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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赛的身影出现在大会堂时,一下子就吸引住了周围所有人的目光。
看吧,这位共和国历来最年轻的主席,他是多么的仪表堂堂啊,他的举止和言谈,又都是那么的具有绅士风度,这样一位高权重的官员,且极具个人魅力,因而受尽了共和国人的追捧。他们可是热切地称呼他小赛呢。
你可别以为这是蔑称。因为只有当共和国的官员极受欢迎时,才能获得此类昵称,除了小赛之外,还有一位因为好相貌而获得极大关注的官员,那就是我们的主角,弗兰克了。
尽管弗兰克只是一名市长,还远不如温主席位高权重,但是他却要比小赛还受欢迎呢。
试想一下一位比偶像剧男主还要英俊的市长,而且他还是那么的年轻(虽然四十岁在其他行业已经是老腊肉了,但是共和国的官场还是有些不太一样的嘛),所以很难有人不对他产生兴趣。
然而昔日热情的同僚们此刻见到弗兰克,却表现得很不一样,大概很多人都已经听到了风声。
看来我们俊美无比的市长大人“失宠”了呢。
一众新上任的官员都抖擞了精神,仍旧不及温赛的十分之一魅力。温赛领着他的幕僚团们从共和国第一“美人”弗兰克面前走过时,所有人都把弗兰克当成了空气。
除了温赛,他却对着弗兰克点头一笑呢,然后就在众人的簇拥下,离开了。相比全身气到僵硬的弗兰克,温赛的表现实在太过正常了,于是这无意间更加重了弗兰克内心对温赛的恨意。
我们落单的弗兰克啊,他知道自己被抛弃了,虽然为温赛做过那么多的事,为了他的竞选,拼尽了全力,温赛还承诺过让他做副主席,可这个人真正当选的当天,就把小弗踢出了中央权力圏。
“我承认他比我有定力,”
弗兰克终于知道了,自己对于温赛来说,只是一块破旧的抹布,被他用完后就随意丢进垃圾桶,而自己那所谓的报复,在温赛看来也根本不算什么。
温赛对自己做过的多不可饶恕的事情,数不清,他们不是一般的同僚上下级关系。
就在昨晚,弗兰克还刚把温赛堵厕所里,狠狠地报复过,而温赛今天就能表现得如无其事了呢,像是弗兰克根本没有捅开过他的后门一样。
不得不承认,温赛是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不仅把弗兰克拉下水,还过河拆桥,任由弗兰克一个人躺在冰凉的河水中,看着他奄奄一息,却对他不屑一顾。
温赛根本没有那么在乎他,所以他想要复仇的话就不能只靠床上那两把刷子了,还必须想出别的招才行。
复仇,复仇,向所有背叛、伤害过自己的人复仇!
满脑子都是复仇念头的弗兰克,走到了政府办公厅大楼,正好看到墙壁悬挂的巨大屏幕上播放着温赛的脸部特写,
“我们是一个伟大的国家,有优秀的……”风度翩翩的男人在镜头前侃侃而谈,身上散发着上位者的得意,后面是他的幕僚团包括副总理林小瓦和新晋总理候选人路凹格。
弗兰克平息了体内沸腾的热血,温赛不是一个简单无脑的平庸官僚,相反他很有才干勇气也不缺乏魄力,所以为了复仇自己必须想出更加周密的计划,这将是一段艰难无比的旅程。
“他好像特意减肥了,”
弗兰克的秘书长在屏幕前,端详着镜头里的温赛,继续和弗兰克说道,“他肯定还植了头发,以前的根本没有这么浓密啊。”
“好了,李森,你把名单找给我,一会副总理就来了。”
打发了李森之后,弗兰克盯着镜头里的男人,嘴角露出轻蔑的笑,他当然植了发,不然早变成彻头彻尾的秃头老男人了。
温赛,弗兰克一点也不想听到这个男人的名字,所以刚才把秘书长的注意力从屏幕前拉了回来。
那么我们都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如果一个男人他一旦秃顶,别管他多大年龄长得多帅,即使他英俊优雅如王子,也难免略显不堪入目,更别说是老男人了,然而在共和国,这里的官员秃顶是很普遍的事,所以为了一个良好的影响,几乎所有上了年纪的都会选择植发,但是,他们却忘记了另一件更重要的事,还有一个容易丑化男人形象的东西:
大肚腩。
共和国有五千万官员(包括基层公务员),五十岁以上的几乎都有大肚腩,就连新当选的主席温赛也不例外,别看他西装下包裹的身形看起来无比干练,可是一旦脱光了他的衣服后,你就能看到那全身丑陋的褶子和老而松的脂肪。
弗兰克就见过许多次那副身体,并非他想看。和温赛的第一次,就让弗兰克感到无比恶心,那次他喝多了酒,被温赛扶到自己的车内,然后赶走了他的司机,接着在车上把他睡了。
弗兰克当时只是温赛的秘书,他绝对没想到,自己会被顶头上司强奸,所以第二日醒来,看到自己身体上的痕迹时,弗兰克几乎发疯地和温赛拼命,
“别忘了,你还有美丽的妻子和一双儿女。”
温赛眼睛也没
', ' ')('眨一下,就吃准了弗兰克的软肋。
于是弗兰克挥起的拳头就放了下来。
温赛用家人威胁他,他没有办法放弃家人。接下来的事情,就自然而然发展到了更复杂的程度,温赛不仅要求弗兰克陪床,还把他送给官场同僚们。
尝过弗兰克的身体的男人,多的数不清呢。
他成了躺在男人身下,被蹂躏折磨的对象,随着官场倾轧之风日盛,人人尔虞我诈,令身处其中的人感到很大压力,弗兰克则是发泄的工具,所以即使有些人喜欢女人,也还是会接受温赛送的“礼物”。
没什么能比玩弄同僚,更加刺激的了,这位同僚还是一位美人,真是让人兴奋啊。弗兰克于是在权力游戏的漩涡里,也越卷越深。当然他在被人折磨的同时,也从折磨他的人手里拿到了一些好处,比如仕途上的平步青云,前几年,温赛确实给了他很多的提拔。
所以在别人眼里,他和温赛就是一条船上的,圈子里都知道,他们常常睡一张床上,即使弗兰克如今已经是市长了,别人也都把他当成温赛的人,直到这次竞选的事情发生以后,有人看出来了,弗兰克是真的失宠了。
落魄的凤凰不如鸡,如果不杀出重围,弗兰克很可能被别人吃的一滴血也不剩,他没退路了,必须往上爬,因为脚下就是万丈深渊。
共和国官场上流传着这样一句话:
丑,是这个圈子的软实力。
想象一下,假如你长得像弗兰克一样英俊迷人,甭管你是男人还是女人,也别管你当多大的官,都避免不了被人苍蝇似地觊觎着。
他们未必会真正得手,但足够恶心你。
弗兰克入官场十八年,他的这张脸给他带来过多少优待,他的身体也就相应付出了多少代价而且只多不少。
某个不眠夜,弗兰克从外面回到家中,客厅里坐着的妻子眼中露出了嫌弃和恶心,
“热水为你放好了,去洗洗吧。”
从那之后,弗兰克的妻子聂妮便和他渐行渐远,有什么比看到丈夫被别的男人插屁眼,发现丈夫的嘴巴亲吻过其他男人的菊花,更能恶心一个女人呢?
所以弗兰克理解自己的妻子,而当聂妮提出分房住的时候,弗兰克虽然心里很难过,但他还是答应了。
这副身体自己都嫌脏呢,何况是她?
弗兰克开始恨死了这副皮相。他发誓,一定要逃脱所有人的摆布,不再受任何党派官员的束缚,像一切伤害过他的人复仇!
“市长?”
秘书长返回来,看到弗兰克闭着眼睛似睡着了,在一旁轻声喊了一句,然后拿出来了一沓名单。
弗兰克摆手,示意李森念给自己听。
“这是祝凯的,您觉得他这个人怎么样?”李秘书长翻着一份份简历,看在中间的一份简历,停下了。
“不行,我需要的是能唯命是从的人。”
“那杨达呢?”
“我记得她和温赛不对付,老跟他唱反调?”弗兰克听到这个女人的名字,露出了一丝兴味。他和这个女人为数不多的两次碰面,都是在听到她批评温赛主导的新政策。
又是一位非同一般的女人,弗兰克早就听说她属意总理的位子,虽然她也不是什么容易对付的人,但是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帮助她坐上总理的位子,能时不时刺挠一下温赛也不错。
敲定了之后,李森转身去联系杨达。
大会堂里的会议已经结束,林小瓦走了出来,开会完的林副总理满面春风地把弗兰克迎进办公室。
弗兰克则保持着谦卑,步伐落后她一步。林小瓦是温赛提拔上去的,弗兰克也助了她一臂之力,而如今呢,她已经成了中央核心圈的“看门人”。
反观弗兰克,作为布法罗市的市委书记,本来计划今年就能入常的,最终却被拒之门外。
如此又想到温赛,过河拆桥的猪狗之辈,自己一定会把他推下那个位子,然后剁掉脑袋,拿去喂狗。
在那之前,他需要拥有足够的权力,所以必须再次获得入常的提名,这样一来,他首先要搞定的就是这位守门。
来之前,弗兰克就在猜测她一会将谈些什么,这位林副总理,虽然是他极熟悉的人,不过人只要掌权久了都会变的,现在弗兰克也有些摸不准,她是准备谈法案的事情呢,还是会说总理候选人的事,而两件事无论哪一件都是弗兰克时刻关注的。
林小瓦表面是温主席的“幕僚”,实际上她则靠着和弗兰克这样的官员勾兑,才坐稳了副总理的位子,是一个野心极大不肯为任何人服务的女人。
一个只忠于自己职位的女人,也只有这样,她才能成为比较好的“合作伙伴”。
弗兰克摆出尊敬的姿态,坐在她的对面,觉得她可能会先提医疗法案的编写,果然,
“早上好,弗兰克,感谢你亲自过来一趟。”
她先说了一句客套话,寒暄,打开话题的第一步。
“林总理见外,能来拜
', ' ')('访你是我的荣幸。”
很官方地握手,然后林小瓦拿出文件给弗兰克指着,
“这是下一次的国宴座位安排表,”林副总理用笔尖指着纸面上的某个位置,问弗兰克,“你和聂妮坐在这里如何?”
虽然是关切的询问意见,但是,一般这样大场合的宴会,名单一旦安排好之后,绝不会为了弗兰克个人的意愿而轻易更改的,所以这只是走过场,以示对他的尊重,林副总理是个面面俱到的人,她在官场上很会收拢人心。
“聂妮肯定会很高兴的。”弗兰克点了点头,其实他的妻子根本不在乎坐在哪里。
“很好。”
“那么关于医改法案,你觉得让闻昊负责怎么样?”
闻家?弗兰克想了想,
一个书香门第,家族内出了不少技术派官员,在弗兰克看来,这类人都是擅长佯装顺从,却有着骨子里的清高的书生意气的人。
属于弗兰克绝对不会主动结交的那类人,因此,弗兰克对闻昊一点也算不上了解,但是,弗兰克很了解温赛,那个人有理有度的外表外,骨子里行事却极为激进,他想要一个大刀阔斧的改革方案,肯定会先任用新人。
想来这个叫闻昊的,一定还很年轻呢,弗兰克觉得挺满意,年轻人很好嘛,越年轻就越容易掌控。
“所以,你已经同意了吗?”
注意到弗兰克轻松的神态,林小瓦也松了口气,她一直担心弗兰克因为落选的事情,会不配合工作。
那么,自己多虑了,他是一个成熟的共和国官员。
弗兰克心里清楚,林副总理更像是发通知,而非寻求自己的意见,所以他只需要略一点头,自此作为对她的回应,不需要有其他多余的表现和言语。
“我反对主席的提议,但是文昊作为医疗届有名的年轻官员,他是非常有才能的代表。”
林小瓦果然主动谈起了更多,她告诉弗兰克,她曾提过反对意见,但是,依旧对闻昊极力推荐,
“他很适合来推进这方面的改革。”
是吗?弗兰克可不相信,不过这不重要,
“我能提供些什么帮助呢?”
“我们需要在首府进行试点工作。”
原来这才是她的目地,林小瓦需要弗兰克的点头,既然新的法案要在他的地盘上预实行,自然先得告知他这位市委书记了,
“那么我有自主决定的权利吗?”看样子这件事还需要自己参与进来,只是弗兰克想要取得绝对控制的地位。
“当然了,你来帮助闻昊,而且温主席将在一百天内宣告新法案。”
哇偶,他还是老样子,那么的野心勃勃。
林小瓦送他到门口,最后问道,
“你能办到吗?”
“一百天之内,”弗兰克淡定自若答,“没问题。”
走出林小瓦的办公室后,弗兰克交代秘书长安排杨达和自己会面,他需要找出一位能够帮自己跑腿的人,然后还要把这个人推进常委班子。
既然温赛拒绝他入常,那他就偏要让常委班子布满自己的眼线。
“等等,先通知闻昊过来一趟。”
既然让自己来主导,那么,闻昊不过是可有可无的摆件罢了。不过在法案开始编写之前,弗兰克还是决定先会一会这位年轻人。
从履历上看来,闻昊是个学究气的医学博士,毕业后听从家里安排进了卫健部,才华出众,但是不擅逢迎,性格十分内敛。
等这位年轻人敲响自己的门,站在门口,一动也不动地望着自己,弗兰克才知道,这个闻昊简直是太内向了,他和自己二十多岁的冲劲比起来,可就差远了。
“不用紧张,我们马上就要一块做事了,先得彼此熟悉熟悉吧,你说呢?”
弗兰克笑得平易近人,他的右手随意插进口袋,左手优雅地端着酒杯,靠着闻昊后方的沙发,目光犀利地望向年轻男人的背影,从弗兰克的视角,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呢,呀,那年轻人微颤的手指。
弗兰克端详得时间越久,闻昊越是紧张,而他身上的这份呆气,是来源于面前过分美丽的人,男人或是女人,长得太过精致,都会让闻昊感到脸红手足无措,他其实也是一枚小帅哥,可有时候就是很没有出息。
倒也没有什么猥琐的心思,总之,是过分美丽的事物让他产生自卑感了呢。
很多人第一次见弗兰克都会惊诧于他的美貌。
说真的,大部分官员对弗兰克是轻蔑的,这来源于男人间的奇妙的情绪,比如,男人见到过分美丽的同性,第一想法往往是摧残和侮辱他。
不过弗兰克看出来了,眼前这位年轻人,他只是单纯拘谨而已,他或许对自己出众长相很欣赏,可是却没有丝毫亵渎的想法。
现在的社会,正直的年轻男人还真少见。弗兰克对闻昊又多了一丝好感,
“烈的,还是淡的?”
他有一个特点,每次遇到引起他兴趣的人,
', ' ')('就要给对方倒上一杯酒,第一次同意见左岸时,弗兰克就给他倒了一杯二十年的“烈酒”,这次,他决定“好心”一点,给闻昊来上一杯“最烈的”,
“我……不会喝酒”
年轻男人说完,脸上噌一下变得火辣辣的,即使没有去看那人,他也知道,自己一定又会被当成没有男子气概的怂包,很多人听说他不喝酒后,都是这么评价他的,然而他确实是一杯倒,如果在市政府大楼里喝醉了的话,还是在市长面前,那就太太失礼了。
弗兰克左手食指扣着杯沿,右腿搭在左腿,端坐在沙发上,低下头抿了一口酒,然后双手虚拢握起酒杯,开口说道,
“不喝也无妨。”
“那我就喝一小口”闻昊只喝了一点点,立刻一股辛辣的味道冲上脑袋里,难受极了,眼泪都快掉出来了,“好辣!”
“你应该学着喝酒。”
“好。”闻昊很不喜欢酒的味道,但他从善如流的点了点头,谁能拒绝得了风韵犹存的市长大人呢?
弗兰克这个名字,闻昊早就听过很多次,他出身国内最好的工程科院校,据说以前是河道工,后来迎娶了富家千金,从而获得了一大笔政治基金,然后就开启了从政之路,乏善可陈的故事,但是弗兰克在短短十八年,从没有背景的工人,成为首府市委书记,俨然是共和国最年轻的国级干部了。
真是当代官场的一大传奇人物,所以,关于弗兰克的奇闻趣事,闻昊听很多人讲过,其中最离谱的传闻是,弗兰克靠着舔上级领导的屁股,才在官场一路平步青云的。
当然这全是私下里传的,上不了台面的话,也太有失体面,太粗鲁了,闻昊每次听到都会直皱眉头。
闻昊也从来都是不信的,然而,当他进入弗兰克的办公室,见到大名鼎鼎的“弗美人”,他第一眼就看得心颤了,方才知道为何会有那些传闻,即使市长已经四十岁了,他依旧是担得起“祸水蓝颜”。
看来那些传闻不全是空穴来风,闻昊性格稚嫩,但一点也不傻,对官场的潜规则也略知一二。立刻了然,这位以火箭速度升官的市长,年轻时未必没遭遇过黑暗的事情。
当即不自在起来,强压下翻腾的思绪,又喝了一口酒,然后才能直视弗兰克,递上了自己带来的医改初稿,
“那么,我们言归正传,”弗兰克看了不到十秒,直接投进了粉碎机里。
“你……”闻昊站了起来,简直无法相信,自己努力了十多天的成果,他只看一眼,就毁掉了。
“实话说,写得很垃圾。”弗兰克坦言相告,
“医改法案,取消离退休干部的特级待遇,取消高干病房会客室?”弗兰克直接否决了,
“你写的这些,”弗兰克指了指被销毁的文件,“我一样都做不到。”
“可是,”闻昊想要分辨,电话铃声响了,是弗兰克办公室的私人电话,
“你介意我接一下电话吗?”
弗兰克礼貌性问了一句,闻昊点头后,他把话筒拿了起来,是他的其中一位“情人”路瓦格打来的,
“我已经提名总理了!”
“是吗?”弗兰克反问道,同时也注意到了电话那头亢奋的情绪。
“对,我现在想舔你的菊花,你赶快来见我。”
“别胡闹了,我在办公室。”弗兰克对着闻昊抱歉地笑了,而后走到更远处得窗口。
电话那头说什么,闻昊自然没听到,可他就是觉得市长的情绪好像变了。
“听着,这个法案由我来负责,但是我需要你的帮助,你能做到吗?”弗兰克挂了电话后,走到闻昊身边,开门见山地说道。
他微微矮下腰,手扶上年轻男人背靠的椅子,呼出的热气喷到了男人脸上,果不其然,看到男人的脸颊红了,
“可、可以的,市长!”
年轻男人捂住了嘴巴,天啊,他差点就说了市长大人,直觉告诉他,这位市长非常有能力和想法,所以只是提供帮助的话,他也很乐意的。
医改法案的事情算是摆平了,但是,紧接着还有另外一件事,刚才那通电话,是弗兰克的众多情人之一的路瓦格打来的,他喝嗨了,因为酒后驾驶被抓进了警察局,就在弗兰克管辖的地盘,万幸地方警察没有认识他的,堂堂的中央常务委员,竟然酒后驾驶进了局子,他简直就是胆大包天的疯子。
布法罗市第五区派出所,一位喝的醉醺醺的,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一旁坐着,和做笔录的警察说道,
“我马上就是总理了,你们,”他指了指自己,
“你们没有权利抓我。”
这么个醉汉,穿着打扮倒是人模狗样的,但要说他是共和国总理,那可就太离谱了,反正面前的胖警察肯定不信,
“你是总理,我还主席呢!”不耐烦地又问了一遍,
“快说你叫什么名字?”
“路、瓦格。”路瓦格指向警察背后,
“接我的人来了!”
', ' ')('警察回过头,果然看到戴眼镜的男人,夹着个公文包往这里走了过来,
“这个人我要带走,”
“欸!李秘书,这人您真认识呀?嗨,我以为他一直在说胡话呢来着。”
警察认识李森,市长的秘书要从派出所带个人,他没有不从的道路,当即点头同意了,至于那个案底还写不写呢,胖警察犹豫了一会,还是提起笔杆在表格上添了一笔。
路瓦格住处不远的拐角处,车子停了下来,打开了一侧的车门,李森恭敬的声音从副驾驶传过来,
“路委员,我只能送您到这儿了。”
路瓦格摆了摆手,下车朝自己楼下走去。
就在这时,弗兰克从街角走了过来,车刚好停在他的身边,上车之后,弗兰克命令司机跟在路瓦格后边,
前面那道踉踉跄跄的身影,走得很慢,车子就在他身后不远不近地跟着,就见他走进停车场,往进口处的垃圾桶边走去。
真喝醉了?秘书长不解地看着翻垃圾桶的人影,不明白市长是什么意思,用不用下去阻止?毕竟还是中央要员,捡垃圾也太有失体面了,路委员的行事风格,着实让人看不懂。
只有弗兰克知道,那人从垃圾桶要找什么,毒品。
路瓦格戒毒有一段时间了,不过,看样子他又复吸了,好像还染上了酒瘾。
就这么一个破烂玩意儿,还想用桃色视频来威胁自己?弗兰克仿佛已经看到了对方的末日。
看着路瓦格进电梯后,他也跟了上去,到了十八楼层,电梯停下,弗兰克从右边电梯走了出来,
“你喝了太多酒,明天有记者发布会,你也要参加的,还记得吗?”
“你来了!”路瓦格惊喜地看着弗兰克,牵住了他的手,“我只喝了一点点,今天太高兴了。”
看弗兰克不说话,以为他因为自己喝酒生气了,赶紧保证道,“今天不会再喝了,你牵着我这儿走好不好?”
“别人会看到的。”
“衣服遮住了,你说它为什么越来越硬?”路瓦格把弗兰克的手放在自己发烫的阳具上。
“呵!”再次被他的厚颜无耻逗的发笑,“它是你的,应该你来告诉我。”
“嗯~”路瓦格摇头,“它属于你的。”
说着就把弗兰克的裤子解开,然后往门上顶,手伸到下面扶着自己的阴茎插了进去。
弗兰克闭上了眼睛,这副身体已经被调教成,喜欢享受肉欲了,虽然感到很恶心,被人插入的时候简直要吐出来了,但是肉体却舒服,他绝望又悲哀地闭上了眼睛。
湿滑的舌头舔舐着他的下颔角,他感觉到,里面的阳具加快了速度,很快地射了出来。
“它太想要你了。”路瓦格强迫他把手放在自己尚未疲软的阴茎上,就这么打开门走了进去,急不可耐地把他往地毯上推。
“我们喝点酒。”弗兰克突然提议到。
“我已经答应你不会再喝。”路瓦格摇头。
“哼,你已经喝过了不是嘛,再陪我喝点吧。”
路瓦格动摇了,而后打开橱柜拿出两瓶红酒。酒鬼遇到有意放纵他喝酒的人,那么结果可想而知,路瓦格喝得酩酊大醉,当着弗兰克的面,把白粉拿了出来,陶醉无比滴吸了一口,然后醉醺醺地睡了过去。
弗兰克穿上衣服,嘴角露出一抹笑,盯着熟睡的路瓦格看了片刻,然后从公寓的秘密电梯离开了。
第二天,总理候选人投票开始了,据说板上钉钉会当选的一位候选人,迟到了半个小时,入常的时候衣衫凌乱,散发出酒在胃里发酵了一夜的气息。
“不是说您已经戒酒了?”
“请问您昨晚喝了多少?”
“路委员,您为什么选择在选举前夜喝那么多路?”
“路委员、路委员……”
各大媒体的记者把常务委员宿醉的丑态进行了现场直播。
“能谈谈您接下来的行政思路吗?”终于有一位记者不再关注他的失态,开始了对每位候选人都会有的常规提问。
“呃,我……计划对全国嗯……你们懂得……现在光布法罗市一年就有五千……呃不……一年就有八千……嗯……八千万的……”
会场上变得安静了,看到这一幕的所有人,都不会再质疑他宿醉的可能性了,落选是一定了的,只是不知道这位委员发生了什么,大选前夜喝醉酒,还宿醉一整夜,真是疯狂啊。
可想而知,路瓦格丢尽了脸面,中央的官员本来都得到了温主席的授意,将投票给他,现在怎么也不能够无视这荒唐,硬给他票数了。当天选举结果出来了,出乎很多的意料,当选者是一位叫杨达的女人,原本是军委副主席和政治局委员,据说曾亲自上过战争,发布了射杀平民的命令。
当天夜里十一点,弗兰克来到路瓦格家中时,他正坐在床上喝酒,
“我完了。”
“不要这么悲观,即使竞选失败,你还是可以当
', ' ')('政治局委员,”
“这一辈子,就这样了!”路瓦格声音带着沧桑,还有浓烈的疲惫,他为得到那个位子借了三十年的酒瘾,却在胜利的前一刻陷入巨大的喜悦中而放松了戒备,仅仅一念之差,看看他都干了什么,酒后驾驶,使用禁药,一辈子毁了。
“你有可爱的儿女,即使仕途失败了,你也可以继续当一名好父亲,不是嘛?”
路瓦格想到一双儿女,恢复了一丝清醒,继而又失神落魄地盯着手中的酒瓶,
“把它给我吧!”弗兰克把瓶子夺了过去,然而看着它,他不知想到什么又变了主意,
“算了,你喝吧,”酒又递回了路瓦格手里。
眼睁睁看着对方喝完最后一口,弗兰克眼中带着一丝决绝,似乎下定了什么主意,
“你里又硬了。”
“我说了它是属于你的。”路瓦格躺在地毯上,脖子偏向一侧,露出了凸起的喉结,
“你第一次见我时,在想什么?”弗兰克玩弄着他的阴茎,眼底的情绪竟有些偏执。
“想进入你的身体。”路瓦格任他亵玩,仿佛那根阴茎本该属于弗兰克。
“现在也这样想吗?”
“你知道的,我爱你,它一直都很想你。”路瓦格笑了出来,关于弗兰克,自己联想最多的就是和他做爱了,仿佛怎么也不够,永远没有尽头。
“那我们做一次吧。”弗兰克掀了衣服,解开裤子,跨坐在路瓦格的身体上,扶着他的阳具放进了自己的身体,然后打了路瓦格一巴掌,
“喜欢吗?”
“喜欢,”路瓦格诚实地回答,“再打我一次,”
弗兰克又扇了他一巴掌,
“再一次!”
“你喜欢我这样打你吗?”
“我喜欢你对我做的一切能令开心的事,”路瓦格睁开惺忪的眼睛,看着弗兰克说道。
“说你喜欢我打你巴掌。”
“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情,”路瓦格笑了,他的声音似乎带着引诱之意,
“不要害怕,你只需要用力,”
弗兰克双手抚摸他的脖颈,“我没有害怕,是你在害怕,”
“不,我说了,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路瓦格仰起下巴,故意露出了最脆弱的喉结,
“用力!”
“感觉怎么样?”弗兰克一边掐他的脖子,一边在收缩菊花,感受到身体里的阴茎变得更硬了。
“我好像成了……你身体的一部分”路瓦格呼吸有些艰难,脸颊憋的通红,表情好像很痛苦,
“用力一点!”他在期待着,那样的结局。
“你还能呼吸吗?”
“不要担心我,你只需要做令你开心的事,”路瓦格说的更加艰难了,嘴角却带着幸福的微笑,
“再用力一点,小弗!”
弗兰克感到自己快达到高潮了,路瓦格还在要求他用力,于是他脱了力似地趴在路瓦格的颈侧手上的力气也越来越大,耳边听到路瓦格的呼吸越来越细弱了,只要自己再用力一点点,这个人的灵魂就会在手上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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