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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卿吹完头发后回到房间看到厕所门还是关着的以为严懿琛还在洗,于是就回房间了,突然一道低沉冷冽的声音说道:“走路不要看手机。”
禾卿毫无防备的被这声音吓的整个人一抖,手机差点摔下去,“你吓死我了!你怎么这么快就洗完了?”他看到严懿琛穿着他买大的灰色睡衣穿的刚刚好,端正的坐在他的床边,突然没由头的脸骤然间红了起来。
那可是是他的房间,他的床......
“是你吹头太慢了。”严懿琛说完自然的掀起被子盖在了大腿上,手脚舒展着,慵懒的背靠床头留出另一半床,动作娴熟的像在自己家似的,他看着禾卿,像是等着禾卿快点上床好关灯休息。
禾卿红着脸站在那里,莫约是读懂了严懿琛眼里的意思,脸更加的透红,不是因为等下要做什么不可描述的,而是像现在这样老夫老妻的等着一起入睡让禾卿耳目通红,觉得难为情,心里又跟炸开了花似的高兴。
明明更亲密的事都做过......
良久,禾卿背对着躺下后迟迟睡不着,他望着窗前的白纱,想要透过那缝隙看洒进来的月色。整个房间安静的只剩下呼吸声,偶尔传来门外爸妈从厕所里走动的声音。他数着那步数、听着那厕所里淅淅沥沥的水声,听到对面的房门彻底关了,整个屋子又重新陷进了一种死寂的循环里,万籁俱寂,只剩下了床那头传来的一声声平缓而均匀的呼吸声,让人心安,又让人没由头的躁动。
大概又过了一会儿,禾卿猜想爸妈也彻底睡着了,他悄悄的拿起枕边的手机窝在被窝里一看,已经过十二点了,他不知道严懿琛睡着没,他的床确实很大,严懿琛压根就没挨着他睡。禾卿心里慌的跟做贼似的心脏狂跳着,大概是知道等下要做什么,那只露出半张脸的身子在被窝里都燥热了起来。
他先是悄悄的转过头来,想看严懿琛睡着没,紧接着,看到中间隔着半个人距离处的严懿琛闭眼平躺休憩着。禾卿不放心的轻喊了下,“严懿琛?”漆黑寂静的房间没有任何回复,他又喊了下,“严懿琛,睡了吗?”依旧没有声音。
他还是不放心,整个身子小心的转过来,床垫发出发出细微的“咯吱”声音在这入夜的房间里都仿佛放大了数倍,跟敲锣打鼓似的,禾卿吓的更是如履薄冰。他谨小慎微的用手肘一步步支撑着上半身靠近,看着严懿琛那闭着的长睫毛轻吹了一下,“睡了吗?”,熟睡的人睫毛都没动一下,禾卿侧耳只倾听到了男人那有节奏的沉稳呼吸声,像是真的已经睡下了。
或许他今天真的是喝多了,禾卿心里暗暗想道,然后再静谧的黑暗中用眼神一遍遍的临摹着男人陷入沉睡后柔和的眉眼,那刚毅锋利的线条此刻融进这床前的月色里都变得跟羽毛一样轻柔的挠着禾卿心窝,再也没有那冷脸训斥他的模样。
禾卿端详了一会儿,然后偷偷摸摸的一骨碌的缩到了被子里面,跟个仓鼠似的在被窝里一步步乱钻着,被子里充斥着男人身上那独有的沉稳木香混合着他用的皂香味沐浴露,像是男人被他缠住了似的。他缓慢的收缩着在被子里摸爬,密闭的空间让他呼吸不顺畅,满头大汗。由于被子里一片漆黑,他也只能猜着自己大概爬到了床中间。他把身子蜷成一团用手在床上胡乱的拍打着,像是盲人摸象,靠手猜着这是哪里。
就在这时,禾卿的手突然搭在了严懿琛那灼热的手背上,吓得他立马把手缩了回来,随即,一片黑暗中那手又再次出动了,像是条白蛇一样吐着红信子一步步攀上盘成一团的黑色巨蟒,绕过结实的大腿,轻手轻脚的一腿跨过了严懿琛睡姿端正的双腿。
黑暗使他看不清一切,却是嗅觉被放大无数倍,禾卿敏锐的捕捉到独属于男人性器的暧昧味道掩藏在那浓烈的干净皂香里。他手搭在严懿琛的身上,找着那结实腰腹部的裤腰带,小心的掀开严懿琛那上边的睡衣,然后拉着那裤腰缓慢的向下扒开。
灼热的气息逐渐随着扒下的睡裤,升腾的香味越来越浓烈,有什么东西像是冲出束傅弹了出来,禾卿吞了口唾液,用手向下摸着,那根沉睡的性器在禾卿的手里显得如此的沉甸甸,依旧那么的粗壮,只不过少了点充血后的狰狞青筋。
禾卿突然意识到,严懿琛竟然是没有穿内裤的,脸不免又一红,随后就跟偷吃的小猫似的,慢慢低下头去,扶着严懿琛那软塌的性器,对着自己的嘴,伸出红舌像是找位子似的先舔弄了一下,舌尖刚好划过男人那龟头顶部的马眼沟壑处,禾卿明显感觉手里的性物抖了一下,然后硬了一分。
像是得到了莫大的鼓舞,他用手扶住严懿琛那微硬的肉棒,舌尖一下下黏腻的舔弄着这散发着皂香味的器物,像是小时候舔棒棒糖似的艳红的小嘴吸吮着那龟头啧啧作响,他用嘴唇轻轻吻了下被他舔的光泽水亮的龟头,然后收住牙齿一口含住了那顶部的龟头,一点点的吞下,舌尖缠绕着龟头的冠状沟部来回吸吮着纠缠着,湿热的口腔紧紧的包裹着严懿琛那即将苏醒的巨物,手里的东西在这玩弄下逐渐硬挺了起来,本就粗壮的性器在禾卿手里足足大了一圈。
', ' ')('禾卿用手感受着巨物从沉睡到苏醒的转变,两眼放光的咽了口唾沫,黑暗中,他伸出一手绕到身后,指尖伸进了自己的后穴里,湿软炙热的穴肉紧紧包裹着他的手指,禾卿不是第一次把手插进来,但是是第一次把感官全部都放在了后面,这次他终于知道严懿琛为什么说自己这处是“骚穴”了。
上了药的穴再加上在加上方才仅仅只是舔严懿琛的肉棒都能出许些水,湿淋淋的肉穴连自己插进来的手指都一张一合的咬着,但禾卿并不想承认是自己骚的原因,全把这今天的错怪罪于那药膏。他又伸出一只手,两指并拢插了进去,逼仄的穴道层层叠叠翕张着一点点吞下那迳直而入的圆润指节,禾卿咬着牙避免出声,蹙眉眯眼,脸颊坨红的拿出了穴里浅浅塞入的细玉柱。
他拿在手里才发现着玩意是莫约一半手指宽的小玉条,难怪刚塞进去的时候只觉得冰,其他的倒并无异样感。
这下小穴彻底是空荡荡了,禾卿挎坐在严懿琛的腰间,一点点起身,膝盖跪在床上向前爬了两步,翘起臀部,然后扶着严懿琛硬挺的性器在漆黑的被子里缓慢坐下。第一下完全没有对准,那上翘的龟头直接戳到了他的屁股蛋上。第二下的时候,他偏了一下腰,龟头又戳到了他的会阴处。禾卿显然有些急的出汗了,密闭空间氧气稀缺导致他脸涨的通红,额头脊背更是出了一层薄汗。
禾卿大口呼吸着,扶着那坚硬的肉刃,扭着腰,龟头一点点划过会阴抵达了湿润翕张的穴口,他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深呼一口气一屁股做了下去。
“啊——”禾卿没想到会这么疼,明明刚才捅进来了两根手指,而他摸了下剩下还未吃进去的肉柱,竟然还有一整根,他这么疼也就吃进去了一个龟头。禾卿险些要两眼一抹黑晕过去,毕竟以往都是严懿琛操他。
而这次是他操严懿琛。对,他在上,就是他操,没毛病。
禾卿不死心,一手向后撑着床,一手扶着那狰狞的阴茎,闭眼咬住下嘴唇,随着身体的重量径直的、硬生生坐了下去,坐到了底。硕大硬挺的阴茎上面那盘根错节的青筋禾卿都能完美的感受到,属于男人独有的力量在他狭隘的穴内直接又涨大了一圈,凹凸不平的肉壁紧紧贴合着这外来的滚烫性器,倒是不陌生的像是在迎主。而那龟头也是直接一步到位捅到了禾卿的小腹部,猩红的肉穴完完全全的容纳了这根粗大的性器。
一声闷哼,禾钱眼角憋的泪也顺着嫣红的眼角划了出来,下唇也咬红肿了。禾卿坐在那硬挺的肉棍上,一时半会儿疼的都没敢动。
他想着以往严懿琛发了狠的肏他也没这么疼啊,体内的东西一点都没要消减的痕迹,禾卿想着这也不是办法,一手摸到了自己的阴茎上,开始上下套弄着,酥麻的感觉又很快的遍布全身,穴内也开始分泌黏腻的肠液。
他一手伸进睡衣,指尖一边摩拭过自己红肿的乳头,一手在自己勃起的阴茎上握紧上下快速撸动着,腰肢也开始前后扭了起来,紧紧的含着那粗壮丑陋的性器,在湿软逼仄的小穴里来回浅浅顶弄着,起来一点又在整根坐下去,每次整根坐下都顶的骚芯处一颤,紧紧的收缩着。
霎时,泛滥的淫水混着膏药顺着严懿琛深埋的肉茎青筋都流了出来,等禾卿再次坐下的时候,那湿热的水渍都黏糊到了两人猩红交合处的穴口,再次分开的时候,那粘稠的腺液在交合处都拉出了好看的细丝。
逼穴里越来越痒,禾卿在这么小心缓慢的吞咬已经远远不能满足了,他的腰肢前后起伏的越来越快,气息滚烫且不均匀。黑不溜秋的被窝里,方寸之地,鼻息间全都充斥着交合处淫液的膻腥味,禾卿手扶着严懿琛的健硕的腹肌上,上下起伏,腰肢烂颤,起来一半再整根坐下,每下都顶的最深处,弄的自己连连哼唧着。
被窝里淫乱咕噜的水声结合着性器拍打的声音连绵不断,糜烂的性爱味道让禾卿滚烫的身子汗湿了贴在脊背上的睡衣,禾卿上下操弄的脸色潮红,一连十几下,腰腿都有些软了,可再怎么任穴内装的满满当当,他还是觉得像是缺点什么,却这么都找不到。
禾卿累的不想动了,坐在严懿琛依旧昂扬的性器上,摸着自己那被顶的微微凸起的腹部揉了下,像是隔着肚皮摸到了那肉棍。他两腿酸软的微微打颤,任凭肉穴就这么深含着严懿琛的性器,像是把这东西当成了一件玩具。
他突然就不喜欢玩玩具了,太累了。
正当禾卿跪起来,一点点离开那深埋的肉棒的时候,那原本不会动的“玩具”突然挺腰整根顶了上来,蛮横的力道完全不像禾卿方才那上下操弄的力道,硕大的龟头直接碾过肉穴里凸起的那处,顶开了那层层软肉,横冲直撞直接顶到了禾卿最深处。
“啊……”禾卿全身像是过电般一阵酥麻感,快感直到他的大脑头皮层。禾卿眯眼仰着头,绷直脚背,圆润的脚趾蜷缩着,唇齿间失神的呻吟出来。
禾卿猛的掀开了被子,对上了男人那在漆黑的月夜里也闪着精光的狭长鹰眼,仿佛能把一切都能看透。
“你…你什么时候醒的。”禾卿被那眼神盯的脊背
', ' ')('发凉,浑身打着寒颤,鸡皮疙瘩都起了,他咽了口唾沫骇人的问道。
“你舔我时候我就醒了。”男人宽大燥热的双手一把捏住了禾卿垂落在两边的手腕,手上的力度一点点扣紧,直到那指尖都泛白了,捏的禾卿小声的连连叫痛。
严懿琛变态的语气说道:“自己起来,卡住我的龟头。”
禾卿吃痛的叫着但严懿琛丝毫没有要放手的样子,没办法,禾卿跪立在严懿琛腰腹两边,狠极了的红眼里含着水雾,一点点起身,黏糊的液体在两人的交合处拉出了银丝,严懿琛这个角度看的一清二楚,直接看红了眼,在禾卿退出到一个龟头的距离后,严懿琛咬牙发狠的往下拉着禾卿的手腕,禾卿毫无防备的失重猛烈的坐下,狰狞的性器再次整根撞击进那水淋淋的湿滑炙热的小穴。
“啊……我,我错了,严懿琛我错了,别这样。”禾卿含泪咬牙忍耐的求饶道。
“宝宝没错,我今天就让你在上面操我,给你个机会,让我射。”严懿琛带着情欲的声音低沉沙哑的说道。
禾卿这才彻底知道错了,让他自己动“操射”严懿琛只怕不亚于登天。只因严懿琛一次的时长怕是要他把腿蹲废了。
这下禾卿是彻底的无哭无泪了。只有无尽的悔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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