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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微亮外面依旧是雾蒙蒙的一片,鳞次栉比、直冲云霄的高楼窗外全是灰白一片,像极了鱼翻起的白肚子,死寂且毫无生气,又像是掉进了上个世纪的英国伦敦,当大雾四起,遮住了一切能看到的东西,那些眼前欺人的真相都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人在得到一个结局的时候往往都会自行忽略往后的事,以为这就是终点。蒙蔽人的是一切事物的本质,短暂的惶然倒是一直发人深省的提醒着惶恐的人们。事物瞬息,辗转既逝,生活就像是电影里面抽帧的画面,色彩浓烈,而后回想起来却是恍然的幻觉,无论美好或悲伤。
激烈的性爱总是伴随着浓烈的情感,即使是两个毫不认识的陌生人都会在交融的一瞬间变得热切,像是相爱数十年的伴侣,灵魂和肉体的碰撞让感情生根发芽的更加猛烈,将根茎扎进湿润的土地里更加的深入。
当禾卿再次从床上醒来时,已经不知道是第几天了,他看向卧室一整面落地窗外全是灰白的一片,寂静像是自己身子正飘荡在海床上,毫无方向,找不到任何跨过西海岸的绿光。他的桅杆已经被狂风猛浪折断,只能只身飘荡,寻找着最后的砂石沿岸。
突然埋在自己颈窝的男人动了下,高挺的鼻梁抵在他的脖颈间沙沙摩擦着,滚烫的鼻息全都渗进了他的肌肤里。
“醒了?”严懿琛低沉而沙哑的声音说道。
“嗯。”
海床靠岸了,地履砂石坚硬
“今天几号?”禾卿又问道。说完他才发现自己嗓子竟然能说话了,突然想起来被做的失神的时候是男人嘴对嘴喂他喝的什么甘苦而清凉的水,想来是治嗓子的药了。
“28号。”
“什么?”禾卿先是一愣,想到来的那天是几号后,瞳孔地震的叫道。
他竟然跟严懿琛在这房里渡过了整整三天,察觉到自己下身在没任何奇怪东西后这才吁了口气,随后又立马补充道:“你今天不能再乱来了!我要回家。”他不能一瘸一拐的回去,不然杨秋丽又该怀疑他学好跟人去厮混打架去了。
“回去给你妈过生日吗?”严懿琛问道。
禾卿这才被提醒想起来今天还真是他妈的生日。同时还惊讶严懿琛竟然比他都还记得清楚他妈的生日。这到底谁是亲儿子了。
“你怎么连我妈生日都记得。”
“阿姨原来帮我妈找的工作,有段时间她身子不好也照顾过一阵子,那时候我在北京上学,不能总回来。所以逢年过节还有你妈生日都会寄些补品,因为阿姨她不收钱。”
“你妈身子不好?”禾卿突然翻过身,咫尺间面对面望着男人深邃的眼窝。
“嗯,我走后她有时候会生病。”
“啊...那你爸呢?”禾卿从小生活在一个家庭健全的大环境里,一家人都没有离过婚的,所以理所当然的觉得一家应该是和睦的、相亲相爱的。
“我爸在北京。”严懿琛想起来那会儿他俩还没离婚,一时间也不好解释。
禾卿想当然的又以为是外出做生意了,然后把严懿琛也带上了,毕竟首都怎么也比这小省会城市要好。所以禾卿又没继续问了。
正当禾卿刚要起来眼睛到处飘满处找衣服的时候,突然余光撇到了自己胸前有什么东西怪闪的,然后他低下了头,下一秒就急的大叫起来,“啊啊啊啊啊,严——懿——琛!”他看着自己胸前两个翠环乳钉一时间气急败坏极了,“这他妈是什么!”
严懿琛下床给他拿感觉衣服,回头过来,看着那质地上乘,水润光泽、晶莹剔透无任何杂质的翡翠玉环不假思索的说道:“乳环。”
禾卿当然知道这东西是乳环,他想问的是严懿琛什么时候给他弄得!
随即,严懿琛像是猜到他的想法般说道:“你睡觉的时候给你弄得。”
禾卿刚想开口骂骂咧咧,严懿琛拿起一袋子干净的衣服又补充道:“当时你同意了。”
他什么时候同意了!禾卿根本就不记得有这么回事,他都被严懿琛做到精疲力尽了,眼皮一直打架,想睡的紧,什么记忆都是跟梦里一样,他怎么可能清醒的答应过这种事!这一看就是严懿琛故意钻的空子。
那时候只要能让他安静睡过去,他什么都是呓语答应的。现在一回想起来,难怪昨晚睡得时候感觉梦里像是被针扎了乳头,还被按住了手脚,那护士非说这针打乳头才有效。
他不想跟严懿琛这个老流氓再为这事争辩了,直截了当的问道:“这怎么弄下来?”
“这对纯天然的翡翠环是我拍卖来的,单这质地的翡翠就是几十万,货出自缅甸,是块活玉石,更难的是上面的蛇纹雕刻,因为物件极小,要在上面雕刻,一笔错了都会平白浪费几万,物件一件还好说,这是一对,你应该知道一对的器件都价格非比寻常吧?”严懿琛半推半就的说着,他说的确是实话,但这物件过小,高也不会高到哪里去,属于是前面一半是真的,后面一半是假的。
“多...多少钱。”禾卿吞了口唾沫,显然是被唬到了,低
', ' ')('头又仔细打量这对水润光泽透亮的玉石,上面确实雕刻的是蛇,蛇纹栩栩如生,配上这上好的晶莹剔透玉石就好像这物件活了一般,蛇头紧紧的卡着他的红肿奶头,毒液都渗进了他的身体里。
“便宜。一百万。”
“什么!一百万!”禾卿彻底傻眼了,“这么小的东西,你花一百万?!”他觉得严懿琛是钱多了没地花,闲的。
“‘黄金有价,玉无价’,翡翠不按克算,它的价值讲究种、色和水头,也就是玉质、颜色、透明度,最后就是能配上好玉的巧夺天工,这些你不知道吗?”严懿琛一件件科普道,说完把衣服拿给了禾卿。
禾卿听不懂,只知道自己胸前这东西价值一百万,一百万真金白银竟然带在他胸上!他觉得这太过荒唐了。然后也再没问过这东西怎么取下来了,生怕这一白万碎了,就连穿衣服都是格外的小心,整个人都变得精贵了许多。
只是严懿琛没告诉他,这环不是拍卖的主物,主物是同等材料的玻璃种飘雪翡翠玉势,而这玻璃种飘雪翡翠乳环只是随带的赠品,有点边角废料的意思。当时他拍下这东西的时候,禾卿都不认识他,但他却想着日后有天一定能亲手给禾卿亲手带上,哪怕这一辈子都没有交集,玉环留下就是他的念想。就像禾卿对他来说一样,同等无价。
至于那通透的玉势,如若翡翠环都给人带上了,这玉势不就也有用了吗。
禾卿刚准备穿衣服,严懿琛突然上床手里拿个木盒子,禾卿下意识的害怕后退,“你干嘛!”严懿琛打开盒子,拿出一罐药,“不干嘛,给你上药。这样你好得快。昨晚我已经给你上过一回了。”
禾卿霎时间脸就绯红一片了,横竖一想,做都做了还害羞这干嘛!只要他不尴尬,尴尬的就是严懿琛,于是他跪坐在床上趴下身子,塌腰,屁股高高崛起,那翕张的粉红小穴就这么毫无遮掩的暴露在严懿琛的眼前。
禾卿明显想错了,严懿琛又怎么会尴尬呢,他只想再次凶狠挺进这销魂的小穴,多少次他都不嫌够,但最终还是忍了下来,他从小罐子里挖出一坨白色的药膏,指腹在穴口处先不断的打圈摩擦,等固装的白色膏药微微融化就全都推进了那逼仄的甬道里。
肉肠湿热的体温一下就将严懿琛手上的药膏都融化开来了,严懿琛插着抽送了几下,然后又挖了一坨药膏送了进去,那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带着力度一下下的抽送着,指尖故意微微向上搔刮着肠内凸起的那点,每下都不轻不重的撵过。
药膏在肠内彻底融成了乳白色的液体,在炙热的猩红的肉穴里渐渐变得清凉起来,禾卿显然也是察觉到这其中的变化,穴口被刺激的一下下收缩着,肠道内也被激起分泌了些许贪婪的腺液,每下都紧紧的卡住要退出的一根手指,往里吞吐着。
没一下,禾卿就被弄的咿呀声一片,娇喘不已。
禾卿被弄的浑身酥麻了,脚趾蜷曲,紧紧拽着被单,有些失神,完全没意识到严懿琛手指退出,直到再次挺进去的时候,那东西通体冰凉,一下就激的禾卿哼唧一声叫了出来。
“啊.....你放什么进去了?”
啪——的一声,严懿琛一掌拍在那丰腴的臀口上,肥腻的臀肉被扇的花枝烂颤,“给你上的药,避免药流出来。你水太多了,上的药都流出来了,没用。”
“你,你才水多!”禾卿烧红了脸,气急败坏的回怼道。
严懿琛直接就抹了一把他臀口的律液,伸到禾卿眼前,那修长的手指上全挂着晶莹剔透的液体,禾卿憋红了脸说道:“这是药!”
紧接着他就看到严懿琛戏谑的轻笑了下,然后舌尖舔过了其中一只手指,眼里闪过一丝噬人的精光,说:“嗯,是药。”
禾卿被严懿琛这番放浪的调戏给整的彻底哑口无言了。老禽兽一上床,哪里还有点人名教师的样子!完全就是个地痞流氓,只会以调戏禾卿作乐。
严懿琛趁着禾卿羞的要跑下床的时候,给他擦干净了臀口。只是禾卿不知道就连这药也都是他老早就寻老中医做好了,跟那翡翠环一样,就等着那宝贝心尖上的人入坑了。
等禾卿穿完衣服收拾好自己后严懿琛也一丝不苟的扣好了墨绿色的圆形掐丝珐琅袖扣,黑色的法式衬衣衬的这袖扣格外的精致华贵,犹如神来的点睛之笔,让本就看起来气质不凡的高大男人更加的让人摸不着边际,凌冽且高不可攀,平白给了人无数的疏离感。
禾卿不喜欢这样的严懿琛,太过耀眼了。正如他所想那般,他走上前去,突然伸出双头勾住严懿琛的脖子,微微下拉踮脚吻了上去。
他透亮的眼眸流光婉转,对上严懿琛那意味深长的眼神,然后不甘示弱的宣誓道:“你是我的。”
严懿琛笑了下,然后霸道的回吻着。良久,两人终于分开了,严懿舔了下禾卿那被自己吸吮啃咬的水亮红肿嘴唇,说:“嗯,你的。”
严懿琛开车把禾卿送到他们家楼下的时候也跟着一块下车了,禾卿见严懿琛下车说道:“不用送我的了,你回去吧,我自己上去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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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谁知严懿琛打开车后座,拿出一提提长方形的礼盒,说:“谁送你了,我上去看望你妈妈。”
禾卿这下彻底傻眼了,这才刚确定关系就见父母,未免太快了吧!而且他还没做好心理准备跟家里人出柜啊!他家就他一个独子,出柜什么的他根本就没那个信心,他怕他爸妈要气死,不认他这个儿子,还会暴打他一顿。
严懿琛仿佛是看出他的忧虑了,说道:“我就是去跟阿姨祝寿的,没别的。”
禾卿这才喘了一口气,“真的?”但是还是感觉把严懿琛带回家怪怪的,虽然严懿琛跟他妈看样子也挺熟。
“真的。”说完严懿琛提着东西转头往电梯里走,他按下电梯嘱咐道:“还不快上来?”
“哦。来了。”说着禾卿就小跑的上前了。
禾卿家后来搬到这稍微高档点的小区里,不再是原来矮平层的居民社区,所以新买的房子楼层买的高。
电梯里禾卿心里一直忐忑,不知道等下回家该如何跟他妈说。对他来说这无论如何还是带男友见家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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