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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前後穴同时被玉势阳物操弄()父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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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起带南溪回家,向家人及管家吩咐南溪是客,要好生款待。

裴起的妻子吴氏,看南溪生得一副更胜女子的样貌,心中总感觉有些奇怪,却未多想。她想南溪既是老爷的座上宾,便打算安排他住在主院附近的别院,一来离得近,老爷想见他,随时都能见得到,二来也可就近照顾。

没想到一向不管这些闲事的老爷听见後,连说不妥。他自作主张的让管家把南溪带到湖边偏院去住,说是风景好,让下人不可怠慢。

吴氏更觉得奇怪,从来没有熟分的客人住得这麽远的。但既是老爷的意思,她也不好违背,照样吩咐下人去做。

裴起却是想,南溪住得远,这样亲热时就不容易被发现。

除夕前一天,裴家人总算团圆了,加上远亲,也有近百人。

裴起是家主,妻妾所生共有两子一女,长子叫裴兴,次子叫裴旺,长女叫裴珠。裴兴是吴氏所生,今年十八,算上来还比南溪小一岁。裴旺是庶出,只小裴兴一岁,今年十七,也是成年了。

兄弟俩长年在学堂里读书,闲暇时帮父亲管理生意,不能说看过的女子不多,却没见过一个像南溪一样好看的。南溪姿态不谦不卑,一举一动都好看得不得了。再加上他们年纪相近,两人自然生了想要亲近之意。

裴起忙於应付客人,稍不留神,南溪就被自家两个孩子拐去旁边说话。注意到南溪的人不少,大多都是惊艳他的相貌与风姿。

裴兴与裴旺抢先一步认识了南溪这个朋友,竟然也觉得有些骄傲。兄弟俩不晓得南溪与父亲的关系,便想着年节时邀他一同出游。

裴起没有跟南溪说过这种时候该怎麽应付才好,但他想裴起大概是不会同意的,也没有把话说死,只说要先问看看裴起有没有其他安排。

南溪毕竟是父亲的客人,兄弟俩也没有勉强,又拉着他陆陆续续说了一些家常话。

当晚,裴起抽空来到南溪居住的偏院。

南溪见到是他,喊了一声:“老爷。”

裴起是偷偷摸摸过来的,没有通知任何人,房门一关,手立刻就不规矩了,揽住南溪纤细的腰身,亲热道:“想死我了。”

南溪听後只是笑了笑。

裴起抱了他一会,又说:“这些日子冷落你了,会无聊吗?”

裴起要招待客人,有生意上的往来,还要操办过节的大小事,总是特别忙碌。他把南溪带回家来,这麽多天也抽不出空来见他。

南溪想了想,却说:“不会,我喜欢热闹。”

寺院里过节时也只是在窗纸上张贴一些喜庆的字或窗花,师兄弟们聚在一起吃年夜饭,十分冷清。他原以为那样就是过节了,没想到跟着裴起回家後,才真正体会到年节的气氛。

裴起的手已经不安分地伸进去南溪的衣襟里,摸着温热的肌肤。他想到白天自己儿子缠着南溪说话的样子,有些醋溜溜地道:“裴兴与裴旺跟你说了什麽?”

南溪轻轻哼了一声,才道:“只是说一些琐事,还说……嗯……”

裴起已经扯开他的衣带,在解他的缠胸,“说什麽?”

“……说要邀我外出同游。”

“不许。”裴起有些粗鲁的把缠胸扯下,稍微用力捏住一边的乳肉,“南溪,你是我裴起的人。”

南溪吃痛一声,却很温顺,“两个都是你的亲儿子,那我该怎麽回绝才好?”

这确实是个难题。

南溪是以客人的身分进来裴家的,虽说要听从主人的安排,但限制太过,这就说不过去了。裴起当初是为了南溪好,才把他带回家来的,没想到他的容貌还是引来这样的麻烦。

南溪说:“你也不用太过担心,你的儿子们,未必会有那样的想法。”

亲近与欣赏美的事物,人皆有之。是因为他们两人有不可言说的关系,才容易觉得旁人也有同样的心思。

裴起嗯了一声,心里想着要早点帮两个儿子操办婚事才对,才道:“不说这个了,脱衣服。”

南溪犹豫了一会,“回房吧。”

“不回,就在这。”一想到南溪可能会受到旁人的觊觎,裴起就有些不是滋味,想要惩罚一下他。这里是外厅,下人只要推门进来就能看到他们在行苟且之事。裴起没有说自己早就吩咐下人今晚不要进来打扰,想看南溪会有什麽反应。

南溪看了裴起一会,乖乖的褪去外衣,他的缠胸早就被扯下了,上半身是裸着的,下半身也只有一条亵裤。

裴起看着这样听话的南溪,心里头痒痒的,又有些软,好像不管自己吩咐他做什麽,南溪都会毫无怨言的照做。他心疼他,却又想欺负他,“南溪,自己脱了裤子,坐在椅子上把腿分开。”

南溪愣了一下,还是把裤子脱了,他裸着走向太师椅,回头看了裴起一眼,转身坐下之後,微微分开双腿。

裴起又说:“把腿跨上去。”

南溪有些羞赧,但还是先把一条腿跨上椅把,再把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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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腿也跨到另一边去。这样的姿势让他的双腿分得极开,前後两个小穴完全敞开了。

裴起先是看向他纤细的双腿,才往他的下身瞧。他故意没有任何动作,想要看南溪因为羞耻而难堪的表情。

果然,南溪求饶道:“老爷……”

裴起这才走了过去,以手指逗弄他的花穴。

“呜……”南溪忍着呻吟,看着裴起玩弄自己的模样。他的姿态十分放荡,模样却是十足的清纯,

裴起最受不了他这个样子,每次看每次都会硬。他把手指浅浅探了进去,轻柔的抽插几下,把沾了指尖的淫水给他看,“南溪,你下头好湿。”

“是老爷弄的……”南溪早就习惯这些淫言浪语了。老鸨说,客人爱看什麽模样,便做出什麽模样给他看。讨得客人欢心,不但可以少受点苦,也会好好疼爱你。

裴起果然很吃这一套,他几乎忍不住就想把人按在身下操弄。但他忍住了,还从衣袖里掏出一样东西,是玉势。

南溪看了一眼那样事物,眼神中流露出慌乱,“老爷……”

“别怕,不疼的。”裴起把那样东西缓缓推入南溪的花穴中。玉质触肌冰凉,更别说是进入那样私密的部位了。南溪凉得哼了一声,伸手要阻,裴起把他两只纤细的手腕都捏住了,把玉势推进更深。

“呜嗯……”南溪扭着身子,是不适应那样的冰凉,也是不适应那样的深度。玉势的顶端不大,比男人的东西还小,就是用来扩张的,因此能进得很深,“老爷……不要、再进了……”

裴起很满意南溪露出这样的情态,他引导南溪的手,握住玉势尾端,说道:“南溪,你自己来,弄自己觉得舒服的地方……”

南溪终於感觉到男人是在惩罚他了。他眼中含泪看对方一眼,乖乖的接手。

裴起往後退了一步,看他自渎的模样。

淡青色的玉势推入肉穴中,挤压出更多的水来,花唇已被往旁压开,透出嫩肉的色泽。玉势退出时,四周的媚肉全涌上来,紧咬着不让离开。

南溪看不见自己被玉势进入的模样,却从裴起眼中看见烧灼的慾火。他喘着气看他,眼中不经意流转一丝媚态。

裴起禁慾多天,此刻已经快忍不住了,声音带着压抑道:“南溪,叫出来……”

“唔……老爷、不要看……好深……”南溪在这样的目光中,也起了反应,漂亮的玉茎竖起,顶端渗出些液体,“好舒服……”

“南溪,後头也要……”

南溪弄到一半,不得不停下动作。他欲求不满,肌肤透出情慾的薄红,却还是听话地抽出玉势,对准後穴的位置,慢慢塞了进去。他仰着脖颈,发出一声叹息,“嗯……”

“用手摸自己的胸,捏着乳尖。”

南溪一手用玉势插自己的後穴,一手摸上自己丰满的乳肉,纤细白皙的指尖玩弄着敏感的乳头,像猫儿一样哼道:“嗯……不要、呜……要到了……”

裴起是想惩罚南溪的,可是看他沉浸在情慾中的模样,又有些不是滋味。他匆匆扯开上衣,脱去裤子,後穴的玉势还没拿出来,他就按着南溪的腰,阳物直直插进花穴里头。

南溪的呻吟猛然变得大声起来,“哈啊……不要、老爷……不行……”

裴起就着南溪双腿大开的姿势干他,还不忘拉动玉势抽插。

南溪前後两个小穴同时受到夹击,不受控制的哼出呻吟,“呜、不行……嗯啊───”

他的身子受不了两边同时的刺激,很快就一起高潮了。

裴起被疯狂绞缠的肉穴紧紧夹住了,本能催促着他把这人往死里干,但他却忍下冲动抽出阳物。他把南溪从椅子上拉起,让他双手撑在椅子上,背对着自己翘起屁股。

南溪的下身早就一塌糊涂了,淫水流得双腿都是,後穴还夹着一根玉势,被嫩肉紧紧吸牢了。

裴起俯身上前,从後头进入他。阳物直顶花心,连连操得南溪哭了出来。而他的手抓住玉势的尾端,一边挺胯,一边用玉势亵玩他的後头。

南溪才刚经历高潮,双腿颤抖得厉害,最後根本支撑不住身子,往地上趴去。

裴起没有扶他起来,而是把他按在地上继续操弄。

南溪的背上压着裴起的重量,乳尖摩擦到冰冷的地面,又敏感得挺立起来。他一边喘着气,一边忍不住用乳头去磨地板。

裴起发现了,忍不住骂了一句:“怎麽这麽骚。”

但他是喜欢南溪这副被他干到失态的模样的,大手从腰身滑下去,握住他的乳头揉捏。

南溪轻轻的哼了声,腰身随着裴起的进出而放荡的摆动。

外厅里,浪荡的吟哦声持续不断。这原是用来待客的地方如今成了两人赤裸交欢的场所。

裴起也不把南溪抱回房了,又把他抱在椅子上干了几次。

南溪很少用後头达到高潮,这次前後两个地方一起被操弄,已经射到完全射不出来了。

裴起满意的看着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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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是自己的痕迹,亲自到後头去打了热水,给南溪擦身子。

南溪享受男人难得的温柔,问道:“今晚不用回去吗?”

“不用,留下来陪你。”

南溪对他笑了笑,想要起身穿衣。裴起却不准,让他今夜都光着身子陪自己入睡。

天快亮的时候,裴起摸到南溪光滑的身子,一时兴起,趁着南溪在睡梦中的时候,又把自己勃起的阳物干进他的体内。

南溪困得要命,却还是被操醒了。他趴着床嗯嗯哼哼的叫着,有种任人摆布的顺从。

裴起今晚做得这麽狠,是因为年三十以後,他又要开始忙碌了。如果不是顾忌南溪的身份与性别,他早就把南溪纳为小妾了,哪轮得到旁人来觊觎。

但这样痛快地做了将近一夜,他爽到了,气也消了。

他在下人起床之前,偷偷溜出南溪的房门。在外头绕了一圈後,才假装忙完的样子回到家门。

除夕当晚,裴起在家中摆了几桌酒席,上桌的全是应景的丰富菜色。

南溪不太会喝酒,即便是在小倌馆的时候,也是能推就推。同桌的人灌他几杯,酒意就已经上头了,白皙的脸蛋透出薄红,像女人擦了胭脂一样,煞是好看。

餐桌上主次有分,南溪是客,自然是与其他客人同坐一桌。同桌的人他都不认识,是裴起生意往来的对象,因此他更不好意思推了。

裴起远远就看见南溪被灌酒,他本想上前劝阻,但大过年的不好意思扫大家的兴,又找不出理由。他瞥了裴兴一眼,突然想起南溪与儿子们还算相熟,就叫裴兴过去救场。

裴兴过去时,南溪已经喝醉了。

裴起正好叫儿子把南溪送回偏院去。他本想自己送,但主人离开,只留下客人也太不像样了。

裴兴看起来倒是很高兴,立刻应了一声:“好。”

虽然是自家儿子,但裴起到底有些担心,只说了一句:“快去快回。”

今夜是除夕,下人们也有自己的年要过,偏院里几乎没什麽人。裴兴把南溪扶到床上去,找不到人,便自己帮他打了热水。

他本来只是想帮他擦去额上的汗,南溪嘤咛一声,口中喊着:“热……”

裴兴见他不太舒服的样子,便说:“南溪,我帮你脱去外衣。”

南溪没有回答,裴兴只好自作主张。

南溪的衣服穿得严实,连衣带都系得很紧。裴兴帮他脱衣服,本来是没瞧见什麽异样。但南溪似乎真的是太热了,自己扯开衣襟。

男子裸裎相见本来是没什麽大不了的事,裴兴却突然瞥见他中衣底下的缠胸。

他愣了一下,以为自己也是醉了,要不然怎麽会觉得自己看见南溪隆起的胸脯。他喝了酒,胆子也大了些,伸手想要挑开他的衣襟看得更清楚。

不料,南溪翻身抓住他的手,正巧按在自己的胸上。

裴兴立刻摸到南溪衣物底下柔软的一片,他以为自己的手感出了问题,便又抓了一把。

南溪被弄得闷哼一声,是真正捏到他的乳肉了。

裴兴的酒瞬间醒了,第一个反应动作就是抽回手。他看着醉酒的南溪发楞,心里不断想着,南溪是女子,否则怎麽会有那样的容貌与身段?

但他的声音分明不像。

裴兴此刻也喝醉了,根本无法仔细思考。但他却认为自己的判断没有错,连忙退出房外。男女有别,他不能玷污南溪的名誉。

他站在外头吹了冷风一会,才想起父亲提醒的那句:“早去早回。”

他摇摇晃晃地走回酒席,却一直在想南溪的事情。

裴起见儿子回来了,除了脸上有些被冷风冻得有些乾红之外,其他没什麽异样,总算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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