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麻色头发蓝眼睛。”
“一看就是染的。”
“‘凤凰火’的那个呢?”
“中二病才露着内裤边。”
“那个……‘挪威脊背龙’的?”
“他根本就不会调酒好吗?”
“可以送他去学嘛,调酒师速成班多的是。再说了,你当时看到吧台那里围了多少女人吗?他会不会调酒不重要,会调情就行。”
迪克忿忿不平:“我会调简单的鸡尾酒,学的比他快,我也会调情,我还比他们长得都好看!”
“好吧,”我再次把热乎乎的肉体推到一边去,“我有两个理由不用你:首先,老板不应该和员工睡觉,床伴和雇佣关系二选一,我选前者。”
这是从与布鲁斯·韦恩的闹心关系里总结出的血泪教训。
或许还要包括红头罩。
迪克“嗯”了一声:“还有呢?”
“另外,我十分怀疑你是个条子。”
“为什么?”他笑了一声,像是听到我在说梦话,“我怎么会是……”
“因为除了基佬和条子,没有男人会看男人看得那么仔细,还记得那么清楚。蹭到你身边来的美少年服务生和台上的半裸猛男dj都没有吸引你的注意,酒保却让你印象深刻,而我之前没有说过我想招个酒保,所以我猜你是在关注我所关注的人。”
“就这样?所以我就是条子?”
“你可以不认,我不介意。”我卷着被子翻了个身,“晚安。”
107
男人的嘴靠不住,眼睛里的血丝却骗不了人,迪克昨晚显然没睡好。
我叫客房服务送了早餐,悠哉游哉吃了大半,他那边几乎没动。
“达娜,我……”
我抬眼看他,把叉子放下,金属碰在瓷器上,“叮”地一声轻响,反倒把他的话噎回去了。
“你什么?”我端起橙汁喝了一口,“我其实一开始就有感觉,你是抱???着目的来的,也跟你说清楚了,我不会给你任何线索,如果你在担心我生气,那么大可不必。”
“可是他……你知道的,他有很多违法记录,这幅画是唯一的线索。”
“我什么都不知道,假如我知道,我也不会透露。”
迪克有点生气:“你知不知道他是个罪犯!”
“你和联邦调查局或者别的什么部门有合作吗?他在你的辖区有犯罪记录吗?”
年轻的条子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