“逆子,孤的日子不好过,你二人也休想好过!”
他一会儿想起宣容刚出生的一团幼童模样,一会儿又想起自己看到儿子渐渐长大了,仿佛要取代畸形的他。宣曜在这种恐惧中度过了少年时光,没想到有了子嗣,还要面临被取代的危机。他搜罗术士寻求长生,四处发动战争,力图在史官笔下留下最绚烂的记录。
如今中道崩殂,不免心中郁郁。
他不甘心。他总要做点什么,好泄今日之愤。
就在这个时候,宣逸大摇大摆的从殿外进来了。皇兄今晨赏了他心仪已久的一座大宅子,让他很是春风得意。
他轻车熟路的摸进了废帝的被窝,将手放在废帝的胸膛上抚摸。
“我听皇兄说,父皇竟可能怀孕?”
宣曜一阵齿冷,轻嗤一声便不肯说话。倒是宣逸见不得他这副样子,硬是把人掰过来,说:“父皇做什么不理我?我还想着,让父皇给我生个孩子呢?将来让皇兄封了做…嗯…做什么好呢?”
他脸上一派天真,仿佛这是什么极为有趣的苦恼。废帝从前爱他这副傻样,如今却见不得他装模作样。他冷笑两声,讥讽道:“封了做将军,将来掀翻了你兄长的皇位!”
“哎呀,”宣逸在废帝的屁股上捏了一把,笑盈盈的说:“您可真是坏透了。”
废帝被他捏的吃痛,不得不闭了嘴。宣逸却越摸越来劲,手指头往废帝的肉屄里钻,一面抠挖,一面毫不客气的问道:“皇兄那日肏了父皇多深?”
手指完全的没入了肉屄里,亲生儿子爽朗的笑声在耳畔萦绕。
“有这么深吗?”
废帝不敢再说话了,他咬紧了嘴唇,不肯发出一点声音。因为那枚被药物催发的女屄已经湿润了,十分温驯的开始吸吮宣逸的手指。
宣逸似乎感觉到了手指在被小鱼的嘴啜吮一般,愣了一愣,得意的将指头拔出,在父亲的眼前晃悠。
五指纤长,食指与中指之间黏着透明的水线。废帝隔的很近,他第一次嗅到自己身下的气味,不可置信的别过脸去。
宣逸见他躲闪,更加恶劣,将那水液往他脸上抹。废帝略微躲避,反而把自己送进儿子怀里,屁股后头抵着一根热腾腾的东西。他内心怆然,不禁留下泪来。
或许是曾经有那么一瞬真心疼爱过这个孩子,宣曜总算体味到了嘴里发苦、心上发酸的涩然。他闭上了眼,不再挣扎,任由宣逸将那银丝往他嘴巴里送。薄薄的衣料被掀开,肉棒长驱直入,捅进了废帝的屁股眼里。
宣曜胃里一阵作呕,艰难的喘息着,说:“逸儿恨我,只是因为我杀了你二哥麽?你同你二哥不是一向关系平常的麽?”
废帝被宣逸肏的整张脸都埋在被褥里,声音也闷闷的,听不出情绪来。
宣逸正在干他的屁股,那里用了药物催发,又松又软,舒服得很。他心中轻盈,嘴上也随意了起来。
“是啊。二皇兄看见了父皇的女屄,就被您杀了。父皇,虎毒可都不食子啊。”
宣逸在老父亲的肠壁里肆无忌惮的冲撞,直直的顶撞上了那个敏感的凸起,把身下人激得淫水直流。
他抚摸着父亲的皮肉,神色却似乎并不沉溺,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宣曜背对着他,看不到他的表情,心中暗骂了一句“逆子”,继续说道:“可是逸儿难道没想过,你二皇兄…啊!”
他被宣逸一个深挺,肏得极深,顿时失声了。眼前一片白蒙蒙的,喘了许久才总算找回了视线。
宣逸发出轻笑,摸摸父皇的大腿肉,说:“儿子干您的穴干得快活,一时不察,父皇不会怪罪儿子吧?”
宣曜心中气急了,叫骂在嘴边转了转,变成了原本要说的那句话。
“逸儿,你就不想想,为什么你二皇兄会误闯父皇的寝殿呢?那些日子,唯有你长兄在为为父侍疾,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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