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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内。
朱正良不屑的看了眼屋里的其他官员,心中愤愤。
上朝的时候,这几人跟哑巴一样什么都不说,偏偏他过来想找皇帝密谈的时候,这几个人就跟狗皮膏药一样跟了过来,他一眼就看出来他们没安好心。
但是最近边境发生的事让他心中不安,朝中人拉帮结派,各怀心思,他只能单独来找皇帝上报,就算今天有几个臭虫在这里,他也没办法再等下去了。
“陛下,李明稔陈兵属国边境,对我们属国虎视眈眈,这是在不把我大云放在眼里。”
“哦?有这等事?”韩运皱眉,他怎么从来没听大臣们说过呢?
“哎~,侍郎大人此言差异,”
朱正良刚说完,坐在他对面的另一个官员就说道:“是屈阳挑衅夜国在先,而且是用我们大云当挡箭牌,李明稔只是对他们小施惩戒而已。”
屋中的其他人也纷纷符合道:“对呀,哪有侍郎大人说的那么严重。”
“屈阳国主明知道我们大云和夜国有联姻只好,还要找夜国的不痛快,他们才是不把我们放在眼里的白眼狼······”
“朱大人怎么能是非不分呢。”
几人你一句我一句,朱正良连话都插不上,气的胡子都要竖起来,只好上前一步,朝韩运震声喊道:“陛下,屈阳于我大云如同城池的壁垒,如果屈阳不在,我大云边境大开,就算李明稔没那个心思,难保其他五国没有图谋之心!”
韩运听了半天,感觉似乎也不是夜国的错,不过屈阳一直都是夜国属国,就这么晾着,似乎也不太好:“那以朱爱卿只见,该当如何啊?”
朱正良听韩运这么说,知道皇上听进去了,心中大喜,连忙说道:“请陛下立刻发兵,助屈阳阻挡夜军入境。”
“这···”韩运有些迟疑,李明稔可是李玄君的妹妹,难道要跟自己的小姨子打仗?
“陛下,不可!”一官员也上前言道:“屈阳虽是我大云属国,但是夜国出兵只是为了略施小惩,给自己找找面子而已,我们贸然派兵过去,把事情闹大,启不是伤了两国和气。”
其他人也纷纷说道:“出师无名,恐被天下人耻笑啊。”
朱正良见韩运心生犹豫,周围又是一群跟自己唱反调的同僚,心中火气也压不住了,怒道:“国家即将陷于为难之中,你们竟然还跟敌人讲道义,你们···简直是一群蠢猪!”
“朱大人骂谁蠢猪!”听朱正良出言不逊,其他人说话也越发不客气了:“难道满朝文武,就您一个明白人?我看你才是自命清高的疯子!”
“我是疯子也比你们这帮傻子好!”
朱正良站在中间,左右开弓,跟众人骂成一团,一时间唾沫星乱飞,御书房吵成了菜市场。
哎,真是麻烦。
韩运揉了揉额头,感觉自己当皇帝这么久,朝政上的事儿从来没有一件让他舒心过,庭上百十来号人,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每次吵来吵去,最后都变成了几派人的互相攻击。
看着他们吵的脸红脖子粗,韩运自己都热的要喘不过气了,他不禁想起冰窖中的李玄君,这时候要是能抱在怀里,摸着他的冰肌玉骨,不知该有多畅快。
就在这时,门角进来了一个小太监,站门口犹豫的看了韩运一眼,又瞅了瞅正中央吵嘴的大臣,一时不知道该不该过去。
韩运一眼看出来这是钰凤宫里的人,朝他招了招手。
小太监沿着墙根躬身走了过去,在韩运耳边轻声说道:“皇后娘娘已经准备好了,陛下一会儿在哪里享用?”
韩运眼睛一亮:“就在御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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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儿到底是没个结论,陛下不发兵,朱正良也毫无办法。
他思来想去,觉着若是没有那个夜国来的皇后,陛下也不会有这么多顾虑。又想到别处听到的种种传闻,心中更加确定如今的皇后是个不祥之物。
还是得早点除去,才能保证大云国运昌隆。
也不知那个秋红玉是不是别人说的那么玄乎,能生不知鬼不觉的取人性命,若是他无法得手,我得抓紧再派人手······
他心思重重的沿着宫道往外走,正想如何催一催秋红玉,只见一队宫人正朝御书房走去,前面几人抬着一个棉被包着的东西,也不知是何物。
而那个秋红玉,正跟在队尾。
秋红玉也老远就看到了朱正良,见对方给自己打了个眼色,便知道有话要交代。
将皇后送入御书房,他们这些人自然是不能在那里呆着的,三三两两的回去做自己的事儿,秋红玉趁没人找他,偷偷朝宫门方向走过去。
朱正良正在那里等着他。
两人找了个背人的地儿,朱正良急道:“你怎么还不动手!”
秋红玉反而皱眉道:“朱大人,我这些天看下来,皇后并无巧言令色诱惑陛下,反而被陛下折磨的不成人样,那些妖后传
', ' ')('言怕是讹传。”
朱正良一听,脸色立刻沉了下去:“你一个江湖人懂什么,是不是妖后岂是你能看出来的?你只需杀了李玄君,别的不需要多想。”
秋红玉冷笑一声:“我这个江湖人什么都不懂,我只知道,该杀的不是皇后,反而是那个残暴无度的皇帝!”
“你!”
朱正良没想到他变脸这么快,抬手指着他,气的大骂:“你这么上不了台面的狗东西,竟敢非议陛下!”
秋红玉久在江湖,本来就看这些当官的不顺眼,嗤笑一声:“呵!我是不是狗不知道,你可真是个好奴才,都把刀伸到主子枕头边了。”
朱正良也知自己做的有些大逆不道,愤愤收回手,沉默半晌,才干巴巴说道:“你之前答应过要帮我除掉妖后,江湖大侠怎能言而无信?”
“大侠?不是狗东西吗?”秋红玉都要被这个老头气笑了:“我说朱大人,你这变脸变的也太快了,把我当傻子耍啊。”
果然就是一个江湖无赖而已。
朱正良感觉自己之前一定是糊涂了,才会相信这种江湖人,还费尽心机的把他安排进宫,结果这才几天就成这样了。
还是另外安排人手为好。
“罢了,跟你这种人没什么好说的。”
朱正良甩袖欲走,却被秋红玉叫住:“朱大人,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被传言所误,我不怪你,别再找人过来了,这个‘妖后’,你杀不了。”
“哼!”朱正良阴恻恻朝后看了一眼,冷哼一声,愤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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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国属国有三,一被破,一暗降,最后一个便是屈阳,也变成了嘴边的肥肉,不日就可吞下。
李玄君只感觉日子过的飞快,服下忘川仿佛还是昨天的事,而现在离别之期已经近在眼前了。
他窝在韩运怀中,身体凉如寒冰,小腹内热如火烧,一冷一热让他煎熬不已,但是身体上再怎么难受,也不及他心中苦楚的万分之一。
虽然他身上不着寸缕,但是韩运一身龙袍穿的整整齐齐,他想要抱着自己的爱人,却又碍于身份不敢太过放肆,只能用自己脸蹭了蹭韩运的脖颈。
“玉奴的脸好凉。”韩运放下手里的奏折,低头亲了亲怀中的娇奴。
就算隔着衣服,他也能感受到李玄君身体传过来的冷气。
李玄君身体被养的过于娇弱,往常韩运是不舍得把他放在冰窖里太久的,今日也不过是看在他没有服用陨心,才稍稍把人多冰了一会儿。
只要玩不坏,韩运不会心疼李玄君受了什么苦,明明只要解开衣裳,就可以暖一暖皇后的身体,但是韩运不会这么做。
他享受的看着李玄君像一只小猫一样在他的怀里瑟瑟发抖,明明冷的受不住,还是不敢朝他身体伸手。
李玄君的嘴里还含着链子,两人隔着一根金链亲吻,韩运霸道的入侵着李玄君的口腔,被调教过的皇后乖顺的张着嘴,承受着上位者的侵犯,偶尔探出自己的舌头,和皇帝的舌尖勾在一起,一起搅动扣在他唇间的金链。
淫靡的水渍声在御书房不断响起,连候在门外的宫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这不是皇帝第一次在御书房宠幸皇后了,众人听的面红耳赤,也只当自己是块木头,御书房里不管喘成什么样,都当自己没听到。
屋内李玄君已经被放在了桌案上,像是献祭一般,在皇帝面前展示着自己赤裸的身躯。
“陛下~”李玄君握了握带着束具的双手,眉心紧蹙,颤声说道:“玉奴好冷···”
韩运按了按李玄君微微隆起的小腹,里面似乎填了不少东西,按起来柔中带实,探如内力之后,还能感受到他冰凉的肌肤之下传来的火热,像是腹中装了一个小火球一般,虽然烫,却透不出表面。
“朕不是给皇后身体里放了暖身的东西吗,皇后可是觉得不够?”韩运笑着狠按下去:“朕可以多喂你几颗。”
李玄君只觉得一肚子的樱桃都要被按碎在他的肠道里,闷哼一声,带着束具的双手在桌案上胡乱的滑动,穴口堵着的一颗荔枝慢慢滑出,鲜红的樱桃汁水从无法闭合的穴口中汩汩流出。
韩运探手过去湛了汁水在指尖,送入自己口中:“用玉奴的身体榨出来的樱桃汁果然不错。”
他将一玉蝶放在李玄君穴口处,大掌覆盖李玄君的小腹,转着圈不断按揉。
“乖,后面不要缩着,张开口,让东西流出来。”
李玄君疼的冷汗直流,口中呻吟连连,拼命忍着挣扎起身的冲动,强迫自己躺在桌案上,柔顺的张口穴口,汁水缓缓从穴口流入玉蝶中,不多时就已经将玉蝶积满。
韩运将李玄君上半身揽起,将装满鲜红汁水的玉蝶送至他唇边:“来,玉奴也尝尝自己榨出来的东西。”
李玄君揣着一肚子被揉烂了的樱桃,此时还要喝那里流出来的樱桃汁,羞的不敢看眼前的玉蝶,偏过头去,垂眸说道:“不要···”
', ' ')('“乖,别躲,你的身体每天都被清洗多遍,很干净。”韩运嘴上轻声诱哄,下手却一点不犹豫,捏着李玄君的下巴强行让他面对玉蝶。
李玄君自知躲不过,心中暗暗叹气,含着金链的薄唇轻启,韩运趁机将玉蝶靠了过去,将樱桃汁尽数灌入李玄君口中。
李玄君越是害羞,韩运越是觉得有趣,他看着红着脸的皇后,笑问道:“玉奴可喜欢这樱桃汁?”
樱桃是属国进贡的上等樱桃,汁水也是刚榨出来,自然甘甜。
但是李玄君想到这樱桃汁是从自己后穴中流出的,现在又被自己吞入口中,心中越发羞耻,后穴都害羞的缩紧了:“陛下喜欢,玉奴就喜欢···”
韩运大笑两声,抬手捏住他性器顶端的花骨朵,手指轻捻,带着里面卡在膀胱口的赤炎珠转了个圈。
赤炎珠热力不减,把膀胱口的嫩肉烧的十分敏感,被韩运一转,李玄君立刻缩起了身子,身体如同小兽一般颤抖不已,口中呻吟道:"呜~陛下···奴那里好烫···"
李玄君面上看似难受,那被韩运握在手心的性器却颤颤巍巍的胀了起来,将露在外面的簪身一点点吞入茎身。
“玉奴这里若是能花开常在,也是一美景。”韩运捏了捏含着花骨朵的圆润龟头:“不如今日就在这再开一回吧。”
说罢将李玄君两腿朝他身子两边一压,掏出自己的硬物,抵在了李玄君的穴口。
李玄君因为大腿压着自己的腰腹,肠道里的樱桃被再次挤压一番,汁水沿着肠壁缓缓渗出,却又被韩运的性器堵在了穴口处。
柔顺的穴口被炽热的性器顶着,只是稍稍的瑟缩一下,就再次张开,松弛的穴口软软包着龟头的顶端,像是在邀请一般微微颤动着。
李玄君凤眸微阖,颤声说道:“请陛下赐玉奴开花。”
韩运轻笑一声,将肉刃一捅而进:“玉奴真是越发听话了。”
李玄君的身体被肏的颤动不止,韩运借着樱桃汁的润滑把他身体的樱桃残骸操到了身体的更深处,每一次进出都有鲜红的汁水从肉棒和穴肉的缝隙处渗出,像是被操出血了一般,顺着臀缝留下,在桌案上积出了一小滩鲜红的汁水。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处子之血,不过就算是第一次,韩运也没有把李玄君肏出血来。
他喜欢折磨自己的爱人,却也极有分寸。
韩运一边肏李玄君的后穴,一边拿手握着他垂在半空的玉茎缓缓揉搓,龟头顶端的花骨朵已经隐隐有绽开的趋势:“不知往这里抹些媚药,是否能开的快一点。”
李玄君吓的脸色苍白了一瞬,连被握着的性器都小了一些:“陛下···不要给玉奴抹药···玉奴···玉奴会开花的···”
“那玉奴可要快一点,不然朕只能揠苗助长了。”韩运摸了摸李玄君俊秀的脸庞,俯身压了上去,勾李玄君唇间的金链:“快点开花给朕看看。”
“是···只是···陛下能否···”李玄君侧过脸说不出一句整话来。
“能否什么?”韩运咬着李玄君口中的金链,将人给掰了回来,又是一番细细品尝。
“能否···让玉奴疼···”李玄君微阖双眸,颤声说道:“玉奴现在受了疼···就能硬的快些···”
李玄君一句话把韩运的欲火彻底点了起来,韩运没想到李玄君会这样说,血液如同沸腾了一般,埋头便咬住了李玄君胸前的乳环,将小小的乳环拉出半寸长短:“这可是你说的!”
“啊···陛下···”
李玄君胸前受了疼,一声轻喘,身下那物件果然又硬了两分,红润润的龟头顶端沁出了丝丝淫水,把簪子又往里吞了吞,花苞发出两声脆响,银色的花瓣已然又绽开了一层。
韩运见此心中一喜,将那乳环又往一旁扯了扯:“玉奴,你在宫里这么多年,在情事上倒是越来越得趣了。”
那金环穿在乳头的根部,小巧的金环之上就是柔嫩的乳粒,经过数年调教已经从红豆大小变成了花生一般大,此时被韩运咬的又红又肿,整颗乳头如同一颗熟透的小果子,泛着湿淋淋的水光。
李玄君承受着身上人的蹂躏,被赤炎珠烫的火热的内里越发灼人,把他被冻的冰凉的身体都要热透了。
在这样的折磨中,带着一些羞耻的,让人无法捉摸的快感在他的身体中蔓延。
每一次被迫的承受也许并不是被迫,那些羞辱也不仅仅是让他难受。
经过多年的调教,他已经学会了在这样的羞耻中享受被凌虐的快感,他放任自己的身体被对方掌控,在持续不断的疼痛和操干中逐渐沉沦。
他的被压在两边的小腿悄悄磨蹭着韩运的身侧,后穴将那根粗壮的性器裹的紧紧的,任由那些软烂的樱桃被肏进自己身体的最深处,含着金链的唇无意识的微张着,含不住的口涎沿着金链缓缓滴落。
韩运一边欣赏着爱人欲望和痛苦交织的俊颜,一边将内力再次朝赤炎珠输送过去,只觉得包裹着自己性
', ' ')('器的肠肉越来越烫,不知是不是因为烫的难受,那小穴把他的性器裹的越来越紧。
李玄君尿口一烫,整个人都跟着缩了缩,发出了一声哭喊:“啊~陛下···”
韩运被这一声叫的差点泄了身,强忍着射精的冲动一次次的把那肥嫩的小穴肏开,肏软,把皇后撞的如同雨中娇花,身躯不住的乱颤。
含着金簪的玉茎也跟着左摇右晃,顶端淫液被晃的四处飞溅,那银色的小花在这样的颠簸中慢慢的绽放开来。
“玉奴果然没有骗我!”韩运喘着粗气将浊液尽数射进李玄君穴中,带着一身舒爽,拨了拨那朵开在性器顶端的小花:“你越是疼,这花开的越是快。”
韩运是皇帝,他使用自己的性奴,想怎么射就怎么射,想什么时候射就什么时候射。
但是李玄君没有皇帝的首肯,只能继续沉沦在情欲的折磨之中。
他像一只猫一样贴着韩运的身体磨蹭,嘴里一遍遍喊着陛下,性器已经胀到了最大,柱身上青筋毕现,里面却含着一根金簪不得纾解。
“呜···陛下···玉奴好难受···”
“乖,忍一忍,刚开了花,让朕再看看。”
韩运的手指捏着李玄君的柱身肆意揉弄,硬生生把里面含着的金簪给揉的转了个圈。
因为赤炎珠的作用,整个柱身都比往日热了许多,那硕大的龟头也似乎更加艳红了。
韩运把李玄君的性器当做手把件一样在手心捏来捏去,含着金簪的玉茎被揉的不断抽动,似乎随时都会射出来,但是颤了又颤,最终只是吐出一些淫水而已。
李玄君含着金簪被揉的又痛又爽,挺着腰把自己的性器朝韩运的手心送过去,疼的狠了又沉下腰去,似乎怎么都不舒服,但是又舍不得那痛苦之下的一丝快感。
他熬的口中呻吟不断,额头的热汗已经沁湿了发丝,一缕一缕的黏在他白玉一般的脸颊上。
他感觉自己被翻了个身,待他被放在桌上趴好,韩运粗大的性器再次插进了他的身体里。
“玉奴这么想要,朕就满足你。”
这场承欢一直从午后持续的黄昏,屋外侍候的宫人们都换了两次班,秦霜等贴身服侍的嬷嬷已经有些着急。
皇后的肠胃被养的娇弱,一顿饭都错不得,现在晚饭已经迟了半个时辰了,再让陛下折腾下去,夜里又要闹胃疼。
“秦嬷嬷,您看,是不是进去跟陛下请示一声?”一位宫人说道。
秦霜也是满脸焦急,环顾四周,也没有谁合适进去传话,这时候的皇后必定是光着的,不好让前殿的宫人看到。
她略一思索,点了点头:“也好。”
其实她心里最急的还不是皇后用晚膳的事儿,而是夜国发来的消息:屈阳立破。
拿下屈阳,韩运再怎么迟钝,也不可能仅看着李玄君的面子而无动于衷,这时候有些耽搁了多年的事儿就不得不做了,比如说让云国换一个更昏庸的皇帝。
她必须要立刻将这条消息上报给李玄君,即使这个时候她的主子正在承欢。
秦霜刚走进入房内,便听到自己的主上--也就是当今的皇后,躺在桌案上发出了一声嘶哑的呻吟。
皇后的半个身体都悬在桌外,一头墨发垂直而下,跟着被撞击的节奏在空中摇摆,拖在地上的发尾凌乱的铺了一地。
“······”
秦霜闭了闭眼,当做自己已经瞎了,躬身朝韩运说道:“陛下,到了皇后娘娘进晚膳的时候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朝李玄君悄悄打着暗语,将收到的消息传了过去。
李玄君迷蒙着欲色的双眼睁了睁,身子被撞的又是一颤,脸上闪现出一丝痛苦的神色。
虽然只有一瞬,秦霜还是从多年的经验判断出来主上已经知道了,因为她从拿张布满情欲的脸上看出了不舍。
无知无觉的韩运还趴在李玄君的身上奋力耕耘,头都没抬,嘴里叼着李玄君腰侧的软肉,含糊说道:“摆驾钰凤宫,御书房不是吃饭的地儿。”
不是吃饭的地儿,倒是寻欢作乐作乐的地儿。
秦霜在心里翻了白眼,嘴上恭敬说道:“奴才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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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正良坐在太师椅上,手里拿着一张薄纸,但是他的手却像是拿不动这纸一样,枯枝一般的指节哆嗦几下,那张纸就脱离了他的手,晃晃悠悠的飘到了地上。
这是他在屈阳的好友给他写的书信,上面写着夜军已经占据了屈阳国都,国主不知所踪,现在的屈阳已经是夜国的了。
“屈阳···真的没了···”
他像是不相信一般,喃喃说道。
围在他四周的谋士面面相觑,也有些吃惊,他们知道屈阳有险,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夜国击溃了。
一人说道:“大人,李明稔太过猖狂,我们必须得给她一个教训!”
“对,陛下对李明稔再
', ' ')('三忍让,都是因为被李明稔的哥哥迷惑了神志!”
“杀了妖后,给李明稔一个下马威!”
朱正良看着周围一双双义愤填膺的眼睛,想到白日在御书房皇帝不耐烦的脸色,心中疲惫不堪。
真的是妖后迷惑了陛下吗?他忽然有些不确定。
但是如果不是妖后,难道他要怪···怪陛下吗?
不!陛下是真龙天子,怎么可能有错!
朱正良瞬间瞪大了眼睛,拳头紧握:只能是妖后!这一切都是从那个夜国的前储君进宫开始的。
那些背祖乱宗的新政一定也是妖后鼓动!
什么废除旧礼,禁养私奴,简直大逆不道!
是妖后为了自己,为了能掌控皇宫,才引诱陛下产生了这样可怕的想法。
只要杀了李玄君,一切都会回到原来,云国就会好起来!
他似乎说服了自己,眼中重新闪耀出光彩来,环顾四周,对着自己的谋士们说道:“对,妖后必须处死,人手都找好了吗?”
“找好了,只是不知该如何送入宫里,还像之前那样伪装成太监进去吗?”
朱正良想起进宫两天就叛变的秋红玉,摇了摇头:“不,我这就进宫,让他们跟着我,今夜就要妖后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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钰凤宫内,李玄君坐在韩运腿上,吞下喂过来的肉粥。
韩运把一晚粥喂完,拿丝绢擦了擦李玄君的嘴:“这粥你喝了几年了,怕是早就喝腻了吧。”
李玄君往他的怀里又缩了缩:“奴已经习惯了。”
习惯了······韩运一时有点心虚,自知这些年对李玄君做的有些过分,摸了摸李玄君柔软的小腹:“以后让御膳房给你做些别的,换换口味。”
李玄君看着桌上准备好的毒酒,心中一痛:哪里还有以后,过了今夜,你我二人不知还能不能这般坐在一起吃饭了。
怎么还不动手······
秦霜侍立在一旁,皱了皱眉头。
宫中早已布置妥当,只等韩运喝下毒酒,就可以放选定的新帝入宫,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
但是,很明显,她的主上还有些不舍。
“陛下,抱抱奴···”
李玄君带着束具的手抚上了韩运的脸庞,这是身为玉奴的他从来不会做的事,但是最后的时刻,他显然已经不在乎云国的宫内的那些规矩了。
“哎~玉奴···”韩运有些懵,握住了李玄君的手腕:“朕不是正抱着你吗?”
“不,不够···陛下,像方才那样抱奴···”
李玄君欺身而上,将韩运压在了身下,他如瀑的乌发披在身后,更衬得肌肤雪白如玉:“玉奴···玉奴今天还没射···”
“这么难受吗?”韩运愣愣的看着坐在自己腰上的皇后,他不是第一次让李玄君忍着情欲了,但是不知为何,他感觉皇后眼眸有些湿润,似乎要哭了:“玉奴承欢了一下午,我怕你受不住。”
李玄君俯身,像是他们还在江湖中那样,黏黏糊糊的吻着韩运的脸颊:“抱我···”
“罢了,真拿你没办法。”韩运那里能拒绝自己爱人这样的邀请,他翻身将李玄君抱在怀里,朝床铺走去:“今夜就当朕给你赔不是,你想射几次就射几次。”
······
屋内侍从都是夜国派过来的暗线,在这样的紧要关头,自己的主上却如此任性,都有些不知所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不知该如何干什么。
“还不过去伺候。”秦霜黑着脸低斥一声。
几个宫人这才反应过来,赶紧将毒酒端了过去,侯在皇帝身旁。
秦霜冷眼看着大床的帷幔内又响起淫靡知音,心中暗暗算着时间。她相信自己的主上不会错过今天的时机,但是心中难免还是有些紧张。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声异响,一个宫人匆匆跑了进来:“秦嬷嬷,有两拨人过来了,似乎是刺客。”
“哦?”秦霜对此早有准备,镇定说道:“杀了就是,你慌什么,难道我们的人打不过?”
宫人一脸纠结:“不是,我们的人还没出手,他们自己就打起来了······”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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钰凤宫主殿前,五个黑衣人正围着一个小太监打的难解难分,柳长青正带着钰凤宫的人守在门口。
秦霜快步走过去,皱眉问道:“怎么回事?”
柳长青终于盼来的主心骨,赶紧说道:“那几个黑衣人准备冲进来,我带人正准备将他们拿下,谁知道那个秋红玉反而跟他们打起来了。”
秋红玉就是那个被黑衣人围着的小太监,秦霜等人猜到了他的身份,本以为他也是过来杀皇后的,现在却有点看不懂了。
就在这时,一个黑衣人显然是气不过了,朝秋红玉骂道:“你到底什么毛病,我
', ' ')('们是一伙儿的!都是来杀妖后的,你拦着我们干什么!”
秋红玉赤手空拳面对带着刀的几人,有些力不从心,嘴上却毫不露怯:“谁跟你们是一伙儿的,想杀皇后,先从我这过去再说!”
黑衣人还有些不甘心:“朱大人派你过来干什么的,你忘了吗?我大云岂能毁在妖后的手里,难道你要当夜国人的走狗?”
“哼!我只知道,皇后娘娘不是什么妖后,至于大云?”秋红玉冷笑:“没了就没了,我看也没什么不好。”
“你!”
黑衣人气急败坏,看了看已经冲出来的钰凤宫宫人。
秋红玉能以一敌多,他们本来就是暗杀,一击不得手,便知今日就没有希望了。
“秋红玉你给我等着!”
几个黑衣人转身欲走,柳长青有些急了:“秦姐,让他们走吗?”
秦霜略一思索,主上还要在云国呆两天,不能让这几个臭虫坏事,吩咐道:“不要惊动他人,放他们出宫,在外面做了他们。”
“那秋红玉又该如何处置?”
“装作不知道吧,日后上报主上再说。”
柳长青一勾嘴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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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声音?”韩运也是有些功夫的,隐隐听到外面有些吵闹,从李玄君身上抬起身,朝外看了看。
“陛下···”李玄君胳膊一勾,将人拉了回来:“玉奴给陛下喂酒。”
韩运被他这么一说,忽然感觉也有些渴了,他的性器还埋在李玄君的身体里,一时舍不得拿出来,就这么抱着李玄君翻了跟身,让人骑在自己的腰上。
“玉奴要怎么喂?”
李玄君不舍的缩了缩后穴,将那根东西含了更深了些,他腹间的性器里换了一根细一点簪子,丝丝缕缕的精液正缓缓从尿口流出。
就算韩运准他高潮,也不会让他像普通男人那样痛快的射出来,精液艰难的从尿道和簪子的缝隙中慢慢往外流,被迫延长的快感让他的身体到现在还在颤抖。
带着束具的手捏不住东西,他只好探身过去,咬住杯口,仰头将毒酒尽数倒入自己口中。
“玉奴真乖。”韩运拿过李玄君口中的空杯,吻了上去。
李玄君感觉韩运的舌头伸了过来,他有些不舍的探舌勾了上去,酒液从口中被吸走,半晌之后,两人才气喘吁吁的分开。
韩运跌倒在床铺上,他还沉浸在刚刚的情事中,本以为自己只是有些累了,结果眼前的景象越来越模糊,他竟看不清李玄君的脸了。
他想要抬手,发现浑身如同抽了筋一般,一动也动不了。
怎么回事?
内府空虚,调动不起一丝内力,失去内力让他慌张不已,他张了张嘴,只发出了一丝微不可闻的呻吟声。
玉奴···
恍惚间,他听到了秦嬷嬷的声音。
“主上,韩章已经入宫了。”
主上是谁···
韩章····不是应该在他自己的封地···怎么会入宫···
到底是怎么回事?秦霜到底是在对谁说话?难道是···?
他隐隐猜到了什么,心中着急,想立刻起来问个清楚,但是脑子昏昏沉沉,再往深入想却是不能了。
在意识彻底沉入黑暗之前,眼前闪过的竟是李玄君闪烁着泪光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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