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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卿把严懿琛一扶到厕所转身就把门反锁了,“你行了啊,别装了,我知道你没醉。”他瞅着严懿琛那脚跟不稳的背影在洗手台前面晃来晃去,由于严懿琛个子过高,这两米九的空高除去顶部的天花板在男人站立的身姿下,整个空间一下子变得极为压抑狭隘,禾卿甚至感觉严懿琛那发丝都快触到顶板了。男人宽大的肩背挡住了洗手台前的一大面镜子,又由于是低着头,他透过镜子压根看不到严懿琛此时脸上的神情,也不知道个真假。
紧接着下一秒严懿琛双手撑直在洗手池边还真的作呕起来。背对的关系,让禾卿压根看不到严懿琛是否真吐,但单听那声音确实不假。所以他赶忙走上前去拖住严懿琛宽厚的肩背,说:“卧槽,你不会真的要吐吧!”
喝过酒的人都知道那要吐的滋味——极其难受。
禾卿看了一眼池子,洁白的陶瓷底干净的发亮,没任何恶心的东西。他又弯腰低头看了下严懿琛的脸,颓靡、眉头紧锁着,看起来确实是不舒服的样子。
“你......真醉了?”禾卿小心翼翼的问道,想从严懿琛脸上任何肌肉组织做出的拉扯来进行判断。而等来的却还是那并无二样的神情,当他想再次仔细端详的时候杨秋丽在外面猛地拍门道:“禾卿,你快点!赶紧让小严洗了,不早了,你爸还要洗呢。他要吐就让他现在在厕所吐了。别让他吐身上了啊,他那西服看起来不便宜,给他放好了,别打湿了。”
禾卿磨砂玻璃门外那乌黑的影子咂嘴道:“知道了。马上。”说完他就无奈的开始脱严懿琛的西服和里面的马甲。
严懿琛除了脚跟站不稳需要人搀扶以外,其他的倒是安静的如平常一样,禾卿除了费了点力气其他倒是顺畅无阻。脱完的衣服一件件的都挂在他的手臂上。等最里面的黑色衬衣扣子都解开了禾卿这才拍脑想起来,他竟然忘了拿睡衣。正当他转头要出去的时候手腕却一把被拉住。
“?”禾卿不解的看向握住他手腕的那双燥热大手,严懿琛那嘴紧闭着沉默不语,但眼神却是直愣愣的盯得禾卿有些发憟,禾卿没办法叹了口气,说道:“我跟你去拿睡觉的干净衣服,等会儿过来。”说完把花洒拿起来放在了严懿琛的手里让他握住并嘱咐道,“裤子你就自己脱吧,我等会再进来。”
那手终于是松开了,等禾卿出来后刚好被正在收拾屋子的杨秋丽看见了,“小严洗完了吗?”禾卿走进自己房间回道,“没有呢,他在里面洗。我刚给他脱完衣服,现在正准备拿我干净的衣服让他等下换上。”
“你你快点进去,别让他摔了。他跟你爸今天喝的有点多。”
“知道了。”说着禾卿就拿出他衣柜里最大号的男士睡衣,也不知道两个X的号严懿琛穿不穿得下。当时这衣服是他淘宝买的,评论都说这家睡衣码子偏小,禾卿就买的比大一号,买回来才发现真大了一号,后来也懒得退了,说白了还是舍不得那十几块的邮费,不过现在倒是有用武之地了。
噔噔——
“我进来了啊。”禾卿敲完门就按下门把手进去了。一进去他就被眼前这一幕给愣住了,严懿琛这个高大的男人竟然敞着黑色衬衣露着精壮的胸膛坐在那厕所里的塑胶小凳子上单手撑着下颚睡着了?
“严懿琛?”禾卿把睡衣放在高处的黑色架子上避免被打湿,而坐在凳子上的严懿琛像是睡着了一样没声。他看了下四周没办法只有自己,于是上前把睡着的严懿琛给扒拉醒了,“该洗澡了,不能在这里睡。”禾卿他今天是真的拿严懿琛没办法,看他这样好像确实是醉了,不像是装的。
有的人喝醉了是一哭二闹三上吊,有的人喝醉了就是直接倒地,只有极少数的人喝醉了会是严懿琛这种,安静的一句话都没,任凭你怎么摆布。这样的严懿琛让禾卿倒是觉得别样的“乖巧”至少比那平日里不苟言笑的男人看起来要可爱多了。
禾卿要干嘛男人都配合着伸手抬手,就是那喝醉的眼神晕乎着看的他有点怪不好意思。衬衣一下就脱了,紧接着就是那原本让严懿琛自己动手脱的裤子。
上都上了,还怕这干嘛。禾卿心一横豁出去了,红着脸弯腰低头给严懿琛解开那金属扣件的皮带,然后再就是那西裤扣子和金属拉链,随着那拉链慢慢下滑的声响,莫名的气息让禾卿躁的直接涨红了双脸,禾卿盯着那裤子里面的东西莫名的吞了吞口水。
脑海里几乎是一下子就浮现了他们各种做爱的场景,禾卿连忙摇头要甩掉那些危险的画面,紧接着咬了咬下嘴唇,通红的脸像是下定了决心,直起身一口气把严懿琛的裤子全扒了下来。巨大的物件冲出束傅弹跳了出来,晃动着。
禾卿在心中默念着非礼勿扰,眯着眼慢慢蹲了下去,那东西刚好抵着他额前,他睁眼才发现。这姿势实在是危险,禾卿连忙把严懿琛腿上的裤子全部褪去,正当他准备起身的时候,头顶上突然落下一个大掌按着他的脑袋让他不能动弹。
“你哈唔唔唔......”禾卿抬头刚想张嘴说话,男人另一只手大拇指腹抚拭过他的上嘴唇就顶进了他微张的口腔里,
', ' ')('略带薄茧的指腹向下按压住那湿软好动的舌头,似乎是觉得这嘴张的太小了,那手在口腔里划过洁白的虎牙贴着湿软的内壁向外扒着。禾卿被迫张着嘴单膝跪在这冰冷刺骨的灰色瓷砖上,眼里透着些许雾气有些难受的仰望着面前站直的身形像是一座山似的高大男人。
严懿琛眼里看不出任何感情,禾卿只读出了一点阴郁和那dom的控制欲......大拇指退了出来,严懿琛又插进去了两根手指,在湿软的腔内玩弄着禾卿那粉红的舌尖。霎时,从那粉红的小嘴里不断流淌出水灵灵的律液,顺着嘴角还有那修长冷白的手指流了一下巴。
或许男人骨子里都有种劣性,他用手拉出禾卿的舌尖,让禾卿像小狗一样伸出长长的舌头用泪汪汪的眼睛仰望着他,然后把昂扬向上狰狞的紫红色性器放置在那温暖柔和的舌尖上,硬挺的龟头抵住绯红艳丽的果冻唇。
禾卿吓得立马吱吱呜呜起来,眼里噙着泪水,“嘘。”男人口型示意让他小点声,又向门边看了眼,禾卿这才知道先前那些都是这老狐狸装的,严懿琛根本就没醉。他再次被老男人玩弄了。
等他意识到这点已经彻底晚了,眼前的男人已经扒着他的嘴把那青筋凸起、尺寸骇人的器物给捅进了他的嘴里。
“把牙齿收住,乖。”严懿琛终于说话了。性感而沙哑的嗓音充斥着那即将要破土而出的蓬勃性欲,那声音压抑着低沉极了,像是高压下压住沸水的锅盖,似乎要一点就爆。
那鼻尖全是器物独有的腥味,尤其是到了嘴里后,膻腥味更甚。禾卿只能嘴尽量的张大些,因为眼前这根阳物实在是太粗了,他突然出神的想到脉动的瓶口,他喝脉动的时候一张嘴也是包不住。
禾卿乖乖的把牙齿收住后严懿琛就挺腰顶进来了一半,那硕大的龟头直接顶到了喉咙最深处,顶的禾卿直接没忍住想要呕吐出来,原本眼眶里闪着的泪花也直接从泛红的眼角里滑落了出来,这油然而生的破碎感,犹如被折翼的天使,圣洁的羽毛不小心染上了一大半污秽的黑色淤泥,被邪恶的路西法纠缠不清,让人看起来竟更想施以残虐的暴行,与恶魔共同起舞沉沦。
他从来没做过这种事——给人口交。以至于生疏的牙齿稍微收不住磕到了那嘴里滚烫的铁杵。“嘶......”外表俊美华丽的恶魔被折翼的天使给挠道,他宽大的手掌用力捏住禾卿两边坨红的脸颊半眯着眼,有些不悦,又带着几分薄凉的警告,“不想挨操就把牙齿收好。”
禾卿强忍着要呕吐的欲望只能收好牙齿,他怕男人真的在厕所里肏他,与其这样还不如乖乖的用嘴帮严懿琛发泄出来。
他卖力的用喉咙吞吐起来,但那东西实在太大了,他退出了些,用舌头一点点舔着肉棒的柱身,舌尖划过凸起的龟头还有沟壑,然后用双唇吸吮着马眼,再含入些,灵活的舌尖围着龟头周围处打着转,最后含着硕大的肉棒插进自己的喉咙眼处,忍着要吐的欲望喉咙眼吞咽着、紧致的吸附住那滚烫的龟头。
禾卿一直在卖力的用湿暖的嘴吸吮着龟头,手握住来回套弄着剩下的肉棒,用舌尖舔过那囊袋,取悦着严懿琛,却没看到这器物的主人那张因为舒服而逐渐阴沉的脸。严懿琛一把捏着禾卿的脸,让他被迫含着自己的肉棒抬起头来看自己,那脸纯洁的又有些委屈,眼里带着流光婉转的泪水,皱眉抬眼看着他,眼里带着不解,“这么熟练,不是第一次?嗯?”严懿琛没有可怜他,相反的有些厌恶,透着诡谲的气息质问道。
“唔唔唔唔唔唔唔。”没有,是看视频学的!禾卿百口莫辩,两眼瞪的大大的,一副被欺负极了的可怜兮兮的脸噙着泪水,嘴里含着男性那硕大阳物摇着头含糊不清的解释着。严懿琛大手掌着他的后脑勺,不让他退出分毫。这明摆的就是也不给他解释的机会。
紧接着男人像是几日前发疯了似的拿性器疯狂顶撞着禾卿的口腔,模拟着性爱的活塞运动。一下比一下的发狠,顶的禾卿的喉咙眼发痛,禾卿终于是被这蛮干的力道没几下给顶哭了,他委屈极了,哪有人不听人解释就胡乱对人这样的。那大把大把的眼泪跟蹦了线的珍珠似的晶莹圆润,散落了一地。
这情况跟几天前的情况如出一辙,他从来不知道这男人发疯的点在哪里,有时候那眼神极其温柔哄着他叫他宝宝,有时候那眼神又极其冰冷,仿佛是变了一个人似的。最后男人抹去禾卿脸颊的滚烫的泪水射了出来。
严懿琛一把拉住禾卿的手臂给从冰冷的瓷砖地上拽了下来,由于长期跪着起来的时候禾卿险些没腿软的站稳滑下去,就被严懿琛一手揽住了腰肢禁锢在了散发着酒气的滚烫胸怀里。
“吐出来。”
“吞......吞了。”禾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是喉咙被捅的干涩了,他下意识的吞口水就连同那一嘴浓稠的乳白精液也给吞咽下肚了。
严懿琛明显一愣,显然是没想到,随即,在禾卿那还没干涸的泪水上一下下亲吻着,从下颚到脸颊再到那刚大哭完通红湿润的双眼上,眼皮颤抖的闪躲着、紧闭着,犹如被狂风暴雨席卷过的脆弱蝴蝶,
', ' ')('依稀闪耀的漂亮翅膀不断的颤抖着,扑闪着,划过严懿琛冰冷的嘴角。这无声的颤抖述说着刚才一切的暴行。
一切都宛如暴风雨后的宁静,让人彷徨不安。
他只是喜欢上一只蝴蝶,可蝴蝶根本就禁不住那狂风骤雨的亲吻。
风没有错,蝴蝶也没有错,错的是风不该和蝴蝶在一起。美丽的东西是会被风转瞬即逝间摧残的消失殆尽,并随着残风堙灭。
严懿琛轻启薄唇含着那眼角刚滑落的泪珠,尝着这腥咸的泪水,他刚想说对不起,他的蝴蝶却是轻扇着翅膀先一步的开口说话了,“我没有,是原来无意间看视频学的......你能不能每次不要这样,先听我把话说完可以吗?”他的蝴蝶脆弱的嗓音破碎而沙哑,竟带着祈求的语气扇动着残破翅膀再次奔向他。
明明是残暴的风弄坏了这一切,却是蝴蝶乞求着再次扑来。这世间哪有这样的道理。
“对不起,宝宝。”严懿琛抚摸过禾卿的脸颊,一遍遍低声说着对不起,自责的痛楚一遍遍的刺痛着他的内心蔓延至整个心底。这已经是第二次了,他害怕得到不想要的答案,而先选择去麻痹自己并加施以暴行。这脱离掌控的一切让他变得偏执到不可理喻,他受不了禾卿拥有除他以外的人,过去也不可以。可怕的掌控欲让严懿琛总会像刚才那般疯狂摧残娇嫩的花朵。
他的病是禾卿,他的药亦是禾卿。但他体内疯子的血液让他分崩离析总是控制不住自己去伤害自己最爱的人,他不想变成自己最憎恶的样子,他不想那朵本该热烈、昂扬、向上绽放的花朵因他而枯萎直至死去。
或许他真的是“爱”惨了禾卿,所以他这次破天荒的真的打算放手,这无人生还的囚笼不该是禾卿干净无瑕的赤脚走进来。
“你出去吧,我叫代驾回去。”他确实是醉了,也终于清醒了。看着禾卿满脸的泪水深深的刺痛了他的眼痛楚蔓延进他的五脏六腑、深入骨髓。
有些东西或许他本不该拥有的,他只会把那东西给摧残殆尽,扑扇的蝴蝶也好,娇艳欲滴的花也好,都是易摧残的东西。
他又怎能低头轻吻这馥郁的一片方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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