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梁辰说出想要舔穴时,纪盛脑子轰地一声,眼前一道白光,思绪炸成了烟花。他从未射得这样畅快又难堪,仅是一句挑逗,就令他立时缴了械。纪盛大口地喘息着,平复着躯体的燥热。然而未等他冷静下来,男人的软舌就抵上了穴口,在外围打转起来。
“啊啊……啊啊啊……老公……不要舔……”纪盛哭着呻吟,没想到这个眼高于顶的冷美人竟屈尊舔弄被鞋尖蹂躏过的肉穴,光是想象就已经头皮发紧、浑身酥麻,更何况舌尖竟然真的游走在他的皮肤上,缠绵又贪婪,放肆地描画着那处娇嫩的小口,唾液渗进褶皱,激起一阵难耐的麻痒,让他欲拒还迎地扭动起来。
“老公……好痒……骚穴又要流水了……不要啊……啊啊……”
爱液溢了出来,像开闸一般流个不停,蹭得梁辰鼻尖和脸颊晶莹一片,嗅到的尽是腻人的甜味。他干渴得要命,不再周旋,捏着肉白肤细的雪臀将舌头顶了进去,在拔高的尖叫声里发疯似的吸吮,将诱惑的源头全部喝尽咽下。他被狂乱的肉欲操纵,不停地蠕动着嘴唇,吸得越深越狠,淫水越是流个不停,涨潮般不断涌进他的唇里。湿热的甘霖一波波浇在他的舌上,他全身的毛孔都被腥甜的体味刺激得张开了,梁辰的舌头不由自主地四下搅动起来,灵蛇一般进进出出,戏弄着收张不止的媚肉。
“啊啊啊……老公……”纪盛语无伦次,甬道里的淫水正被高热的两瓣唇纳入抽干,内壁在颤,软肉抖个不停,随着对方的吮吸不住地收缩,泌出更多汁液来,仿佛被挤净榨干。不止如此,他感到湿滑的舌变换着角度狠狠地向小口里钻,粗糙的舌背随着口腔的动作磨着浅处的肉。五感在羞耻中被无限放大,他几乎能感受到舌上的每一颗粒是如何毫无缝隙地贴合着他谄媚的肠壁,以及每一寸媚肉是多么恋恋不舍地跟着抽插的动作粘连外翻。当灵活的舌尖伴随着进出的动作左右旋转、扫弄黏膜时,纪盛前所未有地敏感,全身都烧了起来,阴茎很快又硬了起来,身前身后一起吐水。他的叫声一浪高过一浪,一声艳过一声:“老公的舌头……啊啊……舔得骚货好爽……舔我……舔我的敏感点……”
梁辰狠狠拍着他的臀,将那春笋似的两腿掰得更开。他胯下已经硬到无法忍受了,可是唇舌却片刻也不想离开那个销魂的蜜洞,被内里那狂浪的吸力勾得神魂颠倒。他操纵着红舌,在蜜径里戳弄,敏感点被轻轻一碰,淫艳的春水便急不可耐地淌出来,多到从他唇边溢出,沿着下颌的弧线滑下。刺中那一点就像按下了漩涡的中心,四周软肉立时聚集起来围住舌尖,不顾一切地挽留着,甚至像是肠壁主动舔吸着他的舌尖。纪盛哭得泪眼模糊,在快感的轰炸下,他抬着腰主动迎合,毫无廉耻地送上自己的穴口,供人舌奸玩弄。
啪、啪、啪,梁辰被这放荡的交媾激起了最原始的兽性。包裹在嘴唇里的牙齿探了出来,尖端钉住了翕张的小嘴,让情人又痛又痒,惊呼求饶起来。他嗜血地厮磨着,手上毫不留情,狠狠地扇着抬高的粉臀,震出更多的汁水来。在连绵不绝的掌掴声里,他毫不停歇地啃咬着,吞吃着,奸淫着,直到少年惨叫一声,再次射了出来。
“哈……哈……老公……”纪盛两眼翻白,满面红潮,汗水和唾液流了满脸,像是被彻底操坏了。而梁辰却没给他喘息的机会,凶悍地一把扯开他的睡衣,两手狠狠碾上他的乳头:“只是用舌头干你,下面的淫水流了满床。为什么舔你乳头却从来都不出汁,是不是舔得不够狠?”
“啊啊啊……老公……不要那么用力……乳头会破的……”
“不用力怎么能挤出奶水?”梁辰的眼神可怕极了,性爱激发出他秉性中疯狂的一面,他偏执地蹂躏着胀大的乳头,舌头和牙齿一刻不停地突刺着,着迷的模样像是上面抹了蜜:“真甜,真想把它咬开看看。”
“呜呜……老公放过骚货吧……小穴好空虚……”纪盛又爽又怕,立刻晃着腰用腿根一下下地磨着男人的巨根,用娇嫩的肉缝撞向坚硬的紫黑阳具,小腹上射出的精液也一并蹭在男人的胯上:“骚货忍不住了……”
男人的大家伙跳了跳,他狠狠地撞了一下,也忍耐到极限了:“没有奶水,那就用你射出来的精液喂我吧。”
纪盛抽泣着,他看到男人慢慢起身,唇舌与他的乳肉分开,牵出长长的悬丝来。他将下腹的精液一点点抹在乳头上,腥臊的气味钻进鼻腔,让他难堪地呜咽起来。最终他迎着男人如狼似虎的目光,羞涩又放荡地诱惑着:“老公……快来吸一吸骚货的奶水吧……”
梁辰低吼一声,重新叼住裹了白浆的挺立奶头,滋滋作响地吸了起来。他骑在少年身上,在哭叫声里吃了个尽兴,然后终于分开泪流不止的后穴,将紫黑的肉棒猛地插了进去。
“啊啊……老公……”沉甸甸的囊袋用力地拍在臀上,粗壮的阴茎一下子楔进了穴心里,让纪盛感到自己被利刃猛地凿开,直抵最饥渴瘙痒的那点,在一片眼泪里潮吹了。
龟头一进入穴心,就被狂涌的热液淋得发烫,四面八方的黏膜急不可耐地围上来,随着出水的节奏一吸一
', ' ')('张。这真是处宝地,饱经调教的软肉极其卖力地伺候着,让他的阳具无一处不舒畅,又无一处不渴望。梁辰伸手揉着情人满是淫液的小腹,在惊喘声里向更深处插去,恨不得将卵蛋也一并塞进这水穴里。
“啊啊啊……要坏掉了……被操破了……”纪盛看着小腹上突出的肉棒痕迹,惊恐地尖叫起来。那根活物如巨蟒般死命地钻,明明顶到了尽头却还是不知足地钉向更深处,让他痛得掉泪,产生了被干穿的错觉。他真的想逃掉了,冷汗淋漓,可男人一口咬住他的左乳,像惩戒猎物般啃弄起来,酥麻伴着惊恐让他腰身瘫软,这令男人的阳具进一步插入,将穴心撞变了形,贴合着龟头的形状,向内侧凹进去。
“啊啊啊……老公……骚穴坏了……老公……放过我……”纪盛眼前一黑,几乎晕了过去,巨大的冲击让他意识模糊,全身所有的孔窍都在流水,而男人则仍是不肯放过,小幅度地干着凹陷的穴心,这里紧得惊人,他感受着穴壁的回弹和强烈的吸力,嘶嘶地喘气:
“骚货不就是该被男人干烂的吗?再给你里面操开个小嘴,就能存下更多精液了,不会射了一半就开始往外流水。”
“骚货不要被操烂……啊啊啊……老公……骚货会夹住老公所有精液的……呜呜呜……”
梁辰不再应声,而是极速地振腰抽插,在求饶声里开发着凹陷的穴心,一下比一下操得更深,就像撞开一扇小门一样,硕大的龟头真的嵌了进去,硬生生地将穴心凿得更深,将弹性的黏膜彻底展开了。
真的深到无以复加了,纪盛模模糊糊地想着,他被鸡巴磨得又酸又涨,可停下来又难受发痒,痛感与快感让他仿佛经历了一场小死,可男人仍不知足,见他挣扎不动,就大开大合地插干起来,整根紫黑的阳具操入小嘴又抽出,只留伞状的龟头卡在穴口上,紫色的润滑剂混着淫水在狂猛的交媾中带起异色的泡沫,顺着腿根漫下来,让他们的下体黏在一起,耻毛融成一团。纪盛在性爱的颠簸里被摆成各种姿势,被淫靡地玩遍全身的每一处,从无力的抗拒到麻木的迎合,最终像条狗一样求男人赐他精液,带给他高潮。男人也开恩地将浓精喂进他的穴里,灌满白浊,直到内里湿滑得鸡巴插几下就会脱出,梁辰才放过这个满满当当的精盆,狠狠地射进了情人的喉咙里。纪盛被干得口角欲裂,却动着喉咙将精液全部咽了下去,听话又痴傻。他的两腿已经合不拢了,是个被玩烂的鸡巴套子,而男人仍在尝试着抚弄榨取,直到纪盛昏迷为止。
真是一场彻头彻尾的失控,男人在他身上留下了满满的印记,像是标识着自己的所有物。
第二天醒来时,纪盛惊讶地发现梁辰躺在自己身边。男人向来不在情人的床上留宿,但今晨却是靠在床头,一双丹凤眼正若有所思地打量着他,像是端详着稀罕的物件一样。
“再睡一下?”梁辰替他盖了盖被子。
“已经醒了,想抱抱。”纪盛打着哈欠,钻进梁辰的怀里,将头埋在他的胸前。
男人摸着他的头发,一下又一下:“昨天委屈你了。”
“嗯。”纪盛难得地没客套,直接应下了。
“我教训过他们了,如果有人再为难你,直接来找我。”
“嗯。”
他大概在哭吧,梁辰想到,他的指尖向情人的眼下探了探,却只触到一片干涩。
看来他的金丝雀在闹脾气。他拍了拍少年的背,将他拥得更紧了些,另一只手与纪盛十指相扣。
“住在这里舒适吗?”梁辰将下颌抵在情人的肩上,温柔地哄劝道:“如果喜欢,这套别墅送你。”
气流吹向耳朵,让纪盛一下子就红了脸。他动了动,抬眼向男人投去一瞥,清纯又可怜:“……我疼……”
原来是昨晚做得做得狠了,现在正向他撒娇呢。男人立刻凑上来,在对方侧脸上落下一串琢吻:“下次会慢些……还有一套白石的公寓,也是你的了……”
“一点也不浪漫。”纪盛的声音闷闷的,在男人的唇上咬了一下。
梁辰吻了上去,唇舌交缠,没有多少欲念,只是在安静地交换着情绪:“如果是与我一同生活的邀请呢……愿意答应吗?”
唇分,纪盛动了动下巴,害羞地在对方的胸膛上蹭了两下。
“好,那么明晚我们就住新公寓,方便你录制节目。”说到这里,男人捏了下他的脸:“昨天我让助理帮你请假,为什么拒绝了?”
“因为是工作,要好好完成。”纪盛离开了男人的怀抱:“每个机会都来之不易。”
“没必要这么委屈自己。我和戚雪不同,”再提起曾魂牵梦萦的那个名字,男人神情淡淡的:“我不会强迫你做什么,更何况在这场羞辱里,你是受害者。”
梁辰交叉起双臂,像是谈判的姿势:“因为能力有限,我没办法将孟珂从恋综中剔除——他是我父亲安插的人。但我为你争取到了S+耽美剧男主的角色作为补偿。只要你点头,我会和恋综的制片人通话,取消合作,你可以彻底避开不想见的人,半年后全身心地
', ' ')('投入到剧集的拍摄中。”
“谢谢梁少,”纪盛沉默一阵:“但我都想要。”
“无论是综艺还是剧集,只要是工作机会,我就会全部抓住,不能放弃。”
包养合约很短暂,离开了梁辰,能不能糊口都是大问题,他必须抓住这个转瞬即逝的机会,不顾一切地往上爬。
其实不必这么恐慌,梁辰想着,自己并非无情无义之人,在这段关系结束后,只要对方恳求,也会略加照拂。并且这样乖顺又放荡的情人,他也乐于在散伙后为他介绍英俊体贴的新金主,帮他安排好出路。互相转手情人在他们的圈子里屡见不鲜,他曾从中牵线,也接受过他人的推荐。可是看着小情人坚决的模样,他竟难得地将嘴边的话咽下了,甚至连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张不开口。
或许是因为肉体太合拍,让他滋生占有欲,又或许是带给了对方太多麻烦,让他心生亏欠。
“为什么昨天在我养父的逼问下,不肯报出我的名字?”这是梁辰最想问的一句,所有闲聊都不过是在为此铺陈:“承认你我的情人关系,将事情交由我处理,才能保全自己,硬撑下去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为什么不泄密?当然因为这是金丝雀保命的第一要义。纪盛心中想到,背叛了金主的下场大多是被抛弃踢开,或者遭遇恶毒的报复。在他没摸清梁辰的性情和底牌前,这自然是个最愚蠢的选择。
但除此之外,还有其他情感占了上风。纪盛想起那群面目狰狞的恶徒,那个男人满脸鄙夷的模样,一幕幕被剥光凌虐的场景,他便没来由地不想低头。他们依仗蛮力和权势,对他轮番侮辱,但暴徒越是凶悍,他就越是逆反,越想守住自尊。这是独属于他的胜负欲,哪怕重来一千次,他也会这么选,直到将这场穿书游戏打通关。
“因为不想。”纪盛撂下四个字,红着眼眶。
梁辰捏住了情人的下颌,像是初次见面般仔细打量着。他的目光里满是冰冷的困惑,像在嘲笑纪盛的愚蠢,却又灼热得惊人,似乎碰一下便会被烧成灰。
“奇怪。”
他掷下两个字,不知是说对方的倔强,还是说对此着迷的自己。
随即他吻上他的眼睫,像是捕住一只振翅的蝴蝶。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