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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严懿琛家的时间是订在本周星期六,折合了两人共同的空闲时间,那天严懿琛直接把车开到了禾卿的宿舍楼下,是辆黑色奔驰s级,禾卿下来的时候差点就错过了,直到严懿琛跟他打电话让他上黑色奔驰里来。
禾卿大概知道严懿琛不差钱,但没想到严懿琛这么有钱,毕竟前几次开的那辆奥迪rs7黑武士标配都要140万,更别说那车头还一看就改装过。
rs7的“西装暴徒”名号跟严懿琛简直太搭了。
禾卿一坐上车,严懿琛就帮着系好安全带,然后就拉起手刹,挂挡看左视镜,打灯掉头。
禾卿瞧着严懿琛打转盘的手都那么优雅,跟弹钢琴似的,碗口处的白色法式衬衣露出一截,底下别了个银色碧玺袖扣。
老男人在学校上课不会像这样过于精致,黑板上板书带这种小玩意很不方便。
于是禾卿好奇的问道:“你今天去干嘛了?”
严懿琛手掌回着转盘回答道:“去跟甲方谈项目了,接的一个新项目,目前在投标。”
禾卿想到了上次周野打架,在酒吧看到严懿琛那身正式的像参加晚宴的衣服,也随口问道:“我劝架那天你也是在外面谈项目吗?”
不谈这个还好,一谈严懿琛就来气,“那天准确来说不算去谈项目,是应酬。这块本来是邹柏寒负责,但他说要追那个大学生就让我去了,我谈完后准备跟他说下事宜,他让我去二楼包房里等他,没等到他上来,我倒是等到你被打了。”
严懿琛不喜欢跟那些人到中年还什么都不懂的男人一块听他们牛皮,这是无意义的事。但相对于“禾卿被打”这件事,严懿琛明显更生邹柏寒的气。
一提到邹柏寒,禾卿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脸尴尬的说道:“额...你知道周野跟邹柏寒搞上的事吗?”。
禾卿以为严懿琛会惊讶的下巴都掉下来,可严懿琛像是早就知道般,“哦。”
禾卿立马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邹柏寒什么样,我太了解了,他不跟我说,我都能猜到。更何况你那个朋友,周野,也是个会玩的人吧?”周野找严懿琛要电话号码的时候大概就能猜到这两要搞什么鬼了。
两个会玩的走一块可不是天雷勾地火,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吗。
“你那朋友是?”禾卿突然隐晦的问道。
“上面那个。”
“真的假的?”禾卿惊掉下巴,他可是看过那长发男人雌雄莫辨的脸,“完了,你知道吗,周野就是那种极少数的0.5偏1,他跟我说他想上你朋友!”
严懿琛听完这句话第一时间就是琢磨着不让禾卿单独见周野,尤其是像上次那样两人去喝酒看比赛。他完全不担心邹柏寒,“那你朋友可能要愿望落空了,邹柏寒只做上面那个。”
“啊?”禾卿想着那不是周野被上吗。
“嗯。”
“你上次不是说邹柏寒是北京人吗?你还跟他初中就认识了,那他怎么在武汉啊。”禾卿其实是想问“那为什么你也在武汉”但这句话终究没说出口。
“他跟我一块来的,不过今年他们家让他回去,下了死命令。”
那你呢?禾卿很想这么问,但最后还是换了句话,“那周野怎么办,我看他还挺喜欢邹柏寒。”
严懿卿其实觉得邹柏寒大概就是玩玩,没有当真,但顾及到禾卿跟周野的关系他没有直说,“这我就不知道了,得看他自己。”严懿琛知道禾卿想问什么,开口又补充道:“我就过年回去,还会回来。”
严家的人老早就管不住严懿琛了,只要严懿琛逢年过节回来就行。父子矛盾再大,也得回去给严老太爷问个安,吃个团圆饭,这是规矩。
当然,这次回去可能不太安生罢了,但严懿琛并未将此事说出来。
一路上禾卿两眼都聚精会神的看着车窗外,借此来猜测严懿琛的住处。直到车开到了汉街万达御湖世家里面,禾卿怎么得估摸这房子得有三、四万一平。
一进家门,禾卿就上下环顾一周,仔细打量着这典雅低奢的大平层房子,心里跟着一颤,人都楞在那忘了换鞋。
严懿琛在玄关处拿了一对雪白的毛绒的兔耳拖鞋给禾卿穿上,“抬脚。”
禾卿倒也是看忘了神,听话的抬脚穿了进去,两只兔耳耷拉在一旁,禾卿两脚一穿上,就冲了进去,严懿琛在后面叫着,“慢点。”
映入眼帘的是客厅那一大面落地窗外的湖景,还有室内这整个沉稳内敛的高级灰家装风格彰显着屋主极高的艺术审美品位。
冰冷的灰色磨砂大理石和大面积凹凸不平的黑色岩石壁发生碰撞,客厅的茶几是一整块形状不规整的棕褐色木板,上面透着一圈圈纹理,像是刻意没做包浆,处处都留着粗犷的自然美。
禾卿惊讶的问道:“严懿琛,你这房挺贵吧,加装修....”
严懿琛看了看这黑岩墙壁还有这茶几实木板若有所思道:“房子也就就四万多一平,装修的话不是很贵,因
', ' ')('为这房子是我自己设计的,但这材质钱倒是挺贵。”
禾卿没问为什么贵,因为他就是学这个专业的,木头还有石材这种纯天然的材料,一整块越大,越是贵的离谱。他看着这一整面的黑岩壁墙,不禁吞了吞口水。这石头,怕是比那车都贵不少。
严懿琛去厨房倒了杯热水拿给禾卿,禾卿这才从震惊中缓过神来,低头接过水,然后余光瞄到了自己脚上的两支大耳朵,他拿开水杯,晃了晃脚,大长兔耳朵也跟着晃了下,他连忙侧头问严懿琛,“这是什么鬼?”
“拖鞋啊。”
“我知道这是拖鞋,我问的是你为什么给我穿这种...这种女生穿的拖鞋!”禾卿刚想把拖鞋踢开,转头一想好像有点不对劲,“不对,你家怎么有女士拖鞋,还这么可爱!”他几乎是一瞬间又想到了那个该死的女m。
严懿琛戏谑地轻声笑了下,“你也觉得可爱啊,我前几天在外办事然后路过一家店买的。想到你要来家里,也没多余的拖鞋给你,就买了一双,想来这兔耳朵倒也挺称你。”
禾卿没想到严懿琛这是专门卖给他的,闹着别扭道:“但,但这是女生穿的!”按道理来说这女式鞋该没有男士那么大的码子。
“谁规定了男生就不能穿兔子拖鞋?我看你穿的挺好。”严懿琛拿的最大码子的兔耳拖鞋,但怕鞋子小了还另外多买了双男士的,只是他从一开始就不打算说出来。
“哪好了...”他可是180的“直男”,禾卿不能理解。
严懿琛没有理他,转头要去卧室,“你不跟过来吗,忘了你今天来是干嘛的?”
“哦。”禾卿这才记起来所谓的“正事”,赶忙跟了上去,心脏也扑通扑通地紧张跳动了起来。
他以为会看到一屋子吓人的东西,可进了房间却是异常的干净整洁,深灰色的大床,亚麻色被单,灰色的大地毯,原木的床头装饰面墙,禾卿有点意料之外地说道:“还以为你房间全是那种玩意呢...难道在别的房间?”
“这房子里没有那些东西,我从不带人回家。”严懿琛在柜子里拿出一个盒子。
禾卿纳闷起来,“那是在哪?难不成你别处还有房子,专门搞这个?”现在想着以严懿琛这资产能力也不是没可能啊。
然而在禾卿看到严懿琛打开那个方形小盒子后,他先前所有好奇的事情都抛在脑后了。
只见禾卿一脸惊恐的看着盒子里面的东西,退步道:“你你你你...这,这是干嘛!”
严懿琛抬头看着禾卿片刻间就烧红的脸,喑哑的嗓子压着无边的欲望,一步一步逼近禾卿说道:“都来我家了,再问这些是不是太迟了?”
这房间明明很空旷,但禾卿没退几步就被逼到了墙上,严懿琛撑着双臂,把禾卿禁锢在了怀里,“嗯?说话。”
严懿琛那张阴郁的脸慢慢逼近,气息都洒在了禾卿红润的脸颊上,顷刻间禾卿又热的背上一层薄汗。
严懿琛每次这样撩拨禾卿,禾卿都完全没有办法,“你,你....”
是自己求着来的,还真不怨严懿琛,禾卿半天憋不出个骂人的话。
严懿琛凑近,贴着禾卿的耳廓暧昧却又发着狠说道:“我什么?我是不是告诉过你,以后要是想中途退场,那可由不得你。”
禾卿脑海里想到刚才那些形状狰狞的玩具,怕的厉害。他宁愿要严懿琛那根硕大的性器肏死自己也不愿意被那些吓人的冰冷玩意给捅死。
“那,那我能不能选?”禾卿怕被回绝连忙补充道:“看在我是第一次!”
严懿琛停顿了片刻开口应道:“可以。”
随后那禁锢住禾卿的双臂也解除了桎梏,严懿琛双手环抱在胸前,示意着禾卿,“选个吧。”
禾卿只能拖着步子,慢吞吞的走到床边,用手小心的扒拉着那一个个骇人的器具,生怕脏了手似的。
严懿琛嫌禾卿墨迹,直接整盒倒在了床上铺开,“好好选,这都是我新买的。”
禾卿听了这话后心里舒坦了一半,但还是苦恼着,这每一个形状都那么吓人,真能塞得进去吗,而且有的像是狼牙棒似的,有的还带各种凸起,禾卿没办法,之后只能心一横选了个最小的。
“你确定吗?”严懿琛问道。
“确定。”禾卿看着他选的那个黑色的东西,有点像肛塞那种,不过比一帮的肛塞要大点,底座也长些,而且表面也挺光滑,跟其他的相比,简直好太多。
“那你现在去洗澡。”严懿琛说完就把东西重新装进了盒子里。
“现在吗?”禾卿问道。
“嗯,现在。”严懿琛留下那个黑色的玩具,把盒子又放进了柜子里,拉着禾卿的手腕,带到了卧室的浴室里。
“衣服放这里,这边是热水,这边是冷水。洗好了叫我。”
半响,禾卿洗完了,搁着磨砂玻璃对外叫着:“严懿琛,我洗好了。”
磨砂玻璃上透着的黑影压了上来,禾卿光着身子在里面突然有点紧
', ' ')('张。
严懿琛敲了下玻璃说道:“把门打开,穿这个出来。”
禾卿穿好浴袍从氤氲的水汽中走出来,全身都带着被热水浇过的粉气。原本毛绒的黑色刘海都抓到了后面,露出光洁的额头,上面挂着的水珠顺着脸颊划过鬓角直至清晰的下颚线,滴在了锁骨上。
其实就这么看禾卿的外表,是丝毫不显娇气的,甚至还有点男生的硬朗。
“过来,躺床上去。”严懿琛坐在床边说着。
禾卿在内心告诉自己反正也被上过一次,没什么好怕的。禾卿一爬上床,就被严懿琛一个翻身压在了底下,床因为两人的动作弹了下。
这次两人都没喝酒,禾卿看着严懿琛鼻梁上依旧带着的丝框眼镜想伸手拿开却被严懿琛捉住了手腕。
“你不摘眼镜吗?”
“不用摘。一会就好了。”
禾卿听了严懿琛这番话心里翻了个白眼,觉得他对“一会”是不是有什么误解,还是说太谦虚过头了。
如果四五十分钟也叫一会的话。
严懿琛一身衣服穿得好好地,也就袖子挽了起来,连领带都没解开。他拿过一旁的枕头垫在禾卿的屁股下,“把腿张开。”
禾卿见严懿琛拿起一旁的润滑剂挤在了手上,羞的脸涨红,索性拿手臂挡着眼睛,听话的缓缓张开双腿。
“不够,再打开。”严懿琛冰冷的声音穿刺过禾卿的耳膜,击溃着禾卿所有的自尊,他宁愿严懿琛强硬的掰开他的腿,而不是他自己对严懿琛敞开双腿求欢。
严懿琛的劣性就在于他想看禾卿自己张开那最羞愧的私处,然后对着他,求着他上。
那长期打篮球的矫健双腿打开到了最大,开叉的浴袍因为腿的大张而分开划到了腰间两侧。浑圆丰腴的臀部中间,那粉嫩的洞口紧闭着,因为主人的紧张而小心的收缩着,倒像是在请君入瓮。
“自己扒开你的穴。”是穴,不是屁股,严懿琛继续用着那冰冷的语气命令着。
禾卿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任何自尊可言,但又实在拉不下面子从眼睛上拿开手臂去照做。
这跟言语羞愧没什么两样,他的自尊心已经被碾压的所剩无几。
严懿琛等了几秒见禾卿挡在眼睛上的手臂没有丝毫动作,于是毫不留情的掴掌下去,实心的手掌狠狠的扇在了那臀口处,白花花的肉跟着一颤,禾卿立马就痛得叫出了声。
“啊!”禾卿拿开挡着眼睛的手臂,揉着被严懿琛扇过的屁股,“疼死了,你还真打这么重啊!”他一边揉,还一边拿眼睛死死瞪着严懿琛,颇像是全身竖毛的猫。
“我让你自己扒开,你没有动,还瞪我?”严懿琛金色丝框眼镜下的狭长眼睛半眯着,跟冰碴子一样透着寒光看着禾卿。
“我又没说不动。”禾卿还有理了
严懿琛看着禾卿笑了下,然后突然起身道:“不做了,你回去了,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事。”
禾卿急眼了,连忙从后面一把抱过严懿琛的腰,脸搁着那冰冷的黑色皮带上,“我不,你不许走,我错了,我不该跟你顶嘴,不该说了不动。”
“下次再犯怎么办。”
“你打我屁股。”禾卿喜欢作,但总归怂,认错积极。
严懿琛转过身来,又落下重重的一掌在翘臀上,一声闷响,那两瓣臀肉隔着浴袍都能看到在颤动。严懿琛一手伸进了浴袍里面,丰腴的臀肉任由带着薄茧的手掌捏扁搓圆。
“自己去床上,把腿张开点,自己手扒开你的小穴。”
禾卿听话的立马大张双腿,他顾不上面子,刚才那两掌屁股都通红一片了。但这姿势又过于羞愧,臊的他满脸通红耳朵滴血,然后在严懿琛凌厉的眼神下,咬着下嘴唇,缓缓扒开了自己后穴,像个发情求操的母狗。
还不够,“屁股再上来一点,手指再往旁边扒开点。我要看到你的小骚穴里面。”严懿琛居高临下的看着。
由于镜片反光,禾卿也不知道现在严懿琛表情如何,只能照做。他调整下了姿势,屁股再枕头上高高抬起,然后像被羞辱般紧闭着眼睛,手指更努力的扒开后穴。
严懿琛从高往低看的清楚,那肉穴淫荡地吐息着,迎上严懿琛那赤裸的目光,像是无声的勾引。
严懿琛突然改变了主意,“自己把手插进你的骚穴里,弄给我看。”说着然后把手上的润滑液都涂在了禾卿后穴上。
这无疑就是自慰给严懿琛看,禾卿不敢反驳,皱着眉头冒着冷汗,咬牙缓缓送进去一根手指,逼仄的穴道一点点吃了进去。
严懿琛一手抹过禾卿额头上的细汉,一手安慰着小禾卿,刺激着龟头,在马眼处打着转,尽量让禾卿后边稍微放松点。
很快小禾卿前面便开始吐露出几滴淫液,后穴也被玩的噗嗤作响。
粉嫩的肉穴里传出阵阵熟烂的蜜桃味,充斥着整个房间,严懿琛闻着心悦,见状,直接两指并拢插进了禾卿的后穴里。
“啊。”禾卿被突然闯进来的两根
', ' ')('异物弄的一叫。严懿琛手指紧紧挨着他的手指,在炙热的后穴里,被那湿热的软肉层层包裹着。
那两指在穴道里反复分开张合着,撑开内穴,然后弯曲着在肉壁上按压着,莫约两指处的凸起上,指尖突然搔刮过,禾卿就跟触电般,鲤鱼打挺,脚趾蜷曲着划过被单。
“嗯...”
“叫出来,我喜欢听。”严懿琛说着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粗鲁,两指并拢每次都重重的按压过那处,禾卿被弄的全身酥麻,如万蚂啃食般难耐。
“啊,啊,哈,你,你慢点。”禾卿被弄得口齿不清地求饶道。
然而严懿琛跟丝毫没听到似的,又伸进来一根手指,三只并排抽插着,
禾卿手指退了出来,难耐的抓着床单,片刻后,穴口已经是水淋淋的一片,肏出的红肉跟乳白色半透明的液体混合着,煞是靡丽。
“嗯...哈,啊,啊...慢点,我要不行了。”禾卿带着哭腔,眼神已经涣散的不知道看哪里。
快感越来越强烈,禾卿忽然间大脑一片空白,然后就这么被手操射了出来。马眼吐出的乳白液体都喷射在了灰色浴袍上。
严懿琛紧接着又是一巴掌对着那通红的屁股扇去,“谁允许你射出来的?”
“嗯...”禾卿刚射完,脑子还没清醒过来,被严懿琛这一扇,倒是透着娇嗔的劲儿,千娇百媚的哼唧道。
严懿琛黑着脸,然后拦腰抱起禾卿进了浴室,“站好,我去拿东西。”
禾卿慢慢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扶着墙壁安静等着,只见严懿琛拿着那个黑色的玩具进来了。
严懿琛打开花洒,用手握着冲洗禾卿屁股后的润滑剂,然后趁禾卿眯眼休憩的时候,突然把那黑色肛塞捅进了狭窄的后穴里。
肛塞那凸起的两处像起伏的小山脉,刚好划过了禾卿穴道内的g点,顿时,禾卿一个机灵整个身子跟着一颤,差点没站住脚。
严懿琛只清洗了禾卿屁股,没有洗那湿软的小穴里面,所以肛塞一下子就捅了进去。
“夹好了,穿好内裤,然后把这个吸磁铁放内裤另一面,这样不容易掉。”严懿琛说着把白色的磁铁放在了洗手台上。
禾卿脑子没转过弯,但警铃响了,“我穿内裤干嘛,你不继续吗?”
严懿琛诡谲地笑着回复道:“穿好衣服,等会儿我们出去吃饭。”
禾卿这才恍然大悟严懿琛说的“一会就好”是什么意思。
合着来,他压根就没想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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