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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磬每月一次的体检其实挺没意思的,毕竟这个体检的初衷其实是为了给楚天佑做体检,又不至于让小佑觉得自己被特别对待了。
像楚天磬这样风华正茂,而且一直以来身体都非常健康的成年男人,根本不用这么频繁的体检。
两个人都没有明说,不过每次的体检都挺敷衍的,说是体检,更像是两个人相互在调情——他们体检一般就做些测量身体数据的工作,两个人靠的很近,但是又没多少身体的接触,张医生的手指在距离楚天磬皮肤几厘米的地方划过,有时候会有不带丝毫感情地抚摸。明明两个人都没有多少暧昧或是调笑的心情,气氛却会忽然间温柔起来,像是岁月静好。
吃过晚饭以后张医生过去洗碗,楚天磬想要帮忙,医生没有拒绝,不过也不怎么期待的样子。
厨房的位置还很宽敞,他们挤在同一个水槽边上洗碗,因为吃的太饱,两个人都起不了什么心思,就是老老实实地洗碗,哗啦啦的水声时断时续,不是溅到你身上,就是溅到我身上,白色的泡沫浮在水槽表面,洗着洗着,楚天磬忽然起了恶作剧的念头,伸手就把手上的泡泡往张医生的脸上抹。
张医生反应相当敏捷地往后一躲。
没躲开。
他脸上沾了一大块泡泡,有些还弄到了他的头发上。被忽然袭击显然出乎张医生的预料,他的表情几乎可以说是有些懵,眼睛微微地睁大了,看着楚天磬说不出话来。
楚天磬忍着笑问他:“怎么了?”
他抬起手想要在张医生的另半张脸上补一块泡泡,这次张医生躲开了,躲开的同时还不忘说:“我只是没有想到大少爷会这么具有童心。”
“我一向很有童心。”楚天磬说,他收回手,看着张医生因为闪躲的动作,脸上的泡泡都掉了一点下来挂在他的下巴上,忍了又忍,没忍住,大笑起来。
他是料定了张医生不会这么陪着他玩闹,张医生不是这么亲切的人。这家伙的脸上总是带着像是“愚蠢的凡人”一类的台词,没有这么严重,不过相差无几就是了,小泉远彻过来的时候说起他和张医生是旧识,楚天磬简直想象不出来张医生小时候是什么样子的。
张医生果然没有还击,甚至那份他专有的笑容也很快回到了他的脸上。楚天磬哈哈哈笑倒在一边,张医生不紧不慢地先是洗好了手中的碗,然后洗干净脸,最后用湿漉漉的手把头发往后一梳,露出他饱满光洁的额头。
笑了好一会儿以后,楚天磬笑够了。他靠在厨房桌上,见所有事情都被张医生做好了,难得对自己没有帮上忙有些内疚,张嘴刚想说什么,张医生就飞快地将自己湿淋淋的、还在滴水的手指抬起来,将手指上的水珠弹到了楚天磬的脸上。
被忽然来了这么一下的楚天磬也懵了,他怎么也想不到在他心里一直都成熟稳重的张医生居然会有这么幼稚的回应。
虽然张医生一定会嫌弃洗洁精泡泡,不过还有用清水还击这一招啊。
震惊的楚天磬抹了一把脸,然后……他就打开水龙头,把水开到最大然后用手接着它,最大水位的时候水龙头会喷出大股的清水,楚天磬就用自己的手掌,把那些水都反射到了张医生的脸上。
这次张医生有了心理准备,但还是被楚天磬的粗犷动作吓了一跳,他回过神想要观赏水龙头,但是短暂的愣神中,还是有不少清水弄到了他的身上,把张医生身上的围裙都打湿了,几乎是贴在他的上半身上。
两个年龄加在一起超过六十的男人再厨房里玩的不亦乐乎,最后等他们都停下手的时候,两人的衣服都湿透了。
于是两人又一起收拾房间,玩的时候楚天磬开心,收拾屋子他就嫌烦了,一边收拾一边抱怨:“你该请个保姆了,医生。”
“我这里不适合有人常住,大少爷。”衣服贴在身上黏糊糊的感觉让张医生有些不愉快,他一边利落地干着活,一边还温声软语地安慰着楚天磬,“您要是觉得麻烦,就放在这里,我来整理就好。”
这哪好意思?又不是张医生挑的头。楚天磬不吭声了,低着头老老实实地擦地面的水迹,擦到张医生站立的地方,张医生马上后退了两步,退到楚天磬已经擦过的地方,收拾落满了水珠的吧台。
把厨房收拾好了以后,两个人也没商量,不约而同地决定去二楼泡澡。
泡澡前先洗澡,他们身上湿漉漉的,也没有矫情地分洗澡的地方,而是脱了衣服,凑在一起洗了一个澡,还很和谐友好地相互错搓背和打泡沫。两个人都洗好了澡以后,才裹着厚厚的浴巾去了二楼。
现在天气已经有些冷了,二楼的浴缸加满了温度不低的热水以后,表面上都浮了一层水蒸气。张医生不知道在哪儿摁了摁,取出一袋子粉末,倒进了浴缸中。
楚天磬问他:“这什么?”
“温泉粉,大少爷。”张医生说。
楚天磬不知道温泉粉是个什么东西,不过一听这名字就知道是泡澡用的。温泉粉在水中划开以后,水池中的水就变了一个颜色,还散发出
', ' ')('一种对楚天磬来说不太好闻的味道。
张医生摸了摸水,然后告诉他:“好了,可以泡了。”话音一落,他就毫不客气地跨进水中。
虽然不太喜欢水里的味道,但楚天磬还是跟着坐了进去。
浴池边上的显示屏显示着水温,水池面上一片雾气蒸腾,时间还有些早,吃过晚饭也没过去多久,虽然肚子已经不再撑了,两个人却还都是懒洋洋的样子,肩并着肩坐在水边,也没有人说话,就是昏昏欲睡。
楚天磬几乎真的要睡着了。
也是奇怪,他最近的事情不少,既要处理工作的事,又要处理和肖拍摄的电影的事情。虽然说肖已经保证了他们那边负责绝大部分工作,楚天磬只要出资就好,但现在还在和导演洽谈,楚天磬也是暗暗地伤透了脑筋。
可能他的危难浮现在了脸上,隔了一会儿,大概是张医生觉得时机到了,就不紧不慢地开了口:“大少爷?”
“嗯。”
“听说您的电影遇到了一点麻烦。”
“麻烦也算不上吧,就是导演那边本来有档期的,但是就在谈好了快要签合同的时候,忽然有人用更好的剧本,所以他就走了。”楚天磬含含糊糊地说,“也难怪,那是个冲奖的剧本,导演当然会喜欢。”
本来所有人员都就位了,就差导演了,那家伙忽然跳水,肖也很不高兴的。不过对方也不是小导演,自知理亏,也推荐给他们另一个着名的导演,就是肖觉得面子被落了,有些生气,据说正在积极找人,要搞那部即将拍摄的电影……
叫楚天磬自己说,何必呢?
但是混那个圈子的,估计不能接受这样的打脸,面子就是他们的利益,要是接受了肖也不用混了。
楚天磬不觉得他需要细说,张医生在美国才是地头蛇,说不定人家知道的具体情况比他知道的还要详细得多,这么想着,楚天磬就难得地打起了精神,转头问:“你知道什么?”
“大少爷,没有必要为原定的导演浪费时间了。他临时毁约,是因为他有一个把柄在对方的手上,而且他还欠了对方一个人情。”张医生果然知道一些内幕消息,“这个把柄,就是导演曾经和他某部电影的主角发生了不正当的关系。”
“哦。”楚天磬兴致缺缺地说,“男主角?”
那个圈子说是开放,实际上也开放,但某些时候也是非常保守的。你可以是同性恋,但是你不能让大众知道你是,这个消息成为圈子里人尽皆知的秘密都没关系,圈子外的人一旦知道,那他基本就完了。
“不,不是男主角,是女主角。”张医生报了一个名字,他没有细说,楚天磬只好自己在脑子里搜寻了一下,然后他睁大了眼睛。
“真的?!他们合作的时候,她才十二岁!”
“这就是原因,大少爷。”张医生微笑着说,“这个消息但凡被爆出来,将会成为本世纪最大的丑闻不说,这位导演不但会胜败名列,他凭借那部电影所得的奖项也会叫人诟病。最重要的是,他还会有牢狱之灾——在儿童保护方面,多数脑子还没有坏掉的美国民众都会显得非常公正。”
楚天磬伸手摸了摸嘴唇,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会儿,冷不丁说:“你在打什么坏主意?”
“我没有,大少爷。”
“你有。”楚天磬煞有介事地点着头,“你肯定有。”
“如果给您一点小小的帮助也算是坏主意,那我没话可说了,大少爷。”
楚天磬看着他,张医生微笑以对,雾气中,他的面孔显得湿润柔和。楚天磬看着看着就笑出了声,他压过去,和张医生接了个吻。
稍微有点花哨的吻,因为他把舌头伸进去了以后,亲着亲着,冷不丁就带着对方一起把头潜进了水中。
张医生纯粹是被他的力道摁下去的,那一瞬间,人类求存的本能让张医生忍不住挣扎,但很快他就克制住了,乖乖地和楚天磬一起呆在水中,与其说是接吻,不如说两个人在水里憋气——在水里还想要玩花样?怕是在做梦,稍微一张口水就进来了,要玩花样只能花式喝水,这水里放了温泉粉,喝进去不得闹肚子。
水里有轻微的响动,张医生憋不住气的时候,水泡从他的鼻子里溢出来。
一开始还只是很小的泡泡,有几个会轻轻地停留在楚天磬的脸上,弄得楚天磬脸上痒痒的,渐渐的,水泡就变多了,一连串地抚过楚天磬的面颊,他的耳边传来咕噜咕噜的响声,张医生握着泳池的手捏紧了,他有些紧张,楚天磬把手放到张医生背上的时候,感觉到张医生在轻微地发抖。
不知道他是为了什么发抖,不过楚天磬也不打算把张医生按在水里太久了。要是普通的清水,呛个几口还算是情趣,这加了东西的水……憋个气就行了。
他带着张医生浮出水面。
一般在缺氧的时候,人的第一反应是什么?是张开嘴呼吸。楚天磬倒是没有想到这一点,他纯粹就是离开了一点张医生的嘴唇,然后又凑过去罢了,张医生张开嘴呼吸的时候,他还没怎么反应
', ' ')('过来,就被张医生吸住了舌头,柔嫩的舌根几乎被扯痛了。
张医生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立刻后退了一点,一边轻轻地喘息着,一边伸手抬起楚天磬的下巴,要他张开嘴。
“不了吧?”楚天磬还有些不好意思。
张医生说:“张嘴吧,大少爷,舌头很容易受伤,我看看有没有红肿就行。”
这里还算是亮堂,楚天磬踌躇了一下,还是张开嘴,让张医生观察了一下他的舌头。
张医生专注了看了几秒钟,这几秒钟里楚天磬随时都想重新把嘴闭上,只是强撑着没有这么做而已。张医生说“好了”的时候他如临大赦,忙不迭地闭上了嘴,自己用舌头舔了舔舌根,觉得挺好的,虽然被吸得有些痛,但是没有受伤,现在也没有感觉到任何疼痛。
然后他颇有些可惜地想,他们本来可以玩玩水中窒息的……
现在其实也可以玩,但是水中窒息这一招会呛着,谁知道这水弄进肺里面一点会不会出事。
楚天磬颇有遗憾地放弃了这一招,不过他本来也不怎么有兴致。不是说不行,就是更享受这种安安静静的氛围。
泡够了以后,他们去浴室里冲了一下,楚天磬不喜欢这股味道留在身上,特意还多冲了一会儿,等他出来的时候,张医生已经为他准备好了衣服,一套宽松的浴袍。
有些不对啊,楚天磬想着,怎么是浴袍?张医生一般都会直接准备好睡衣的。
心里有些奇怪,他还是穿上了。浴袍是崭新的,柔软的毛穿起来温暖又舒适,地上还放了一双毛乎乎的拖鞋,是内部毛乎乎的拖鞋,不是外面毛乎乎的拖鞋。
后一种拖鞋楚天磬也穿过,他是不怎么介意了,反正都是鞋子,但是要是张医生准备那种鞋子,一下子就不对劲起来了。
他就这么满身舒适地走进了这里专属他的那间卧室。
张医生居然坐在里面等他。
楚天磬还愣了一下,不过愣的时间不长。他虽然有些吃惊,但是对张医生过来也没什么意见,他们又不是没有一起睡过。张医生在摆弄他的笔记本电脑,楚天磬进门以前他似乎在和什么人通话,楚天磬进来了,他就自然而然地关上了视频,把笔记本放进了抽屉。
为了打破僵局,楚天磬随口问了一句:“你工作的事情?”
“算是吧。”张医生说,“我的主职是您的家庭医生,不过,我也有些小小的兼职。”
楚天磬心想不就是你那什么黑炎的事情吗,还兼职,兼职你能弄好那么大一摊子,也是厉害人。
美国的帮派很有意思,毕竟是移民国家,他们没有实际意义上的本土帮派,全是外来人员形成的,最有名的意大利黑手党家族,到俄罗斯的入侵者,还有一直以来势力不显但是非常团结、一致对外的唐人帮派,韩国城的派别,哥伦比亚毒枭,墨西哥来的重犯,还有从各种战乱国家偷渡过来的一些亡命之徒,乱的可谓是鸡飞蛋打——不过现在,势力最强的,是弄死了哥伦比亚毒枭的墨西哥毒枭。
楚天磬设定的是要多乱有多乱,美国那边的帮派实际上也就是这么乱,所以他也不担心这里发生的事情和他设定的不同。
这个世界的历史和他自己的世界大致是差不多的,美国的发家史差不多就是那么回事,既然这样,那边的情况必然也就和他设想的差不多,最多有个细微的差别,比如他设定的是墨西哥人最厉害,而实际情况可能是俄罗斯人最厉害。
要是他在美国那边混黑道,这种认识上的细微的差别足够要他死个千八百次的,但他又不在美国,所以,那边的黑道不管是谁做老大,都和他无关。
等会儿,楚天磬想,也不是完全无关,张医生他在混啊。
尽管楚天磬不觉得张医生现在和他待在一起会有危险就是了,他既然是在远程遥控,又在他们公司的保护伞之下,没道理还有人有胆子动他。
于是楚天磬就顺理成章地把这件事丢下不想了,因为他肯定是碰不上黑帮火拼这回事的,知道相关的信息也没用。
他三两步走到了张医生的身边,张医生穿了和他同款的浴袍,楚天磬这才自认为找到了张医生给他一件浴袍的原因。哎呀,张医生就是在这些小细节上显得特别可爱,还可爱得特别正常。
于是他露出一个笑脸,还没说话,就见张医生施施然地从一边的书桌上站了起来,然后他解开了浴袍。
他在浴袍里穿了一身楚天磬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衣服,这玩意儿不能说是衣服,因为它就是由皮革条组成的,实际上什么都没有遮住,三点全露,反而像是绳索一样绑在张医生的身上,勾勒出他紧实的肌肉线条。
楚天磬一时间不知道作何反应,尽管他是个老司机,但是他还真没有玩过这种套路,对捆绑也没有特殊的兴趣。虽然绳子勒紧女人丰满肉体的时候很好看,但是这么做很容易受伤,楚天磬自己也过不去心里这道坎。
然而张医生穿着就特别好看,他看过来的时候眼睛里还带着水雾,温润透亮,偏偏肉
', ' ')('体大敞,透着色情和情欲。
“……好吧。”楚天磬慢吞吞地说,“我们不玩太重口的,你也不叫我主人。”
张医生就笑起来:“考虑到您的承受力,当然了,大少爷。”
他跪到床上,一路爬了过来,在被抻的十分平整的被子上留下一道清晰的痕迹。楚天磬看着他爬过来,爬到他的胯下,像小狗一样轻轻嗅了一会儿,才用牙齿咬着他的腰带,慢慢拉开。
站在床边的楚天磬能够看见张医生漂亮的身体,这个皮甲一样的东西在他的背后交叉,绕过张医生的臀部两侧,又缠绕着他的大腿向下,把张医生充满了肉感的身体挤压得非常清晰。那两条皮革甚至陷进了张医生的臀肉里,随着他的动作,那两条皮革周围的臀肉时而被挤出,时而被恰到好处地包裹,这场景带着轻微的凌虐感。
楚天磬在张医生的鼻息喷在他的肉棒上的时候就硬了,张医生拉开他的浴袍以后,一鼓作气地含住他的肉棒,直接就含到了肉棒的根部,让楚天磬粗大的龟头丢在他敏感的小舌头上。他蠕动着喉管,尽可能让自己的喉部软肉牢牢地裹住楚天磬的肉棒。
一上来就是深喉,楚天磬也有些受不住。他把浴袍脱下来,然后一手扶住了张医生的头,一手顺着张医生的背部向下抚摸。
张医生维持着深喉好一会儿,才慢慢地把楚天磬的肉棒吐出来,楚天磬在上面看着自己的肉棒被慢慢吐出,看到后面都有些心惊肉跳,不知道张医生是怎么把他的肉棒全都吃进去的,感觉肉棒捅进去能把张医生的喉咙都捅破。
被吐出来的肉棒上沾着唾液,张医生含进去的时候一口气含到了根部,吐出来的时候吐得也非常彻底,只是最后还是把楚天磬的龟头留在口里,用柔软的双唇轻轻摩擦着,舌尖像是小猫舔毛一样,一点一点地舔着上面分泌出来的前液,
他这么做,带给楚天磬的瘙痒感远远大过快感,但是瘙痒过后,微弱的快感竟然变得无比清晰,就像是那股瘙痒让楚天磬的肉棒更敏感了一样。
张医生舔了一会儿以后楚天磬就有些受不了了,他按着张医生的背,慢慢地挺腰,把肉棒操进了张医生的口中,而张医生毫无反抗地张大嘴任由他操进去,并且在楚天磬停下以后主动向前挺起脖子,让自己的口腔和喉管保持直线,然后慢慢吞到了楚天磬的肉棒根,一直吞到楚天磬的囊袋位置。
他的下嘴唇已经碰到了楚天磬的囊袋,他的嘴唇还在微微地蠕动着,轻轻刮过囊袋的皱褶。
这么做显然也还有些吃力,张医生的喉咙颤抖着,包裹和收缩的时候都有些坚持不住,他用喉咙挤压着楚天磬的龟头,估摸着自己再也做不出来了,就又把肉棒吐了出来,额头上显出一些汗迹。
他似乎打算把这一套再来几次,楚天磬却拍了拍他的肩背,他将手插进张医生的发间,慢慢梳理着张医生的头发,他的发根已经汗湿了,头发也半贴在头皮上。
张医生微微抬起眼睛看着楚天磬,刚才被深喉的时候楚天磬都没有觉得特别兴奋,可这会儿,张医生似乎有些享受爱抚的这种表情,还有他轻轻抬起来的眼神,都让楚天磬浑身发热。
楚天磬的身上也出了汗,他又把肉棒插进了张医生的口中,却没有插得很深,按着张医生的后脑勺,控制着张医生吞吐肉棒的深度和频率,浅浅地操过了张医生的嘴唇后,楚天磬把肉棒拔了出来、
“转过去。”他说。
“您这么快就打算进入正题了吗?”张医生说,有些遗憾的样子,“我以为您还想要玩会儿别的呢。大少爷还想试试鞭子吗?当然,是很普通的、不会受伤的鞭子。”
他被磨得通红的嘴唇轻轻张合,楚天磬听了他的话就笑起来,一边笑一边伸手,从张医生的腰上取下鞭子。
张医生穿的这一身皮革绳子上面有钢制的连环,还有锁扣,上面系着有一些常用的工具。像是一些可以放进身体深处然后轻轻震动的小玩具,还有很长很长的钢珠串儿,柔软的胶质手铐,别看它看起来软,其实比带锁的钢铁手铐还不好挣脱。
他的腰上挂着一个半米长的软鞭,是那种打起来不会很痛,但是会留下红痕的情趣鞭子,像是散开的流苏。
这些东西老司机如楚天磬全都认识,也知道该怎么玩儿,不过他觉得在张医生身上用这些大概只能弄得张医生不上不下很不满足吧……毕竟太轻微了,即使给女人用,也很少会有女人真的被弄痛。
不过既然张医生说了,楚天磬就觉得还是可以玩玩的。
他拿着鞭子,一拿到手就发现这个鞭子和多数的情趣鞭还是有些不同的,首先它的“流苏”比较少,其次就是“流苏”的材质,摸起来就很厉害的样子。
“这什么?”他问。
问得不是很清楚,不过张医生听懂了:“一种胶制的鞭子,打起来疼痛感稍微强烈一些。”
楚天磬很清晰地“啧”了一声,有些不太乐意这么干,不过床上这件事要是享受的人只有一方,那还真的挺不符合他的原则,所以像是撸毛一样撸了一
', ' ')('下这根鞭子以后,他就转着手腕,“啪”地给了张医生一鞭。
鞭子落在了张医生的后背上,立刻出现了几道红色的鞭痕。他坚实的背脊上覆盖了一层不能说是很薄的肌肉,挨这一下的时候,他的背脊绷紧了,身体微微挺起,像是在伸懒腰的猫。
这一下没花多少力气,看着那些鞭子留下的痕迹和医生的反应,楚天磬心里就有底了。
下一鞭就落到了张医生的腰侧——和骨头为主的背部不同,柔软的腰侧多数都是肌肉,而且人腰侧的肌肉总是摇跟敏感一些的,楚天磬使了一些力气,一鞭子下去,张医生口中溢出了一声呻吟:“啊……”
那地方也红肿起来,张医生垂下头轻轻地呼吸着,鞭子落在上面的疼痛过去以后,那地方就像火烧一样热了起来,滚烫烫的。
楚天磬把鞭子轻轻放上去,划过张医生身上纵横的鞭痕。鞭子是凉的,鞭痕的灼热似乎也随之减轻了一些,张医生随着疼痛绷紧的肌肉渐渐放松下来,在这身牢牢将他束缚起来的皮革中,肌肉活动的痕迹异常清晰。于是第三鞭紧随而来,划过他的耳边。
这一鞭子在后颈,张医生在疼痛袭来的时候张大了嘴,而楚天磬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他抬起手,干脆利落地落下来第四鞭、第五鞭……他的上半身横跨就被一条条红肿的痕迹布满了,楚天磬抽的很均匀,这些鞭痕交错的痕迹几乎有些漂亮,像是什么猎奇的纹身。
觉得差不多了,楚天磬就把鞭子扔到了一边,伸出手,将手指放在张医生伤痕累累的肩背和腰侧。
手指下的皮肤温度很高,伤口处的温度升高并不是一种错觉,别人摸起来的时候,也会觉得这里温度比较高,楚天磬很有耐心地将手指放上去慢慢滑动,先是一根手指,然后是两根,然后是三根,然后是一只手,然后是两只手……手下的身体上还有一层薄汗,随着呼吸的频率轻轻起伏,像是一只温顺的动物。
楚天磬心知张医生和温顺毫无关系,张医生头顶的绿色小字已经淡的发白了,但是始终没有消失。
他不知道这个小字的消失有什么具体的含义,是因为已经和他稳定了某种关系?是因为他们已经完全放弃了和天佑发生什么?是因为他们身上发生了某种他不一定能够看到的变化?或许是他猜不到的原因,或许这些原因都是,到现在,他已经完全失去了猜测的兴致。
但他隐约能够猜到一点点小绿字的消失到底是什么原因,不能够确定,但是有这种直觉。
“转过去。”他低声对张医生说。
这一次张医生没有说任何话,他在床上转了一个身,把屁股正对着楚天磬。
楚天磬没有把鞭子落在他的下半身,所以相比他上半身的伤痕累累,他下半身的皮肤在对比下几乎显得像珍珠一样无暇。他用手轻轻抚摸着张医生挺翘的臀肉,和他手上温柔的动作相反的是,在掰开张医生的屁股以后,他把肉棒对准了张医生的菊穴,然后硬生生地往里面一顶。
即使是在经受鞭打的时候依然镇定自若的张医生动了一下,他似乎是想要回头看,但最后忍住了。
张医生的屁股中已经分泌出了一些润滑的肠液,不过不很多,还不能让楚天磬在操进去的时候不受阻碍。这一下只操进去小半个龟头,楚天磬休息了一下,慢慢地、坚定地将肉棒插了进去。
“……啊啊、啊……”张医生轻轻颤抖着叫道,他叫的很轻,因为稍有忍耐的缘故,每一声都显得很长,最后慢慢被他自己吞进喉咙里。
别墅的卧室不大,但也不小,据说这些别墅的设计都有些讲究,卧室不会很大,晚上睡觉的房间太大不好,会显得空旷,多数人都不会喜欢这种空旷。
现在房间里充满了汗水和性的味道,气温升高了,两个人的头脑都有些熏熏然。张医生的情欲在疼痛中被挑起,楚天磬操进去的动作并不快,柔嫩的菊穴像是被钝刀子捅进来一样,快要撕裂的胀痛弄得他又是难受,又是兴奋。
过人的体力让他没有颤抖或是无法承受,不过他还是半调侃地说:“您操我老是这样粗暴……这样会让我受到不可修复的损伤的,大少爷。”
楚天磬却不知道这回事,他楞了一下,操进去的动作都停住了:“……是这样吗?你也会这么娇弱?”
尽管是老司机,但在男人和男人这方面的事情上,他懂的还真不是很多。润滑液他都不知道该怎么选,虽然他现在也不需要选了,买个贵的就行,反正不差钱,贵的东西很多时候质量确实是有保证的。
张医生轻轻地笑了一声,说:“我?不只是我,大少爷,谁都会有娇弱的地方。”
楚天磬停了一下,他没说话,不过操进去的动作更轻也更温柔了。
一直到整个肉棒完全操进去的时候,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气。
就这么慢慢地插进去,还是没有润滑的那种,楚天磬也有些不太好受。虽然以前也不是没用不经过润滑就进去的时候,但是以前的每一次都激烈到不行,两个人都很兴奋,楚天磬也完全无视了那
', ' ')('种疼痛。
不过努力放松让楚天磬好操进去的张医生才是感受最深的那个,疼痛只会让他兴奋,所以他的感受还好,但除了疼痛以外,那种菊穴被缓慢入侵的感觉更让他头皮发麻……因为楚天磬操进去的速度太慢了,慢到楚天磬的肉棒往他的身体里推动的时候,他几乎能够感觉到楚天磬的龟头上那些沟壑留下的感觉,还有两个人身体相连的部分血管的跳动。
这让张医生浑身燥热难忍。他扬起脖子大口呼吸,楚天磬草进去以后,双手就在他的背脊和腰部游走,抚弄着他受过鞭笞的位置。这个鞭子毕竟是情趣为主的,虽然留下的痕迹不轻,但是都是皮肉上的伤痕,过一两天就消了。
楚天磬温柔的爱抚让他觉得身体酥麻,尽管还有力气,他却轻微地发起抖来。楚天磬一边摸他的身体,一边开始缓慢地抽插肉棒。
干涩的肠道被肉棒插进的时候,有种火辣辣的疼痛,和楚天磬鞭打他的那种痛感相差无几但是相比起来,这种痛要更加隐秘和快乐一些,又热又麻的感觉随着楚天磬的操干不断加深,肠道中逐渐开始分泌帮助润滑的液体,火辣辣的痛楚就慢慢被掩盖住了,痛楚之外,开始有伤口生长肉芽的痒感,相比起痛,痒更让人觉得无法忍受,张医生不由地挺了一下屁股,迎合着楚天磬的操干。
楚天磬慢慢地操着,还没有去重点照顾张医生肠道中最敏感的前列腺。这么长时间足够他摸清楚张医生的身体了,他能够轻而易举地说出张医生身体里面能够带来最大快乐的那一点究竟在哪里,并且同样轻而易举地每一次都精准地碾磨过去。
不过他不常这么做,张医生口味太重了,他要保留一点好玩的东西,免得玩腻了以后张医生追求更重口的。
身体的欢愉永无止境,开心就行了,但是一旦沉迷,就很容易造成严重的后果。身为老司机的楚天磬对sm圈子一向是敬而远之,因为他曾经目睹过一个同样爱玩的男人是怎么沉迷在里面,最终在追求更大快感的时候硬生生把自己玩废掉的。
和常规的性爱方式不同,彼此折磨是人类真正的拿手好戏,你很难想象他们能够在渴求疼痛的时候爆发出多少惊人的想象力……这一点楚天磬相信张医生一定深有体会,然而他毫无和张医生交流的兴趣。
他缓慢地抽插着,张医生的肌肉时而绷紧时而放松,他的屁股很紧,对肌肉的控制非常得当,这也意味着张医生很会夹,他配合着楚天磬操干的频率放松和收紧臀肌,这种刺激让楚天磬感到了直冲头盖骨的兴奋。
张医生的菊穴也被操开了,狠狠撞进去的时候,房间内想起了清晰的肉体碰撞的“啪啪”声,还有粘液被捣弄的水声。
“嗯……啊、嗯……”张医生也喘息起来,因为感觉到自己快要射了的楚天磬开始调整姿势,让自己操进去的时候顶在张医生体内的敏感点,张医生果然受不了这个,反应更大了,声音也渐渐止不住地溢了出来。
最后射出来的时候,楚天磬撸动着张医生的肉棒,让他们差不多在同一时间射精。
他弯着腰,把胸膛贴在张医生的背上,因为张医生穿着那件皮革,他感觉到有硬邦邦的东西硌在他的胸前。
张医生穿成这样是很性感没错,但是楚天磬觉得有些怪怪的,尤其是在事后,张医生用含笑的嗓音问他为什么不用用别的玩具的时候。
“它们太碍事了,”他一本正经地说,“而且我很不喜欢用太多工具。偶尔用一个就行了,用得太多,花样太多,反而把事情变得复杂和不好玩了。”
张医生微微一笑:“随您高兴,大少爷,我对这些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喜好。”
“你只是不喜欢用在自己身上。”楚天磬吐槽了一句,张医生轻轻笑了一下,意味不明地默认了,楚天磬倒也不意外。
他们倒在床上,特别远离了那块刚刚被他们弄脏的地方,楚天磬把手臂搭在张医生的身体上,一只手搓弄着绑住了张医生的皮革衣服,隔了一会儿,在两个人都昏昏欲睡的时候,他忽然说话了。
“哎,这玩意儿看着很不好穿啊。”他说,“你花了多少时间穿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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