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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一声巨响,黑粉闪亮登场!捆绑/窒息
“秦哥,那就这样吧。”戴着金丝边眼镜的男人叹了口气,望向对面沙发上坐着的男人。
他大马金刀的坐姿显得散漫不堪,两腿岔开,嘴中叼着根烟,缓缓上升的烟雾模糊了他的脸,只能看清一双黑黝黝深不见底的瞳仁,恍恍惚惚,毋庸置疑,这是一个极英俊的男人。
但实际上你首先感受到的是他的气质,这个男人像一团迷雾,身上多种气味混杂,你说他阴郁,他的嘴角分明带笑,说他孤僻,但他仍能与他人谈笑风生。
显然两人是雇佣关系,但合上带来的公文包,金丝眼镜立马放松下来,脱离了工作状态,看向房间里的配置。“秦哥哥,你搬到这老破小区干什么,虽然现在过气了,好歹还算个公众人物啊,这小区要啥啥没有,还不要保镖,您老人身安全咋办?”
抽烟的男人,秦冕,默不作声,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坐在对面的人。
高天翔头皮一炸,急忙作了一个“投降”状,“得,您老跆拳道空手道泰拳样样精通,钟爱极限运动的牛逼人物,钢铁之躯刀枪不入,是小的多言了。”
秦冕嫌弃地翻了个白眼,伸出腿屈尊降贵地踢了他一脚,“别隔着阴阳怪气,赶紧滚蛋。”
高天翔撇撇嘴,拍拍屁股站起身,“得,我不配管您,时候不早了,皇上,咱这就退下哈。”
走到门边,他又想起什么,“兄弟,下周天儿老唐回来,晚八老地方啊,不见不散。”男人挥了挥手,像是听见了,又像是赶人。
“嘿,你这人,迟早哪天有个极端黑粉把你当街拿刀捅了。”
高天翔不依不饶,扒着门框,秦冕看这牛皮糖烦的要死,一把把人扔了出去,大门“啪”地合上。
关门的一刹那,秦冕好像看到了一个一闪而过的黑影在昏暗的楼道里,可是关门速度太快,没有看清。
“哎呀,亲亲秦哥,人家错了嘛,人家再也不敢了,嘤嘤嘤~”高天翔掐着嗓子捶门假哭,秦冕知道他那耍宝性格,看门里一会儿没动静便会走了,根本没理。
剪衣服部分露出/吓射/dt蛋有300加更
这是个隔音的屋子,墙上装着吸音材料,房间里里面堆了些东西被黑布罩着,空间很大。
出乎杜朗意料,秦冕把他身上的绳索解开了。
他磕磕绊绊地站起身,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身体,布满血丝的双眼死死盯着男人的身影,怒从心头起,发了疯似的冲向秦冕。
“妈的!给老子去死!”
事实上,他那身漂亮肌肉在受过严格系统训练的秦冕面前不堪一击。
秦冕蹲在他面前,给了他脸上一拳。
“挺狂啊,白瞎这么大个子,怎么,就你这点垃圾身手,还在这里狗叫?”
杜朗被揍的眼冒金星,浑身上下没一块好肉,他摊在地上像一只死狗,嘴倒是不饶人。
“卖屁眼的垃圾东西,枉费你这漂亮脸蛋,贱人,狗崽子……”
秦冕笑了,转头出去,拿了一塑料袋东西进来。
他把杜朗双手打了个猪蹄扣,背在身后固定在了一根杆子上,手里拿着一把剪刀。
“该死的混蛋,你要干什么?!”杜朗浑身无力,手上的绳结根本挣脱不开。
秦冕剪刀闪着寒光,慢条斯理地说:“别怕,别挣扎,这绳结是农村过年杀猪时捆猪蹄的,越挣扎越紧哦。”
银光闪过,黑色运动衣的上衣只剩下两条袖子,里面只有一件灰色的工字背心,因为刚才的运动由浅灰浸染成了深灰。
“脸蛋普普通通,没想到身材还不赖嘛。”秦冕眼前一亮,杜朗是很容易长肌肉的体格,平时又是体力作业,一身肌肉块垒分明。
工字背心最挑身材,而杜朗的身体堪称完美,健美如同阿波罗一样,胸肌腹肌鲨鱼线一个不少,尤其是那一对大奶,比女人的不逞多让。肉呼呼,充满弹性又厚实,直直撞入男人眼帘,汗渍也透着男性的荷尔蒙。
秦冕隔着布料摸了摸这胸肌,鼓鼓囊囊呼之欲出,在他的抚摸下像有意识一样抖了抖,手感绝佳,深的他心。
本来十分的戏弄三分因为这对奶子转化为了性欲。
“看来这对奶子十分欢迎我嘛,这么骚的奶子,藏着多不好啊。”
秦冕微微翘着的嘴角在杜朗眼里不亚于恶魔的微笑,发亮的剪刀慢慢从胸膛划过,带起了一片鸡皮疙瘩。那剪刀锋利无比,秦冕又下手没个轻重,刚才他打的一身淤青还在作痛,杜朗脸上的冷汗都下来了。
“草你妈死变态,放开我,你这是侵害他人生命安全!”
秦冕听这话,笑的连眼泪都快出来了,他猫哭耗子一般假意擦了擦眼角,说,“你刚才在干什么,还敢拿刀指着我呢,现在倒是懂法了?”
冰凉剪刀在薄薄布料上滑动,最终停在乳头上,吓得杜朗眼都直了。”
“哎呀,你还说我是变态,怎么这种情况下你的乳
', ' ')('头都硬了呢?挺着个大奶来勾引我是吧?真是个骚货!”
秦冕咧着嘴笑,虎牙闪着寒光,一双眼如图冷血动物,没有任何情绪,直直盯着杜朗。
杜朗鸡皮疙瘩纷纷立起,浑身僵硬,咽着唾沫,肌肉绷紧,生怕这变态要干什么出来。
“操你……”
“咔嚓”,骂声未起,秦冕手中剪刀狠狠一合,杜朗一口气梗在喉口,浑身冷汗“欻”的一下就下来了,随即瘫坐在地上,浑身卸了力。
秦冕只剪掉了一块布料,杜朗的乳尖正好从中探出。
秦冕又把另一边也剪开,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
突然,他闻见一丝不同寻常的气味,他脸上的笑容更大了,几乎到了狰狞的地步。
“哎呀,哎呀,这是什么?”他掀开运动裤松紧带,一股石楠花的味道散了开来,男人的裤裆早已被浸湿了,胯下肉棒半硬着。
“你射了!哎呀!你射了!真是完美的反应,你怎么能这么骚?”
秦冕望着杜朗一塌糊涂的下体,鸡巴可怜地挤在内裤里,由于受惊而有些蔫头蔫脑,黑色的耻毛上随着裤缝的拉开,一股骚味和精液的腥味扑面而来。
秦冕形貌癫狂,手拿剪刀挥舞着双手,紧紧盯着杜朗的裤裆,眼里涨开血丝,如同一个磕了药的疯子,他激动的浑身是汗,头发被浸湿,由于刚才的运动散乱地炸开,眼神一派痴迷。
他兴奋地抬起眼,没想到看到了一张更为扭曲的脸。
“没错,没错!就是这样,我的关铭飞!我的博士!我操你妈的,真他妈是你,一模一样!操!”
杜朗脸都快乐的皱在了一起,那神色不异于恶犬看见了肉骨头,他双手被缚,浑身狼狈,仍扭动着身体想磨蹭着向造成这样的罪魁祸首靠近,如同看见了世界上最美丽的奇珍异宝,面前站着最心爱的女人。
“博士,博士!过来……让我碰碰你,哦,可算见到活的博士了,就是这个表情!我的天,操!真他妈带劲儿!”
杜朗磨的手腕子都破皮出血了,还是想向前挪动。
秦冕看着他那情态,反而冷静下来,面色恢复正常,“哎呀,怎么还把我当替身呢,真是不乖,别这样看我,小骚货。”
秦冕冷冷看着地上对他表情改变而癫狂的男人,心中翻涌的情绪退的很快,弥漫上的是一种古怪的暴戾。
他瞅着杜朗被他之前打得肿胀的右脸,抬起右手又狠狠地在左脸补了一拳。杜朗被狠狠掼在了地上,左脸立刻肿了起来。
“这下对称了。”
杜朗被打的一懵,脸上表情凝固了一瞬,立马从癫狂混乱的情绪中清醒过来。
“我操你祖宗!”
左脸火辣辣地疼,秦冕那拳可是一点没留手,震的他自己拳头都发麻,更逞论杜朗。
杜朗不用照镜子都能想象出来自己的脸有多么凄惨,他痛的龇牙咧嘴,那狂热的情绪是褪的一干二净。
“你个死基佬,干什么不好,他妈的一天到晚不干正事,痛死我了,操!露出真面目了吧?打人打的这么顺手,我就他妈知道你是这种人!变态!”
秦冕看他一张嘴叭叭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挨了揍还这么精神,反而更加激起了兴趣。
他一用力,把杜朗两腿抬了起来,剪刀卡擦咔嚓,直接在屁股那开了个洞!
两半肥软的屁股像兔子一样从黑色布料里蹦出来,这地方常年不见天日,比杜朗露在外面的脸蛋白了好几个度。
这两团肉也是十分丰满,看起来手感q弹,男人的屁股通常不像女人那样充满脂肪,而是更有肌肉一些,但是杜朗的身体真的可以称之为丰乳肥臀,屁股肉饱满光滑,颤悠悠肥嘟嘟的,像块布丁。
“我操你……”
杜朗屁股一凉,急的张口便骂,秦冕不耐烦,直接把手里破布往他嘴里一塞,堵住了未竟的话语。
杜朗急的在地上扭动,可惜无济于事,在心里暗骂:绳子的质量真他妈好,万恶的有钱人!
秦冕饶有兴致地看着杜朗这怒气冲天但却无可奈何的蠢样,感觉这个男人十分有趣,眼里的小火苗都快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了。
他转身拿出之前带进来的东西。
一瓶新买的香油,和一根细长的茄子。
秦冕架住杜朗的膝弯,直接给人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反转,迫使男人跪趴在地上。
杜朗的手高高吊着,前面没发支撑,只能脸压在粗糙地上摩擦。
他心中充满了对无知的恐惧,拼命想扭头看后面发生了什么,可惜被制得死死的根本动不了。
“嘎哒”,是香油盖子打开的声音。
“你不是说我是死基佬,是变态吗?我这不得身体力行一下,岂不是负了你的美意?”
秦冕一双手像铁钳,牢牢抓住两片臀瓣掰开,就像撕开一块蓬松的面包,露出了里面的菊穴。
杜朗气的浑身颤抖,嘴里呜哩哇啦,不知道在骂些什么,
', ' ')('菊穴括约肌由于生气一张一合地翕动着,小菊花上还有几根毛发,显得更加色情。
“哈,这么骚,这骚屁眼是想吃些什么东西了吧,别着急,得先准备准备。”
秦冕倒了一手香油,芝麻的香味在这密闭的空间里爆开,一根手指按上了杜朗的菊穴。
杜朗愣了一下,随即是更猛烈的反抗,但是那点子反抗在秦冕手下根本如同小狗撒欢。
秦冕辖制住他乱动的双腿,一根手指直直地捅入了后穴。
随着那根手指的侵入,杜朗的身体僵住不敢再乱动,被撑开的娇嫩部位像是被凿子钻开的花蕊,将近一米九男人的手指修长,骨节粗大,有一点薄茧,无情地钻弄着从未使用过的地方。
小穴此刻被毫不怜惜戳弄剥开,涂着油脂的指头越过括约肌的禁锢,便很容易的往里伸入,直接进到了从未抵达过的深处。
肉膜紧紧包裹着粗粝指腹,杜朗刷的红脸,表情羞愤,事已至此,他只能忍耐,感受着古怪的开扩入侵。
香油的气味蒸腾,混杂着万宝路香烟的味道和另一男人汗水的气息,杜朗本就精力透支的大脑在这味道里薰的昏昏沉沉,觉得自己像一盘凉菜,正被翻来覆去地搅弄拌匀。
突然,一股奇怪的感觉从小腹窜出来,沿着鼠蹊直冲天灵,杜朗大脑一空,头皮几乎要炸开,腰部僵硬,脚背绷紧。
“哎呀,很有这方面的才能嘛,小骚货。”
秦冕那张可恶的俊脸又带上了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伸着头观察地上的男人,像个十足的反派。
但即使在这种情况下,即使是杜朗,也不得不承认,这男人得天独厚的长相让人心里直痒,不愧是蝉联三届外国d网上“最想和他约炮”冠军的男人。
秦冕很会察言观色,他抓住了杜朗那无意识透露的一丝痴迷。
没想到,真是没想到,这是多么奇妙的组合,爱与恨交织,极端的爱与极端的恨混杂在一起,即使是因为自己这副皮囊。
太有意思了,秦冕笑的像只偷腥的猫。
秦冕的手指找到了杜朗的前列腺,他轻轻揉按着这一点硬核上,杜朗腰腹一阵阵颤动着,腰肌抽搐,尚有衣服包裹的身体上布满了青色的淤痕。
他已经没有力气了,只能勉强维持着软塌塌的腰部。
与此同时,秦冕乘着他头昏脑胀的时候,又加进去了手指,一根,两根,三根手指在骚浪了的屁穴中研磨转动。
好骚的屁股,最开始还是浅麦色的的,现在已经随着主人的情动漾起了桃红。
胯下的阳具也勃起了,像一条骚母狗一样乱蹭着,屁穴迎合着男人的手试图达到顶峰,那根算得上不错的紫黑色在地面上摩擦,龟头已经流出了湿漉漉的腺液。
好奇怪,好奇怪,好想射,好想射……
杜朗堵住嘴巴的布料已经被口水浸湿了,湿哒哒地滴水,而下腹处也兜了一裤子分泌出来的液体。
高潮一直触摸不到阈值,他像一只被胡萝卜吊着的驴,耸动着腰腹,几把被内裤紧紧包裹着,又硬又疼。
随着男人揉捏的动作加快,陌生的快感逐渐累积,肉臀也开始发浪,颤动着,抖出一阵阵肉波。
就在他要到达顶峰的时候,身后的男人突然抽出手指。
“贱狗,想射可没这么容易。”
dt/烟头烫身/茄子开苞/虐臀/榨精
杜朗那一刹觉得自己就像一只鸟,长出茸羽后操晕伪强制湿身
杜朗双手高高吊着,身体蜷缩,下半身几乎被自己的精液与尿液泡着,简直像是个刚刚被轮的婊子。
看呀,简直像刚刚下夜班的建筑工人,有着小麦一样的肤色和一堆丰满大奶,本想着回家撸串喝啤酒,谁想到一个大男人会被拉进小巷,承受无端的奸淫?
又有谁能想到,其实躺在这地上的婊子,即使满身的精液尿水,双眼失焦,口涎蹭了满脸,大屁股无力的摊成两片肉布丁,整个人都像被雄兽蹂躏过几百次的雌性,实际上还是个青涩的处女。
“还狂不狂?”
秦冕叼着烟屁股吸了一口,直接用手心攥灭,扔进了墙角的垃圾桶。这隔音室是用来健身的,平时秦冕不会允许自己在健身时放纵自己,因此也没有烟灰缸,今天倒是为这个家伙破了一次例,在这屋吸了烟。
趴在地上的人好像没听见,一动不动。
“喂。”
晕了?
好像玩的有点狠。
秦冕蹲下来,正准备翻过男人的身体看一下。没成想地上的人一个蹬腿,正好踹到秦冕小腿。
饶是秦冕,也没想到这家伙被干过和揍过还这么有活力,结结实实摔了个屁股蹲。
“我操你他妈。。。。。。”
秦冕被这一脚偷袭直接爆了个粗口,右手一个撑地站了起来。
“行啊你,还挺精神。”
“我滚你妈的蛋,烂屁眼的玩意。”
杜朗又是一脚
', ' ')(',但秦冕早有防备,直接攥住了他的脚腕。
“不好意思,看来你还没被操够啊,咱俩现在看起来,是你的屁眼开花唷。”
秦冕直接一屁股做到了杜朗背上。一个成年男性的重量直接压的杜朗眼前一黑,更何况秦冕坐下来的时候根本没收力气。
“我草泥马,你个烂货,压死老子了,是不是找操?!有种给让老子起来,老子跟你打一架!”
杜朗拼命扭动身体,可是一晚上的折腾早把他的体力耗得七七八八,更别说身上还压个男人。
“我看看。”
秦冕又点了一根烟,尼古丁的香气缓缓在这个密闭的屋子里弥漫,混着石楠花和香油的味道,配着杜朗喘息的声音,有些古怪,让人想起黑鳞的蛇与紫色的蜥蜴。
“杜朗,二十八岁,就职于唐朝建设工程有限公司,啧,你这照片真丑。”
秦冕跷着二郎腿,缓缓地吐出一片白雾,看着手里拿的工作证,上面的杜朗年纪比现在小点儿,剃着板寸,睁着双三白眼,毛刺刺地看着证件外的男人。
“靠,你妈的,你这td是偷窃,别他妈动老子东西!”
杜朗蹬着腿,像只钉在地板上的青蛙,颤悠悠的屁股蛋子让人看着眼晕。
“放屁,你这是从你兜里掉出来的,我最多算是捡到。”
秦冕一手把卡丢到他脸上。
“呶,拾金不昧,给我发个锦旗吧小朗。”
杜朗被他这漫不经心的态度气的肝疼,觉得秦冕轻视自己。
“谁他妈是你小朗,滚你妈的蛋,你爹混道上的时候你还在妈妈怀里吃奶呢!我操你妈的……”
杜朗满嘴喷脏,秦冕慢慢眯起眼睛。
他那双眼,在大眼上被粉丝们说是“看狗都深情”,睫毛微卷,眼里带点儿蓝调,在阳光下看起来是深蓝色,让人想起西伯利亚上的冰湖──确实小道消息有传他有点儿毛子血统。
然而现在在昏暗的室内,那点儿蓝无影无踪,只剩一片浓黑的墨色,冷冷地睨着人。
他看着这个胆子挺大的入室歹徒良久,对他嘴里的逼逼赖赖好像一句没听,又好像确实听了点儿。
“你来干嘛的?”
他冷不丁地问。
杜朗一哽,没想到这人被骂半天语气还这么平静。
他费力转过脖子瞪着秦冕。
“我要杀了你!”
他自以为恶狠狠地看着秦冕,实际上红肿的两颊与哭红的双眼衬的他一点儿威胁性没有。
秦冕起身,看他半晌,突然又蹲下解拴在金属架上的绳子。
“干,干啥……?”
杜朗瞪着眼看着秦冕。
“起来。”
秦冕踢了踢躺在地上的人。
杜朗懵懵的想站起来,结果一个腿软差点儿摔旁边架子上,亏的秦冕拉了他一把。
“怎么,把你干的爽到走不了路?”
秦冕咬着烟,浑不吝地问。
“放你的狗屁,你那鸡儿还没这茄子大吧,草人都不敢上真玩意儿,不会是他娘的养胃?哈哈哈哈……操!”
秦冕懒得听他放屁,直接一个屈膝捣在他肚子上,差点儿没把杜朗隔夜饭捣出来,直接一个趔趄跪地上了。
秦冕单手发力,拎着杜朗手上的绳结,直接活生生拖着个大男人进了洗漱间。
“刷拉……”
“我操你干啥!”
莲蓬头的冷水直接打在刚被揍过的皮肉上,本来火辣辣的上正逐渐麻木,被这一激又让肌肉又抽搐起来,不亚于直接被冰水浇。
“自己洗干净。”
秦冕把莲蓬头摘下来啊扔到杜朗脚边。
“滚你妈的放什么狗屁!怎么你不洗洗自己屁股……”
“哐!!!”
秦冕一拳擦着杜朗耳朵砸在洗澡间玻璃门上,愣是给玻璃捶出几道裂缝。
他垂着头盯着杜朗,忽然笑了一下,浑身气质一变。
“一号,怎么,我的小宝贝,不听老师的话了?”
他收回手,摸了摸杜朗杜朗的脸,语气很温柔,语调带着点儿缱绻。
“啪!”一个耳光,把杜朗的脸都扇到了一边。
“宝贝乖乖,要乖乖听话,不爱干净的实验体是得不到老师喜爱的哦。”
他说着温柔宠溺的语言,眼睛和脸上却没有任何感情,手上的动作更是狠辣。
说罢他转身出了洗浴间,走回客厅,坐在沙发上,不明地笑了一声。
他刚刚看见──
杜朗被如此对待后,被冻白了的脸上和耳朵泛起诡异的潮红,那张只会吐出狗吠的嘴停了,呆呆地张着。
而且──
他身下的阳具也微微翘了起来。
真有意思。
秦冕咬了咬烟,发现火在刚才的浴室里早都受潮熄灭了,他现在才发现。
他又哼笑一声
', ' ')(',手一挥──
残烟划了一道优美的弧形进了垃圾桶。
呵男人心动的开始是感兴趣
“你……真是出乎意料地能干。”
秦冕抱着双臂说。
确实,杜朗洗完澡后,还把健身房里的狼藉清理的干干净净,此时正有些气闷地拄着拖把站在客厅里。
他甚至把浴室都拖了一遍,没有一丝水渍脏污。
秦冕神色古怪地看了一眼杜朗,转身去储物间,拿了简易医药箱丢给杜朗。
“自己上药。”
杜朗浑身发疼,腰酸脸疼,又累又饿,也懒得说话,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又跟电打了一样弹起来。
“我草泥马……”
这小子把自己屁股上的伤忘的一干二净。
他没好气地瞪了一眼秦冕,嘴唇蠕动了一下,又好像想起什么,把话憋了回去,开始颤巍巍给自己上药。
这人是神经真大条。
秦冕漫不经心地想。
被揍了还被强奸,现在还敢坐在自己对面。
杜朗的衣服早都碎成几块破布了,此时腰上就围了条翻出来的浴巾。
他弯腰涂药,劲瘦的腰肢划出一道优美的弧度,伤处都在腿和屁股上,他大大咧咧地就在刚刚强奸他的男人面前敞开大腿,漏出血痕交错的臀部与腿根──这里的嫩肉最不见天日,平时被内裤包裹保护,相较胳膊和手的皮肤白了两个度,上面是秦冕亲手留下的指印和鞭痕──十分能引起人内心的施虐欲。
他涂得很认真,甚至有种天真的感觉──像是第一次做手工,体育课闲暇时观察金龟子──透出股少年气。
妈的,我大概是脑子出问题了,能从个二十八岁的男人身上看出来这玩意儿。
秦冕嚼着戒烟糖,像观察什么神奇物种一样看着这个男人。
“你看屁啊!死基佬!”
杜朗攥着红药水瓶子,被这目光激的如芒在背,浑身像有蚂蚁在爬。
“在看你屁股啊~”
“我操你个变态——”
杜朗反应过来,一把拉下浴巾,然而他没想到的是,浴巾本来就短,本就只能堪堪遮住他的一小半大腿,被他这么用力一扯,上面掖进去的角直接松开,整个胯部全露了出来。
“我靠你……”
“哈”
秦冕实在是被这人给整笑了,活了三十多年,真的头次见到这么有“活力”的人。
杜朗恼羞成怒,大吼。
“你笑个p啊,不会演傻子真是本色出演吧?”
秦冕一愣,意识到杜朗说的是自己很久之前演的一部小成本现实题材电影,他在里面演了一个“傻子”,在时代的浪潮里被推挤,最终发现,自己是“傻子”,周围的人是“疯子”。这部电影虽然在国外获了奖项,但由于某些原因在国内没有排片。
这个电影可以说是是他当年真正开始转型的作品,但是也只是在业界内有点水花。他甚至不是主演,只是算的上四咖的角色,扮相也不好,浑身都是脏兮兮的像个乞丐,还画了特效妆,英俊的面容与眼眸被黄土与泥污掩盖,脸上布满沟渠。
可以说是在站姐粉丝剪辑里从未出现过的角色。
可能是秦冕的眼神太惊讶,杜朗浑身不自在。
“收起你那双狗眼,老子知道老子几把大,别馋!”
杜朗又把身上浴巾紧了紧。
秦冕看他那嘴硬的怂样儿,笑了一声。
“确实大,小朗…”
“狗嘴里还能吐出象牙……你干什么!”
秦冕站起身,走向杜朗,站在杜朗面前。
他弯下腰,温柔的摸了摸杜朗的耳垂。
气质又变的和浴室里一样。
“好乖的小朗,这么爱干净,真是教授的乖宝宝。”
“什,什么……”
杜朗实在抵挡不了“关教授”的诱惑,耳垂“腾”地一下红了,脑袋晕晕乎乎。
连怎么和一包衣服被扔出门的都没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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