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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夏从开店以来,店里便从始至终只有一名助手,是个像小熊一般可ai的男人,说起话来不太看人,总是用刘海遮住自己的眼睛,声音倒是甜甜软软的。不知道为何,店里的人总听见孟夏叫他——小哑巴。
小哑巴是孟夏小时候从奴隶市场买回来的,那时候的孟夏对于情事还懵懵懂懂,只是觉得自己未来肯定是需要一个x1g在旁伺候和供她玩乐的。所以虽然她没有财力像那些有钱人家的nv子一样养七八个x1g,却也拿出自己不多的家当,在奴隶市场上挑了这个长相还过得去,但是因为没有办法说话而卖不上好价钱的小哑巴回家。
其实当时小哑巴身上还残留着许多没有洗g净的血迹,脸蛋也脏兮兮的,但孟夏也不知自己怎么就机缘巧合看到了他,然后鬼使神差地觉得他是个帅哥坯子,将这个原本是被当作苦力的小奴买了回去。
刚到孟夏家里时,因为身上的鞭痕一直没有得到妥善的治疗,小哑巴不断发起高烧,生了半个月的病。
他意识偶尔清醒的时候,总是自己一言不发、拖着摇摇yu坠的身t就下床g活,被孟夏发现后按回床上时,眼里满满是惊惧和焦急,仿佛在说:我有用的,别不要我。
每当这时,孟夏都只是笑笑,“放心吧,未来我会让你用身t偿还的。”
小哑巴病好以后,孟夏也没有再让他g太苦太累的活,只是让他洗衣做饭、打扫收拾家里,甚至自己有空的时候,也常常会跟着他一起g活。
在孟夏的陪伴下,小哑巴的胆子渐渐变大了,人和最开始相b也开朗ai笑了不少。
就这样过了两三年,眼看着眼前十六、七岁的少年已经生长地亭亭玉立、含ba0待放了,孟夏在和小哑巴一起g活的时候,便开始不老实起来,在他侧腰上掐一把或是在pgu上打一下,总之,各种吃人豆腐。
每次被孟夏碰到,小哑巴都如同受惊的小鹿一般,会红着脸跑开,这样的反应让孟夏更加喜欢逗弄他。
反正,本来也是作为x1g养着的。小的时候没有想这些,现在大了,眼看着也快ren了,是时候让小哑巴知道这些。
所以,白天吃了人家的豆腐还不够,晚上孟夏还总跑到小哑巴的房间,拉着他的手对他进行一些xa教育。
她看他的眼神那样露骨,再加上小哑巴小时候生活在奴隶营那样的环境中,想来他对于男nv之事也不是全然不懂的。
“我把你买回来,本来就是为了让你成为我的x1g。”这样的话,孟夏对小哑巴说得不少,但每每说了之后,却没有实际的行动。
而随着小哑巴的身高逐渐超过了孟夏,在他ren前的一年左右,孟夏开始对他说:“等你ren,我便会要了你。”
她与小哑巴对视,后者乖巧点头。
他是害怕的,也是愿意的。
无论是命令或是自愿,小哑巴都没有想过去质疑、反对“自己的身t属于孟夏”这件事。
奴隶和x1g都是这个世界的合法经营,孟夏买小哑巴回来,也是有正经的买卖合同的,在小哑巴的奴隶证上,清楚写明了他的出生年月日。
不知从何时开始,那一天的到来成了他们俩人共同的期盼。
小哑巴十八岁ren的那一天,对这个世界而言不过是再普通不过的一天,但那天风和日丽、yan光明媚,孟夏就全当作这是上天对于小哑巴降生的祝福了。
中午,她带着小哑巴去了小镇上最有名的餐厅吃了大餐,下午又去逛了每月一次的海边集市,晚上也在集市的各se小摊上吃得饱饱的,才回了家。
夜里,孟夏洗完澡,拿着一个特制的箱子来到小哑巴的卧室。推开门,只见小哑巴裹着浴袍,双腿并拢乖巧地坐在床边,听到开门的声音,他抬起来对上孟夏的眼神,紧张地咬紧了嘴唇。
孟夏直直走到他身旁坐下,一只手从后方搂住他的腰,沐浴露的清新白花香味这才扑鼻而来,“已经洗过澡了吗?”她笑着问。
小哑巴点点头。
“那你知道我们接下来要g什么吗?”她另一只手顺着浴袍的衣襟0了进去。
小哑巴又点了点头。
“清楚明白,自甘自愿?”孟夏对着小哑巴耳语,吹完后还吹了口气,直吹得人身t都抖了一下。
看到小哑巴重重地点了下头。孟夏满意地笑了,虽说小哑巴是她的x1g,不管他愿不愿意,孟夏想怎样对他都行,但到底是小她两岁的小孩子,孟夏总不想ga0得自己好像在欺负人家一样。
她正想脱去小哑巴的浴袍,衣领却被他攥地更紧了,小哑巴看着她直摇头。
“怎么了,不想我碰你?”
他继续摇头:不是的。
“那是怎么了?”
小哑巴的用食指隔着浴袍在自己的上臂、大腿侧等处划过,又做出不喜欢的表情,连连摆手。
“你是觉得自己身上的疤太丑了,不想让我看见?”五年的相处,让孟夏能够轻易读懂小
', ' ')('哑巴想表达的内容,只见他又疯狂的点头。
孟夏想起他当初来到她家时,身上那些教鞭所留下的深深浅浅的疤痕,看来这些疤痕不仅留在了他的身上,还刻在了他的心里。
孟夏眼底流露出一丝心疼,更加放柔了语调:“没关系的,那些疤痕我很喜欢。”孟夏这话也不是说假的,一年前的一段往事从她脑海中闪过,想起当时看到那人奄奄一息的模样所带给她的x奋感,她想,自己是有点变态在身上的。
“如果你受伤的地方还会疼的话,我会小心不弄疼你的。”
小哑巴望见她眼里满满的真诚,轻而易举地被她说服。
孟夏这次继续尝试去脱小哑巴的浴袍,他却又一次拦住了她的手,冲她缓缓摇头,然后用手指了指自己。
孟夏瞬间意会,“你来?”
小哑巴边点头,便动手解自己的浴袍带子。他的动作无b郑重,或许他是孟夏烹调已久终于得以品尝的一道菜肴,他想,自己一定要让她满意。
白se浴袍从他的肩头滑落,露出少年白皙jg瘦的r0ut。
孟夏霎时两眼放光:小哑巴里面居然是中空的,什么也没穿!这个小哑巴,或许是天生有点g引nv人的才能在身上。
将自己全身ch11u0地展现出来后,小哑巴又去解孟夏裙子的腰带,他两手都颤抖着,仿佛生怕自己的哪个动作就会惹得孟夏不高兴。
“放轻松,我有那么吓人吗?”孟夏笑着逗他,把小家伙吓得脸像拨浪鼓一样摇了起来。
等到两人都赤身0t地坦诚相见了,孟夏先一把将小哑巴扑倒在床上,给了他一个热烈又缠绵的吻。把人吻地上下喘不过来气了,孟夏自己也有点累,g脆使唤小哑巴:“你去把那个皮箱子拿过来。”
小哑巴红着脸,也不敢耽搁,脚步虚虚浮浮地下了床,从桌子上取了箱子过来。
“打开它。”孟夏柔声命令道。
依言将箱子侧边的两个锁扣打开,映入小哑巴眼中的是大大小小的各se假yanju。
此时刚20岁的孟夏,还没有开“快乐1+1”,但是已经在x1ngsh1上有了不少的探索。箱子里的假yanju可不同于市面上的那些,全部都是由她亲手制作的,每一个还有不同的构思和设计在里面,都是她的“发明创造”。
有一根紫se的假yanju,孟夏给它起名“蛇妖”,这根玩具的尺寸略小,约4指半宽、10厘米长,顶部铃口有一个小孔。“蛇妖”的材质是一种触感与人t无异的人造感压材料,内部有孟夏设计的压力装置,当“蛇妖”表面受到一定程度的挤压时,会有“蛇信子”从小孔中探出。这种蛇信子就像被切断后仍然可以活动的章鱼腿,利用它,可以对使用者造成别样的刺激。
“小哑巴今天是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回事越写越纯情了我真的不是来ga0纯ai的啊喂!所以我悬崖勒马,已经把剧情转回sese的方向了,希望下章进r0u!and因为最近被论文折磨,被学术w染过得脑子已经ga0不了hse了,不太确定下次更新会是什么时候
“你!”他本来想问孟夏要g什么,但转念一想,说了要用自己的身t报恩的人是他,现在怎么能在这推推拉拉、扭扭捏捏的呢?所以他y生生把后半句话转了个方向,“你说吧。”
“我要求不多,只要你把我t1an舒服就行。”嘿嘿~莫名感觉他舌头会很灵活的样子~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呢,还是因为跟他聊天聊得太开心了吗?
“怎么样,对你来说也是笔划算的交易吧?”孟夏想他一定会欣然同意的。
“不行。这不算是做…za。”他不懂,她本可以提一些更过分的要求,或者对他做一些更不耻的事,为什么不暴力地拿走他的第一次呢?
nv人…不都喜欢对男人做这种事吗?喜欢把人压在身下、听他们哭喊、看他们挣扎、夺取他们的清白。
他虽然是个杀手,但曾经在组织里,也学过怎样g引nv人,知道怎样反而把她们变成猎物。
不过,这种方式他用得极少,就算用,也从没让目标对象碰到过他哪怕一个手指头。
“我就要你给我t1an!”你来我往的,孟夏也逐渐没有耐心了,“现在你全身上下,也就只有嘴能动动。”
“你”他想坐起身来,反驳孟夏的话,刚一发力,便感到全身的伤口都在叫嚣,只好又躺了回去。因为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甚至明天自己还会不会活着,他做事向来今日事今日毕,这报恩之事,又怎么能因为自己的身t就往后拖延
“那好吧。”他妥协了,虽然他还是觉得这跟最开始孟夏提出的要求不太一样
见人终于松口,孟夏心喜,一个动作跨步shang,本来想直接就坐他脸上去,但又觉得这样显得自己太过急躁,可能给他的t验感也不好。
于是孟夏又自己往下挪了挪,直到视野与他齐平。无视他眼里的疑惑,孟夏俯下身,一点点拉近了他们面部的距
', ' ')('离。
孟夏温热的鼻息吐在他脸上,轻轻痒痒的。她的脸在眼前越放越大,嘴唇也快要贴到他嘴上了,杀手眼睛扑闪扑闪,瞪得老大。
“噗”孟夏被他这样子可ai到了,又多看了两眼,然后头稍稍偏转方向对着他耳侧,“我逗你的,你不想接吻的话,我不勉强你。”
这边耳垂被孟夏贝齿咬住的同时,另一侧的耳垂也被她捏在了手里。身下人如遭电击的反应让孟夏愣了一瞬,然后她便反应过来,“没想到,这里是你的敏感点呢。”
孟夏加重了啃咬和r0un1e的力道,感觉身下人的身子俞发软了,有个东西却悄悄立起来顶住了她。
双方都意识到了,但双方都很有默契地选择不提,虽然是出于全然不同的心境和目的。
“你别再玩了,快点开始吧!”他催促的语气显得有些烦躁。
孟夏这才放过他软软的耳垂,顺手脱掉了自己的外衣,“这么着急?那你来帮我把内k脱掉吧。”她看着他,笑容灿烂,然后眼神和手指都停留在了他唇上,意有所指,“用这里帮我脱。”
孟夏将他手腕交叠在一起举过头顶,用魔力将其固定住,装作凶恶地来了句“不准用手!”,却不忘往他脑后又塞了一个枕头给他垫起来。
他两侧的视野都被孟夏的大腿挡住,视野中间是她浅紫se的内k,能看到她内k底部已经被沾sh了,空气里隐隐有一gu他从没闻过的味道。
他的脸正在孟夏的正下方,要去够到内k的边儿是件挺艰难的事。g脆
杀手直直向上抬起头。
“啊!”孟夏低呼一声,身形都有些不稳。
他抬头咬住布料,齿尖隔着软滑的面料重重刮过孟夏的外y。她没想到他会从这里脱她的内k。
内k顺着他的力道向下滑落,却又正好覆在了他的脸上。或许是因为倒下时牵扯到了伤口,他疼得猛x1一口气,使得孟夏的内k更紧地贴在他的脸上,他的嘴唇甚至沾染上了一点yshui。
孟夏怎能放过身下这番美景,她用力拉扯着内k的两边,让裆部紧贴在他脸上,g勒他的五官。隔着布料看到他在底下大口呼x1的样子,孟夏只希望他能把自己的味道尽数吞入。
虽然具备一定透气x的布料不至于让他呼x1困难,但事情的发展还是有点超过了他的预料。被禁锢的双手剥夺了他挣扎逃避的可能,脸上的触感凉凉的,却携带着专属于孟夏的味道霸道地侵入他的口鼻。
想要开口制止,却只会给孟夏更多的可乘之机。
无论如何都避免不了。
“如果不是要你给我t1an的话,真想用内k一直堵住你的嘴。”孟夏有点可惜似的0了0他的脸颊,ch0u下自己的内k丢到一边,然后坐到了他脸上。
虽然孟夏并没有完全坐下去,但底下的人还是闷哼了一声,说话时带出的气流轻轻喷洒在她私密之处,隐隐发痒,“唔让我,让我喘口气。”
“好吧。”孟夏微微起身离开了他的脸,正好趁着这个空闲回头一看,发现他的那处已经支起了帐篷。黑se的k子在她眼里很是碍事,反正也被血弄脏了,孟夏g脆挥手用魔力将他下半身也剥了个g净。
“你,你g什么!”他感受到自己高耸的yjg暴露在空气中,以及她的视野之下。
孟夏甚至调转了身t,对着他的下身,然后让自己的pgu对着他的脸。“你做得好的话,我也可以帮你”一根手指在他guit0u缓慢地打着圈。
“我不需要,你唔!”看他想要争辩的样子,应该也不需要再给他空间喘息了,孟夏便不再让他把话说完,再次对着他的脸坐了下去。
xia0x里早已经sh了,yye在他脸上滑腻腻的让人不舒服,他便伸长舌头,将舌尖所到之处的yye全都卷到舌面上,收回了自己口中。虽然有过一两秒的犹豫,但还未及被孟夏觉察,他便将yye吞吃进了腹中。
耳畔传来的x1shun声和水声让孟夏心情十分愉悦,她开始慢慢小幅度地晃动起自己的腰,闭着眼享受着他的服务,“嗯~好孩子。”
他的舌头已经探入了孟夏的小y,在里面肆无忌惮地探索、游走,时而用舌尖挑弄她的前庭,时而整个嘴唇亲吻上来吮x1她的y蒂。
果然如孟夏所想那般,这个人很会用他的那张嘴。舌头灵活就算了,孟夏没想到他还懂得怎么运用自己的牙齿。
会y被他的舌尖刮过时,总引得孟夏身t自内而外发出一阵阵绵长不散的su麻感。头一次经历这些的孟夏脑子也有些晕乎乎的了,她觉得自己甚至突然理解了那些日日在男人床上流连的nv子,这般快活滋味,怎叫人不心痒难耐?
想着也得给卖力服务的人一点甜头,孟夏便一只手握住了他涨大的x器,上下撸动起来。
那物被孟夏握在手中,让他产生了一种怪异的感觉,跟着气息也不稳,鼻息重重地闯进孟夏的xia0x,他感到身上之人甚至更加用力地夹他。
', ' ')('渐渐不满足于舌头带给她的快感,孟夏想从他身上夺取更多、索取更多,她加快了扭动的频率,重重地顶他,“啊哈我应该,用假yanju狠狠c烂你的嘴才对。”
她在脑中幻想着那样的画面,狠狠捏了把他的囊袋,跟着也加快了手里的动作。
一guyshui猝不及防地喷s到他脸上,自己也跟着在她手里释放了出来。
孟夏躺回他身边,两人身上都出了些薄汗,大口大口喘着气,看着他脸上、身上的狼狈模样,孟夏只觉得满足极了。
用魔力擦g净两人的身t,孟夏又忍不住上手卷着他的头发玩,“今天辛苦你了,好好睡一觉吧,明天我再去给你找点能让你恢复得更快的药水。”说罢,她轻轻抬起他的头,让他枕在自己手臂上。
孟夏一如既往睡了个好觉。在她怀里的杀手,也人生第一次如此安心地好眠。
第二天天未亮,杀手醒来,正轻手轻脚地下床打算离开,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衣服被孟夏扒的扒、毁的毁,无奈,他只好打开孟夏的衣柜,从中挑了一件宽大的袍子穿上。
她的衣服上感觉有好几种不同的味道混杂在一起,最终凝成了一gu似木似药的气息,是属于她的味道。
他小心翼翼地又x1了两口,在踏出房门前回头深深看了孟夏一眼。
再见。若是幸运的话,欠你的,下次有机会再还上。他在心里这样对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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