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间雨看着那具湿漉漉的身体在注射后已经开始呼吸越来越急促,胸口急剧起伏,脖子往下原本苍白的肌肤已经开始变成粉红色,带了些快意笑道:“痛苦,高烧,心跳和脉搏加快,出现幻觉,你可以问他问题,基本最后一定会说,不过要一直捆着他,否则他可能会自杀。”
柯夏却上前抚摸了下那张开始染上痛苦的脸,似乎对方神色越痛苦,越让他有兴致,他的手渐渐越来越往下,探入那已经**的胸口深处,淡淡道:“你该走了,不要扰了我的兴致。”
花间雨心里啧了下,知道这种床上翻脸的情人,怕是就算翻脸成仇,少不得也还是对身体念念不忘,到底是年轻人,他心里吐槽了下,笑道:“那我就不打扰您的兴致了,等你问出来了,随时给我电话,我替您善后。”
柯夏已经将那湿漉漉的衬衣剥了一半,纤长白皙的五指按在那绷紧的肩背上,漫不经心道:“滚吧。”
花间雨心里嗤笑了声,又看了眼花间风,他痛苦地喘息着,脖子艰难向后扬起,绷到了几乎极限,睫毛下已经不由自主渗出了泪水,那支注射器里是五倍的浓缩药水,花间风打完那支药水,必然要变成傻子,就算找不到密钥,他也输定了。
花间雨转身走了出来,嘴角露出了笑容,这支药水是联盟军方常用的精神审讯药水,可不是他所说的什么家族秘制,等花间风变成傻子也好,用药过度死去也好,这个学生,都是实打实的凶手,将会受到家族无孔不入的追捕。
至于那个密钥?这个学生识趣告诉自己最好,如果不告诉自己,那自己总有办法问出来,家族的刑讯手段,是该让这温室里的小孩儿试一试的。他忽然嗓子也感觉到有些干渴,一想到那个漂亮的金发小王子,被自己也像他整治花间风一样如法炮制,剥了衣服吊起来细细拷问,真的是让人热血贲张。
他有些遗憾地舔了舔嘴唇,当然如果实在问不到,那也没关系,比密钥更重要的,是废掉花间风,他太出人意料了,不能再留下他,大不了自己再抽一次族长挑战任务罢了。
花间雨走后,小小的公寓里就只剩下了吊在铁链上的人的呼吸声。
柯夏早已停止了继续抚摸,只是站在一旁,默默等着,仿佛在深思着什么,又过了一会儿,一直单向通讯的通讯器忽然闪了下,花间风和欧德的通讯画面再次闪现了出来,花间风开口了:“花间雨已经走远了,想来已经成功瞒过去,令兄弟真是令人敬佩的精湛演技,我也要甘拜下风。”
柯夏冷笑了声:“能不能拖过七天,看天了。”
花间风道:“问题不大,你明天就告诉他,问出来了,在冰兰岛上我的地下别墅密室里,让他派人去找,等他们调派人手过去,再破解密室,找到我藏在里头的密盒,再拿回来想办法破解,来回怎么也要七天了。”
柯夏道:“你可真损啊。”
花间风谦虚道:“惭愧惭愧,比起花间雨还不够毒辣啊。那支药水,并不是我们家族的什么秘制药水,他骗你的,我估计那就是普通的军方精神力审讯吐真剂,看颜色应该是浓缩液,一支下去,人直接就会变成傻子。”一旁的欧德吃惊地叫了声,然后担心地看向依然低垂着头吊着的邵钧。
柯夏却无动于衷,只是淡淡道:“知道了,不过是放松他的警惕罢了,看来你的对手,恨你入骨啊,宁愿密钥不要,也要借我的手废掉你。”
花间风耸了耸肩:“我出来太久了,得回去了——只是,虽然他没感觉,能不能还是把他放下来,我对杜因先生,还是很有感情的,这么吊着折磨,看着心里挺难受的。”
柯夏伸出手来,捏着邵钧的下巴,将他的头抬了起来,邵钧已经睁开了眼睛,漆黑双眸一片清明,早已不复刚才那虚弱痛苦的样子。
柯夏淡淡道:“和我合作,风少还需要牢牢记住一件事,杜因是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