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抱不起来你。”
我想抢了安保的枪毙了他,还有安保,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在憋笑。
安保带着狐疑又想笑的表情离开了,布鲁斯飞快捅开了那扇门,进去了半分钟又出来,把锁恢复原状,收起工具,擦干净指纹。
我靠着墙,左脚撑着身体,右脚虚虚地点在地上。他看了我一眼,我对他怒目而视。
“其实这样挺好的,”他握着我的腰捏了捏,“手感好多了。”
我梗着脖子不和他对视,他的手游移到尾骨上方的时候,我还是不争气地乱了呼吸。
“看来我的记性还不错。”他带着莫名得意,指尖顺着脊骨一节节往上点,保安回来的时候我已经快要软在他身上了。
第八章格雷芬贝格点(与布鲁斯韦恩h,指交,后入,咬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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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房间我就跳到了布鲁斯身上,他手臂稳稳地托着我,脚下却装作踉跄,噔噔退了好几步,倒在柔软的大床上。他看上去心情不错,放松地躺着,以纵容的姿态任我对他为所欲为。
我骑在他腰上,用右手撑着上身,左手解布鲁斯的衬衫扣子,指尖一直在抖,解了第一个,第二个怎么也开不了。
视线游移的蓝眼睛聚焦在我手上:“你怎么了?”
“没事,植物神经紊乱,等会儿就好了。”
可卡因很少会造成这种症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焦虑症,我有段时间没用过药了,这种颤抖相当于复吸的前兆。
我俯下身亲吻他,从眉心到鼻尖到下巴上的浅沟,嘴唇的感情意味太浓厚,不适合我们,被我轻轻带过。布鲁斯回应着我的吻,自己动手解扣子,还好心地帮我拉开裙子的拉链。裙子是吊带款式,领口很低,为了保持胸型贴了nua,布鲁斯拨弄一下边缘,发现是粘在我身上的,眉头微微皱起:“揭掉?”
“揭掉。”我双手紧紧抓着床单,来抗拒持续的颤抖,脊柱向前弓,挺着胸,“帮帮我。”
第一步是把中间的挂钩解开,然后捏着边缘把硅胶贴取下来,就这么简单,如果让我自己来做,估计就是一把撕掉。但布鲁斯的动作很轻,我能感觉到不干胶拉扯皮肤的细微痛感,看到柔软乳肉被牵扯起来,又恢复原状,白皙皮肤慢慢泛起红色。
他也在看,用认真到让人的眼神。
呼吸起伏间,比之前丰满了不少的乳房微微颤动着,顶端的乳珠在全程都没有被触碰的情况下挺立了起来。
布鲁斯勾着嘴角,抬眸看我一眼,对着翘在他面前的红樱轻轻吹了口气。
我喘了一声,小腹绷紧,腰却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