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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戴婉听到套房里传来撕心裂肺的尖叫时,立时从睡梦中惊醒了。四周的安保人员围了过来,她却慌乱地摒退众人,待到走廊空无一人时,才小心地敲响了门:“戚总?戚总?”
鲜少有人知晓斯文儒雅的贵公子戚雪的真面目。助理戴婉便是其中一人。此时她急得额头冒汗,在刚刚敲定家族联姻的紧要时刻,她放小情人进入套房便已经是冒险之举了,如果两人再闹出什么差错……
又是一声尖叫,伴着玻璃器皿打碎的声音,恐怕是一贯施虐成性的戚雪真的玩出了事。戴婉脑内警铃大作,她当机立断冲进了套房,只见满室狼藉,地上是打碎的玻璃杯,床下是满身红痕的纪盛,床上的是光裸的戚雪。男人似已力尽,睡在散落的性爱玩具中,尚在震动的炮机还在嗡鸣,将床铺震得一颤一颤。
“戴、戴姐……”纪盛一开口,眼泪就滚了下来。他颤着腿,一副饱经凌虐的白莲样:“这是戚总在婚前最后一次和我……所以他有点过火……求您不要赶我走……”
戴婉仿佛听不见他的辩白,她的目光被床上那具健美的裸体牢牢地锁住了。男人的眼镜还没摘,她吞咽了一下,真是禁欲又下流,简直要人命。
“你现在必须离开。”戴婉冷脸转过身,不由分说地将纪盛向外推:“再不走就是送你去见记者了,如果不想星途尽毁的话,现在就立刻走人。”
“不要,戴姐不要啊……”两人拉拉扯扯,纪盛湿漉漉的手上尽是戚雪没喝完的催情药,撕扯之间他假作摔倒,抹到了戴婉的唇上。一番鏖战后,身娇体软的纪盛争不过凶悍的女人,连带着衣服裤子一起被丢出门外。纪盛裹着床单,在不停地拍门,三分钟后,他假惺惺地对着摄像头哭了起来,一张小脸非但没被泪水泡肿,倒是愈发白皙透亮惹人爱了,梨花带雨也便不过如此吧。
“开动了。”系统为他播报实况,“戴婉摘下了变态金主的眼镜,打开了炮机,开始搞他了。”
“相信她搞起来会很顺利,毕竟我已经调教过一轮了。”纪盛一边接话,一边柔弱地拭泪:“虽然用炮机搞他给不了我什么生理快感,但是看着他一动不动地金丝雀被猛插后门真是爽啊,这就是大仇得报的畅快吗?”
“玻璃杯已经摔了,衣服裤子也带出来了,你下药迷奸戚雪的证据都被处理掉了。再加上又甩锅给戴婉,看来能顺利脱身了。”系统在他穿衣服的时候向他搭话:“你知道戴婉一直暗恋他?”
“当然啦,狼女戴婉嘛。”纪盛耸耸肩:“她在小说里是第四爱的疯狂践行者,在戚雪把原主搞残后,还听从他的安排,和一群流氓轮奸了原主。我猜她觊觎戚雪的屁股很久啦,不然怎么会那么听话。总之赌一把嘛。”
“戚雪醒过来恐怕会被气疯吧,想不到自己一介变态猛攻,竟然被自己手下的一条狗用各种性爱玩具给上了,而且还是个姑娘,相信这会对他脆弱的雄性自尊心造成毁灭性的打击。”系统分析道:“所以接下来你打算做什么?”
纪盛低下那张我见犹怜的小脸,快速闪进电梯:“当然要……唔……”
真是不巧,他赤裸的小脚踩在了一双黑亮的皮鞋上。他错愕地蹭动一下,慌乱地收回,却印下了一圈暧昧的汗渍,在灯下湿淋淋地反光。纪盛退了两步,将足踝藏进裤腿里,红着脸道歉: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他的视线小心地向上攀,沿着男人修长的腿、紧窄的腰、结实的胸,最后对上一张艳丽无匹的脸。
是梁辰,梁辰也正盯着他,两颊带着薄红,视线落在他凌乱濡湿的衣衫上,动了下嘴唇:
“无碍。”他的声音饱蘸情欲,亦阴亦阳的声线勾魂夺魄,让欲火未熄的纪盛心头一颤,软着腰倚在了墙上,贪欢的小穴翕张着,一滴汗从额边滚下,落在他发红的耳根上。
电梯门关上了。他们在疾速下落,狭小的钢铁盒子里溢满了荷尔蒙的气息。梁辰逼近半步,扯了扯领带,带着几分烦闷,映在纪盛眼里,真是性感逼人,让被情欲折磨的他不由得呻吟出声:“梁少……”
这尾音酸甜透明,像炉上炙烤的蜜糖,从旁吹口气便会滴下水来。梁辰艰难地吞咽,不由得压向那个清纯诱人的少年:“怎么……”
他勾开他的衣领,猩红的痕迹星星点点盘踞在皮肤上,刺进了他的双眼:“你……”
少年颤着饱经凌虐的肉体,用近似哭泣的声音哀求道:梁少……救救我……”
救他……怎么救……梁辰无法思考了,他揽住少年的肩,手探进腰窝,爱抚揉捏着,用对方的呻吟声解渴。他们在电梯里互相摩挲着,喘息着,两对唇若即若离地触碰着,直到电梯门再次打开,少年含着泪下意识地推拒,却被男人反剪双手,压在墙壁上啃咬,又被推搡着扛进了套间。
“真是造孽。”纪盛眼冒金星:“刚出虎口,又撞上了喝了春药的梁辰,今天的剧情发展就离不开春药了吗?”
“不如下个世界里,我给你个春药体质的特权吧,只要你盯上的男人百分之百欲火焚身。”系统揶揄道
', ' ')(':“所以现在你打算怎么办?惹上梁辰,只会激怒戚雪迅速黑化。”
“我能怎么办?局势已经乱成一锅粥了,现在乖乖被梁辰操可能会利大于弊,能让他在戚雪发疯的时候充当保护伞……呜……啊啊……”
纪盛纤瘦的躯体被男人甩到床上,他呜咽着蜷缩起来,脸烧得发烫,欲盖弥彰地拉住被扯散的衣襟,白嫩的脚踢动着,松垮的裤子滑下,露出不堪一握的细腰。少年那蒲柳般羸弱的姿态,泪光微微的凄楚眼神,欲拒还迎的羞怯风情,饱经摧残的青紫伤口……勾起男人放浪的春色遐思。那些藏在衣衫下的红肿伤痕,是吹弹可破的雪肤上颤动的星星,隐秘又淫荡。
清纯的脸颊和熟透的身体,让梁辰失控地压上去,他蹬掉皮鞋,一手钳住猎物的后颈,一手拨开皮带扣,将头深深埋下,一口咬进饱满娇嫩的唇上。他贪婪地啃咬这汁水泛滥的果实,舌尖放肆地闯入蜜地,吞下少年的哼鸣呜咽,搅起色情的水声。敏感的口腔被舔弄让出少年泛起涟涟泪光,他轻微地挣动着,却引得猛兽更加放肆的撕咬侵犯。舌与舌交缠,体液与体液粘连,肉与肉贴合,激烈摩擦的酥麻感令梁辰欲罢不能。直到一双手无力地推着他的肩,他才缓慢地撤开唇,恋恋不舍地从娇嫩的软肉间抽离,他的动作慢得磨人,藕断丝连地牵出银丝,意犹未尽地喘着,本就风流精致的脸更是媚态横生,妖冶的丹凤眼盛满了攻击性的情欲,惹得纪盛心动又心惊,水汪汪的鹿眼扇动着,急促地换着气,一副无力承欢的情态。
“梁少,”纪盛面上羞涩矜持,其实淫水正从臀缝潺潺渗出,红肿的穴口业已情动充血了:“我刚刚和别人有过……求您今夜不要再……”
他状似惊恐地抬脚后撤,却恰好踩到男人隆起的肉棒上,脚心贴着热挺紧实的巨物,又故作慌乱地蹭开,顺带别开了头,装纯的分寸拿捏得恰到好处。这一连串小动作让梁辰欲火高涨,捏住他纤细的脚踝拖到身下。他解掉长裤和衬衫,粗暴地将膝盖卡在少年腿间,含弄起秀气的脚趾,又一路搔刮到足心,欣赏着对方被迫分开双腿,半张着唇,惊喘不止的样子。他用膝盖顶弄着纪盛的肉穴,一下下地碾压厮磨,听着呻吟声猛地拔高,越来越下流秽乱,最后狠狠抵住对方阴茎挤压几下,红着眼看着少年颤动着腰身射出一股股白浊,弄脏了西裤。
这么快就射了,梁辰舔了舔嘴唇,看来饥渴很久了,真是个三贞九烈的荡妇。
不止前面湿了,梁辰俯下身,垫高少年的臀,后穴的淫水掺着残精也洇湿了布料。他伸手按压揉搓那个隐秘翕张的穴口,眼角泛着艳丽的红:“看来被强奸内射完全没有满足你的骚穴啊,现在还是水流不止,乞求更多精液呢。”
“是一个男人喂不饱你吗,想不想被更多的大鸡巴轮奸干烂呢?”
“不要……不要被轮流操坏啊啊……”纪盛神色迷离,放荡又单纯:“梁少……梁少如果想要……”他仿佛在犹豫,红着脸抖出一句:“我……只给您啊啊……”
梁辰的神情愈发阴沉了,他狼一样的眼睛紧盯着少年紧裹的性器:“你体内的精液是谁的?”他的声音甜腻又狠厉:“插过你的人是谁?”
纪盛咬着唇,欲说还休,他扬起沾满水光的小脸,期期艾艾地说道:梁少,您嫌我脏吗……”
他半褪长裤,露出湿黏的雪臀来,眉头凄楚地皱着,将手指探进软烂的后穴里,抠挖翻弄着。梁辰盯着时隐时现的穴肉、沾满液体的纤手、肉浪翻涌的圆臀……直到余下的白稠浊液被一点点带出来,抹在浸满淫水的床单上。
“梁少……”纪盛软语讨饶,他翻过身去,翘起屁股,将后穴掰开,让滴落的液体和抽动的软肉赤裸裸地袒露在男人眼前:“求梁少……轻一点……慢些享用……”
他不肯透露操他的人是谁,梁辰心生怒火,但面前直接粗暴的肉体刺激让他顾不得许多。他冷笑一声,姣好的脸上浮起暴戾的神色来,梁辰脱去内裤,粗大的紫黑阳具怒昂着头,马眼泌出清液,蛮横地抽打了几下少年的雪臀后,雄壮饱满的龟头顶开那圈发肿的紧窄穴肉,将青筋暴起的茎身狠狠插进火热的肠道里,撞出淅淅沥沥的黏液来。
“啊……啊啊啊……”纪盛仰起头,湿滑的甬道被粗壮异常的阳具狠狠撑开了,饥渴已久的肠道甚至能感受到柱身上每一寸纹路。粗糙青筋刮擦细嫩内壁的快感让他瞬间尖叫出声,身前的肉棒也颤巍巍地勃起了:“好粗,啊啊啊……梁少轻一点啊……”
纪盛酥麻得塌了身,却被身后人狠狠打了屁股,啪啪两声痛得他发颤,小穴立时吸紧了,而男人却慢条斯理地拔出了阳具,不顾软肉的吸附挽留:“才插进去人就软了,这么不经操吗?把屁股翘重新起来。”
纪盛抽噎着,抬起了臀,摆好了姿势。刚吃到的鸡巴被抽走了,后穴此刻空虚得要命。纪盛摇着屁股,低声乞求:“梁少,我不敢了……求您再来吧。”
看着床上那人骚浪又可怜的模样,梁辰的阴茎涨得发疼,但他偏偏放慢了节奏,引诱戏弄着:“求我?求我干什么?”
啪地一
', ' ')('声,他的肉棒打在眼前淫荡流水的屁股上,烫得纪盛艾艾叫着:“求梁少插进来……狠狠操我啊……”
“只会这些?太无趣了。”梁辰的龟头在穴口碾动着,恶意刺激着肛周却不给对方半点甜头。纪盛头皮发麻,一边向后耸动,一边呻吟着:“想要梁少的大肉棒插进小穴里,把我干烂操坏啊……嗯啊……”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男人还是不满意,他抽离肉棒,继续威逼道:“如果还是放不开,就立刻滚出我的套房。”
“不要,不要啊……求求你干我吧梁少……”纪盛低泣着,装作崩溃的模样,一股脑将准备好的淫词浪语和盘托出:“求求梁少用大鸡巴狠狠操烂骚货饥渴的后穴吧,用大鸡巴把我捅穿,把浓精射满骚货的肚子吧,求你了梁少……啊啊啊……”
梁辰妖艳的面容几乎扭曲了,他不再忍耐,狠狠抓上摇晃的圆臀,将阳具狠狠地塞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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