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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卿整个人手脚朝上,露着白花花的肚皮,躺在深红色的毛绒地毯上,顶头茸黄的灯光照在他赤裸的身上显的整个人极为暖洋洋,像极了想讨主人欢喜的小狗。如果不看那手脚上的镣铐和那臀口间的一片水泽光泽。
“把屁股再抬高点。”严懿琛居高临下地拿着黑色长杆马鞭拍了下禾卿的大腿示意道。由于手腕和脚腕相互被紧扣在一起,禾卿只能通过拉回手的方式,来牵动脚,让自己的屁股更多的露出来。
“坚持这样,不要动。”禾卿不知道严懿琛接下来要干嘛,只见男人转身放下了手中的刑具转身出去了。禾卿往门那边看了看,像是确定严懿琛不会回来似的,满是刑具的房间现在突然只剩下禾卿一人,他突然胆子大起来。
切,你要我不动我就不动。禾卿自作聪明的想着。一见威严的男人出去就开始放松了身子坐了起来,肛口湿漉黏腻的液体沾染在了深红色毛绒地毯上,让疏散的毛毯几根几根黏在了一起。
里面那东西刚才被他自己夹的有点深了,正好挤压着他的前列腺,让他总是有些手脚发软脊背酥麻,正等他想把体内的东西拿出来一点的时候那两个跳蛋突然高频剧烈地震动起来。
“哈啊啊啊啊嗯......”
禾卿原本盘坐的身子突然弓着腰像猫似的蜷缩到了一起倒在了地上。高频振动的跳蛋每下都拼命的挤压着他肠壁内凸起的点,没顶的快感很快就将他的神志淹没。禾卿面色潮红,被这密密麻麻顶到爽点的快感弄的脑袋昏聩,耳边全都是那细小的震动声。尾椎骨传来过电的酥麻感,让禾卿不停扭动着泛红的身躯,如发情的懒猫陷进了这旖旎的情欲中,用身子不停的蹭动毛绒的地毯,来缓解自身无法纾解的欲望。
眼里潋滟波澜的氤氲水光如一汪静谧的湖泊里落入的细碎月光引起了阵阵涟漪,逐渐溃散的神色双眼没有了焦距,粉红蜷曲的身子像是一朵盛开绽放的艳红罂粟花,又像是熟透的红果散发着糜烂的果香味。殊不知,就连那一声一声急促的娇喘都通过房间内某个角落里正对着的隐秘摄像头通通传到了另一个冰冷的电子屏幕上。
当屏幕里那个身子单薄全身赤裸的孩子眼角落下一滴泪的时候,屏幕这边的男人这才阴郁气愤的暗骂了一句。随即,男人拿着一瓶红酒关闭了手机上的屏幕,出去了。
两个马力十足的跳蛋越钻越深,钻的禾卿没几秒就夹紧双腿,佝偻着身子,脚趾抓地,脑子一片空白的射了出来,白浊粘稠的体液溅到禾卿的手臂上、胸膛上还有深红的地毯上了。顿时整个房间都散发着湿咸的膻腥味,而严懿琛一进来就刚好撞见了这一幕。
禾卿刚射完的身子还处在事后的余韵中,猫着腰休憩的闭着眼,脑袋依旧处于放空中。下体细微的震动声突然停止了,严懿琛进来时禾卿都没发现。直到红酒瓶子和玻璃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响这才让禾卿恍然失色的连忙坐了起来。
“我发现你胆子不是一般的大,我前脚刚走,你后脚就敢立马起来。”冰冷刺骨的声音回荡在房间内,严懿琛拔出红酒塞子,将醇香的红酒倒入了高脚杯中,深红的液体顺着杯壁潺潺流入玻璃杯底,一瞬间像是倒入的浆红血液。他拿起高脚杯缓缓摇晃着慢慢晕开,直挺的鼻尖在杯口上轻嗅着陈年精酿的醇香红酒,举止间优雅的像是上个世纪的老绅士细品着一道上等的佳肴。
“我...”禾卿这会儿是彻底清醒了,严懿琛的话让他全身打了个寒颤,禾卿下意识的吞了口唾沫,却是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辩解。
严懿琛是怎么知道的?
房里有摄像头!禾卿这才惊慌的想起来,一脸惊恐的转头到处望着房间的各个角落,却是没看到任何比较突兀的东西。
“我错了。”禾卿突然坐起来,双手跟脚放在一起,低眉顺眼的跟耸拉着耳朵的大狗一样,语气谦逊的低头认错起来。
“把头抬起来。”严懿琛走上前去,“看着我的眼睛,说,错在哪里了。”威严凌厉的低沉声音响起,禾卿有些发憷,胆怯的慢慢抬起头来,惊慌失色的眼睛、一颤一颤的睫毛无彰显着他的紧张害怕。当眼眸抬起,对上那双深邃阴沉的双眼时,禾卿心猛然颤了一下。
“我,我不该刚才趁你走了就擅自坐起来。”禾卿面色有些泛白的悔恨道,
“还有呢?你是不是还忘了什么?”严懿琛喝了一口红酒,放下杯子,拿起一道卷好的黑色长皮鞭带着警示的意味说道。
“我...我擅自射了?”禾卿想破了脑子也只能想到这个。
“还有呢?”严懿琛有些不耐烦的挑眉说道。
还能有什么?!禾卿看了眼严懿琛现在极其阴郁的脸上那半眯的危险眸子想破脑袋都想不到什么所以然出来。
只见严懿琛咬了下牙后槽,修长的指尖触了下眉头,“我再说最后一遍,要称呼我为什么?”
“主人。主人!”禾卿急忙脱口而出,要不是现在手跟脚扣在一起,不然他恨不得拍死自己。
“很好,等下我会再加五鞭。我这个人一向赏罚分明,
', ' ')('我说的什么,就是什么,我不希望你自作聪明在我背后试图搞些小动作以为我看不到。”严懿琛拿着长鞭随意给禾卿示意了几个地方,“这,这,这,还有很多地方我都安了微孔摄像头,你的一举一动,我都能看到。”
“我不希望有不听话的孩子忤逆我。”严懿琛高大的身躯挡住了昏黄的光线,冷白修长的手握着黑色长鞭背光踱步走来,绒黄的柔光勾勒出那西装立体剪裁的完美身廓,深邃的眉骨打下一片阴影让人看不清凌厉的双眼下流转的诡谲视线。
霎时,犹如至暗时刻的到来。
啪——的一声,悠长的鞭子扫向禾卿的白花花的腿根子处,鞭尾刚好扫过淅水的粉红穴口,略过了敏感的会阴部,稍微偏移的打到了其中一颗睾丸上。
“啊。”禾卿措手不及的被长鞭抽的吃痛大叫,被鞭子抽过的白皙腿根子直到会阴处赫然出现了一条长长的红色鞭痕,像是一朵被摧残蹂躏的娇花。
禾卿眼角划过一滴湿咸的生理泪水,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着,下身火辣辣的疼痛让他身子宛如被针扎了似的一片刺痛,赤裸的全身如高温般渗出细汗,额角的汗已经打湿了两边乌黑的鬓发,他用颤抖的双手够着自己瘫软的性器,想要好好的护住,以免被打到第二次。
全身瑟缩的样子像是一头刺猬。
有些人骨子里就带着不愿服输的性子,这类人都是吃软不吃硬,而像这种人,你用强,只会让他们更是骨头硬。虽然是犯错了就要接受惩罚,但惩罚不光只有鞭打一种。严懿琛认为良好的性虐关系应该是双方结束后都是身心愉悦的,而并非只是dom单纯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而去对自己的sub实施令人反感的惩罚,而sub也不敢反抗。
单一的虐待,就只是虐待。而并非笼统意义上的BDSM。圈中的dom本就偏少,而合格的、懂得尊重人、去爱抚人的dom更是凤毛麟角。这也正是Hazel、苍沢这类懂得如何让自己的sub身心都臣服深陷,被圈里人推崇的原因。
调教,其实就跟训狗差不多,但人心比狗更难揣测。要想自己的狗学会收好犬牙,dom首先是要充分了解自己的sub,人都是单一的个体,所以调教的方式也应当是因人而异,网上那一成不变的打上“sm”Tag的调教噱头,在严懿琛看来并非是真正的BDSM。
所以,很显然,禾卿这类比较硬气的新人,并非适用于传统的鞭打惩罚。而严懿琛追求也是心理调教。让禾卿完全臣服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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