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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昼也不敢靠得傅时屿太近,只能无比卑微地在床沿边上侧着身子,连个被子都没有,像个小可怜虫一样睡了下来。
然后,韩昼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像卖火柴的小女孩那样,在冬天的街道上冻得瑟瑟发抖,眼看就要挂了,突然有一个仙子一样的人从天而降,给他变出了大大的房子,房子里暖和和,还有满桌子的山珍海味。
好温暖!
好好吃!
简直太幸福了!
“呵呵呵呵……”韩昼忍不住就笑出了声,笑着笑着,他就醒了。
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钻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嘴里还咬着一个什么东西。
韩昼:“???”
他慌忙爬了起来,挪到了床边边上。
天呐!
他刚刚竟然是抱着傅时屿睡的?
还咬着傅时屿的衣服领子?
韩昼的视线落在了傅时屿的衣服上,右边领口一直往下到胸口的位置湿了一大片,他再摸了摸自己有些湿漉漉的嘴角,好像明白了什么。
傅时屿衣服上那一块湿漉漉的地方是被他的口水弄湿的。
完了。
他要凉了。
韩昼连忙抢在了傅时屿开口之前,勇敢地承认了自己的错误,“我给你洗衣服,用杀菌洗衣剂洗,保证洗的干干净净,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我发誓。”
你属狗的吗?
韩昼比这一个发誓的手势,忐忐忑忑地看着傅时屿。
他现在看上去有多乖,心里就有多怂。
“或……或者我陪你一件新的也行……”韩昼弱弱地补充了一句。
下一句他其实还想问一下,这件衣服看上去普普通通的,应该不贵吧?
但是又觉得自己倒是不必多问一句自取其辱,傅时屿的衣服哪一件不贵?
哦,不对,对他来说可能真的不贵。
韩昼说完后,傅时屿迟迟没有给出回应,韩昼的心情就更加难言了。
完了,怕不是真要挂在这里了吧?
他还很年轻啊,英年早逝不合适吧?
就在这时,韩昼看见傅时屿动了,他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
原本就只是睡觉贴身穿的一件睡衣,脱下后,傅时屿上半身自然就光了,韩昼有幸第二次看见了傅时屿身上那标准的胸肌和腹肌,眼睛就不受控制般地无法移开了。
靠靠靠!
你要动手就动手,你脱衣服干什么?
脱衣服就过分了吧?
“你你你,你要干嘛啊……”韩昼紧张地往床边挪了下,“都说了会赔给你的,咱们文明一点不行吗?”
傅时屿面无表情地看了韩昼一眼,将脱下来的衣服扔给了韩昼。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衣服直接就盖在了韩昼的脸上。
韩昼将衣服拿下来,瞪了眼傅时屿,就听傅时屿淡薄又冰冷的声音传了过来,“不是要给我洗衣服吗?拿去洗,手洗,好好给我洗干净了。”
“洗洗洗,手洗手洗,一定好好洗干净。”韩昼立马绽开了笑,心情顿时就轻松了一些。
能洗一件衣服就解决的事情不是什么大问题。
他拿着衣服就要下床,腿才刚抬起来,就听傅时屿又道了句:“不过,占了我便宜,就隻想洗件衣服这么简单?”
韩昼的动作瞬间就僵住了,这白嫩嫩的大腿真是继续抬出去也不是,收回来也不是,表情异常尴尬。
“呵……呵呵……”
韩昼干笑了两声,神色复杂地问傅时屿:“那……不然呢?”
“手伸过来。”傅时屿道。
“要干什么?”韩昼不安地问。
“伸过来。”
“哦。”
韩昼也不敢反抗,抿着小嘴,乖乖地把手递了上去。
也不知道傅时屿要他手干什么,他疑惑地看着傅时屿抓起了他的胳膊,然后俯身在他的胳膊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咬、了、一、口。
“啊!”顿时,韩昼杀猪般地声音响彻天地。
声浪都快要把天花板给掀了。
傅时屿咬完,嘴角勾了下,看了眼眼泪都快要出来的韩昼,低声道了句:“小没良心的东西。”
韩昼委屈的收回胳膊,看了眼被韩昼咬的地方,一个又红又深的牙印,顿时就气到了,“傅时屿,你属狗的呀!”
傅时屿已经下床起身了,听见韩昼的话,回头看了韩昼一眼。
嘴角冷冷勾了下。
韩昼立马将手背到了身后,吸了吸鼻子,委屈地改了话,“我是说,我属狗的……”
说完后,韩昼反应过来,不对呀,傅时屿好像……就是属狗的呀!
哼!
狗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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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签约啦,评分也上来了,谢谢小可爱们!爱你
', ' ')('们哦!ua!
我有钱,我赔你
韩昼拿着傅时屿的衣服出了房间,一边甩着衣服玩,一边喊:“周叔……周叔?”
听见韩昼的声音,周海立马快步跑了过来,“韩少爷,您有什么吩咐吗?”
“帮我把这衣服……”后面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韩昼的余光就瞥见了楼下的傅时屿。
他偏头朝下,顺着栏杆往楼下看,对上了傅时屿如寒冰般的目光,顿时一个激灵,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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