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本意是请他先回去,过两天再来拿,但不知道红头罩在头罩里装的是个什么玩意儿,他觉得我是要和他做爱:“我刚处理黑面具的人了,身上有血。”
红头罩其人一大特色就是死要面子,如果我说“我没有这个意思”,他可能会过度上升到“我对他的肉体失去兴趣”,从而怀疑我会出卖他。
为了不被他毙掉,我假装很遗憾的样子:“那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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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他会自己走掉,交代他把门带上就去洗澡了。
洗到一半,浴室门锁“咔哒”一响,高大人影穿过蒸汽向我走来。
黑发被头罩压得有些凌乱,脸有种凌厉的帅,眉骨锋利,嘴唇抿着,看上去不太高兴似的,却因为那双漂亮的绿色眼睛而折损了戾气,只剩下爆炸一样的性吸引力。
直到他把我堵在浴室墙角,我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不会是打算灭口吧?”
他笑了一声,肌肉丰满的胸膛在我鼻尖前震动:“难道你以为我会放你走?”
二桶大火爆炒,小红文火慢炖。
第六章粉红色魔法棒(与红桶h,女对男口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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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住处的浴室比之前的大点,红头罩进来之后还是显得局促,我感觉他的脑袋都要顶到天花板了,但低下头吻我又高度正好。他的动作一反常态地轻柔,仿佛突然开了窍,意识到接吻和吃人是两码事。
热水、蒸汽、唇瓣舌尖上柔软的触感,还有眼前低垂着颤动着的睫毛,我的神思在梦幻感里飘游,一切感官都能够接纳信息,但又好像不再属于我自己。神经松弛,大脑空白,可卡因给我的解脱无非就是这样。
他发现我直愣愣地看他,有些不满地咬我一下,我“唔”了一声,小腹被“啪”地一敲,低头一看,亭亭玉立的鸡巴正在向我致意。
……您硬得是不是也太快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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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头罩靠墙站着,花洒的水哗啦啦落在我们之间,我握着他的草莓奶油冰棒,一边套弄一边洗。他的卫生习惯一向很好,从没有什么糟糕的气味,私处也很干净。虽然他的主要食物是辣热狗和速食面,但他有使用止汗剂的习惯,就像他明明第一次还开不起反水的报酬,之后却给了我略超出负担能力的工资。
这是个矛盾的家伙,我在他身上能同时看到从容和狼狈、丰裕和匮乏,他至少有一段时间过着衣食无忧甚至是富裕的生活,才会保留着那种天真的、理想主义的原则性,而不是常见于底层人的冷漠和麻木。
生活经历是刻在人身上的年轮,每一天的生活都在塑造你,可以被覆写,但无法被磨灭,就好像红头罩的身上残余着血腥味,腿上有枪伤的疤,双腿之间却长着这样一根干净可爱有活力的屌。
我在他面前蹲下来,试探着舔了一下它的头部,头顶传来男人的闷哼。
喉结上下滑动,腹部肌肉紧绷——他很敏感。
我开始小口吞吐,用嘴唇包裹着龟头,舌尖在顶端的前沟和小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