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韩枫眼眸一寒,又说道:“姓孙的,回去告诉陆邦国一句话,他乃戴罪之身,赎罪二十四年,奈何陆家死性不改,戾气依然很重,本谷主不赦他!”
这话一出,让所有人都无法淡定了。
韩枫以为自己是谁?
一个被燕京韩家扫地出门的弃子。
一个不被苏家待见的上门女婿。
当他提到陆家时,居然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仿佛陆家早就被他踩在脚下似的。
还说什么陆邦国是戴罪之身?
更可笑的是,韩枫还自称谷主,不赦陆邦国?
就算陆邦国以前真的做错过什么,韩枫又拿什么定陆邦国的罪,所谓的赦与不赦,更是扯淡至极。
一时间,各种嘲讽、诋毁、谩骂,如潮水般汹涌袭来。
“韩枫,陆家说你是丧家之犬,都是抬举你了,我看你就是一条疯狗!”
“以为把唐明礼请来江市,给王老爷子做了一个寿桃,就可以在江市称王称霸了?无知,太无知了,你这简直是花样作死!”
“等着吧,陆家动动手指,就能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不仅是这些毫无相关的人,包括苏家和王家的人也都慌了。
苏光耀擦掉脑门上的冷汗,用力瞪了韩枫一眼,谄笑着走向孙凌山,解释道:“孙老先生,这疯狗跟我们苏家早就没有任何关系了,苏家可不想被他牵连啊!”
包括王文庆,也一样诚惶诚恐,嘴里骂道:“韩枫,今天让你们一家来,简直就是王家有史以来最错误的一个决定,滚,马上给我滚。从今往后,王家和你们一家彻底一刀两断,老死不相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