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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内光线暗淡,很难看清是白天还是白夜,离我一米开外,坐着一个穿着灰白色大袖衫的男人,腰间环带上的瑜石,映出一片冷色的光,
“阎安文?”我打眼一睨,这玩意儿今天穿得如此风骚,好似刻意打扮过,故意来勾引老子。
“哼,你想清楚了嘛,大夫人!”他坐上桌边背对着我的方向,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听他声音中带着隐隐的胁迫之意。
想清楚什么,想上老子就直说嘛,只要能草得舒服老子就愿意和他共享鱼水之欢。
但问题是,这玩意技术真不咋的,老子只和他发生过一次关系,当时的体验非常不好,丫在床上一个劲儿地蛮干,我特么怀疑他八百年没见过腚。他是宗陆地下情的传言也未必真实,因为,他的表现实在过于没有经验。
可是,草归草,现在你却要把我囚禁在这暗无天日的密室,老子同意你个大头鬼。
我搓了搓手掌上的汗水,脑子高速运转,考虑该如何说服他,但此时坐在浴桶里浑身冒热气,只觉无比憋闷,一时又想起当初来海棠的初衷,老子抱着草逼事业的梦想而来,如今却被面前的男人,如此欺辱,
水汽蒸腾之下,周围的空气变得稀薄,几乎喘不上气,我趴到了桶沿上喘息,浑身变得软绵没有一丝力气,借着暗淡的光线打眼溜了一圈,发现这里确是一个暗室,只北面墙上留了扇窗,这叫我越发喘不上气了,老子有密室恐惧症,一进到这种封闭环境,我便呼吸不畅。
我知道这是心理因素的影响,一边暗自调节,一边开口和阎安文好声商量。
“阎兄,阎哥哥,凡事好商量,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就是,只要你能把我放了。”
话还未说完,身体一股热浪袭卷而来,令我顿时呼吸急促,犹如频死的鱼张口吸着稀薄的空气,有气无力地趴在桶沿。
但愿他对我别有所求,只有还有商量的余地,我就
能成功逃出去,来日再找这玩意算账。
阎安文听到,终于面向我,坐着看我良久才说道:“我知道,你心里想的什么,但我告诉你别想从这逃出去。除非你能令我满意,能说服我放你出去,当然这就要看你的表现了,别指望你的大首领,你以为这京都上下有人能制约得了我吗,至于皮纳斯,我杀他不过一句话的事,空胥你一向看得清楚,不是嘛!”
“阎兄,既然这样,你……何必……咳咳……?”
“你怎么了,”阎安文一下从桌边站了起来,走到浴桶边却停下,好似在打量,“你又在装什么幺蛾子?”
“我装,装你大爷,不想我死的话就快给我打开窗户。”老子真心喘不过气,“我活着对你还是有什么用处的吧,包括皮纳斯,不然你早就连我一块杀了。”
“我不杀皮纳斯是因为不想帝国再有动乱,海棠国运已到尽头,最后几十年我不希望再开杀戮。”
阎安文居高临下朝我看了过来,“空胥,你就好好待在这儿,等你什么时候……。”
这玩意不给我开窗,絮絮叨叨说什……后面我没听清,我逐渐有一种窒息的感觉,他的声音仿佛变得越来越遥远,
再次恢复清醒的时候,看到阎安文的嘴巴贴在老子嘴唇上:“阎兄何必这么着急,待我恢复了精力再与你大干三百回合也不迟,你特么不能给我点缓冲时间?”
竟然趁着老子昏过去的时候,偷亲我。
“这样急切?”
“空胥,你刚才怎么……呼……你晕过去了你知不知道。是我把你就过来的,酒里并未加别的,你为何会突然晕过去,身体有什么不舒服吗?”
我又看了一眼紧闭的窗户,是不是,等老子把屋顶给他拆了,丫才肯开窗,“待在密闭的空间,我就会喘不上气,”
阎安文此刻才真的相信我不是装的,“你既然不喜欢待在这里,我也可以让你住进我的房间,不过,”
“速去打造一副铁链,要足够粗,铁链长度范围限一室之内。”“奴才遵旨。”
身后的小厮快步离开。
我一把推开阎安文,迎面朝他肚子打了一拳:“畜牲,你特么想把我当狗栓着?”
阎安文结结实实吃了老子一拳,不仅没还手,反而再前进一步:“夫人,我不把你栓起来,你一定会逃跑的吧,既然这样,我不如永远把你栓起来。”
“永远?”这狗东西的脑子被猪啃了吧,老子都说了要上就上,他还想把我栓起来,到底是为什么?
“夫人喜欢吃什么,我让人去准备,马上要到晚饭时间了,夫人也该饿了。”阎安文又朝我走近一步下巴快戳老子脸上了。
已经到晚上了,也就是说,我被弄来一整天,也不知道包明辛那女人有没有发现我不在了,有没有派人找我?
“我吃什么,你就能弄来什么?”据我观察,海棠的食物极其匮乏,先不说肉类只有牛羊,菜类和水果更是极少,且这里是没有主食的。
“只要夫人想吃。”阎安文目光沉沉地望着
', ' ')('我,“夫人喜欢的,我就能给叫人为你找来。”
“好了,你去为老子找人参果。”
我被他盯得心里发毛,还有这会窗子已经打开,为什么还是觉得浑身发热呢?
我低头一看,草,没有穿衣服,“人参果你找不来就算了,总能给我整一身衣服穿吧,你瞧瞧自己穿得这骚包样,打算来引诱我?”
“那,有没有吸引到夫人呢?”阎安文没有穿得一板一眼,身上宽大的袖衫飘逸洒脱,确实跟他气质很搭,风流自得,甚至有两分仙风道骨。
“可以明确的说,你取悦到爷了。”老子暂时给你几分面子,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最好别让我抓到你小子的把柄,阎安文低低地笑了起来,一把将我拽到怀里,低沉的笑声从他胸腔传来,震动着我的耳膜。
“我们……做吗?”好了,是老子想要了,但我自己也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从刚才就开始了,后穴一阵阵发痒,着实难受,好想塞点什么东西进去。
我怀疑阎安文给我的茶里下了药,明明里的,在半睡半醒之时,好似已经做过那档子事,倘若刚才梦境是真的,那这会的情潮又是怎么回事?
“夫人想要的话,我怎么敢不听从呢!”阎安文将我抱到了床上,然后俯身压下来,在离我不到一厘米处停下,一点一点下移,舔舐我侧颈的位置。
我不受控制地呻吟半声,赶紧捂住了嘴,
“你要做就赶紧来,老子不想和你腻歪!”
“我终于知道,原来你也会口是心非,”阎安文把我翻身,分开我的腿冲了进来,
“嗯……舒服吗,夫人?”
我没有回答,眼神失去了焦点,感受着腚眼里的那根粗长的东西,猛地冲进来又缓缓抽出,比上一次的横冲直撞进步了很多。
密室的床铺很软,我被压得全身陷入了锦被,身后那处洞穴,被赛得满满当当。
对,就是这样缓缓地插进来,再用力地拔出去,没有了屌,老子依旧可以享受到,有什么了不起。
“空胥,舒服吗?”
“啊……嗯!”我回过神,被阎安文拽着前额的发,嘴唇和他贴到了一起,“哭什么?”我哭了吗?那大概是生理性的盐水而已吧。
等事后我穿上衣服,和他一起走出去,才发现这暗室竟然就在老子住的楼殿内,我顿觉心惊,看来他说皮纳斯不是他的对手,竟然是真的。
阎安文住在离首领府邸两条街区远的地方,在京都并不很宏伟,许多官贵人住的比他要好的多,这让我有些疑惑起来,这货一不贪财二不沉溺物质上的享受,丫心里在想什么?
老子要是爬到阎安文这个地位,早买了它百栋楼,找上千个情儿,生上百个崽,这才是生活。
而且规模建制也小,丝毫说不上富丽堂皇,它的主人还挺崇尚节俭。
按说像阎安文这个层级,都有内外两个庭院,可阎安文只有一进院子,甚至没有花园。
晚上的饭菜,以羊排为主食,阎安文略带歉意地告诉我,人参果一时不好找,但他的手下已经寻到人参果树,近期会移栽至庭院里,到时我可以和他一起种下果树,来年就能吃到果子了。
老子才不相信他找得到,再说来年,我肯定不会待在这里了,以我的能耐,不可能一年都找不到逃脱机会。
饭后,小厮果然找了铁链:“城北的铁匠能打造的最粗的锁链,就是这种三公分的,首长如果想要更大更粗的,需要出城才能找到。”
这里下人称呼当官的,一律叫首长,海棠国度管理上无比混乱,官职也含混不清,这大概和掌拳之人经常更替有关。
说话间,我挡在阎安文身前:“阎兄,我已经向你证明过可以和你……你一定要走到这一步吗?”
“把锁链给夫人锁上,”阎安文没有回答我,
“啪嗒一下。”脚脖被扣住了,
“大夫人,得罪了!”这小厮跟阎安文去过宴会,所以认得我,我觉得他长得有点像詹斯,但肤色比詹斯白了好几个度,那眉眼宛如洗白了的詹斯,
“咯噔,”另一只脚也被扣住,而锁链的另一头被锁在房内的梁上。
我看着跪地上的小厮:“你和詹斯是什么关系?”
那小厮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先抬头看向阎安文,见他点头后才说道:“禀大夫人,奴才叫詹青。侍卫府总管詹斯是奴才的哥哥,当初奴才还伺候过您一段日子,就在您刚进首领府那半月。”
“喔,原来是你,你们兄弟俩长得挺像,”怪不得当初昏昏沉沉那半个月,总觉得詹斯一会美黑一会美白的,原来是俩不同的人。
“大夫人和首长请歇息,奴才告退。”
“嗯,下去吧。”阎安文很自信他不会告诉自己的兄长詹斯,我被禁锢在总理府中。
詹青退下后,阎安文背对我坐在床前一言不发,老子看着他宽阔的背影,突然又觉体内瘙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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