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灵儿送的,就等于是韩枫送的,没有任何区别。
释长空为之一愣,赶忙又对韩枫施礼:“韩少爷,许久不见了,很多年前,咱们有过一面之缘,不知你是否还记得?”
所以,韩枫是隐藏了什么惊天动地的秘密,在燕京韩家不断的打压下,才能坚持到现在的吗?
这一刻,释长空对韩枫有了一个新的认知。
“当然记得,你客气了,如今你是释家少爷,而我不过是一个落魄人罢了!”韩枫自嘲道。
“韩少爷才是谦虚了!”释长空摇摇头。
苏沐可又忍不住了,如果说释长空给苏迎雪行礼就算了,可是对一个人人瞧不起的废物,也毕恭毕敬,这不是自掉身价么?
“长空,这位韩少爷现在离开苏迎雪,就得流落街头,你还……”
没等苏沐可把话说完,释长空便脸色一寒。
“闭嘴!沐可,你可知我这次来江市,真正的目的么?”释长空冷着脸,面无表情。
“我……难道不是为了来参加爷爷忌日的么?”苏沐可心头一颤,隐隐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事实是释长空变了脸色后,连整个苏家陵园的气氛,也变得紧张起来。
释长空又叹气一声,目光从苏家所有人身上一扫而过,道:“我听闻,苏家西院二子苏光臣,苏先生的妻子吃斋念佛多年,劳烦您诵一篇诗经,多谢了!”
显然,释长空对苏家并不陌生。
苏光臣的妻子,戴素素轻轻点头,便一步上前,只是她微蹙着眉头,猜不出释长空到底要做什么。
其他人何尝不也一样,全都一头雾水。
这时,随同释长空一起来的两人,其中一人,给释长空递了一把剪刀。
另外一人,则搬来一把椅子。
忽地,释长空接过剪刀,如刀一般锋利的目光,看向苏沐可,道:“苏沐可,你来到江市后,打着释家的名义任意妄为,我都一清二楚。现在我以丈夫的身份,也是以释家继承人的身份责罚你,罚你追随我母亲遁入佛门,为期三年。坐,为夫帮你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