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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纪盛被强按着背对陈章跪下时,他不得不面对自己留下的满地湿痕。他的后穴像失禁了一样,浇了一地的淫水,一直蜿蜒到男人的脚下。他闻到烟草燃烧的气味,也能感受到一双锃亮的皮鞋就停在他的身后,他的主人正满怀恶意地打量着他背上的红痕和颤抖流水的雪臀,欣赏着他屈辱与卑贱。
“水可真多呀,看来兴奋得紧。”陈章冷笑着:“不如先给我擦鞋吧。”
话音一落,坚硬的鞋尖便狠狠顶上了那处翕张不止的红润小口,逼出了一声惊恐的尖叫。
“啊……啊啊……”厚重光滑的皮面撞上穴缝软肉带着冰凉与干涩,更多的是仿如被钝器袭击的疼痛,让人毛骨悚然。纪盛手脚并用地往前爬,却保镖被狠狠地向后地压去,让那粗壮的死物进得更深。
“唔……啊啊啊……”纪盛冷汗直流,他感到穴口在撞击下向内凹陷,周圈的褶皱被狠狠地摩擦碾平,男人转动着脚踝,那处小口在摩擦下分得更开,也带出更多淋漓的汁液来,浇湿了黑亮的皮面。
“就连被虐待都能有快感吗?”陈章控制着鞋尖,用力摩擦着那道艳红发肿的肉缝,看着它吞吞吐吐翕张不止的样子:“你的骚穴已经被我用鞋磨得饥渴难耐了。”
说罢,他猛地将鞋尖送了进去,可怜兮兮的穴口被迫含下一块突起的窄小尖端,软肉被挤得一颤,分泌出更多的水来。
“啊啊啊……”纪盛泪水狂涌,恐惧爬满了他的脊背,却动弹不得。陈章的脚画着圈,紧绷的穴口被揉得越来越松,更多的肉吸附着男人的鞋,留下湿漉漉的水痕。
“放……放开我……”纪盛的声音发抖,这感觉实在是不好受,仿佛自己的内脏被踢中了。而他却无力挣扎,只能像狗一样跪趴着用淫水给男人擦鞋,而对方则随时能一脚将他踩烂。
“叫得真难听。”孟珂揪着他的头发,笑容阴森森的:“还是闭嘴吧。”
他挺腰一插,又将粗长的阳物塞进了纪盛的嘴,卵蛋狠狠地拍在少年的下巴上,伴着长长的吐气:“真爽,给老子吸出来。”
孟珂狂风骤雨般的抽插起来,而保镖们则淫笑着伸出手,揪弄着他的乳头,萎缩的肉粒在刺激下重新胀大起来:“这骚奶子不知道能不能出汁,喂我们喝几口。”
这是轮奸的前奏,仿佛是噩梦一般的场景。纪盛全身各处被亵玩着,两眼失神,在折磨中欲仙欲死,说不清是先会窒息还是会先到高潮。他朦胧的眼里看见陈章的秘书也解开腰带,掏出阳物,对着他的脸撸动起来。
“是不是快射了?”陈章低沉的声音响起了,“只要射了就轮流操你,把你所有的孔都灌满。”
“你一定要撑住,不能被轮奸。”一直装死看戏的系统突然说话了:“如果被轮了,那你就会继续NP抹布文的剧情,无法达成1v1结局了,任务彻底失败。”
纪盛神识模糊,他在痛感和快感里浮沉着,一切感官都被占满了,费了好久才听懂对方的话:“我……撑不住了……真的要射了……”
“快咬!一口咬下去清醒一下!”系统总算帮了他一次:“快点咬!咬!”
纪盛像被叫醒了,他收起的牙齿咬上了孟珂的阴茎,却没有力气,软绵绵的。孟珂嘶地一声后撤,他早有防备,却还是被牙齿磕得发疼。他冷笑一声,扬手给了纪盛两耳光。
啪、啪,纪盛被打清醒了,脸颊火辣辣地痛,阴茎也萎顿下来,听见孟珂骂道:“一个被当众剥光的骚货,母狗一样跪在地上,竟然还敢咬人?劝你识相点张开嘴分开腿,伺候好我们的鸡巴,重新认认主人,否则划烂你的脸丢出去,让路人将你这大明星的骚穴捅得稀烂。”
说罢,他又重新捏开纪盛的下颌:“给我舔,重新舔硬。”
然而为等他将阴茎插进去,一个瓷瓶飞了过来,直接砸中了他的右肩,粉碎一地。孟珂闷哼一声,松开了手。正当他捂着伤口转过身来时,迎面撞上了清脆的两耳光,让他的脸立时红肿起来。
梁辰赶来了。一双妩媚的丹凤眼冰冷地盯着他,满脸盛怒。男人拎起两具标本,左右开弓,抡在了保镖的头上。随后他一把捞起纪盛,夹在怀里。
“父亲,”梁辰的语气阴森森的,满是强压的怒火:“你对我的情人做了什么?”
陈章身边的秘书惊了一下,谁都知道梁辰不养情人,最多是一夜情发泄欲望,并且绝不会在任何人面前提起。
尤其是面对养父。
陈章的手攥紧了,他掐了烟:“真是误会,没想到他是你的情人。毕竟你始终单身,并且他也拒不承认和你有染。”
这位传媒大亨打量了一下自己的鞋面,没什么感情地笑了下:“刚才尝了下,鲜嫩多汁,替我省了鞋油,看来他是将你伺候得相当满意了。”
砰地一声,梁辰将标本木框狠狠地甩到桌上,碎片弹起,擦过陈章的额角。
“既然是误会,”梁辰一字一句地说道:“那么就向小纪道歉吧。”
话音未落,四周的人便瞬间变了脸色。
', ' ')('孟珂在陈章鹰隼般目光的逼视下,立刻抢白道:“整件事是我的错,陈总让我将人请来,但我却玩过了火,我道歉……”
替金主背锅顶罪,是做走狗的首要义务,孟珂当然明白,未等他说完,就被凶狠地打断:“一句道歉就结束了吗?”
“最起码要脱下裤子,自扇耳光吧?”
孟珂脸色发青,向陈章投去求救的目光。而陈章则毫不理会,只是盯着盛怒的梁辰,眉头一跳一跳地抽动。
“还不动手吗?”梁辰冷笑:“不给你一顿鞭子,就忘了自己是条卖屁股的狗了?”
没人敢应声,室内一片死寂。在孟珂颤抖着解开腰带时,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了。
“阿辰,我冷。”纪盛拽了拽他的袖子,“回去吧。”
这不算是一出好戏,再闹下去大家都难看。纪盛累极了:“看他的丑态,我会恶心。”
梁辰摸了摸他苍白的小脸,替他拭去了脸上的水渍:“好,你先回去休息,这里的事情,我来处理。”
纪盛不想给他惹麻烦,主动给了台阶下。但梁辰并不想息事宁人,动他的人就是打他的脸。他指向陈章旁边的与纪盛身材相仿的秘书,“把你的衣服全脱下来。”
秘书战战兢兢地从命了,没人敢冒犯怒气勃发的梁辰,他素来手腕强硬,说一不二,被他的手段磋磨过的人再遇见这尊阎罗时没有谁不会两腿发软,更何况他权势滔天,伸出小指就足以压死他这只蚂蚁。于是秘书不但赶快脱个精光,还服侍纪盛穿好衣服,然后看着梁辰把人交给了门外的助理。
“替他请假,送他回我的别墅。”梁辰对助理叮嘱道:“小心行事,别走漏风声。”
随后他转过身,直视他的养父:“我们需要单独谈谈。”
其他人识相地退下了。陈章盯着梁辰,眼里光芒暗沉,看不出情绪。很多情感,某些禁忌,他们心知肚明,却从来不摆到桌面上谈,心照不宣地维持着界限。这些年来,他们都忍得辛苦,陈章明白终有一天会揭开伤疤,但没有料到是以这样荒唐的契机,而且主动权完全不在自己手里,他的养子竟先一步摆脱了桎梏,直面这段畸形的关系:
“父亲,你究竟打算操控我到什么时候?”
“在我为你选定合适的伴侣前。”陈章回答道,他像无数次演练的那样:“你是我陈章唯一的继承人,你的身世与家财注定会引来狂蜂浪蝶。与任一野花缔结长期关系都是危险的。如果是为了享受男欢女爱,你有大把的选择。吊死在某一人身上,沉迷于爱情游戏,是最下等的决策。”
“是吗?那么在我追求门当户对的戚雪时,为什么您要从中作梗呢?论家境才貌,有哪一点我们不相配呢?”梁辰讽刺地动了动唇角:“为了让我彻底断绝念想,您甚至为他和我的表妹林姿安排了联姻。真不知道您究竟是爱我,还是恨我,还是只想控制我。”
“有些话我埋在心里,但并不代表我对此安之若素,并无怨忿。为什么我的社交被屡屡监视,具体到曾经和谁暧昧对谈?为什么陪在我身边的男女从未超过一个月,是谁以威逼利诱迫使他们离开?为什么非要将我的私人生活打扫得一干二净,不肯让第三人染指半分?”
“我知道您在恨什么,在阻拦什么,想占有什么。您以为您在侮辱纪盛,实则不过是满足窥探欲,是在羞辱我罢了。”梁辰冷笑着解开领带:“您在纪盛身上做的事,其实是想在我身上做吧?”
陈章勃然大怒:“够了!”
“怕了吗?不敢以这样的目光看待你的养子吗?”梁辰一件件卸下自己的衣物,从外套到马甲,带起一阵摩擦的声音:“来吧,看着我吧。”
陈章气得太阳穴跳个不停。这明明是他梦寐以求的时刻——这具魅惑的躯体主动宽衣解带,袒露春光。可他却不知为何大动肝火:“把衣服穿回去!”
梁辰拨弄腰带的手停了下来:“不想看吗?您这些反常的所作所为,不就是为了现在吗?”
“穿上!”
陈章拍案而起,放声呵斥。作为养父,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心怀不轨。可当养子解去衣衫,他却又不敢面对,只剩满腔怒火——气他自轻自贱,恨自己卑鄙下流。
多年以来,他像困兽一般,妄图挣脱伦理束缚。可当朝思暮想的肉体摆在眼前,他却发现自己不能接受。
或许他从不清楚地自己想要什么。
“您是我的父亲,永远都是。而我能报答给您的,只有子女的爱与孝顺。”梁辰一件件穿回了衣服:“其余的一切,恕难从命。”
压抑多年,他终于将这个禁忌的盖子掀开了,那些见不得光的惧怕终于烟消云散,梁辰从未如今天这般鲁莽,却也庆幸今日的冲动。那些悬而未决的沉疴,拖延得越久便越不敢开口,因为怕破坏,怕失去,怕难堪。但今日纪盛被凌辱的模样,粗暴地告知他的畏缩会让情人遭受什么。目击的那一瞬,他前所未有地憎恨自己的虚伪,从未主动直面关系、承担责任,怯懦得令人作呕。
“为什么是他?”
', ' ')('陈章两眼发红:“一个没骨头的金丝雀,为什么选了他?”
“不过是贪图你的权势资源罢了,他有什么值得你维护的地方吗?”
“即便我们是钱色交易,就能随便作践他吗?”梁辰冷笑:“如果看不惯,那就出价来买断我和他的关系吧。”
“罗德影业出品的S+耽美剧还没确定主演,如果你肯内定纪盛做男主角,那么以拍摄和宣传为限,期满后我立刻和他分手。”梁辰重新打好领带:“他陪伴过我,也为我受辱;我将扶持他,喂他资源。如此双方便不亏不欠,钱债两清则一拍两散。同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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