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对了咒语,魅魔脱下最后一条魔法锁链,不留余力的抽插似乎要把我操进床垫里,穴肉被快感驾驭着绞紧,又被一次次捅开,那个据说格外敏感的地方被磨得失去知觉,又或者是大脑已经无暇处理超载的信号。
“哈啊……布鲁斯……please……嗯……”
挣脱发胶的额发剧烈摇晃,低沉的喘息在耳畔回响,高潮的时候我的手指在无意识地抓握,勾住了什么东西就紧紧抓住,回神之后才发现是布鲁斯的手。
高潮之后是一个疲惫而宁静的阶段,我软绵绵地躺着,没骨头似的,被捅得太深了就哼唧一声。没多久布鲁斯就射了,下体紧紧贴着,低下头在我胸口咬了一下。
力度把握得相当精确,绝对会留下印子,但刚好没有破皮,有一点点疼,我也懒得问他在干嘛。
62
“我和他很像吗?”
我换了张干净的床瘫着,布鲁斯已经冲完澡回来了。
“嗯……有的时候像。”
“什么时候?”
“你不那么‘布鲁西’的时候。”
他没有追问:“我刚才其实是让你把东西抽出来。”
他在说晚上撬锁的事,当时我背靠着墙,在他的掩护下可以反手把留在锁眼里的小工具拿出来。
“我怎么知道你想说什么?”
会说话的眼睛是夸你长得好看,不是真的意味着你可以不张嘴。
“不过你的反应还不错。”
“谢了,”我拉起被子把自己裹紧,“请问我可以睡觉了吗?”
“不洗个澡?”
“明早洗,我想在清醒的时候享受浴缸。”
他好像笑了一声,之后再说什么我就没听到了。
63
我醒的时候是凌晨三点多,布鲁斯不在,从没了温度的另半边床来看,他早就走了。
睡了几个小时之后没那么困了,身上的粘腻感迫使我爬起来去洗澡。浴缸是嵌在地面上的,双人款式,两头带有扶手椅似的靠背和把手,空间很大,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