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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理府前院的天井旁,新栽了一棵树,是总理派人从西南万里外移的。
曹侍卫站在树下摇头,“总理这是上了心。”
徐总管有些警戒,“那位身份特殊,这样下去只怕出大问题。”
“可……话说回来,总理好不容易遇到喜欢的人,”
斟酌后又说,“如今这个世道,学别人争名夺利还有何意义,几十年便成过眼烟云,趁现在把喜欢的都留身边也挺好。”
曹侍卫把徐总管的话,搁脑子转了几转,“你放心好了,我会陪着你。”
“好。”徐总管静默了片刻,带着笑的眼角,开始初显沧桑。
他转身去了主子的院子,但才走到屋角,就被吓了一大跳,那正房门内的横榻上,赫然坐着俩人。
右侧穿着丝质大开衫和两裆襦裤的,就是那总理放在心尖尖的“大夫人”!
另一个人,衣衫不整,与他姿势暧昧,却不是自家总理,这……
贱夫!!!
自从他来到府上,总理小意讨好,他想吃什么都赶紧奉上,吩咐厨房二十四小时开火,昨日又亲自栽下人参果树,只因为他随口一句……
如此情深义重,他却丝毫不知珍惜,竟又和下人搞在了一起?
骚东西,饥渴到这样,不是下贱是什么!
徐总管心内大骂,为总理感到不值,虽欲冲上去教训贱夫,但又不能无视总理命令,只愤而转身去了厅堂。
这边,空胥丝毫不知有人来过。
下人的手掌,还放在他的胸口上,他身上的轻薄大袖衫,宽大得有几分仙气,可衣服的主人远不像那么回事。
这几日,他的身体一日比一日敏感,加上喝了两日府中特备的补汤,胸部时常闷胀,故而今天下人来送饭时,空胥就喊他给自己捶一捶。
刚开始正正经经地捶背,空胥吃饱喝足,坐在榻上昏昏欲睡,虽然脚上挂着沉甸甸的锁链,却没有影响他晒太阳的好心情,然而捶着捶着,一双大手就挪到了他的胸口。
在衣领外摩挲的手掌,令他浑身瘙痒难耐。
空胥没有动弹,也未出声呵斥他的无礼,此刻的他就像晒日光的大猫儿,撸得舒服了,就给人随便撸了去,但倘若撸得不够痛快,他必然会一爪子挠过去,索性这下人手法还算舒服,比按摩的力道稍微轻一些,多了些情色的感觉。
谁能拒绝欲望上头时,那酥麻痒的滋味?反正空胥不行,他半眯着眼望向对面的人,
府里的下人穿着开衫,正坐在他的对面,大腿从衣衫内整个露出,显得肌肉饱满的大腿,和发达的小腿肚,十分有力强壮。
空胥问:“王贤,府里的伙食很不错?”
糟糕,想开口缓和一下暧昧的氛围,可话一出口他只想收回,暗骂自己说什么废话!
比如,应该问对方为什么这样摸自己?但他也开不了那个口呀,空胥是谁?怎么可能不知道对方的目地!
可他就是不想拒绝,反让暧昧无限加长。
“是这样。”王贤点头,虽然无法媲美为夫人特供的珍馐,可自从卖身入了总理府,待遇确实比在家高上一大截。
二十出头的王贤,又窜高了三厘米,由于经常做体力活,身体结实肌肉饱满,而且身高已经接近一米九,比空胥高了近半头。
身材已然高挑的空胥,在他身旁却显得娇弱,半眯着眼,一声低吟,彻底撩乱了王贤的心。
王贤此时此刻第一次见到非雄性——夫人。
村里人喊“大夫人”这种人,都是喊“小爷”的,大家都心知肚明,那是能让人销魂的男人。
来了京都后,他才知道,城里人和乡下的叫法上不同,城里人喊这位小爷——夫人。
夫人,二字停留在王贤的唇齿,腿间的玩意突然耸立起来。
他也偷偷去过京都的“销魂窝”,但还从未见过“大夫人”这样高贵无暇的人儿。
嫩生生娇娇的脸蛋,还有指缝里软软的奶尖尖,用力一捏,一股汁水就从乳头射出。
“呃!”胸口出了奶水,空胥震惊地擦拭,放在鼻端闻到一股腥味,却不是别的腥,是那奶水的腥气。
他想起自己顿顿都喝光的补汤,顿时反应过来:
好你个阎安文,给老子准备的竟是通奶的汤药?
王贤也傻傻地愣了,白汁挂在嫩生生的奶尖儿,竟舍不得夫人擦去,恨不得自己舔上一口。
俩人都心慌意乱,殊不知,因后面的举动,他们会有了生命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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