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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沈郁则是书中男主,女主常淑心中的白月光。

有趣的是,常淑就是这届状元。

书中炮灰时清因被退婚面子受损,后期竟想趁春游时奸污沈郁。

结果自然是没得逞。

沈郁被女主救下,两人感情因此萌发出爱情的小火苗,为日后的巨轮打下基础。

时清就比较惨了。

她母亲因为这事被停职在家,她也丢失功名头衔,从此走上黑化的道路,致力于给女主添堵,最后被位极人臣的女主按上一个叛国的罪名,挂在墙头曝晒七天七夜。

还没人问她知不知错的那种。

书里时清的结局是活活被渴死,时家下场更是悲惨。

外面昨日摆宴庆祝的热闹仍有残余,院子里挂的红灯笼还没来得及取下。

本来该伺候她起床洗漱的大丫头蜜合现在正跟人争吵,字字句句清清楚楚的传进时清耳朵里。

“我家主子才不是被退婚,那是认了个干弟弟。你昨个耳朵被割下来做菜了,长皇子说的那么清楚你都没听见?”

“以后再被我听见你嚼主子舌根,小心我拿刀子把你舌头割掉!”

蜜合别的不行,唯独泼辣护主,听不得别人说她半句不好。

时清两眼空空,心里泛酸,忽然憋屈的难受,跟铺了层浸水后的棉絮一样,紧紧的贴在心口上,堵的呼不出气。

她上辈子就本分老实一社畜,没父没母,刚毕业没两年就死了。

如今好不容易才有这个重新活下来的机会,因此格外珍惜。

这几年来,她不仅要适应这是个女尊社会,还要头悬梁锥刺股的重新学习。

现在好不容易考个探花,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宣布即将死亡。

生活刚给的那么一丢丢甜头,正要放进嘴里就被命运一巴掌打翻在地。

滴溜溜滚了一圈的泥,脏污到看不见本来的颜色。

外面争吵的声音还在继续,听动静像是老太爷院里的丫头金盏。

对方阴阳怪气。

“因小主子被退婚老太爷昨个整夜未眠,她这个事主倒是睡的香甜,浑然不管他人脸面。”

要是平时,时清为了当个好孩子就忍了。

今天她直接掀开被子下地,大步走出里间,“唰”的下掀开门口的厚布帘子。

她光脚走出来,目光沉沉的看着金盏。

时清容貌六分像她父亲,明艳昳丽,唯独一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眼跟她母亲一样。

要不是长得太好看,也不会被钦点为探花。

谁人不知历年以来探花都是三甲里容貌最好的。

往日的时清眼睛总是带着三分笑意,看起来就容易相处。如今脸色冷下来,眼里笑意淡去气势下压,竟有些骇人。

金盏什么时候见时清露出这副表情,吓的一哆嗦,“小主子。”

“吵什么?”时清问。

蜜合见时清穿着单薄的中衣光脚走出来,也顾不上别的,赶紧掀开挡风的厚布帘子进去拿披风跟鞋子。

金盏虚虚的行了个礼,“老太爷差我来问小主子醒了没有。”

“我醒不醒你看不见吗?”时清撩起眼皮,语气不善,“就算刚才看不见那现在总算能看见了吧。”

她都没两天好活了,还在跟你讲礼义仁智信呢?

金盏被噎的一愣。

清晨风起,夹杂着冬末春初的凉意迎面扑来,冻的时清打了个寒颤。

她扭身往里间走。

可能是她往日脾气太好,金盏竟然直接将手臂横过来拦住她,“老太爷让你过……”

“啪——”

清脆的巴掌声甩在金盏脸上,打断她还没说完的话。

时清掌心发麻,手指缓慢收紧垂在身侧,冷眼睨着金盏,“你拦我?”

她嗤笑,“就凭你也敢拦我?”

从刚才在屋里听她跟蜜合阴阳怪气说她被人退婚时,时清胸口就烧着把火。

一巴掌甩过去,清脆利落的声响似乎连同早上的郁气一并打出去,心里难得痛快。

她都是要死的人了,才不憋屈自己。

别说金盏,就是老太爷过来她也没有好脸色。

爱谁谁,老娘她才不伺候。

左右结局还能比挂墙头渴死更惨?

时清直接进屋,从金盏身旁路过时肩膀刻意撞了下她胳膊,“下次来这院,给我放尊敬点。”

时清侧眸睨她,冷意逼人,“记住,我才是主子。”

就金盏那做派,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才是老爷子的亲孙女。仗着自己外祖父伺候老太爷多年,真不拿自己当奴才了。

金盏捂脸低头,眸光闪烁,低低应了声“是”,全然不见刚才那趾高气昂的模样。

蜜合抱着厚披风提着鞋子跑出来的时候,正好看见这一幕,激动的差点叫出声。

“怎么就打一巴掌,就金盏那张吐不出象牙的狗嘴,可不得左右开弓两手抽她!”

反正她回去都是要告状,不如现在多打两巴掌。

蜜合后悔死了,怎么就不是她动手呢。

“快、快、快、快给我倒杯热水。”

时清冻的哆哆嗦嗦的爬上床,裹紧被褥盘腿坐下,嘴唇发瓢,“冷死我了。”

她现在浑身上下只有刚才扇过金盏的巴掌滚烫发热隐隐泛麻。

时清吸着鼻子看自己发红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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