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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运三两下就把桌上的剩菜剩饭一扫而光,他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口喝下,顿觉一天的疲累都消散了。
他看李玄君瞅着门口,抬手把他的头按在怀里,毫不在意的说到:“不过是个小鬼而已,那店家生怕我把死人带他店里,派人来盯着,真是小气。”
这世上任何一个客栈都不会想要有死人在店里,若不是他看起来不好惹,他连门都进不来。
强龙有强龙的霸道,小鬼有小鬼的活法儿。韩运此时还不知道明天自己就会被官府的人围起来,其实就算他知道了,应该也不会太在意,毕竟他怀里的人也不是个好欺负的。
“小二!送热水来!”,韩运稍稍用了点内力,超门外大吼一声。
那偷偷躲在门后的小二被这一吼震的全身发麻,当即也不管自己是不是被发现了,吓的麻溜的把热水给送过去了。进去了也不敢抬头看,只在临走的时候偷瞄了一眼,那剑客怀里正抱着一个粉衣女子,只是脸被他用手挡着,看不清楚面目。他不敢多看,那剑客已经有些不耐烦的拿眼睛瞪过来,他赶紧关了门走了。
这边韩运利落的把李玄君衣服脱光,拿蘸了热水的湿布给他擦身体,这种小店没有浴桶,只能这样洗澡了。
“云儿,我自己来吧,你都累了一天了。”
“夫人这么心疼我,一会儿要好好帮为夫解乏才是。”
帮李玄君擦身体这种事儿,韩运已经不知道做了多少遍,他不仅不觉得累,反而乐在其中。
虽然只是擦身,韩运却非要把他双手绑在床头。他明知道李玄君根本不会挣扎,但是这种控制爱人的感觉还是让他欲罢不能。
他抬起李玄君的一条小腿,仔细的帮他擦拭大腿内侧,李玄君下方门户大开,被锁着的下体赤裸裸的暴露在两人眼前。韩运将李玄君束缚在棺内时,总会将他的下体锁严实,等放他在外行走时才会取下来。
李玄君的一条腿被韩运从大腿擦到脚指尖,敏感的地方被人这样抚弄,让他的心里也有点难耐。他扭了扭腰,朝韩运说到:“云儿,别擦了·······”
别擦了,来抱我。
韩运撇了李玄君一眼,只见他面色潮红,已经是发情了。
他轻笑一声,却没有停手,继续擦另一条腿:“夫人别急,菜总要洗干净才能做,不然吃着不香。”
身为菜的李玄君扯了扯被束缚着的手腕,无奈说道:“那云儿就慢慢洗吧。”
韩运擦完腿,将他胯间的金笼取下,那已经有些涨大的阴茎得了自由,被韩运用布擦了两下,立刻又大了几分,在韩运手里颤颤巍巍的吐着淫液。
自从两人离开韩府,韩运再也没有让李玄君射过,此时已经憋了数天,即使被稍微触碰,也敏感的不行。
李玄君被人握着那处,忍不住的挺腰,粗硬的阴茎在韩运的手间滑动,他仿佛正在肏韩运的手,舒服的眯起眼。正当他沉迷在这一时的舒爽之时,囊袋忽然被扇了一巴掌,巨大的疼痛让快感被骤然打断。他惊呼一声,委屈的睁开眼,韩运已经把他的两条腿都提了起来,屁股悬空,就像给小儿换尿布一样,但是在李玄君这里,这是他被训诫的姿势,看来他今天要被打屁股了。
“云儿,我错了。”
“错哪了。”
“不该肏云儿的手。”
“二十下,掌阴。”
掌阴,就是抽打阴囊的意思,打阴囊可比打屁股疼多了。阴囊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就算不小心被磕到都能让一个大汉腿软。而且韩运打他的时候绝对不会手软,每一下都打的结结实实,二十下,就算是打屁股,也会让他的屁股肿半天,如今打到阴囊上······
李玄君害怕的咽了一口唾沫,他就算武功高强,这阴囊也是他最脆弱的地方。
韩运抬手把他的阴囊塞到两腿之间,被两条大腿夹着固定好。多日不曾发泄,这阴囊鼓鼓囊囊,被两腿一夹,撑的卵蛋皮都变的透明了。韩运摸着那圆鼓鼓的两颗小球,心里越发兴奋,罚李玄君不过是个借口而已,他只是单纯想打他。
啪!
韩运毫不留情的扇了上去,不顾李玄君的呜咽之声,巴掌雨点般的落在那两个卵蛋上。
李玄君刚开始还能咬牙忍耐,被打了几下便疼的忍不住,卵蛋仿佛要被扇碎了一般,揪心的疼痛从下体传到小腹,让他整个人都打起了冷颤。他扭动着自己的双腿想要从韩运的手里逃脱,但是韩运的打手仿佛是铁打的一半,死死的捏着他的脚踝,巍然不动。
“啊!云儿···夫君···”,李玄君挣扎不开,只能拽着床头,扭动着自己的头哭喊。
李玄君的挣扎仿佛是催化剂,韩运眯了眯眼,心中施虐的欲望更重,他手里不停,利落的把二十掌打完,才把李玄君的腿放开。
李玄君刚刚还胀大阴茎早已软成小小一团,他哭的泪眼朦胧,就算腿被放下了,眼泪也停不下来。
“云儿,抱抱我···”,李玄君带着泣声说到。
', ' ')('韩运一笑,他爱怜的摸了摸李玄君的脸,俯身抱住他。这世上在没有比李玄君更和他心意的伴侣,不管被他怎样蹂躏都不会有怨言,就像将身体献祭给自己一样,只是为了得到自己的爱。李玄君懂得如何满足自己的欲望,他的哭泣和挣扎都是真的,但是却巧妙的控制在一个可以被自己掌控的范围内,小心翼翼的,生怕把捆住自己的锁链挣坏了。
帮李玄君清理过后穴,韩运已经把自己的菜做好,李玄君的眼泪就是最好的佐料。他一边亲吻着李玄君的眼角,一边毫不犹豫的插进那湿软的后穴,享受今晚的大餐。
李玄君被压在床上操弄,刚被训诫过的阴囊此时还肿着,却被韩运压在两人跨间,随着他一下一下的挺身,阴囊也在被不停的挤压,刚刚淡去的痛楚再次袭来,仿佛训诫还在继续。
这场性爱仿佛已经变成了强暴,韩运尽情的享受着李玄君的身体,但是他身下之人得到的确只有痛苦。
冷汗从李玄君的发间滑落,他脸上的潮红早已褪去,变成了死人一般的苍白,他紧紧的咬着牙,想要强行忍过去,一枚玉佩抵在了他的唇间,不用猜也知道,这是他惯常含在嘴里的玉佩。
他疼的都差点忘了,自己的爱人最喜欢让他在被肏的时候嘴里含着东西。韩运曾经对他说过,“你总是闭着嘴不出声,只有往你嘴里塞点东西,你才舍得叫两声。”
他颤抖着张开嘴,任由韩运把那玉佩放在他嘴里,身上那人似乎很是满意,亲了亲他的嘴,又低头含住了他的耳垂。
韩运对李玄君的身体了如指掌,如今看他不得趣,怎么能这样草草了事,他定要把这人折磨的欲仙欲死才肯罢休。他将那耳垂衔在齿间啃咬,又用舌头舔弄他的耳蜗。
湿软的舌头仿佛一个小刷子,反复挑逗着李玄君的敏感点,他难耐的晃着头,想从韩运的嘴里逃开,却又被咬住了脖子。
“呜~”
一声呜咽从李玄君嘴里溢出,不只是痛楚还是欢愉,只是他那根一直软着的东西,在一声声呻吟中慢慢的胀大了。
韩运被这勾人的叫床声刺激的差点射出来,他也不想再忍,喘着粗气在李玄君耳边命令:“玉奴,不准射。”,说完便两手扣住李玄君劲腰,奋力抽插了几下,射在了他的身体里。
李玄君被挑逗胀大的阴茎还硬挺挺的立着,顶端的小嘴流出了些许淫液,却终究没有射出来。他大大的睁着一双美目,痴痴看着床顶,嘴里还含着玉佩,仿佛被肏傻了一样,呆呆的躺着。他在性欲的顶端不得解脱,被调教透了的身体却被那道命令束缚着,只能硬生生停在那个临界点。
韩运爽完已经有些疲累了,他抬手覆上李玄君的眼睛,帮他把眼睛闭上。拉过被子将两人盖好,抬手息了灯,便抱着李玄君睡了。李玄君的双手还被束缚在床头,但是韩运只要爽完了,从来都不解他身上的束缚,甚至有精力的时候,还会给他身上加点物件。
李玄君被他调教多年,早已习惯了被捆成各种各样的姿势睡觉,如今只是绑着双手,还算是轻松的了。他闭着眼,默默的等待身体里的情潮褪去,后穴中还含着韩运射进来的东西,只是韩运不帮他清理,他也没办法自己动手,只好收紧了后穴,防止那东西流出来。
一室的旖旎散去,屋中只剩下两人沉稳的呼吸声。
夜已过半,躲在屋外的小二却不敢睡下。他已经知道那棺中并非死人,现在却情愿那里面不是个活人。
“哎,那人也太可怜了····”,小二在心里叹息。
明明是个活人,却被人关在棺材里,没被闷死都算运气的好的了。晚上好不容易被放出来,却被那人殴打。他在门外都能听到那响亮的巴掌声,还有被打那人痛苦的呻吟。打完就算了,那剑客还直接强暴了那可怜人。
“简直就是个畜生!”,他在心里恨恨骂道。就算是个奴隶,也不能这么折磨,都不把那人当人看了。谁会把一个活人整日关在棺材里呢,只怕是当做一个性用具放着,晚上就拿出来用用而已。
小二在江湖上混了不少时日,自认自己也不是什么大好人,但是面对这种畜生,他心中莫名燃起了正义感,“明天一定要报官,把这个恶徒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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