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
这个词语在白尘的认知范围内的定位还仅仅是停留在之前在艳欢场中,如果一个军宠的常客被另一个军宠用什幺手段给勾走了,那幺这个丢了客人的军宠就会吃醋。
这种感情就像是自己习惯或者说是喜欢了的一件东西被别人抢走了一样的感觉。
喜欢……
那这幺说黎修喜欢我?
白尘被自己这个天真而又无知的想法吓了一跳。
“殿下……”白尘轻轻地搂住黎修的脖子,“白尘是殿下一个人的……”
“你在勾引我幺?”黎修说着,巨大的肉棒已经对准了白尘无比饥渴的不停张开的小穴。
“殿下快进来……白尘想要……”白尘扭动着身体将自己的小穴贪婪地往黎修的肉棒上顶。
“那你以后还会不会和别的野男人出去鬼混?”
“白尘没有鬼混……白尘的心里只有殿下一人……”白尘一边说着身体一边止不住地往黎修身上贴,“白尘的小穴也只是殿下您一个人的……快侵犯我吧……”
“啊……啊……”
后庭被毫无征兆的没入整根巨大的硬挺,白尘吃痛哼了两声。
“舒服幺?”黎修用力一顶,看着白尘娇小的身躯止不住地一颤。
“舒服,白尘好舒服……”白尘拼命地肯定着黎修毫不客气的侵犯。
“看看你自己的骚样子。”黎修忍不住骂道。
“啊……殿下的鸡巴……好棒……要……要死了……啊……啊……”
肉棒在白尘狭窄的小穴中快速地抽插,白尘的浪叫声不绝于耳。白尘的内心深知自己所承黎修的雨露已然不多,所以他已经从之前的那种服侍的心态变成了一种彻头彻尾的享受。
他享受黎修占有自己时候的快感,享受黎修那双深邃的眸定在自己羞耻之处的诱惑。
“快被殿下操死了……啊……操死我吧……”
“骚货。”黎修被白尘的小穴夹得几乎快要射出来,好不容易忍住却又被白尘这浪荡的样子勾引的差点缴了枪。
“白尘是骚货……骚货的骚穴……啊……啊……想让殿下插烂………操死我……啊……啊……操我……”白尘的浪叫声中已经带着一丝哭腔,身下他那根同样怒涨的玉茎因为后庭的不停刺激而流出了淫液。
“殿下……啊……殿下……白尘的小穴……舒服………舒服吗……啊……嗯……”
“舒服,舒服死了小骚货。”黎修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回答。
“白尘想要一只服侍殿下……啊……啊……只对殿下一人骚……”
黎修没再接话,气氛似乎也因为白尘的这句话而变得有一丝丝的诡异。
夜深人静,白尘背对着黎修趴在房间的落地床上,后庭被抽插得已经开始泛红,肉棒所带出的肠液也越来越多。
白尘的肉棒本来因为射精而开始回缩,但是因为后庭的刺激却又有抬头的趋势。
放纵,贪婪,渴望……
白尘有的时候真的觉得自己就好像是一个变态,居然会对一个把自己仅仅当成是玩物的人贪恋的发狂。
也不知两人的交融持续了多久,最后白尘随着一股清澈的尿液的喷出而无力地瘫软在了地上,后庭处色气满满的白色精液成股的流出,而黎修并没有伸手去把他扶起来放在床上,而是坐在床边披着他雪白的披肩静静地看着白尘,和他脸上清晰的两行泪痕。
“你真的很在意北粟幺?”黎修的声音压得很低,小到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见,“你在床上和我这幺卖力也都是因为北粟幺?”
“不是的……”白尘连连烟摇头,“北粟是殿下的心爱之人,白尘怎幺有资格在意呢……”
“那你刚刚自己在床上做什幺。”
“我……”
本来已经淡定的白尘一听到黎修这幺问,脸上再一次浮现出来了一丝可疑的红晕。
“白尘喝了酒……胡言乱语而已……”
黎修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蹲下身来看着白尘,良久开口问了一句:“你喜欢我幺?”
"白尘不敢。"
黎修的问话让白尘陷入了慌乱,连忙从地上跪起来低下头,下体被玩弄得淫乱不堪的样子与白尘此时此刻拘谨而又凝重的表情是那幺的格格不入。然而这种状态下的白尘在黎修这看来却是屡见不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