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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我看你的小穴饥渴得紧呢?听到轮奸又开始抽动了,连那不中用的阴茎都硬得流水了。”
梁辰摸了一把两人性器交合处的淫液,将它抹到了少年的奶头和嘴唇上。纪盛全身亮晶晶的,挂满了汁水,看上去真像是被千人骑万人干过的模样。这场景刺激得梁辰又是狠狠一顶,插到了穴心的红烂熟肉上,一下下地厮磨着。
“你这骚货的穴心怎么是还这么窄?”男人艳丽的脸上露出扭曲的笑容:“让老子先把它磨成个流水不止的鸡巴套子,再把你这母狗丢出去让人强奸干烂。”
“啊啊啊……骚货不要……梁少放过我啊……”纪盛被这粗话刺激得肉棒一颤,前列腺液从粉色的龟头渗了出来:“我只做你的鸡巴套子啊啊……”
纪盛扭动着腰身,颤着双腿骑乘起来,这姿势进入得很深,男人大鸡巴的棱角刮得他头皮发麻,他快要跪不住了,却还是讨好地挪着屁股,卖力伺候着男人的肉棒:
“骚货只想被梁少一个人操啊……要每天被梁少的大鸡巴干醒……晚上夹着精液睡觉……两张小嘴要被灌得满满的……只做你的母狗啊……”
“你这贱人……”梁辰被他这放浪情态刺激得肉棒猛跳,马眼翕张,差点就要射了。他咬牙守住精关,想延长这灭顶的快感。他继续恐吓着,伸手按下车窗:“来,给你打开窗户,让外面的男人全都看到你这饥渴的丑态,把你两张嘴全都操烂。”
车窗放下了,有风灌进来,激得纪盛脊背一僵。他的后穴立刻抽搐着缩紧了,眼泪开了闸:“梁少求求了……”他的哭声变了调,真的惧怕起来:“不想被人看到啊啊啊……”
车窗降下一半后停住了,梁辰一边插弄,一边又手掌狠扇着他的乳头:“那就给我闭上嘴,婊子,身后的男人已经在回头看你了。”
“呜呜……呜呜呜……”纪盛的身体立刻向前倾去,贴近了梁辰的上身。他献媚地舔舐着男人的喉结、锁骨、乳头,两手慌乱地揉着块垒分明的腹肌,小声抽噎着:“骚货听话……骚货不要别人看呜呜……”
“那就给我动,”梁辰把手指塞进了那对颤动的两片嘴唇里,拨弄着软舌,抵住喉咙:“快点骑,给我摇屁股。”
“呜呜……呜呜呜……”口腔被粗暴地搔刮抽插着,纪盛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含混的泣音。他不管三七二十一,扭着流水的肉臀,主动地套着那根欲望勃发的巨根。四面似乎有路人的视线在窥探,他如芒在背,将头紧紧地埋进梁辰的怀里,任由男人极尽操干,翻出每一寸黏膜和软肉。他吸得嘴唇发肿,后穴也彻底敞开了,可怜的媚肉被抽插的阳具一下下地带出来,在穴口凄惨地摩擦外翻。耳边忽然传来踏着青草的沙沙声,吓得他立时一颤,两腿死死地缠住男人的腰,口中绝望地呻吟着,后穴里又淌下大滩淫液,水多得让男人的肉棒滑脱到体外,啪地拍上他的粉臀,印下一串串湿黏的银丝。
“有……呜呜呜……人……呜呜……”纪盛挣扎着想说话,却被男人恶狠狠地堵住,他只听梁辰在耳边斥骂着:“水可真多呀,湿得连鸡巴都含不住了,看来你这婊子是真想让成群的男人在野外干烂屁眼了。”
他又捅了进去,毫不留情:“有人走来了,我是不是该把你丢下车了?”
“呜呜……呜呜呜……”
“想不想被更多的男人轮流奸淫,骚货?”
“是不是想让乳头被撕扯咬烂,上下两张嘴被鸡巴插满,被精液射大了肚子,满身白浊像是喷了奶,两腿疼得合不拢?”
“别急,马上就有男人排着队来操你,你淫水流的这么多,光凭气味就能把人勾来了。”
“你这贱人的阴茎是不是硬得发疼了?是不是要在陌生男人的胯下不停呻吟高潮,射空精水,尿液失禁?”
“……”
“呜呜……不……呜呜……”纪盛已经理智全无了,他被这淫荡的幻想刺激得又爽又怕,身下的穴口正被满身香水味的贵公子在豪车里贯穿着,脑中却不断出现自己被黝黑肮脏的男人按在草地上操得失禁的模样,双重刺激下他要崩溃了,却只能流着眼泪,像个电动玩具一样发疯地迎合着那根巨物,一波波拍打出更强的快感和更深的空虚,然后再次死命地骑下去,像是被钉在了木驴上。
他真的被逼到极限了,五感混沌,耳中响着沙沙的脚步声,只言片语的谈笑声,真的有人聚集过来了。咚地一声,纪盛的脚因慌乱踢到车门,像极了敲门声,他吓得两眼发黑,推着梁辰抽插口腔的手。
“呜嗯嗯……”眼泪和涎水让他的脸彻底花了,也让纪盛的后穴缩紧起来,逼出了对方浓烈的粗喘。等男人抽出手指后,他不由分说地主动压上去,将两片红肿的唇贴到了梁辰的薄唇上,深深拥吻起来。
梁辰的节奏被这突如其来的吻打乱了,而就在两人的唇舌勾住的瞬间,像从无边欲海中得到解救般,他们一同抵达了性爱的顶峰。至高的快感泉涌而下,他们痴缠着,紧拥着,一起攀上高潮。
纪盛急促地喘着,前端在喷洒着白浊,后穴
', ' ')('被男人一股股地灌满。火热的阳具跳动着,他们的唇舌在共舞,唾液和精液的水声充满了他的耳膜,此刻他什么都不去想,也不顾忌自己身处何方,只是在快感里放肆地沉浸着,漂浮着。
两人汗流浃背,满身狼藉。一场交媾,危险又淫乱,却又因着一个吻而有些不同。这感觉如此奇特,前所未有,是梁辰在过往的欢情中从未遇见的,仿佛在登顶时刻接受了一场洗礼。
两人的唇慢慢分开,皆是满脸脏污。纪盛却低下头,在他的脸上慢慢落下轻吻,像一阵细雨。
真是与众不同,梁辰有些晕眩,这感觉真古怪,却有点让他着迷。
想让他别再曲意逢迎,又希望他吻得更多一些。
真是个诱人的矛盾。
用一个深吻打发了男人,纪盛很是庆幸。他看清了四周,其实没人,是他草木皆兵罢了。梁辰大概还没尽兴,但他是真的不敢继续下去了。作为安抚,纪盛尽职尽责地吻着男人的脸,认真敬业。而片刻后梁辰却推开了他,男人缓慢地直起身,盯着他的脸,眼里的情感晦暗不明。纪盛就这样被这个漂亮男人用蛇一样的眸子审视着,直到他冷汗浸了半身,对方才冷冷开口道:
“喜欢野战?”他的眼里燃着情欲的火,而在这火苗之下却闪着更幽深的情愫,以至于这场性爱的提议像是欲盖弥彰:“今天让你玩个痛快。”
野战的地点不是在河边,而是在梁辰家的花园里。当纪盛赤裸着身体被男人压在草坪上时,泥土和草木的气味钻进他身体的每一个孔窍,伴随着汗水蒸腾,前所未有的原始冲动驱使着他释放炽烈情欲。他放浪地将白花花的两腿缠在男人的腰上,在晴空下呻吟着,急切地蹭动着,像只发情的母兽。男人也出乎意料地狂野,细碎的草叶搔刮着他的皮肤,轻微的异物感反倒激发了破坏欲望,他用指甲的尖端一遍遍地磨着充血的穴口,用牙齿反复噬咬着少年的大腿根部,直到逗弄得那处流尽浓精、汁水满溢,才将阴茎顶入那个饱受摧残的熟烂小口,恨不得将卵蛋也一并塞进。他们在衬衫和西裤间翻滚着,被激情、本能、羞耻心裹挟着泄欲,像动物交配般光明正大,不避耳目。满院尽是肉体拍击的声音,伴着淫荡的啧啧水声、粗犷的急喘低吼,纪盛全身的皮肤都泛着粉,不知是因滚烫的日晒还是隐约浮现的羞耻心。他在风声鸟鸣里格外敏感,随便伺弄就被顶上高潮,前后两处喷射不停,四肢瘫软,却偏偏被愈加猛烈的欲望一次又一次地占据了躯体,让他挪动着被快感冲击到几乎麻木的身躯去冲撞、去迎合、去毫不停歇地掀起白花花、红润润的肉浪臀波,吞食巨物,榨取精液,被反复地凿开、填满、将肠道内外蹭得酥麻酸胀,爽到几乎麻木。而梁辰则不知足地攻占、侵略这具肉体,插入所有能楔进的淫窍,将它的每一寸捅穿操透。无论是咿呀的嘴、娇嫩的手、挺立的乳、或是泥泞的穴,都被他叼住、玩弄、捣烂。纪盛放肆地哭叫直到彻底失声,他被迫双腿大张被压在沙滩椅上狠操,跪在地上如母狗般被捏着雪臀后入,又伏在窗外翘着屁股被干穴,也侧卧在草地上被抽插……前院尽是他们回声不断的淫声浪语,淫水精液四处留痕,最终他彻底目光涣散,手脚和关节都被磨肿,身体也散了架,几乎脱水,而梁辰也终于第三次在他体内射精,浇进那张凄惨浪穴的深处,烫得他两腿打抖。纪盛看着小腹上凸出的肉棒的轮廓,神游天外,在男人射出最后一股白浊后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这场性爱里他们都格外兴奋,也格外紧绷,像是急着摆脱什么一般,纵情狂欢,尝尽快感,将往日的旧爱和伤痛抛在脑后,直直坠入肉与肉的地狱里。
激烈的发泄过后,收获的是平静与满足,还是悔恨与空虚?梁辰没有气力去想。没有经年累月的执着,也没有云淡风轻的释然,所有烦忧都无法侵扰,此时此刻,思绪空空,却宛如梦幻。
纪盛再醒来时已经是傍晚了。他从床上睁开眼,四肢酸痛得要命:“这是哪里?”他动了动嘴唇,却发不出声音。
“车震加野战,真是炮火连天的一整天啊。”系统答非所问:“没想到你竟然这么放得开,在现实生活中你真的是直男吗?”
“直男才放得开好吧?男性没有那么多羞耻心可言,管他是干别人还是被人干,做爱嘛,只要能爽就好了,更何况这只是穿书而已,又不是真的在三次元里出柜了。”
纪盛端起床边的水杯,一口气全部喝干:“你以为所有人都像戚雪那样,被人轰开后门就瞬间发疯,像条野狗一样到处乱咬?”
“他是个大变态我知道,但看你穿书以来的思考回路和行为决策,也多多少少是有些变态的。”系统吐槽道:“而且非常茶,能轻松地将那难搞的两个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顶级茶艺大师也不过如此了。”
“所以说,不要小看直男嘛,男人最懂男人的心思了。”纪盛耸耸肩:“对了,那个本该被我睡死的富商何骋,他人怎么样了?还活着?”
“难为你还能记住他,没被性欲烧坏脑子。他没死,虽然昨晚他和他的情人也没歇着,但还是活着见到了今天早上的太
', ' ')('阳。另外给你个提示,算是个小福利吧。”
系统故作深沉地变了语气:“还记得在小说中,原主在庆功酒宴上睡死富商何骋后,事情是怎么败露的吗?”
“嗯……我记得是两人真刀真枪地干到一半,因为春药的药效太猛,年老体虚的富商何骋突发心脏病,一口气没上来,脸憋得青紫,人直接晕了。”纪盛认真回忆道:“原主直接乱了阵脚,耽误了不少时间,总之最终何骋没救活,助理报了警,原主就被带走了。”
“还有呢?”
“还有就是被铐走逮捕的路上,有大批记者接到线人的通知来到了现场。由此原主的这档子事被媒体曝光,从此彻底星途断送……怎么了?”
“今早何骋和他包养的情人离开酒店时,也被大批记者堵截了。他的情人你认识,是孟玖,和你搭过戏的男演员。现在孟玖和地产商何骋共同离开酒店的新闻已经上了各大媒体的头条,估计接下来孟玖的演艺生涯……你懂的……”
纪盛愣了一下,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为什么……会有记者?”
他自言自语道:“原作有大批记者出现,是因为有人报警。可我的穿书改写了剧情走向,没发生命案,为什么还是有记者来到酒店?”
“你觉得为什么呢?”
“因为……早就有人安排了记者蹲守何骋?”纪盛思索着:“是他的仇家?”
“假设是仇家所为,你认为这人是谁呢?”系统继续暗示。
“这……”纪盛面露难色。他极速搜索着脑海中的信息,突然福至心灵:“难道是……是戚雪?”
真的是他的变态金主?纪盛冷汗直冒。这篇NP文的设定太模糊,他全靠胡猜。能动员大批记者的人,肯定和传媒业多少相关。目前出现的角色里,梁辰是传媒大亨陈章的养子;而戚雪也掌握着多家娱乐和影视公司,所以才能将纪盛这只金丝雀捧成三线小演员……
不过分析原作里的一些蛛丝马迹,事实应该是……
“所以在原作小说里……戚雪彻底黑化、将原主性虐打残扔去做鸭是因为……是因为原主那个不长眼的爬床了他的仇敌?而且还是由戚雪亲手把这件事捅出来,搞得满城风雨、人尽皆知?”
纪盛一脸难以置信:“这不就是戚雪不但发现自己被金丝雀戴了绿帽,而且亲自还把自己被绿的事情给曝光了?这也太狗血了吧?”
虽然知道戚雪和纪盛关系的人不超过五个……但对于戚雪这种的自尊心极度膨胀的变态来说,真是把纪盛剥皮抽骨都不为过。
“你……突然告诉我这么个彩蛋干什么……总不是故意想吓我吧?”
“这不是看你放松了一整天,帮你用用脑子嘛。”系统揶揄道:“假设你的猜测都是正确的,不如再分析分析,为什么戚雪偏偏要昨晚安排记者呢?”
“为什么是昨晚……”纪盛搓着指节,他是真的紧张了:“因为他提前知道昨晚能拍到何骋的黑料?所以为什么他能提前预知呢……”
纪盛脸色变了变:“因为被何骋包养的男演员孟玖……是戚雪的手下的人?”
是了,孟玖签的是戚雪控制的影视公司,纪盛与他搭过戏,他清楚这件事。真是没想到啊……在原作里,纪盛为了争取S+耽美剧的男一号,勾引资方总裁何骋,于是当晚将孟玖挤下了去,亲身上阵去伺候那个老男人。所以真相是他挤下去了戚雪安插的棋子,给金主戴了绿帽,又被金主捅出去……难怪戚雪暴跳如雷……按照这变态金主的脾气,原主的下场真是半点不冤了。
没想到在小说一笔带过的剧情里还藏着这样一段阴谋,真是让他遍体生寒。“所以这和我接下来的任务……有什么关系吗?”
“戚雪和何骋,都是原作中的关键角色,毕竟他们的存在直接触发了原主最终被搞残轮奸的结局。所以在你穿书之后,只要他们还继续存在,就仍会以各种方式影响故事走向。这两人的动向,是非常重要的,要时刻关注。”
“……你这样真的让得我毛骨悚然。”
纪盛有些后怕,他关了空调,揉着太阳穴,嘴里小声地嘟囔着。戚雪、梁辰、何骋,已经登场了三个主要角色,恐怕还有更多势力蛰伏在黑暗里,伺机而动。不到最后一秒,他恐怕都不清楚自己究竟在和多少人下棋。
这游戏,真是脑力、体力、承受力的三重考验。刚开局就这么复杂,能打出GG直接开摆吗?
然而未等纪盛开口,房门被敲响了。来人是梁辰,衣他冠楚楚,优雅地撑开门,一双魅惑的丹凤眼向他看过去:“下楼用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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