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路叫什么名字啊?为什么我用uber定位不到?”
他眉梢跳了一下:“uber?你要去哪?”
“回家啊!”
他的视线在我脸上停留片刻,然后下移:“不疼了?”
“还好吧……我也没看,走路的时候有点奇怪,可能稍微有一点肿……”
他的表情开始扭曲。
“……噢,对不起,你说的是脚,脚不疼。”
尴尬,尴尬是今晚的韦恩庄园二楼书房。
“坐这我看看。”他站起身,把椅子让出来,宽大柔软的皮革椅面残留着体温与古龙水气味,和直接坐他身上感觉很像,偏偏面前还站着一个,正一边挽袖子一边让我把腿搭在扶手上。
啊,这感觉好像3p啊!
——不,达娜,一点也不像,平心静气,不要乱想。
我身上的内裤是新的,纯棉质地,美中不足的是腰线附近装饰了蕾丝边,很容易被洗坏。
有钱人用的东西就是要华而不实,不然要怎么显得人家有钱?
内裤脱掉挂在脚踝上,腿分开的时候垂顺的丝绸睡衣下摆自动滑落至腰间,华而不实的蕾丝边为眼前的场景加上两倍色情的buff,布鲁斯的手指碰到花唇的瞬间,小穴就缩了一下,我感觉一股热流从中涌出。
蹲在椅子前面的男人用调侃的眼神看着我,我扭过头错开视线。
那、那这种事情,也不是我说了算的嘛!
“有点充血……在这等我。”他出去片刻又回来,拿了一支药膏,“屁股往前,腿再分开点。”
按照他的指示,我把下体完全敞开,在他上药的时候强迫自己忽略微凉指尖触碰敏感软肉的感觉,四处张望转移注意力。
与其说是书房,这里更像是办公室,比韦恩大厦顶层那个只有沙发的地方看起来像样多了,桌上放着一些文件,顶端都打着韦恩集团的logo,我扫了一眼,没细看;书桌左手边有一张沙发,中规中矩的设计,黑色皮革面料,目测舒适度零分,一看就是不想让客人久留;右边则是一个不规则的置物架,零星放了几本书,算是个装饰物。
当我的视线回到房间中央,我忽然看到门口站着一个男孩,正从半开着的房门和我对视。
黑色头发,蓝色眼睛,个子不高,脸上是常见于叛逆期青少年的烦躁表情。
我在黛西的学校见过他,当时他和布鲁斯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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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慌里慌张地跟布鲁斯说门口有人的时候,男孩已经不见了。
布鲁斯倒是很淡定:“那是达米安,我儿子。”
“你……不会已经结婚了吧?”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