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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地一个顶入,纪盛的后穴被阳具狠狠地捅了进去,他的胸撞向车门,乳头磕向了粗糙的皮面,疼得他双膝一软,皱着眉呜咽起来。
“呜呜……”纪盛的嘴里还含着手柄,舌头快被磨烂了,喉咙也肿了起来。敏感的穴肉被毫不留情地粗暴插弄,逼出一汪淫水来,恐惧杂糅着快感,让他的阴茎完全立了起来。像是不尽兴,身后那人剪开绳索,拎起他的脚腕,迫使他的两腿分得更开,露出颤巍巍的雪臀和含着紫黑肉棒的穴口,然后凭借蛮力狂乱地锤凿起来。
砰、砰、砰,纪盛的下颌不停地磕着窗沿,纤细的身体像小船,随着进犯的动作被拍击上岸。他的前列腺点被反复地捅着,毫无轻重缓急,快感一股脑地轰炸着神经,过于直接、粗暴、密集,以至于他的后穴像针刺一般痛,甚至感到一阵反胃。
这就是眼冒金星的滋味吗?纪盛断续地想着,连续被两个男人强奸,他头痛疲惫,呼吸困难,像是脱了水。滋滋作响的淫水声鼓动着情欲,而他只觉得麻木,肉身与神志彼此脱离,后穴仍凭借本能谄媚讨好、卖力吞吃、如饥似渴,而大脑几乎毫不兴奋,快感多到几乎不认识快感这两个字了,只剩下乏味恶心。他就这样呆滞地漂浮在灵与肉的缝隙里,意识间或地一闪一闪,直到高潮的信号灯在脑内突然亮起,躯体丑陋地缩成一团,射出精液后,才稍微反应过来,沉沉地转动眼球。
“射得真快,已经被梁辰调教得这么不中用了吗?”
戚雪因嫉恨而两眼发红,想着那对奸夫淫妇翻云覆雨的模样,洁癖和占有欲让他几欲发狂。他将精液抹在纪盛的乳头上,然后死命地按下去,一把拔出了那张小嘴里的手柄,带起了断续的尖叫。纪盛大张着嘴,唾液一股脑地淌下来,他急促地喘气,做出呼救的口型,却音色沙哑,几近失声。
回忆总是在危难时抖落尘埃。他想起他与梁辰的那次车上性爱,那时他刚被男人从戚雪手里救下,那场性事给了他安慰,他在车上被操得神志模糊,欲仙欲死。而今他被戚雪按在车里奸淫,却只能对着近在咫尺的梁辰一遍遍地张着嘴,喊不出声音,耳边回响的只有谩骂和羞辱。
一朝天堂,一夕地狱,真讽刺啊。
“真是……不舒服……”
“什么?”
男人停止了捣弄,他将纪盛拧过来,正对上那张略带讥诮的脸,怒火隐隐地往上蹿:“说清楚。”
“我说难受,戚总。”经历了一次高潮,恶心感消退了,恐惧也平复了,纪盛的身体终于听从了自己的指挥:
“插不到深处,只顶撞敏感点,真的很空虚。”
此话一出,车内的气氛像是结了冰。戚雪脸色发青,半边脸挂起了狞笑,半边唇角在抽动。
终于能堂而皇之地讽刺他引以为傲的性能力了,纪盛飘飘欲仙,看着男人半阴半阳的脸色,复仇的喜悦彻底压倒了恐惧:“从来没捅到过穴心,外面都磨肿了。”
啪。戚雪扬起拍子,抽在了纪盛的脸上。他脸上的表情崩落了,将手柄调转,一下子捅进了纪盛的后穴,他死命地塞进去:“你想爽?今天我就用这根东西把你捅烂。”
纪盛闷哼一声,手柄早已被他的唾液润湿,这番插入并未带给他太多痛感。戚雪在他的肠道里搅动着,翻来覆去,淫水狂流,让他的穴肉也跟着收缩起来,可惜这根拍柄不长,只能在黏膜上戳弄,怎么都插不到底,真是讽刺得很,甚至让他差点笑出声来。
“真阳具捅不到底,假阳具也捅不到底,真是个废物。”纪盛懒懒地同系统闲聊。自从看清这个男人的粗暴不过是虚张声势,他便放松了下来,那些病态的虐待癖好,不过是戚雪对性能力自卑的铁证罢了。如今又被戴婉用炮机轰开后门,这歇斯底里的症状显然又加剧了,面上越是嗜血凶狠,实则自尊便碎得越惨。
“你真不怕了?高潮之后就是硬气啊。”系统感叹道:“男人的身体构造还真是简单。”
“以前他是我的金主,自然要做小伏低。现在他不过是个用性侵犯来彰显尊严的人渣,有什么好恐惧的?”纪盛不以为然:“和孟珂一样,三流货色罢了。”
恐惧是经年累月的习惯,是磨灭不了的肉体记忆,一旦看透眼前的恶魔不过是纸老虎,心里揣起了轻蔑,那些疼痛和羞辱反倒不堪一击了。
“不恨了?我以为你会气得发抖,想把他们五马分尸。”
“怎么可能?我恨得咬牙切齿。”
纪盛咧嘴一笑,对戚雪出声嘲讽道:“即便用拍子,也比陈总短一截。”
“陈总?”戚雪脸色骤变:“你说什么?”
“是陈总,陈章呀。”纪盛舔了下嘴唇:“您不知道陈与梁这对养父子的关系吗?”
陈章觊觎养子梁辰,不少人都心知肚明,却绝口不提,心照不宣地帮这父子俩维系表面的和平,不想得罪任何一方。戚雪自是知晓的,只是他听不懂纪盛的弦外之音,直到对方轻飘飘地接了一句:“梁少碰过的,陈总自然也想尝尝滋味。刚刚我是从哪家店里出来的,您应该
', ' ')('看清楚了吧?”
真是活见鬼,戚雪从未见过这金丝雀这般不屑一顾的模样:“……是陈章的产业?”
阿塔斯餐厅,是陈章的产业,由孟珂代管。别看那个姓孟的小白脸心术不正,其实精明得很,颇有商业头脑。没想到这贱货竟然不止爬上了一个人的床,戚雪的额头青筋直冒:“难怪你能拿到S+耽美剧的男主,而我手下的蠢货们却挤破头也抢不到,原来是因为被父子两人轮流干烂,伺候老男人就这么爽吗?”
“好歹陈总是您的长辈,也给您指了桩不错的婚事,这样说话恐怕不太礼貌吧。”
“婚事?”
“您还不知道吗?您和林小姐的联姻,是陈总安排的,毕竟是他的侄女嘛。这样做当然就是为了彻底断绝梁少对您的……关注了……”纪盛住了嘴,眼前的男人满脸盛怒,斯文俊秀的脸涨得通红,扭曲得可怕。
砰。戚雪锤着窗沿,咬牙切齿。原来这桩恶心的婚事是那个老头子安排的,还撬走了他的禁脔,他气得捏紧了拳头,狠狠地踹着车门,砰、砰、砰。
“戚总不喜欢林小姐吗,我见过一面,”纪盛继续胡诌:“是位温柔清纯的美人,和戚总相配得很,想必你们二人定能相敬如宾、百年好合……”
“闭嘴。”
听到那个女人的名字,戚雪一阵恶心。自从被戴婉用炮机操了整晚,他的后穴便始终有伤,留下了严重的心理阴影。本以为养好了就能恢复,却发现向来男女通吃的他对女人再也硬不起来。受到他无可挑剔的才貌的蛊惑,未婚妻林姿沦陷得越来越深,两人的接触也越来越亲密,可女人的靠近只会让他紧张惊恐,无论怎么自我暗示,那根东西始终没有反应,这极大地刺伤了他薄脆如纸的自尊,继而产生更深的厌恶。
这是一根隐刺,时不时地刺痛他的神经。终有一天,两人不得不进行到最后一步,如果还是无法勃起,他无法想象他会变得多么癫狂,做出什么不受控制的事情来。他甚至开始找药,可每当将那蓝色药品倒进掌心,总是控制不了怒火,歇斯底里的发作一通。每个男人都不愿接受自己不行的事实,他格外严重,或许是因为精神的弦始终绷得死紧,哪怕只是触碰一下,都会激起巨大的回响。
从来没遭受过这种折磨,也不敢相信竟要忍受这种屈辱,戚雪这眼高于顶的公子哥恨极了,这驱使他做出了疯狂的决定——绑架纪盛,在梁辰的眼皮子底下强奸他,证明自己雄风仍在,全然不顾这会让他与梁辰决裂,导致自己的丑闻被曝光。然而万万想不到,设计陷害他的人竟然是自己从小尊敬的长辈,如果不是他为那个女人指婚,又怎么会让自己陷入这种丑态。
昔日的恩情全部化作仇恨,他气得发狂,一把掐住了纪盛的脖子。
“那个老男人肯定会被我撕烂切碎。但在这之前,我要先解决掉你这个三姓家奴。”
咔哒咔哒,是美工刀被推出来的声音,戚雪将纪盛的头按向自己的胯下:“给我跪下舔射。”
刀刃抵在脸上,逼得人寒毛直竖。纪盛不敢挣扎,挪动着跪下去,却又被抓着头发提了起来。
“给我面向梁辰。”戚雪的眼里写满了狂躁:“对着他的脸,给我卖力舔。”
屋内那个身穿蓝色西装的男人似乎在和身边人争辩,有人围着他长篇大论,而他只是简单回应几句,不出片刻便不耐烦地挥手,看起来想摔文件,最终却只是将厚厚的一沓纸在桌面上磕了磕,身后的秘书便识趣地上前,替他反驳那些拖延时间的废话。
纪盛的嘴被捏开了,半软的阴茎被粗鲁地塞进口腔里。他条件反射地咳了起来,那个蓝色的身影在眼里晃来晃去,看得他脸上火辣辣的。两人一个坐、一个跪,一个驱使下属解围、一个被刀逼着卖肉,真是云泥之别,越看越愤懑,越觉得恶毒肮脏。他的眼珠一动不动,像被那人锁住了目光,两片嘴唇一开一合地动了起来。
梁辰偏过头来,目光向四处扫去,秘书替他应对胡搅蛮缠,他抽身纵观全局,观察周围人的反应。纪盛的舌头缠上了肉棒,像曾经的千百次那样,滑过茎身,吸附青筋,舔弄冠状沟,带出粘稠的水声。视线尽头的男人审视着桌边一张张木讷的脸,似乎觉得无聊透顶。他相当不给面子地站起身,椅子在地板上拖出吱呀一声,在户外的纪盛完全听不见,但心跳却莫名地顿了一下,然后便随着男人的动作疯狂加速,跳得像擂鼓。
啪。他的脸被美工刀柄抽了一下,随后刀锋划过耳后,一阵割开皮肉的刺痛伴着一痕鲜血淌下了:“给我吸,贱货,别盯着奸夫发愣。”
真想一口咬下去,让这废物血溅当场。但纪盛克制住了冲动,鼓动着黏膜,耸动着头,一下下地吸弄起来。啪、啪、啪,半软的阴茎顶进喉咙,他缩着嘴里的软肉试图夹紧,再恋恋不舍地抽出来,然后又猛地吃进去。他期待着梁辰向这边走来,这念头如同火灼,烧得他头脑发昏。他不敢出声,只能拼命地祈祷男人能看见他,救下他,将这美工刀插进戚雪的动脉里,让这个混蛋彻底从世界上消失。
他嘴上的动
', ' ')('作越来越快,牙齿也频繁地磕碰到阴茎,舌头开始胡乱地舔弄起来,他希望梁辰来,他乞求梁辰来,那个蓝色的身影让他快疯了,他无法再忍耐得救的希望近在咫尺也无法触及的感觉了。他甚至庆幸起嘴里含着肉棒,不然恐怕会大声尖叫起来,引来所有人围观他的丑态。
梁辰站起来了,真的走动了。
他转身面向窗边,正对着轿车的方向。纪盛猛地抬头,却被一只手死死地按了下去:“蠢货,收起你的牙,弄疼我了。”
啪、啪。又是两声抽打。戚雪的咒骂从齿缝里挤出来:“贱人,你心里在想什么呢?”
纪盛藏起了牙齿,软舌和黏膜一起涌上来,不顾一切地缠着阴茎榨取精液。他努力地扭着头,眼睛向上看,企图和某人对上一点目光,却在压制中失败了。但在余光里,那道蓝色的身影似乎被吸引了过来,一步步向这边迈进,打量着窗外的停车位。
“呜……呜呜……”纪盛的喉咙里不自觉地发出阵阵呜咽,他突然开始挣扎,后颈撞上了刀刃,留下了一道血痕,他像只麻雀一样疯狂地撞着笼子,想要飞出这可憎的桎梏。
“不要命了?”戚雪的声音恶狠狠的:“难道你的奸夫出现了?”
“呜……唔嗯……”纪盛的头彻底被按了下去,他仍不死心,还是努力地仰起脸,但视野里仅剩下倒置的天空,再也没有了梁辰的影子。戚雪咒骂着摸来眼镜,重新戴上,当他将视线投向车门外时,突然间顿住了,一下子没了声音。
沉默。冻结成冰的沉默。
时间被拉得格外漫长,四下里安静得令人心慌。在这无始无终的半分钟内,究竟有谁看到了什么?纪盛不知道,他的眼里只有蓝天和明晃晃的太阳,刺得他泪流不止。
“呵……呵呵……”一阵轻笑在耳边响起了,毛骨悚然。
纪盛猛地闭上眼,迎接着进一步的侵犯,眼泪爬了满脸,身体颤抖了起来。
梁辰看到他们了。纪盛想到。
他见到了这污秽荒唐的一幕,与嚣张跋扈的戚雪四目相对,但最终只是移开了目光,仿佛无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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