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伍
暴雨如注,疯狂拍打孤岛之上的别墅,落地窗上,雨滴连结成线,绵延不绝,仿佛饥肠辘辘的凶兽,要闯进这方圆数百里唯一有光的容身之所,将抵在落地窗上的两个人给吞噬掉,湮没于狂风暴雨中。
连羲和让敏敏抱起来,背靠冷冰冰的玻璃窗,却不觉得哪儿不舒服,低头看着大男孩儿英俊帅气的脸,放松心情,笑道:“宝贝儿,告诉干妈,你看到的我,是什么样的?”
一千个人眼里,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人的出身、经历、性格,等等等等,都会影响他看待人、事、物的目光,没人能完全客观公正,跳出主观臆断的窠臼,不然,心理学上的“晕轮效应”是哪儿来的。
冉敏着迷地抬头望着干妈的眼睛,没说话,只是追逐干妈的唇,和他若即若离地亲吻,他眼中的干妈,是世上一切美好的化身,哪是浅薄的语言所能描摹概括,他不想用自己拙劣的话语来玷污干妈。
连羲和双手搭着敏敏肩上,笑吟吟地任他亲,整个世界仿佛都被暴雨笼罩,在这座只有他和敏敏的孤岛之上,风雨大作,雷声震耳,天地之间,唯有彼此相伴,他也只享受敏敏的陪伴。
“宝贝儿……”
连羲和叹息着将敏敏搂入怀中,敏敏正亲吻他的颈项,锁骨,肩膀,这些原本不多敏感的地方,让敏敏热情的吻逐渐唤醒,变得敏感,教敏敏亲到的地方,有微妙的痒意蔓延,让他悸动不已。
连羲和的目光越过敏敏,望向别墅风格独特的大客厅,桌上一盏烛光摇摇晃晃,倘若风雨扑入房来,就要熄灭,还好,这别墅结实得很,没那么容易倾颓。
冉敏吻过干妈的锁骨,抬头看他,哑声道:“干妈,以后,就算离开这座岛,你也要把心事告诉我,我真怕自己不够懂你,怕将来出现一个比我更理解你、和你产生更多共鸣、有更多共同语言的人,我怕……怕你不要我。我知道,我还很幼稚,不够成熟,阅历也很浅薄,我将来,一定更努力,一定……一定更靠近你。”
连羲和愣住,他没想到,敏敏会生出这样的担忧。
正如他和敏敏所说的一样,每来这座岛上,他心中都会有和平日在京城、在城市之中截然不同的心境,究其原因,一来这座岛孤悬海上,和争名夺利的世俗相去甚远,让人在一招不慎、满盘皆输的生意场上暂且脱身,难免放松“警惕”;二来,这座小岛连女士送给他的成年礼,只要身在此处,难免会想起多年前那些原本早该忘记的往事,英雄怕遇老街坊,人成熟之后,再去看幼稚往事,不免怅然若失。
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他当然也不是从以前就是现在的样子,他经过的几十年人生,可谓波澜壮阔,高潮迭起,就算有母亲、父亲保驾护航,也经历过不少大风大浪,和二十岁的敏敏之间,隔着深深的马里亚纳海沟,想要渡过,岂是一朝一夕的事。
敏敏年纪太小,生长环境又太单纯,就算因为家庭缘故吃过精神上的苦头,可冷漠一点讲,这是许许多多的年轻人都会吃到的苦头,何况敏敏还有他在旁给予支持,可以说顺风顺水,一路坦途,也不必去看人脸色,揣摩人心,周旋各方,寻求最大利益,这些事,都有他来做,敏敏只要享受阳光和鲜花,掌声和欢呼。
他踌躇地道:“宝贝儿,干妈这两天,说了太多消极的话,吓到你了,是不是。干妈从不觉得你幼稚,也不觉得你浅薄,在这世上,你比任何人离干妈都近,当然,你也用不到和任何人比,没人有和你相提并论的资格。有些话,干妈不是不和你说,只是多说无益,再说,这也不过是一时的念头,时过境迁之后,连干妈自己都会忘掉,又何必让你也知道,来徒增烦恼。你不要怕干妈不要你,敏敏,干妈唯一要的就是你,你心里知道的,是不是?”
冉敏将脸埋在干妈胸前,闷闷地道:“我……我知道。”
可听他的语气,分明是“我不知道,只是你既然想让我知道,我只能假作知道,来哄你高兴”。
连羲和悔不当初,干什么就要提那些不开心的事,弄得敏敏也不开心,真是愚蠢至极。
“外头这么大的雨,难免影响心情,宝贝儿,等雨过天晴,你就会知道,你的担忧不过是杞人忧天。”连羲和循循善诱,四两拨千斤,将浴袍的带子解开,敞开胸怀,把敏敏往自己的胸前按,说:“与其担忧不可能发生的事,不如来吃一会儿干妈的奶,敏敏,干妈喜欢你来吃,很舒服。”
他两条腿分开,垂在敏敏腰侧,悬在空中,小腿轻轻晃了晃,人让敏敏抵在落地玻璃窗上,透过坚固的钢化玻璃,后背能清楚地感受到雨水正疯狂拍打,这让他觉得自己身处狂风巨浪中,和汹涌澎湃的潮水做死生搏斗,可身前,又暖融融的,敏敏和他没有半点间隙,身上蓬勃的热量毫无保留地传递给他,让他觉得轻飘飘的身体刹时有了归依。
冉敏也知道,有些事不能只凭几句话解决,唯有时间能给他阅历,也唯有在分分秒秒的时间流逝之中,他才能去陪伴干妈,更进一步地了解干妈,和干妈产生更多共鸣。任何抽象目标都可以具化,
', ' ')('他从来都是坚定不移的行动派,既然知道自己和干妈之间有天堑也似的深渊要去跨过,那便可对最终目标做分解,具体到方方面面,从而不停努力,跨过这鸿沟,他既然能在学业和事业上取得差强人意的成绩,那在感情上,也可以。
冉敏道:“不是说,因为我喜欢吃,你无奈之下,不得不天天问我想不想吃?干妈,你的话,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他这句话说得促狭极了,还没来这座小岛时,干妈委屈吧啦的一番话,他还没忘,还要拿出来“嘲讽”干妈。
不过见敏敏终于不再纠结,连羲和心中舒了口气,语笑嫣然道:“难道这是零和博弈?敏敏,你真伤干妈的心,干妈还以为,你我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是再紧密不过的利益共同体,你居然……”
连羲和“失望”地摇摇头。
冉敏狠狠咬牙,干妈总能颠倒黑白,明明是他自己要讨巧卖乖,又前后矛盾,自己改了口,这会儿居然还能用春秋笔法,来讨伐他,说他在玩儿“零和博弈”,把床上的口角之争无限扩大,上升到令人无可辩驳的高度,不敢再争——不说别的,只在“谈判”这一项上,他还有太多要学。
他说不过干妈,无话可说,赌气似的,埋在干妈的胸乳之上,去舔干妈的乳肉,他身体将干妈抵在落地窗上,手攥着干妈的乳房。
连羲和乱了呼吸,仰头叹息,“宝贝儿……”
他的身后,风雨大作,阴冷潮湿,胸前,敏敏正在他乳房上肆虐,水意蔓延开来,让他忍不住颤栗,迷乱地想,这个敏敏,哪儿来这么大的气性,真是个记仇的坏孩子,他可没这么教过他。
敏敏咬着他的乳尖儿,使劲儿嘬奶,连羲和哭笑不得,一手揽着敏敏的后脑勺,任他嘬得自己胸前发疼,脸上还是一派温柔缱绻,纵容宠溺,敏敏太年轻,也太敏感,有时他觉得自己正捧着一颗龙吐珠,不敢稍有怠慢,唯恐他沾染尘埃,明光不再。
“敏敏,你的大家伙顶到干妈啦……”连羲和道:“宝贝儿,干妈下边儿流水儿了,想让你来肏……”
冉敏用身体将干妈抵在落地窗上,自然和他没有间隙,身体切切实实地挨在一起,干妈的浴袍又大敞着,露出羊脂玉也似的润白身子,他将手往下,抚摸干妈的软绵绵的腰,绕着他的小几把逗了几下儿,那小家伙也硬起来了,和他不一样,就算硬起来,给他的感觉也软乎乎的。
“别弄那儿……宝贝儿,那儿不行,你,你摸摸干妈下边儿,摸摸,摸摸干妈的屄……”
连羲和难受地小声央求,过去,他很享受让人弄自己下边儿“畸形的”小玩意儿,可和敏敏在一起的时候,他就把这样的渴望压抑起来,究竟是不想让敏敏过多感受自己的“畸形”,还是不想“玷污”敏敏的“纯真”,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冉敏的手已伸到干妈阴阜处,粗糙的指腹摩擦干妈那儿柔软的嫩肉,干妈没说谎,那儿确实流了不少水儿,潮乎乎的,他凭着那点儿水儿,将干妈的阴穴顶开,将手指探入干妈雌穴中,十指连心,人的指尖尤其敏感,冉敏能清清楚楚地感受到干妈阴穴深处的软肉,在密匝匝地裹着他的手指,充满渴望,和昭然若揭的欲望。
“干妈,你闻到什么味道没有?”
“……什么,味道?”
冉敏轻轻一笑,说:“你流的水儿的味道啊,这么浓,你难道一点儿都没闻见?”
连羲和偏过头,真的去闻了闻,小声道:“没有啊,敏敏,你又来寻干妈开心,不许这样儿,不然,干妈要生气了。”
他话还没说完,冉敏就将手指抽出来,掌心裹着他的阴阜,来回揉了几下儿,然后轻轻拍了起来,使的劲儿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快,一下下地抽打他无遮无拦的阴阜,每一下都拍得他下边儿绷紧,软肉不停颤栗、发抖,水儿也越流越多。
连羲和不知他打哪儿学来的这手段,下边儿有点儿疼,更多的是酥酥麻麻的痒,他觉得自己的阴花儿让敏敏给打肿了——那么娇嫩的地方,怎么能这样去欺负——可其实只是有点儿红,没有肿起来。
他悬在空中的两条腿难受地绷直,又弯曲,反反复复,不停挣动,屁股也忍不住往敏敏的方向挺,靠着落地玻璃窗的后背承受了更多压力,他将头靠在玻璃窗上,下边儿让敏敏抽打的地方,都要没有知觉了,可还是在不停地往外流水儿。
连羲和听见一道轻微、暧昧的水声。
不是窗外的狂风骤雨,那道声音在激烈的雨声中并不明显,更何况,还有敏敏的手心和他的阴阜碰撞而发出的响动,那道水声,正从下而来,是……是敏敏的手心在他胯间,接到许多他流出来的水儿,又去弄他的阴阜,才会有的声音。
连羲和叹道:“宝贝儿,你又来折磨干妈……”
他觉得无奈,敏敏总是能想出这些乱七八糟的花样儿来,偏偏又弄得他无可招架,他只好将自己的阴花儿抵着敏敏的手心,扭扭屁股,哀求道:“敏敏,别玩儿啦,来肏肏干妈,好吗?你再不来肏,干妈的水儿都要流干啦……”
', ' ')('干妈说了这样的话,冉敏也不能再安然若素,挺身将几把插进干妈雌穴,没入的瞬间,他口中发出一声低沉的叹息,如鱼得水,似龙腾风,他觉得自己被全然包容,不管好坏,无论兴衰,都有这样一处避风港,在为他遮挡风雨,让他觉得心安,干妈的雌穴紧紧地裹着他,让他仿佛退化成了野兽,只想着肏烂干妈的穴。
连羲和让他顶得在落地窗的玻璃上“受苦受难”,这个敏敏,一点儿都不知道什么叫收敛,这么弄,他的阴阜原先就让敏敏打得又痒又麻,这会儿又可怜兮兮地挨着肏,微微的刺痛更让将雌穴中的感觉衬托得更强烈,他一手抬起来,抓着敏敏的肩膀,留下道道红痕,不舍得使劲儿,没给他抓破。
“敏敏,啊……干妈要让你肏坏啦……你想把干妈那儿肏烂吗?啊啊——宝贝儿,就是那儿,你,你再肏肏干妈那儿……好儿子,我们敏敏……嗯……最厉害了……要把干妈肏晕过去了……干妈、干妈要受不了了……”
他口口声声说着要被肏坏了,要受不了了,可要冉敏看,干妈明明享受得很,恨不得将他困在怀里,再也不放他走,下边儿的雌穴更是裹着他的阳具不放,抽出来时,真可以说“恋恋不舍”。
他只留龟头在干妈穴口,再狠狠撞进去,肏得干妈放声大叫,刺破连绵暴雨之声。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