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警卫来,请你自己离开。”
看着接待小姐一脸坚决样,温雷华只好踏出大厅门口。不过,她要是就这么走,岂不枉费她来这一趟?所以,她决定在大楼外的人行道上等,只要贺刚走出大楼,她就一定能见到他。
温雷华很坚持的在大楼外等了两个小时,终于看见一个男人在两位助理的簇拥下走出大楼门口。
她眯起眼,
这个男人很高,一袭合身剪裁的西装将他颀长的身形衬得更加挺拔,他没有戴墨镜故作神秘,但眼神里的锐利足以看透任何人,而均匀的古铜色皮肤使他如刀刻般鲜明的五官看起来更为严峻。
他一定不常笑。
身后的助理似乎在跟他说些什么,他的反应只是淡淡的点头或摇头;而另一位助理则拿着手机与人通电中。
他是贺刚!
一认知到这点,还来不及细想什么,她已经冲向前。
贺刚瞪着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小女孩,她正好挡住了他要上车的路。
“你是‘钜’企业的总经理,贺先生?”她一口气全问了。
“我是。”他低沉的回应。
“我叫温雷华,是陈长德先生的助选员,可不可以借用你几分钟的时间,我想跟你谈一件事?”
陈长德?他原本带着趣味的眼神转为冷淡。
“陈长德的竞选团队已经穷到连一个像样的人都请不起了吗?”他看着她的眼神带着轻蔑。
“不是,我是自愿来的,跟陈先生没有关系。”她解释。
他脸上的嘲弄笑意扩大。
“前几天来一个刘开修不够,现在又是你,难道陈长德以为换了个小女孩,我就会大发善心的捐钱给他?!”
“贺先生,我……”
“我没有兴趣和任何一个政治人物打jiāo道,”他打断她的话,语气坚决。“也没有时间听一个小女孩说废话,失陪。”
越过她,他直接走进司机开好门的车子里。
“等一下,贺先生。”温雷华连忙跟上。开玩笑,好不容易才等到他,怎么可以让他随便走掉。不过她还没拉住贺刚,人已经被贺刚的助理给拦住。
“这位小姐,贺先生的意思已经很明显,请你不要继续纠缠。”就在他说话的时候,贺刚已经坐着车跑掉。
“贺先生!”温雷华推开他想追,结果根本来不及,她懊恼的望着轿车的背影。
“小姐,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扰贺先生,否则我只好让警卫请你离开。”说完,贺刚的助理也不等她回答就转身回办公大楼。
“可恶!”
温雷华的回应是朝他背影扮了个鬼脸。她要是这么就放弃,怎么配作为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温家人?贺刚,走着瞧,我缠定你了。
第一天、第一次见面,不欢而散。
第二天,那个可恶的助理拦住她,连一句话都不让她说,就赶她走。
第三天,更可恶,看到她,他们直接让警卫“请”她走!
第四天,连门口都不让她待,看到她出现,直接请警卫来跟她谈话,把她赶离公司方圆五十公尺。
可恶、可恶加三级!
这就是有钱人家的真面目吗?叫警卫来对付她这种善良无辜、可爱单纯的小妹妹,真过分。
第五天,她躲起来总可以吧!
哼哼,她就不相信,那个体积大、智商却不大的警卫真的可以“眼观四面、耳听八方”。贺刚愈不想让她见到,她就愈要见到。
从一早八点,还不到上班时间,温雷华就到“钜”大楼报到,躲在大楼与人造树之间。
八点半,瞄到贺刚乘着那台专用轿车,直接开入地下停车场。在门口连停都没停,害她错失一个拦截的机会。
不过话又说回来,贺刚真是个认真的总经理。原本以为职阶愈高的人,就愈会在上班时间不务正业,可是贺刚却没有。根据她这几天看下来,贺刚不但没摸过鱼,甚至称得上是个工作狂。
难怪“钜”的获利每年有增无减,有这么认真的头头在上面盯着,下面的人谁敢摸鱼呀!
可是,他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