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干嘛啊!”我怒目而视,翻个身用屁股对着他,把脆弱的部分护在身下。
他指尖挑着我睡觉时候用的眼罩:“把这个戴上。”
我差点以为他要玩什么情趣play,然后立刻想到他不想让我看到他的脸,刚才那一轮没摘头套,想必闷得难受,于是把头发扎起来,戴上了眼罩。
我听到锁舌按扣之类的硬物响了一声,伴随着一声舒畅的叹息,头罩被放在了床头柜上,听上去还挺有分量。
看不见的时候其他感官会变得特别敏感,他碰到我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抖了一下。
“别紧张。”声音有点沙哑,带着笑意,最关键的是,听上去年纪不大,顶多二十。
怪不得他要在头罩里安变声器,这么脆的少年声音,完全不符合“制霸哥谭黑帮”的人设嘛!
我摸索着抓住他伸来的手臂,他把我的手放在他的肩膀上,托着我的屁股,把我放在他身上。
“腿分开点。”他在被揉捏得发热的臀肉上轻轻拍了一下。
他倚着床头半躺,我分开腿跪坐在他腰上,小穴已经被操成他的形状,再次吞入十分顺利。
“自己动?”
我在眼罩下翻白眼:“没力气。”
“缺乏锻炼。”
他扶着我的胯往下按,腰臀借着床垫的弹性往上顶,我哼哼唧唧挺不起腰,手臂绷直了撑在他身上,顺便摸了两把腹肌胸肌。
他的胸肌很饱满,皮肤和肌肉是专属于少年的细滑q弹,我摸摸戳戳,指腹带过他的乳头,听到一声短促的喘息。
“原来你喜欢这个。”我另一只手抚上另一边,拨弄、抚摸、按压,甚至用指关节夹着拧了一下,身下的呼吸声变得粗重破碎,对我下身的进攻也开始凌乱。我索性俯下身,舔了舔硬硬的小颗粒,又轻轻咬了一下。“明天得贴创可贴了。”
恼羞成怒的红头罩扣着我的后脑压下来,妄图用凶狠的吻让我闭嘴。
他的气息很好,让我想到被阳光晒出金色的玉米田、刚出炉的金灿灿的可颂和饱满多汁的石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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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共做了四次,第一次算白送,第二次是出卖黑面具的报酬,第三次是赔我的可卡因,至于第四次,按照红头罩的说法,算我预支,等他有事相求的时候再来找我。
出卖色相换取情报的人神清气爽,有偿反水的我反倒累成一滩烂泥,懒得跟他废话,交代了明天晚上来拿,就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